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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光景和下腹的刺激惹得虞陌半瞇起眼睛,想說的話卡在喉頭遲遲無法訴說。

那套暴露的代言服又被煜翻出,虞陌的視線總會不禁飄往他胸前的刺青,和他正被撫摸著的下腹處一模一樣。不是第一次被偶像用炙熱的眼光觀察過烙印在肌膚上的同款,但虞陌說到底無法習慣,特別是煜勾起嘴角,刻意靠得越來越近時,他似乎盯著那張臉也不是,凝視那個刺青也不太對。

虞陌的手索性遮住自己的眼睛,但那樣無論是皮褲貼上他大腿的觸感,抑或是解開拉鍊的金屬碰撞聲都讓他的意識變得模糊不清,甚至壓抑不住腦海裡浮現的幻想場景,他只能猛咬住下唇,試圖靠物理方式驅除心神不寧。煜好像低聲在他耳畔說了幾句話,逐漸遠走的注意力都化為暈眩吹散了那些話語,虞陌感覺一股熱流彙集於煜仍在觸摸的地方。

「煜先生——」

亮光重回他的世界。煜輕輕拽過虞陌的雙臂,壓在牆邊,此時身上的吊帶也鬆鬆垮垮,幾乎沒有任何支撐作用。直到那細長的指離開他的刺青時,虞陌本想著終於能鬆一口氣,指關節卻跨越了翅膀狀的刺青,在半硬的性器上游移不去。他倒抽了口涼氣,咬著牙用最後的理智懇求煜先住手,那人卻好似完全沒聽見——或是說他並沒有打算聽取虞陌的意見。

煜從皮褲的口袋掏出紫羅蘭色的保險套,咬在嘴上便將臉湊進方才玩弄的,虞陌愈發抬頭的性器。他撕開包裝,細心地替虞陌套上,那一刻空氣凝結地安靜,沉默地可怕,煜稍微抬眼,正好對上了虞陌有些緊張的眼神。「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吧,經紀人?」煜是刻意的,故意用著平常檯面上的稱呼,他試著看向別處,不再溺於紫與紅的慾望深處。

那時候他們的刺青靠得極近,彷若要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