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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係比較好的ver.
傑克的易感期總是讓諾伯特感到既心疼又無奈。

一開始的時候,傑克只是黏著他,不願意讓諾伯特離開半步。無論是吃飯、處理任務,甚至只是站起來倒杯水,傑克都會立刻抓住諾伯特的手腕,像隻失了安全感的小狼:「不要走。」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沙啞和脆弱,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我只是去拿點水。」諾伯特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但這還不算最讓諾伯特頭疼的。真正的挑戰出現在易感期的第二天清晨,當他推開臥室門,看到傑克用他的衣服築了一個巢,把自己蜷縮在裡面的時候。

諾伯特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傑克,你……在做什麼?」

「……」傑克抬起頭,那雙平時冷淡的灰色眼睛此刻染上了濕潤的紅。他抿著嘴,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你的衣服上有你的味道,很安心。」

「……」諾伯特無奈地扶額,走過去坐在傑克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你知道嗎?如果你需要我的味道,我就在這裡,不用這麼折騰。」

傑克不說話,只是伸手把諾伯特拉進了「巢」裡,整個人緊緊抱住他,像是怕他跑掉一樣。

「傑克,」諾伯特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後頸,「別這麼緊張,我不會走的。」

「你騙我。」傑克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鼻音和委屈,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你說過上次也不會離開,可是你去執行任務了……」

諾伯特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笑容:「好好好,這次不會了。你需要什麼,我都在這裡陪著你,好嗎?」

這樣的安撫稍稍平息了傑克的情緒,然而沒過多久,伴隨著易感期高漲的情緒和生理需求,場面就迅速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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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壓在諾伯特身上,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他的動作急切又有些笨拙,像是完全被本能驅使。眼淚一滴滴地從他的臉上滑落,落在諾伯特的鎖骨和胸膛上,濕熱而滾燙。

「諾伯特……」傑克的聲音沙啞而哽咽,像是在低聲懺悔,「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諾伯特被頂得眼角泛紅,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雖然平時他的體力比傑克還好得多,但此刻面對失控的Alpha,他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他咬著下唇,強忍著即將洩出的喘息聲,手輕輕撫上傑克的臉:「沒關係,傑克……我在這裡,你不用道歉。」

可他的溫柔只會讓傑克的情緒更加崩潰。

「對不起……」傑克哭著,卻又一次狠狠地挺入,像是在用身體懲罰自己。

諾伯特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傑克的力道壓碎。他低低地喘息著,甚至因為過於強烈的刺激翻起了白眼,身體在高潮的餘韻中抽搐不停。然而,傑克依然沒有停下來。

「傑克……」諾伯特氣若游絲地開口,「你可以……稍微放鬆一點嗎?」

「不可以。」傑克抬起頭,眼淚還掛在睫毛上,語氣卻異常堅定,「我不能放鬆……如果我放開你,你會走的。」

「我不會走。」諾伯特想笑,但他的身體根本笑不出來。他只能伸出手,輕輕地抱住傑克,用盡最後的力氣說:「我不會走,你安心吧。」

終於,傑克的力氣耗盡了。他伏在諾伯特的身上,眼睛紅紅的,像隻累壞的小狼崽。諾伯特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卻忽然發現——這個Alpha已經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真是的,」諾伯特苦笑著,感覺身體還在因為太多次的高潮而輕微抽搐,「我才是被你操的那個,怎麼到頭來是你先睡了?」

他低頭看著懷裡熟睡的Alpha,黑灰色的睫毛還沾著未乾的淚水,神情卻平靜得像個孩子。諾伯特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撫過傑克的臉,低聲說:「好吧,看在你今天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