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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pperony
//Pepper告訴Tony自己懷孕了 :)
//之前有貼過一點這邊應該是全部了XD
//Pepperony Forever




當Pepper帶著燦爛的笑容朝他走來的時候，Tony開始覺得今天鐵定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

他仔細回想腦袋裡的行事曆，他們的交往週年紀念日？慶祝過了；結婚紀念日？他們才剛結婚沒多久呢；Pepper的生日？還沒到；他自己的生日？今天幾號來著？反正不是；Happy或Rhodey的生日？這倒是有可能，他是不是又答應了要一起吃晚飯但是忘記了？

他在Virginia開口前伸出手阻止她，「別說話，讓我猜猜。」

「我們今天晚上要吃飯，然後你想把我當成你的洋娃娃打扮？順帶一提，我非常樂意。」Pepper搖搖頭，笑得眼角都瞇了起來。

Tony繼續他的猜測，「你今天跟Natasha去購物然後買到你夢寐以求的新款裙子？親愛的，沒有什麼你想要的衣服是我付不起的，你喜歡哪個設計師？我們現在就——」

她用一個吻堵住了他的叨唸，順勢坐到Tony腿上，一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另一手將某個棒狀的東西放進了Tony正準備要抱起她的手中，「我本來在你回來那天就想告訴你這個。」

他低頭一看，那個東西上面有兩條鮮紅色的、令人無法忽視的的指示線。

Tony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他跟Pepper年紀都不小了，雖然Virginia嘴巴上總是說著「沒有人要跟你生孩子、Tony」，但他還是悄悄地注意到，他的女孩總會在半夜離開床，抓起驗孕棒偷偷去廁所檢查。

起初他以為是衛生棉條之類的，所以沒有太過在意。直到某個他們剛做完的晚上，Pepper在他假裝睡著之後再度偷偷地起身，從包包裡拿出那個東西，安靜地往廁所走去。

他突然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樣。

她在上完小號回來後爬回床上，輕輕地摟住Tony的手臂，將頭枕上男人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聲。

他能透過這個動作感覺到她的沮喪。Tony假裝剛被弄醒仍迷茫地，拍拍Pepper的肩膀，側過身將她抱進懷裡，親吻她的額頭，一下一下地順著Virginia瘦削的背脊，用裝出來的沙啞嗓音詢問，「怎麼了、甜心？」

Virginia搖搖頭，只是將自己埋進Tony的頸間，她沒有說半句話，只是抱著他，讓他有力的雙臂擁著她。

他那天徹夜無眠，直到Friday打暗號跟他說Pepper已經進入深層熟睡，沒有那麼容易醒之後，Tony才起身去偷看。

Pepper之前都把它藏得很好，她會在他睡著後才去使用，而在他起床前把那個東西清理掉。

或許今天她覺得Tony不會那麼快醒而沒有特別去藏，他一進浴室，就看到了那根驗孕棒躺在洗手檯邊，上面只顯示了一條紅線。

他把它放回原位，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抽掉她懷裡被他塞著來填補空缺的抱枕，回到Virginia的身邊。

那晚是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他不是他們當中唯一想要孩子的。

Tony帶著整晚的傻笑入睡，Pepper隔天早上醒來一臉困惑地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在夢裡也笑得流口水，而Tony只是擦擦嘴角的痕跡，不顧早晨不好聞的口氣狠狠地吻上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現在已經是他的合法妻子了、他老婆！）。

現在那個東西，帶著兩條紅線出現在他的手中。

「Pep……？」

Tony還拿著那根驗孕棒，捧住Pepper的臉頰，她的眼裡充滿止不住的笑意，那雙美麗的碧綠色雙眸直直看進他的眼底。

「是我想的那樣嗎？」

他沒有辦法將視線移開她的眼睛，她的雙唇，她臉上的每一吋肌膚，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Pepper像宣告判決那樣終於張嘴說出了語句，「是、我懷孕了，Tony。」

他鐵定做了什麼蠢事，因為Pepper笑得更開心了，並不斷地用嘴親吻他的眼睛還有嘴角，Tony整個人愣在原地，只是維持捧著Virginia臉的動作任由她對他為所欲為。

當Tony終於稍微從驚喜中回過神來，「Friday？」Pepper還坐在他腿上，用那種「你又要做什麼有趣的事情了」的表情看著他。

「你先下來，如果不是的話才不會……」他小心翼翼地把Virginia從腿上移開，站到一個稍微空曠的地方，「喚醒Mark55，打我一拳，證明我不是在作夢。」

「Boss——」
「做就是了！」

Pepper發誓她聽到了A.I.無奈的嘆息。存放裝甲專用的艙門被打開，55號承襲了Tony愛用的金紅配色，稍微鑲了點藍邊，裝甲胸口的反應爐和眼睛處很快地亮起藍光，鋼鐵裝在Friday的操控下挪動雙腳朝它的造物主走來。

