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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絨絨的銀色腦袋怯生生地抬起一咪咪角度偷偷試探男人的心緒,這像極了小動物闖禍後自覺認錯的小眼神成功逗樂了水木。 「嗯,反正我本意就是要讓你……///////……」昨晚放浪形骸的表現突然竄出,一幕幕重覆在記憶裡播放,導致水木實在沒臉把下面的話講完。 「……那下次? ……」純真期待的右眼由下往上眨了又眨。 「還下次?!!」還想有下次?!!這種犧牲式的玩命運動撐住一次就已經上天保佑了,還下次?!! 如果和咯咯郎再多來幾次這樣妖怪強度的交配………自己不會真的能替幽靈族傳宗接代吧? ……… 幻想自己躺在醫院雙腿大張,一邊哭喊著忍受宮縮陣痛,下體一邊使勁將孩子擠出產道的獵奇畫面,水木整個人五雷轟頂,差點沒原地再暈死一次。 呸呸呸!胡思亂想什麼,我還沒準備好…………………不是不是不是!!!!我本質還算個尋常的成年男性人類好嗎?!! 水木的臉色被腦中小劇場嚇得一片慘白,而後又不知想到什麼染上了羞澀的緋紅,一連串可愛的喜怒哀樂一點不漏盡收咯咯郎眼底,他會心一笑的暫時放下心中的大石: 『幸好你沒有被昨晚的我影響,也感謝你願意接受我完整的一切。』 沉醉於愛人變換各式表情很容易上癮,但其現下最需要的是放鬆和休息,咯咯郎把房間內的大抱枕搬到他背後,小心翼翼的將人扶起慢慢靠著,彷彿在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一件藝術珍品,不容一絲怠慢。 「吾友餓了吧,我先請人送餐點過來,鬼太郎負責照顧水木爸爸喔。」 水木見戀人將水杯挪至矮桌避免碰撞,摸了摸兒子叮嚀著,吻了自己一下就小跑步到電話那頭撥打至櫃台,流暢的叫起了客房服務,令他訝異的是,咯咯郎成功據理力爭到一份免費的餐食;畢竟已到中午時刻,附贈早餐想當然爾的錯過了,然,身為排斥人類的幽靈族竟然耐著性子、經過不短的複雜溝通,替自己保留了那份權利。 一陣暖意湧上心頭,見對方絞盡腦汁、用盡辦法拼湊不熟練詞語的認真神情,水木滿到溢出的優越感覆蓋了肉體的痠痛,使他想立即起身抱住這個妥協而放下百年恩怨的男子。 為了這份跨越種族的情愫,改變的可不只有自己,雙箭頭的互相奔赴哪裡不是最浪漫的愛情呢? ** 「水物把拔,花!」 沉浸在思緒裡的水木被袖子拉扯的感覺召回,困惑地接下鬼太郎不知從哪變出的小花,思考一番後醒悟,可能是大人們無意間傳達了帶花給病人代表祝福;小豆丁貼在腰側賣力為爸爸集氣,任重道遠用他的方式「照顧」著自己,洶湧澎湃的情感觸動促使他俯下身鼻尖對鼻尖磨蹭,父子間的親暱盡在不言中。 「爸爸沒事了,謝謝你,兒子。」 ************** 「來,水木,啊~~~」 「來,水物把拔,啊~~~~」 一隻抱著奶瓶,一隻夾起一塊玉子燒,一大一小同個精緻模具刻劃出的幽靈族父子,同步朝自己示意張嘴的場面,美好到讓人無法直視,水木單手掩面試圖掩飾超級喜歡的害羞情緒,及醞釀中策馬奔騰的大量鼻血。 「我可以自己來,不用餵啦…………」 「不行,水木不能拒絕老夫的愛,對吧吾兒?」 「水物把把,啊~~~~」 對水木而言,眼前溫馨可人的景象就足夠配下三碗白飯,更何況是一整個豪華豐盛的頂級套餐,他和鬼太郎一起享用都綽綽有餘,但,要再加上咯咯郎可能就差強人意了。 「咯咯郎,你的呢?」由於人體機能復原遲緩,水木只得認命地像隻雛鳥般嗷嗷待哺,等著戀人一口一口的餵食,被迫高雅用餐。 「老夫??嗯~吾昨天已經被吾友招待的很飽了,七天不進食都沒關係呦。」此外還能和愛人及幼子共同度過悠閒的天倫時光,夫復何求。 「昨天?? ………你在孩子面前說什麼!!!!!」 慢半拍回憶了一會兒,羞愧的水木急忙阻止這位一臉陶醉於昨夜纏綿、不知羞恥的父親在孩童面前透漏更多閨房趣事,視線不自覺飄移到右前方那間關得死緊的潘朵拉套房,黑線更是爬滿額尖,想想裡頭像是被轟炸過的場景,這要不變成旅館的黑名單都說不過去了………我的老天………幽靈族不要臉自己還要耶…… 「吾友別擔心,房間老夫大致清理過,地上牆上床上弄髒的地方也請山林小妖吸……嗯……處理了,不過放心,屬於水木精氣及體液部分我都親自舔………唔唔唔! 」 「好了好了,謝謝你的解釋,別說了!!!」瞧對方說得眉飛色舞、口無遮攔,水木再也聽不下去,害臊地舉手封住腥羶色的源頭,狠狠瞪了一眼。 咯咯郎覺得委屈,明明用字上已經很精挑細選了,難道這樣對人類來說還是過於辛辣嗎? …………於是,不甘示弱地伸出舌滑過摀住自己的掌心。 「咯咯郎!!!」 ************** 一家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分食玩美味的餐點,此時,不論幹什麼都是大工程的水木所幸就繼續賴在床榻旁觀幽靈族父子的精采互動,對平時在外爭錢養家、無法陪伴孩子的他,看咯咯郎和鬼太郎單純的玩耍嘻笑也是挺新奇欣慰的。 