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蒼茫05





CP 蒼爹X道長

又假又甲的諜報文
我只是想寫蒼雲堡冰牢拷♂問♂的二三事
考據基本沒有，純粹想寫蒼羊BDSM打砲
本章基友回#






05







「這不是小柳嗎？甚麼風把你吹來了？」

「申雀大夫……您不是平常都再拷問室擺弄那些死囚嗎？怎麼出現在這。」一襲紫裘的霸刀弟子柳浩蒼則是一臉意外，出現在他眼前的萬花大夫已經久未離開那間雁冬幫他準備的“特別”拷問室，少見白日出現在外頭。

「喂喂，好歹我也是個大夫，救死扶危才是我的職責所在好嗎？」來人──身著墨色長袍的萬花弟子申雀揮了揮手，這時柳浩蒼才發現他的白絲手套上血跡斑斑。

雖然對眼前的萬花弟子的話語抱持著一些懷疑──畢竟就柳浩蒼的了解，申雀並不是正規編制中的軍醫，而是前來協助蒼雲對抗狼牙的江湖弟子，但動機似乎不那麼單純。

至少就他對於擺弄狼牙死囚的興味大過於正經的救助傷兵的舉動來說，早已在蒼雲軍中遭受了不少人的詬病，可申雀從不理會這些閒言碎語，反倒是和掌管冰牢的雁冬合作的十分融洽。

雁冬貌似以允許他任意使用死囚實驗那些奇特藥品作為交換，讓他提供不少能夠協助冰牢拷問犯人的秘藥。

一來二去，作為同是雁冬的協力者，兩人的關係雖稱不上親密無間，但也比尋常點頭之交要來的熟稔。

而柳浩蒼本身也十分敬重申雀，總以敬稱稱呼他，此人雖動機不純，但醫術的確十分高超──曾有一次有個狼牙奸細在被雁冬捉住時揮刀自戕，腸子都流了一地，雁冬便找來申雀，硬是救活了那狼牙奸細，足見他醫術之精湛。

至於那倒楣的狼牙奸細，在活下來後仍被鐵血將軍拷問的生不如死，訊問完後又扔回給了申雀，柳浩蒼並不知道那奸細的下場如何，但想必是比自戕死去還要更加淒慘。

「你如果是要找雁冬最好過會再去，他現在忙著呢。」申雀將染血的手套摘掉，就著一旁的積雪清洗了一下，「不知道他從哪弄來得一個美人，現在的狼牙奸細還會使美人計嗎？可惜的是我們的劊子手將軍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下手可狠了。」

「美人……你說那個企圖逃跑的純陽弟子？」

「你知道他？」申雀挑了挑眉，「雁冬那估計還得忙活一陣，不如我們聊聊，我覺得……他怕是又犯了心病。」

柳浩蒼面露詫異，「他的心病不是早醫好了嗎？」

「不不不，我猜之前幫他治病的那個大夫，應該只是把會誘發他心智混亂的契機給封了起來，不過……也許最近他是受了甚麼刺激……是了，你認識他比我久，給我說說他犯病的事情？也許我能幫幫他。」

萬花大夫回想起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當他踏入蒼雲將軍的住所時，馬上察覺了那異常壓抑的氣氛。

對於長久以來和雁冬合作關係良好的協力者，當下他察覺到的兩件事讓他十分意外──其一是瀰漫在四周的淫靡氣味，身為一位大夫想當然爾知道之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其二則是眼前的鐵甲將軍似乎不復以往冷血殘酷的樣子，眼裡布滿血絲慌亂赤紅宛如入魔，申雀想起了關於這人之前的流言蜚語。

該不會是又陷入瘋魔了……他往前走向玄甲將軍，這時雁冬彷彿大夢初醒一般，眼裡的狂亂頓時消失無蹤。

雁冬將懷裡衣不蔽體的人放上了床榻，聲音乾澀沙啞的對他下達命令：「幫他治療。」

申雀可不像之前的大夫那麼小心翼翼，他從懷裡掏出一面琉璃鏡戴上，掃視了一下眼前被折騰的遍體麟傷的人，一邊動作一邊問道：「這是奸細？看著不像是狼牙軍，細皮嫩肉的……難怪你用了特別的『拷問』方法。」

