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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矢武豐心想,他可能、只是可能,不甘心十幾年來都陪在那個人身邊,卻依然被定義成「朋友」或「團員」。

深埋這麼久的種子再也不能忍受安份待在土壤裡,永遠無法抽根發芽。

豐猛地站起來,直接奔向主唱專屬休息室。

鬼龍院翔正在歌單上做筆記,正因被打擾皺起眉頭,看見來者何人後想說些什麼,卻又迅速飄開眼神,豐才不會因此罷休,於是直接把人摟進懷裡。

他們就這麼擁吻起來。幸好豐闖進來時順手鎖了門,否則這麼大動靜早就引來其他人注意。他是無所謂,但鬼龍院翔這副模樣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他不准。

鬼龍院さん....翔...

在心中熱切呼喊了數萬遍後才終於敢在此刻放肆說出來的名字,豐急切地讓自己的唇離開對方的、轉移陣地進攻翔同樣敏感的頸項。

翔咬著下唇喘息,粗魯地扯開豐的褲子,顫抖地撫上豐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豐低吟一聲也將手覆上,言語間帶點調笑:「自己來的時候不是挺熟練的?怎麼幫別人就畏縮起來了?」

翔臉紅粗聲回嗆,「閉嘴。」

在翔幫他套弄時豐也早已把翔的下身衣物剝乾淨,握住肉柱後用指尖拈壓輕點,正要撸動時卻被翔打斷,豐不解地抬頭與他對視,一下就讀懂了他眼中的渴求。

翔的後穴濕潤得不可思議,豐才剛觸到那柔軟的嫩肉就快發狂,他用僅剩的意志力發問:「....為什麼?」

翔皺眉,像是在喜怒的兩個端點來回擺盪,承受豐帶來的極大歡愉與痛楚。翔用手臂壓住嘴防止自己叫出來,斷斷續續說:「我有....嗯哈.....自己...先處理過...哈啊!」

豐已經將分身完全埋入翔體內,聽聞翔自己擴張過後立刻先猛力一撞,「呼....原來如此...翔啊,這麼想做?」豐往門的方向努努嘴,「這裡可是你的發聲Room喔,迫不及待想在這種地方跟你的團員做愛,還真是色情的身體啊⋯⋯」

豐說得沒錯,在演唱會開始前理應專注開嗓的自己現在居然沈浸在性愛中,還是這種悖德、見不得光的性愛——思及此,翔的身子緊繃了些,心跳驀地快了幾分。

豐重重呼出一口氣,箍住翔的腰開始衝刺,將翔預計要說的話撞得支離破碎。

「哈啊啊…哼嗯…」翔撲在門板上,承受豐時淺時深的戳刺。翔已經盡量不出聲,卻還是覺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與後穴水聲震耳欲聾,而且每每豐的陽具擦過前列腺,他都要耗盡彷彿一生的力氣才能不淫叫出來,他慶幸他們是用背後式在做,不然他表情一定很扭曲。

豐似乎不太滿意翔在做愛時的沉默。他抱住翔的腰往後拉,強迫他雙手支撐在門把上,手則握住翔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陰莖,隨著抽插頻率套弄。

「吶…翔,我喜歡你很久了、想跟你做也很久了哦,」豐壞心地加快撸動速度,另一手則上下撥動著翔的乳頭,翔爆出連串哭泣聲與呻吟聲,男根泌出的液體更多,「你與男人的第一次,就由我這個朋友....或是團員來奪走,誰都別想跟我搶。」

上下夾攻的刺激讓翔再也憋不住聲音,之前還顧慮其他人就在門外,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嗯嗯...豐、太深了...我...啊啊啊──」翔放肆地哭喊出來,身體就像上了發條一般迎合著豐的節奏,沒多久腫脹的陰莖一吐一吐地射精。

翔緊縮的內壁絞得豐又灼熱又舒服,他著魔似地盯著被精液染白的門板一角,毫不留情地將肉棒抽出再深深肏到底。豐幹得兩眼發直,以至於差點忽略翔在連串吟喊中的語句。

「才不只是那樣、是....喜歡...的....人...」

豐覺得自己一定是在作夢,他要翔的身體更誠實地對他表現出需要,包含喘息呻吟、被他撞得發紅的臀肉、還有每一次直刺前列腺時不住地發抖。

豐沒有要放過翔,他大大方方地將種汁盡數射進翔體內、也賞了翔第二次高潮。而翔也沒有嫌惡的意思,只是淚眼迷茫地轉過身來討抱索吻,任由兩人身上的體液交融在一起,如他們此刻的雙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