從竹蜻蜓、拍皮球到同在大大的紙上完成一幅全家福,玩的好不開心,獨立別院充斥天真爛漫的歡鬧聲,偶爾夾雜一些咯咯郎被訓話假裝哭泣的嚶嚶聲,這就是水木最嚮往的家庭生活,他能為此赴湯蹈火、萬劫不復也在所不辭。 然而,現下面臨了一個更為棘手的難題:水木想尿尿。 連坐穩的力氣都還沒完全恢復的他,更別提要移動去廁所,但要開口請咯咯郎幫忙………實在太難以啟齒了。 「吾友怎麼了?想去廁所?」發現戀人面部變得有些凝重,咯咯郎直覺地捧著他的臉頰詢問。 對方了解自己透澈的程度某些時候還蠻令人火大的,水木即使有千百個不願意,在生理反應逼迫下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不等話音回覆,咯咯郎已將人打橫抱起,快步邁向廁所,溫柔地把他放在馬桶上後雙腳一跪,大手從正面扶住腰間兩側做為人體行動安全帶,保障使用者不會有滑落風險,只是這個動作…………會直面水木下體的大好春光。 「你先離開啊! !這樣我要怎麼尿!!」兩人的體位非同小可,就算退一百步來說把劇情從限制級硬掰回普遍級,正常成人怎麼可能當作無事一樣,在別人眼前自然排泄,況且還是近到一個閃神就可能沾到的距離。 身為妖怪,人與人正常的應對進退、禮義廉恥也不能全然不懂吧! 「老夫顧著比較安全………吾友不用在意,就把自己當作寶寶吧,以老夫的年紀你的確也可以算是個孩子。」 『當作寶寶你還把我幹得那麼慘!!!』 水木在心裡不知已經暴打這位邏輯死亡的無邪先生幾頓了,怒拍掉甚至意圖幫自己好心扶著的賊手,一邊自我催眠道:橫豎這趟旅程把多年積累的羞恥心消耗殆盡,也沒差這一項,一邊在終於肯重新運作的膀胱鼓勵下,當著咯咯郎紳士微笑的面逐步放鬆,淡黃的羶味液體迅速排出,感覺僅存的最後一點尊嚴也跟著水聲一同解放在便器內,順著水壓衝進下水道。 「水物把拔,寶寶!」 「…………把拔不是寶寶啦……………啊嘶、痛!」 曉得兒子意旨自己被抱著尿尿,和他一樣所以也是個寶寶。心如死灰的水木嘗試扳著咯咯郎的肩膀獨立直起身,但一不小心還是牽扯到受心情影響又企圖活躍的後穴,本能地喊出聲。 話才出口水木隨即心頭一顫,垂首就看到咯咯郎睜大眼睛盯著自己,臉色極為難看………這下大事不妙了。 ************** 「嗚嗚……就說不需要……啊、啊嗯!……」 「不行!傷都沒好怎麼可以不要!」 趁鬼太郎午覺的空檔,咯咯郎俐落地把水木拔光壓在棉被上,再次取出藥酒刷滿其全身;上半部的治療還算能忍,除了擦拭到乳頭乳暈的刺激得咬住下唇、輕顫著度過外一切順利,惟到下半場障礙可就大了。 「……嗚、不……咯咯郎! ……唔唔唔唔!!……」(拜託先設結界,我忍不了……) 「吾友不要出聲喔,只是上藥而已。」先指了指一旁熟睡的鬼太郎,咯咯郎浸滿藥酒的長舌捲住水木的玉莖反覆沾染,甚至在尿道口也塗上淺淺的一層,好心卻無意間引發敏感主人強力的反饋。 「……嗚、嗯!……嗯……嗚嗚嗚嗚!……」 愛人手口並用游移在下體各部位,即使水木清楚咯咯郎是真的只想著醫治,暫時沒別的心思,且前方因昨晚的過度使用而尚無能力勃起,但類似套弄的快感還是直衝腦門,加上那貪得無厭的花穴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主動回應起肉體全面的觸碰,種種撩撥著實是欲哭無淚。 「吾友,老夫要幫你翻身囉,畢竟肛口附近是最需要仔細處理的。」 「嗚………嗚嗚嗚嗚!!」(等等!我還沒同意!) 生理性的淚水止都止不住,還被像烤盤上的牛肉不由分說地翻面塗抹;之前的護理作業咯咯郎都是在他無意識下為之,但現在自己可是無比清醒啊! 溫熱的舌頭在一次次侵入腸道深處時,給予了水木一個嶄新極致的乾性高潮,富有彈性的內壁緊箍來者不放,積極蠕動著試圖留住靈活進出的肉塊。 「嗚嗚嗚! …不!……嗯啊!! ……嗚!! !…」 把被褥一角塞入口中防止過於舒服而無暇控管的呻吟聲傳出,這如新手爸媽在孩子睡著後抓時機翻雲覆雨的興奮感促進了皮膚感官的擴大,全身肌肉因偷偷摸摸的強烈快感而緊繃著。 一波波的密集攻勢對大病未癒的水木而言根本招架不住,後面在達到大大小小的頂端後就直接暈了過去。 「吾友很棒喔,沒有吵醒吾兒呢。」 像是早料到會有如此結果的咯咯郎含了一大口藥酒往水木全身噴灑,待藥效體內外調和便拿起濕毛巾替大汗淋漓的人兒簡單清潔,擺脫黏膩的不適感後鋪了新床,將鬼太郎躡手躡腳塞進他胸前,自己再把兩人一併攬入懷裡,三人正式一同美滋滋的小憩休息。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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