「閉上你的嘴，動作快些。」

「何消你說，我就是只使一隻手都比你們那些軍醫有能耐……不過會叫我來就代表你不想讓人知道這事吧？」萬花大夫看著那被折磨得不輕的人無法合攏的雙腿，手指沾了藥膏就要抹上飽受折磨的那處，卻被一旁的蒼雲將軍一把攛住手腕。

「先看別的地方，然後把藥留下，我自己來。」

萬花大夫本想嘲弄他幾句，可被攛住的手腕隱隱生疼，似乎那人隱隱又有瘋魔之兆，申雀不敢再刺激那人，手腳麻利的開始治療眼前的傷患。

一直到其他傷處都處理完畢，眼前的蒼雲將軍都沒再說過一句話，在他簡單交代完病情後就把他趕出了房門。

這肯定有鬼，那奇怪的奸細為什麼能引起他的心病……這也許會是一個了解他臆症的契機。

申雀勾起了嘴角，覺得這比折磨囚犯要來的有趣多了。

畢竟他確實是因聽聞了關於雁冬此人的一些流言而來到蒼雲，傳言道他在以前就像是個條瘋狗，上了戰場宛如修羅，對於敵人只有赤裸裸的血性，他能夠面不改色的當場逼敵人吃下自己同伴的內臟，也能當著對方兄弟的面前將人給活生生剝了皮，連在冰牢待久的老行刑者都自嘆弗如。

據說更久之前，初來乍到蒼雲的他更是敵我不分的瘋子，四處傷人，後來似乎是得了一個遊方郎中治療，才終於能夠像正常人一般生活。

只是那份異於常人的殘酷仍刻畫在他的身上，這份異常引起了燕帥的注意，才改讓他職掌冰牢，一直到現在。

申雀對於當年為他治好臆症的大夫頗有興趣，只可惜那人並未留名，於是退而求其次，他想見識見識這痊癒的病患。

畢竟臆症不同一般的疾病，是極難醫治的，且各路處方都不盡相同，留下的記載也少，若能得一痊癒的例子，將是極具價值的寶貴經驗。

「你是真要給他治病？」柳浩蒼打量著笑咪咪的萬花大夫，似乎此人一直掛著有些刻意的笑容，總讓人覺得他有些不懷好意，但轉念一想，申雀大夫對於研究疑難雜症異常執著，讓他知道些雁冬的過往經歷也許不失為一件好事。

於是柳浩蒼道：「我認識他五年了，前面的事也不是挺清楚，初見那時蒼雲向我霸刀山莊訂製了一批玄甲和刀盾，我便隨幾位師兄來到這，刀盾和玄甲都是需要量身打造，那時我剛好分派到雁冬這。」

「玄甲的部分自不消說，可打造一把稱手合意的兵器不若盔甲容易，我便問了他幾個問題……當時他的答覆如今我都深刻記著。」

柳浩蒼回憶起當年和蒼雲將軍的對談，他問雁冬有沒有深刻的、想要守護的人事物，對經常鍛造傲霜刀的霸刀弟子來說，比起同樣類型的蒼雪刀，用以防護的雲城盾其精神更難發揮。

雁冬當時答曰無一相符。

柳浩蒼追問，你的故鄉呢？你不是為了家國而戰嗎？難道也不曾為了你的同袍而戰嗎？

眼前的蒼雲將軍沉默了片刻，他淡淡地回道他沒有故鄉。

「我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我不知自己從哪而來，也不知自己該往何處去……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在蒼雲軍中，貌似是一個前輩在狼牙軍屠村的時候救了我，那村子被狼牙放了火，已經被燒得甚麼都不剩了，我躲在一個稻草堆裡逃過一劫，整村就只有留下我一個活口。」

儘管知道狼牙軍在北地的暴行，但頭一次聽人現身說法的柳浩蒼還是倍感震驚，蒼雲繼續說道：「當時我興許是因幼失所依、刺激過大而有些神智不清，見人就傷，把軍營鬧得雞犬不寧……後來前輩將我帶回蒼雲，遇見了一個遊方醫者，他不知道用了甚麼辦法，等我醒來後我已經甚麼都想不起來了，可這也讓我的神智恢復清明。」

