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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練習賽⋯⋯」

暖洋洋地日光下,小手指午餐聚會討論著近期的比賽。

看似一如既往的聚會,卻有哪裡不同——

「清峰今天為什麼要戴狗耳朵啊?」藤堂盯著清峰頭上的黑色毛絨絨獸耳,直接了當的問了。

清峰聽到自己的名字,豎起的狗耳抖了一下。

太好了,總算也有人跟他有同樣的問題並問出來了。山田無比欣慰的想著。

早上空檔的時候山田偷偷問了投捕二人這問題,要圭不想多談,只說了「中午再說」。

其他同班同學雖然有看到但只有私下討論:「哇,那個是真的耳朵嗎?」、「怎麼戴這個上學。」、「假的吧」、「棒球部太自由了」、「不愧是清峰」、「如果是他好像也沒有不對」。

真不曉得是不是要歸功於平時的清峰太我行我素,即使多個獸耳讓其他人認為習以為常⋯⋯





「沒事的,葉流火明天就會恢復正常。」智將要圭面對藤堂的提問,以令人安心的語氣緩緩地說著,「他有特殊體質,只要吃了巧克力獸耳就會冒出來,一天之後會恢復。

「再麻煩大家別讓葉流火吃到巧克力——當然零食類的最好是都不要吃。」

「哈?真的假的?這傢伙這樣沒問題嗎?」藤堂半信半疑,但看著他那雙獸耳只能相信了吧。

「很適合清峰君啊⋯⋯這樣什麼品種的狗?今天好像還沒聽到清峰君說話?」千早反倒在意起其他部分了。

雖然清峰話少,平時好歹多少會應和幾聲,確實今天完全沒聽到他開口,只有要圭替他發言。

「關於這件事⋯⋯」

清峰默默地回望自己的幼馴染,獸耳有些失落的垂了一些。

要圭嘆了口氣說:「葉流火你可以開口。」

「⋯⋯」清峰依然不說話,獸耳又更垂了。

「真是的⋯⋯」

要圭伸手摸上清峰的頭頂,輕揉起獸耳,另一手撫摸著他的下顎。

「今天遵守約定都沒有發出聲,很棒喔,葉流火乖狗狗⋯⋯」

清峰被要圭安撫到快舒服融化在要圭到手裡,只差沒整個人趴在要圭身上了。

任誰來看都要尊稱要圭是擼狗大師。

「好了。」

清峰聽到結束聲才不甘不願的振作起,轉向面對其他人,張口就是——

「汪嗚!」





簡單直接的狗叫聲讓山田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哇啊,居然夢到清峰君變狗⋯⋯不過幸好是夢⋯⋯」

沒睡好的山田一邊走路到學校,一邊懊惱地想著。

宛如初遇般在校門口遇到了投捕兩人,然後驚恐的發現——

「今天怎麼換要君了?」山田難得崩潰地直接大喊道。

「圭昨天吃了⋯⋯」清峰很自然的回話,要圭馬上慌張地滿臉通紅捂住葉流火的嘴。

「小葉流閉嘴汪!」








「鈴——鈴——」

山田按掉鬧鐘,重新從床上坐起身。

「夢中夢真的是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