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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誰會料到當時出手的傢伙其實要找的人是現在掛在自己身上毫無攻擊性的大型犬啊,以當下的狀況正常都會認為對象是和泉祖吧? 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情的話,這傢伙目前的所有責任都不應該在自己身上才是,真是個重大失策......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好吧好吧,凪真是好孩子,認真吃藥跟換藥真是辛苦啦」,各種複雜的情緒之下,橘髮男子在那懷中轉過身,伸起手在對方頭頂上輕輕的撫摸,不自覺露出了拿對方沒轍的溫柔笑容,而那人也因為這樣的安撫露出燦爛的笑容,微微彎下腰,讓溫熱的掌心更加貼合他。 那綻放的笑臉讓三月頓住,心臟產生微妙的緊縮感使他疑惑的歪歪頭,最後是那人也跟著歪頭,反過來蹭了蹭停下來的手部,才讓他回過神繼續進行所謂的安撫大業。 諾斯米亞黑手黨的首領平常到底是對自己的弟弟有多不好還是有多不關心?可以讓這樣一個年輕男子因為一點點的撒嬌得到滿足就開心不已,可是如果不關心不擔心,就不會特意的拉下臉來拜託遠在國外的自己這段期間收留跟保護管束了。 看著因為自己這樣的舉動所以笑得開懷的人,讓三月感到有些無奈又有點憐惜,彷彿多了一個弟弟的感覺,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自己才沒有辦法完全的拒絕這人的撒嬌跟吵鬧吧? 還有他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被那雙湛藍到彷彿藍寶石的眼睛看著,實在是很難拒絕他所有的懇求......啊,該不會自己沒辦法拒絕他哥哥的要求,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但是就看美男子來說,自家弟弟也是可以匹敵的好看啊!也太沒有免疫力了吧。 「ミツキ在想什麼呢?」還是持續蹭蹭,把這幾天少掉的三月能量補充回來。 「想說等等要先去聽報告還是要去逛商場」,順便想要怎麼甩掉這隻大狗才好出門。 「Oh!那逛商場請一定要帶我一起!together!」 「好好好,黏人精。」 「我只黏著ミツキ而已!」 「六彌,為什麼你一大清早就在這地方,哥哥還有事情要處理的,沒時間陪著你,請你放開哥哥」,正當三月和後方的凪逗著嘴笑鬧的同時,另一個較為年輕的聲音突然出現,用著不滿的口吻訓斥對方,直接插入話題以外還物理介入兩人之間,強行將人從懷裡剝出。 一副小狗護食的模樣,直接將自家哥哥擋在自己身後,而被強行從手中搶走精神糧食的凪愣了愣,本來想探頭看看在一織身後的三月表情如何,但是不論他怎麼左右探查,都會被眼前的牆壁給擋住,「ミツキ......」最後只好際出博取同情之聲。 「一織,沒事啦--」後方的那個人倒是很有感。 「哥哥也是,太寵六彌了,他昨天明明就沒有乖乖換藥,而且還擅自闖入這裡!」可惜對鐵壁無效。 「Oh......一織怎麼能這麼說呢,最後我還是有換藥啊。」 「那是因為我答應要做鬆餅給你吃你才乖乖換藥的。」 「Ummm......所以一織現在是在告狀還是在吃醋呢?」 「誰跟你吃醋!」 自從他把凪帶回家來照顧沒多久,自家弟弟一織就抱持著反對意見,即使後面清楚這是兩個世家的交易,他還是處於這種不甚滿意的狀態,雖然口氣柔和許多,但是還是時常可以見到這種找碴畫面出現。 而且這幾天一織常常會說自己太小看凪了,就算不是真的練家子,肯定也是深藏不露派的,要小心一點多提防什麼的,會一點防身術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要自己小心一點又是哪招啊?總不會說要對自己出手吧? 這該不會就是來自弟弟吃醋? 我弟弟果然很可愛啊......今天晚上弄小熊鬆餅當作他這幾天看家的謝禮好了。 「六彌,我是不會被......的,我很......你的......」 「Oh......一織......我.......聽......」 關上門都還稍微聽的到兩人的聲音,兩個年齡相近的男子吵著沒甚麼營養的話題而且已經進入了單方面的被逗著玩的情形,三月噗嗤笑出聲,也是懶的再管下去的態度,自顧自地走回房間換下馬乘絝,想了想還是先去聽報告來的好。 畢竟在出國前一天又再次發生襲擊的事情怎麼想都非同小可,目前暫時只能知道有一部分是衝著凪而來,至於其他的還不知道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雖然沒有特別的傷亡,但是都已經犯到面前,該了解的還是得了解......