你……會恨那個大夫嗎？霸刀弟子記得他當時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他讓我恢復神智，我才該感謝他，我憎恨的是狼牙軍，還有縱容他們的腐敗朝廷──只知沉醉在溫柔鄉的皇帝、顧著爭權奪利的神策、朝中迂腐的大臣和手握眾權的奸宦。」蒼雲將軍哼笑一聲，「你來之前聽過我的傳聞了吧，裡面有些的確屬實……我在冰牢第一次當職時捉到一對狼牙奸細──他們是夫妻──我讓士兵輪姦了女的，當著他丈夫面前，男的不招，我便拿鐵棍捅穿了女的肚子，腸子都流到那漢子臉上了。」

「其他蒼雲弟子聽到了此事，說我太狠……我不否認這點，我一直覺得我的瘋病壓根沒治好，憤怒和不甘經常驅策著我，就像是幽魂一樣追逐著我去折磨更多的狼牙賊子，有時候我並不覺得我是為了蒼雲在拷問這些戰俘，而是我再利用他們滿足我腦裡饑渴的瘋魔。」

雁冬看著遠方城牆上的蒼雲黑旗道：「且因這瘋病，同僚們疏遠我，那救了我的前輩戰死後我對蒼雲並無更多歸屬感……我在這裡甚麼也不是，徒留滿手血腥。」講到後來他像是呢喃一樣說道：「那天之後，我失去了一切，我不是沒有想過追尋自己的過去，可那山間的小村早就荒草瀰漫……十幾年過去了，我甚麼也沒有找到。」

「燕帥知道我夠狠，要知道在冰牢待久了連老兵都會有些異常，審到自己崩潰的也有──其實逼人招供無非一個狠字，我入冰牢不過一載就當上了頭頭，職掌審問直到現在。」蒼雲將軍回頭對著柳浩蒼冷笑，「你說我這雙手染滿鮮血的人，能守護得了甚麼東西？」

柳浩蒼幾乎要可憐起眼前的蒼雲將軍了，可他知道雁冬並不需要這些，後來他為雁冬打造了一把鋒利無比的蒼雪刀，以及綴有許多棘刺稜角的雲城盾。

比起防禦，此盾似乎更適合進攻，一如那人嗜血瘋狂。

「我說完了。」柳浩蒼長吁了一口氣，把這樁陳年往事說與人聽不知給雁冬本人知道後會不會拿著蒼雪刀把他剁成肉泥，可他的確是希望有人能治好那人，畢竟雁冬有時給他的感覺……太蒼涼了，幾乎不像芸芸眾生有著喜怒哀樂，那個蒼雲將軍身上只有刻骨鮮明的仇恨縈繞，除了那些以外在無其他。

「……也許我知道要怎麼治了。」萬花大夫聽完後若有所思，不過他擺了擺手：「我先回我那藥廬一趟，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除非他又辦了那個純陽弟子一回──你快去找他吧。」臨走前還對著霸刀眨了眨眼，「興許還能撞破他的好事。」

柳浩蒼聞言苦笑，這大夫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也不知道何時能改改，眼看紫衣人影走遠，他才搖搖頭走向雁冬的住所。






放一下兩個好基友的人物介紹：



申雀
馳冥萬花，年約二十八歲
醫術高超但從不管病患的感受
會調製很多上不了台面的藥劑，墮胎、毒草、自白劑等等
和雁冬是合作關係，提供各種拷問用藥物，作為交換雁冬允許他使用戰俘進行人體實驗
連肚破腸流的病人都能醫好
不過常常抱怨雁冬把人弄得不成人樣再來找他，畢竟縫合也是很累的(?


柳浩蒼
曉天霸刀，但頭髮留的半長在腦後束成一小搓
據他的說法是打鐵時短髮比較方便
年約二十六
不是沒有配合過其他玄甲軍
但因為其他霸刀弟子受不了雁冬的怪異所以最後只剩他
就算雁冬提出再奇怪的刑具訂單都能好好的完成
為人單純有一點少根筋，但人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