「來吧、打我！」

Mark55使出了一個漂亮的下勾拳，正中Tony的肚子。小鬍子男人瞬間被擊倒在地，緊緊摀著自己的腹部，發出難耐的呻吟，「操——」

Virginia蹲在他身旁，揉揉Tony因為忍著疼痛而被汗浸濕的頭髮，饒富趣味地戳戳他的臉，「睡醒了嗎？」

「還沒……」勉強從齒縫中擠出聲音，Tony抬頭看著Pepper，「賞我兩巴掌看看？」

「我會的，但不是現在。」Pepper邊大笑邊用手指他的額頭，在Tony起身索吻時寵溺地給他，「Friday？」

「Boss的身體各項數值都良好，您可以放心、Mrs. Stark。」

她笑著再次吻住Tony的唇，「現在我可以賞你兩巴掌了。」



***


Virginia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的丈夫、超級英雄、億萬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天才科學家現在每天都盯著她的肚子瞧。

男人甚至將很多平常在工作室處理的事情拿到客廳處理，就為了讓自己能無時無刻盯著Pepper平坦的小腹。

原先她想假裝不知道，就在每天忙完Stark工業的事務後，在他們於上州家中的沙發上窩著休息，讀讀閒書。但Tony的視線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忽略了，於是過了兩週，Pepper終於忍不住從紙本中抬起頭來，瞇著眼瞪視她腦袋壞掉的天才老公，「你到底在看什麼？」

像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發現，Tony驚慌地跳起來雙手胡亂揮舞，還沒完全從缺水缺乏營養的太空飄盪中恢復的身體，讓他一時重心不穩倒在地上，「——沒什麼！」

無視Tony碎碎唸著「我看我老婆難道還需要人家允許嗎」的嘴（當然不用、Tony，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看什麼），Pepper笑著扶起他，握住Tony的手，讓男人的掌心貼在自己子宮的位置。

「你知道你可以直接問的吧？」

原本焦躁不已的小鬍子男人倏地安靜下來，紅潮從長袖圓領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上耳根，「我不是……」

「你已經盯著這裡至少十天了，少來。」

她當然知道他在害羞什麼，他們很少不含性暗示的這麼親近過。Virginia傾身親吻Tony的臉頰，在男人開始辯解之前開口，她當然知道他不是想要做什麼激烈運動，「它還要至少一個禮拜才會開始有心跳。」

「我們跟Banner博士約這週末去產檢，記得嗎？」

他記得，他當然記得。跟Bruce約好的日子被他大大地圈在他工作室裡主螢幕的正中央，用鮮艷的紅色跟金色標註起來，每三個小時會從螢幕彈出一次倒數通知。

自從知道Pepper懷孕的那天起，他就讓Friday篩選了各種他應該要知道的，大大小小的孕期知識。

他知道40歲以上再懷孕對母體來說是危險的；他知道寶寶大概在五、六週的時候會開始有心跳；他知道Pepper至少要等到懷孕三個月之後肚子才會有明顯的隆起，以Pepper的體質來說甚至可能一直到五個月都看不出來；他知道孕期沒有那麼脆弱，還是可以做愛（天知道他根本不在乎這個），也知道孕期性愛的注意事項……

但他就是無法停止焦慮。

他讀了懷孕對母體造成的影響以及傷害，Pepper的身體會因為懷孕而起變化，慢慢地她會開始頻尿、起妊娠反應、因為賀爾蒙的波動而感到不安或情緒浮動。之後她會逐漸開始腰酸背痛、脹乳到不舒服的程度、等胎兒再長大一點，母親的內臟會被擠壓到上方，體內大部分的空間被胎兒佔據——

他能夠給予她所需要的所有物質以及醫療協助，但這其中有太多是他想、他寧可、他恨不得是自己能卻無法替她承受的。

而只要一想到在這期間，他會冒著失去Pepper的風險，Tony幾乎就要馬上跳起來跪在Pepper腳邊求她把它流了，他不要什麼孩子只要她活得好好的。

「Tony、呼吸。」

Tony緊緊摟著他的妻子、他即將到來的孩子的母親、他此生的摯愛，後者帶著寵溺的笑，揉揉男人在家就不打算整理的一頭亂髮，「跟著我的聲音，吸氣——，吐氣——」

他不能、他已經失去了那個孩子，他不能再失去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他不能、他就是不——

「我跟你保證，我會好好的。」Pepper溫柔而穩固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Tony直直地看進Pepper的雙眼，在那之中看到自己狼狽的倒影，與Virginia的堅持。