或許是最近和泉組對其他的小蝦米們太好,給他們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都認為和泉組只是小蛋糕一片而已......是該找時間清理一下才是。 話說回來,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也是在出國前的事情,是什麼啊? ♮♭ 好吧,會忘了這種事情的他,不是根本不在乎對方,就是過度的信任對方,總之,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是很好的答案。 橘髮男子坐在會議室裡面一邊聽手下的匯報資料一邊看過現場的照片,越是把事情解析的清清楚楚並且一張張照片認真瀏覽過,越是陷入一種強烈的自我懷疑當中。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遇襲的時候自己雖然已經用盡全力的想要掩蓋這是一種地下勢力的鬥爭,但是現場那樣一片混亂情況之下怎麼想都是破綻百出吧?更何況還有刀有槍又有一堆粗言粗語,根本就是完全暴露吧。 然而即使知道這可能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情形,當時的那傢伙不但完全沒有表現出害怕的模樣,而且還拒絕了叫他離開這個現場的要求,堅持要留下來,禁不住那樣的懇求眼神而答應之下,害的他當時不但戰戰兢兢,還綁手綁腳的緊緊拉著這傢伙。 『ミツキ,其實我比你想像中的更有自保能力,所以把我留在你身邊,Pleace…...』 看著照片上許多屍體的照片,不是一擊斃命,就是擊中要害,如果記憶沒錯,這些人、好像都是凪殺掉的吧?再加上手下這幾天發現到那傢伙的詭異舉動還有出入狀況,以及最後那些小蝦米們都好像被一一清掃掉的事情來看。 也難怪一織一直不斷的說著自己太過小看他,也難怪凪這傢伙的哥哥敢讓他自己四處亂走,也難怪那時候到諾斯米亞時對方沒有因為有二次襲擊這件事情真的暴跳如雷,也難怪、自己偶爾會無法感覺到這傢伙突然的靠近。 不是自己對他沒有防備心,就是這人其實底子比自己更加強大,前者近乎是不可能的狀態之下--突然覺得自己一邊保護對方一邊撤離的模樣真的很蠢,蠢到都想挖地洞鑽下去埋起來。 仔細想想,一個國家第一黑手黨的首領哥哥,弟弟應該不可能真的差到哪裡去吧,所以他的拒絕就是直接表達出不需要,因為他確實有足夠的能力安全離開那邊。 好吧,想這麼多,其實根本就是只是這樣而已。 那個會跟人討撒嬌的大型犬、金髮年輕帥氣男子、諾斯米亞第一黑手黨首領的弟弟,六彌凪,什麼不諳世事,結果其實是什麼都知道、什麼都了解,徹底知曉一切事情的臭騙子傢伙,包含他的哥哥。 和泉三月第一次覺得自己居然是一個這麼不會看人的人。 果然是帥哥的嘴騙人的鬼嗎? 「......乾脆把這傢伙退貨好了,錢也還給他們,不賺了。」 「極度贊成。」 「No!ミツキ,不要這樣對我!Pleace,給我一個explain的機會!」 「......而且為什麼你們沒有把他從會議裡面剃除啊?蛤?我上次有說要讓他聽?真的假的......好吧。」 「ミツキ......」 不要在那邊給我裝可憐! 三月其實很想這麼喊,但是看到坐在自己一旁彷彿都能夠看見在他頭頂上下垂的狗狗耳朵和尾巴,一臉有話想說的委屈神情的這傢伙,寶藍色的雙眼還蓄積起水光,搞的像是他才是欺負人的角色,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肚子的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搞清楚,現在應該要覺得委屈的是我吧?完全就是被耍著玩啊! 一直以為你這人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純真孩子,結果根本就是一個白切黑的角色嘛! 於是橘髮男子抱著一肚子的無名火,繼續聽著手下的其他匯報然後直接無視那人拉著自己衣角的動作,回想到自己應該是在要出國的當天答應說要讓他知道當天的某些事情,奇怪了,自己怎麼會答應這種蠢事啊? 美色跟酒精都誤事。 直到匯報結束,下屬都沒人敢再多說一個字,該繼續工作的工作去、該整理文件的整理中,快速且安靜的離開這間辦公室,畢竟現在任何人都不想接受老大微慍的低氣壓。 「ミツキ......」