「呼吸、Tony。」Pepper在他不自主屏氣時笑出來，將額頭抵上他的，摟在他腰間的雙臂帶著滿滿的愛戀和依賴，「而且我能相信，你會讓我好好的，是吧？」

他深深的，在幾乎要缺氧後吸了口氣。他們離得太近了導致他看不清楚Pepper的臉，Tony索性閉上雙眼，將掛在Pepper腰上的手收緊了些。

「——當然。」

熟悉的、屬於Pepper的淡淡花香讓他比預計還要更快地鎮定下來。

「我可是Tony Stark。」


***


Virginia的羊水破了時他幾乎要大聲尖叫了。Morgan比預產期還早來了一個禮拜，他沒有預料到這個，而一向謹慎的Pepper又難得地拒絕先去醫院待產的提議，說是在醫院裡太無聊而且又沒有家裡舒服。

他的心臟很久沒有這麼努力工作了，Tony能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正在爆發，他先讓Friday聯繫Bruce和Natasha，用飛快的速度把Pepper抱上副駕駛座（雖然她想要自己走但Tony焦慮得發紅的眼眶讓她忍不下心來說），開著他此生最快最穩的車將Pepper送到復仇者基地，一直到醫務人員從他手中接過她才勉強安下心來。

他們讓他跟Virginia進入早就準備好的待產室。Pepper的陣痛越來越頻繁，從每小時一次很快的到了半小時一次，而在十分鐘一次的時候Tony終於忍不住坐在Pepper身旁的圓椅上，握住妻子的手開始顫抖。

Pepper在Tony的幫忙下喝了口水，仍粗喘著氣。忍耐疼痛消耗掉了她所有的力量，在期間她得養精蓄銳好面對下一波的陣痛。

她知道這總會到來，從她看到驗孕棒顯現出第二條紅線的時候開始，就知道這跟孕早期每天清晨的乾嘔，孕晚期時的腰痠背痛和嚴重水腫一樣，總會到來。

她早就知道陣痛會有多疼，像是沒有吃止痛藥時讓她委屈到在床上打滾的痛經，比那個再強上十倍，就會是她現在正在感受的疼痛。

往好處想，她已經痛到不覺得這有十倍痛了。

很快地，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到來，「嘶——」Virginia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死皺著眉頭咬住嘴唇不願意喊出聲，她知道Tony已經夠擔心了，而她不想讓他再更加焦慮。

而有什麼濕潤的液體一滴滴地落在她被Tony握著的手背上。

Tony將手伸進她和床單之間的空隙，讓她握著他，另外一手穩穩地搭在她的手腕。天才科學家低著臉，幾乎要壓在Pepper的手上，她看不到Tony的表情，只能瞥見他的肩膀隨著吸鼻子的聲音止不住地抽動。

「Tony、親愛的……？」一波陣痛又過去，Virginia的聲音小得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但Tony以飛快的速度抬起頭來，對上她的雙眸，「Pep——」

她那個在父母過世的時候沒有落淚；在山洞裡發現從此得靠電磁鐵嵌在胸口才能維生時沒有哭；親手殺了如父的長輩時也沒有流淚；得知弒父弒母真相時也沒有放聲痛哭的花花公子、慈善家、億萬富翁、天才技師、超級英雄——她的超級英雄，如今紅著眼眶，坐在她的床邊，像是要喘不過氣地，為她所承受的痛苦落淚。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ony用飛快的速度用袖子擦擦臉，繼續握住他伴侶的手，「我們剖腹好不好，如果你介意會留下傷痕的話，我們可以請最好的美容醫師來除掉它……」

她忍不住嘴角的笑，無視全身的不舒服起身親吻她的天才，「在我已經開了四指的這個時候、Tony？」

Virginia用手指拭去Tony眼角的淚，對著他眨眨眼，「別緊張，我會好好的。」

她摸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用另一隻手握緊Tony有力的掌心，準備和他一起迎來下一次陣痛。

「——我們會好好的。」


***


Morgan在Virginia一個驚呼，用幾乎要讓人骨折的力道抓緊Tony時滑出產道。

Pepper粗喘著氣，沒有鬆開Tony的手，而Tony看起來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剪臍帶用的剪刀早就被捧到Tony旁邊，只差小鬍子男人接下它來完成任務。