金髮男子再度輕扯過那人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模樣配上那張俊美的臉怎麼樣都讓人看的於心不忍,然而對方卻彷彿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打算直接起身離開座位,連賞個眼神都不願意的無情。 「ミツキ!Wait!」最後只好使出殺手鐧,凪一把從後方抱住禁錮在懷裡,完全不懂得控制手勁強度,瞬間的動作還有強烈的力道讓三月皺起眉頭,本來又是一次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不要丟下我......」然後又被那個帶著濃烈泣音的懇求給止住。 真是夠了!誰來告訴自己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為傢伙心軟啊!為什麼自己會因為聽到這種聲音而覺得心臟不舒服啊!為什麼自己要在被欺騙之後感到委屈啦! 「我只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各種不滿和疑惑的吐槽在心裡繞了幾圈之後,三月屈服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放鬆身上的殺氣和怒意,釋出最大的讓步。 「那......!」 「不准把我轉過去,就這樣說。」 「Oh......」 最後是用有些彆扭的姿勢然後又有點物理性疼痛的狀態之下把全部的事情交代完畢,聽完了全部的解釋之後,橘髮男子用了一個非常誇張的方式大聲的嘆了一口氣,很簡單又快速的在腦袋裡面把全部的事情整理好。 而後方的金髮男子則是被這樣誇張的嘆息給驚嚇到的彈跳一下,但是手還是一樣緊緊的抱著嬌小的對方,用著臉頰不斷的蹭著眼前人的頸部和肩膀,試圖得到更多的寬恕還有安慰以及許可。 總而言之就是,其實黑手黨哥哥那邊說的大部分都是正確的,保護弟弟所以刻意讓他留著日本姓氏是真的,諾斯米亞國那邊正進行大掃除也是真的,但是其實凪一直都很清楚整體的運作還有事情,為了自保所以才到日本,然後就發生了第一次的遇襲事件。 他本來是想自己處理那次的遇襲,卻因為三月的多管閒事所以搭上了順風車,本來是想著直接了當的被日本關東第一黑道保護比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來的安全許多,結果順著這樣的保護之下得到太多意外的東西,反而不想離開這裡。 「ミツキ,相信我......我有要confess的,但是因為你突然出差,我來不及說......」為了避免被直接丟回諾斯米亞,還去電給黑手黨的哥哥讓他委託保護自己,至於第二次的遇襲則是意外,為了避免哥哥遷怒三月,自己動用勢力把那些小組織給處理掉。 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留在這裡,多一點時間留在這人的身邊。 「喔......是這樣啊......」 「Yes,ミツキ,Pleace,原諒我。」 「......嗯,我原諒你。」 「ミツキ......!」 然後六彌凪就這樣被丟出和泉組的門口了。 原諒不代表不繼續生氣吧?和泉三月這麼的說著,然後順口命令在一旁待機很久早就想衝上來把兩人分開的自己弟弟把這還想繼續耍賴的大型犬給丟出本家門口,要求這傢伙在日本自力更生,他還會打通電話給在諾斯米亞的首領告知這件事情的違約問題,不勞費心。 「別說和泉組對你不好,給你指條路,去這間酒店吧。」丟了一張信函給呆愣在門口的金髮男子,和泉一織跟他哥哥一樣的嘆了一口大氣,瞞著哥哥做這種事情希望他不會生氣,要不是知道他其實也很在乎這人,真的是不想管這麻煩傢伙。 「還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哥哥有什麼意圖,那是因為哥哥太遲鈍了所以還沒察覺,勸你現在是不要亂來最好,先把你自己穩固好再說吧。」丟下這幾句狠話的一織還是溫柔的指引明路之後,毫不留情地關上了和泉組的大門。 「ミツキ--!」關門的瞬間才從呆住中回過神,凪一邊哭一邊大喊著三月名字的聲音還會短暫徹響個幾分鐘,直到和泉一織終於受不了後開了門把人抓上車,直接丟在酒吧裡面然後把這傢伙給安置完畢,一切才暫時的平穩下來。 「ミツキ不要我了--我只是喜歡ミツキ而已,都是諾斯米亞那邊的錯!」黑手黨首領的弟弟的追妻之路真的還非常非常非常遙遠。 至於他們相遇的經過,他們相處的故事,他們相戀的結果嘛-- 「唉......這間店什麼時候才能清靜下來啊,哥可不是保母啊......」 還未知呢。 T...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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