「去吧。」剛經歷一場體力活讓她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她在等你呢。」

Tony揮揮手拒絕新手媽媽的催促，「她可以等，她都在水裡面玩快十個月了，說不定她根本分不出來這兩個有哪裡不同。」

他在Pepper為此輕笑出聲的同時，吻住他狼狽又無比迷人的妻子。一直到Virginia好氣又好笑地拍拍他的手臂，才甘願轉頭一刀俐落地剪開母親和寶寶的聯繫。

護士在水中接過了嬰兒，輕輕地將她抱離水面，交給又忙著回頭親吻愛人，同時用各種語句告訴她他有多愛她的Tony以及衝著她的傻丈夫微笑的Pepper。

「Mrs. Stark、Mr. Stark，恭喜你們，是個女孩。」

用作勢要揍小傢伙的動作接過嬰兒，Tony掐了掐Morgan的鼻子，用只看肢體語言和字句無法連結的柔軟眼神看著他們的女兒，「妳終於滾出來了，小壞蛋。」

他捏捏她的臉頰，故作生氣地壓低語氣，「知不知道Mommy為妳吃了多少苦？」

「妳最好要給我聽Mommy的話，不然我才不管妳是不是一個月大的小嬰兒，我都要照樣打妳屁股，聽到沒？」

而Virginia笑著輕輕拍掉他的手，阻止他繼續欺負小寶寶，低頭親吻孩子光潔的額頭，「妳不知道我們等妳等了多久、甜心。」

接著仰起頭迎來Tony的親吻，「還有你，你不知道你讓我等了你多久、傻瓜。」

他看著Pepper，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讓他清楚地記得，她宣稱自己擁有胡椒噴霧闖進他辦公室的那一剎那；記得她被升職為自己的私人助理時驚訝的神情；記得她第一次暴怒地喊他全名（和這如何變得越來越頻繁）；記得她看著他每一個充滿寵溺和愛意，最終總是拿他沒辦法的眼神。

他記得他從沙漠中歸來時，她跟Happy來接機，她忍不住在看到他本人時衝著他傻笑，而或許就是那抹笑，讓她飛快地進入他嶄新的信任名單，直到現在。

如果跟10年前的他說他們未來會結婚，還有一個孩子，他肯定會覺得那是狗屎。

但不知不覺中，Virginia Pepper Potts在他生活中占了這麼大一部分，大到他願意為了保護她（現在是她們了）的安全犧牲一切，字面意義上的。

.Tony低頭，來回用鼻尖蹭過Pepper的，傾身用單手摟住她，將他們的寶貝女兒夾在兩人中間，吻過Pepper的側臉，又低頭將唇貼在Morgan的臉頰上，「我看這只有用我的整個下半輩子才償還得起了。」


***


還好Pepper的產程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不然Tony覺得自己可能會在產房裡恐慌症發作。又假如Pepper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為了愚昧的家庭夢想而失去她。

他坐在Pepper的床邊，握著她的手，像他們在待產時那樣。只是Virginia已經不再帶有隆起的腹部，不再有難受的陣痛，而他也不再為了還沒出世的寶寶提心吊膽。

Morgan在他們身邊的保溫箱裡，Bruce已經做好了所有能做的工作，包含保存臍帶血和其他新生兒檢查等等，數值也由Friday進行監控，不可能會有任何差錯。

Virginia的身體狀況很好，只是有些疲憊。Bruce說他們都可以休息一下，等醒來了有力氣再跟寶寶玩，但不論是Tony還是Pepper都有些太過興奮了。

他在博士的允許下將Morgan抱出保溫箱，用手指逗逗她的小手，而Morgan在這時睜開讓Tony幾乎要融化在裡頭的蜜糖色雙眼，用滿臉地好奇看著眼前的人。

Tony倒吸了口氣，將她抱到Pepper身邊，坐在椅子上讓Virginia只要轉頭就能看到她。他看著她細軟的棕色頭髮，用有些抱怨的語氣開口，「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真不公平她長得這麼像我。」

Pepper挑起眉頭，伸手從丈夫臂彎裡接過女兒，「我都沒抱怨了，你有什麼好喊不公平的？」

她逗弄著懷裡的Morgan，而Tony悄悄做了個手勢，讓Friday將這個畫面存檔，並傳送到自己的私人伺服器保存起來。

「還記得在那個巫師還是魔法師出現前，我說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有小孩嗎？」

Virginia挑眉，給Tony一個眼神示意他說下去。

「他長得像妳。」

「他或她，性別並不重要，有跟你一樣的薑金色頭髮，碧綠色的瞳孔，像你，像我生活中一切美好事物的集合。」

Pepper笑著瞇起眼，用她專屬的「喔、Tony」表情看向他，張開手示意她的丈夫過來讓她抱抱，而他別無選擇只能順從剛生產完的妻子。

他輕輕地讓她摟著，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壓住夾在兩人中間的Morgan，Pepper先吻了他的側臉，再在他耳邊輕柔地，誠懇而滿足地，「她是我生活中一切美好事物的集合、Tony。」

「最美好的那些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