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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回家，就別想跑了。

。

「所以你怎麼死的呢？」

「這麼自然地問出禁忌問題，你是把我當塑膠逆？」伊得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名字、住址、生辰、死因，你就差沒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了。」

這傢伙到底怎麼活到這麼大還沒被他那些鬼前輩記恨上的？

玖夜慢慢吸著樓下早餐店的豆漿，配上旁邊的鮪魚蛋餅與蘿蔔糕，很基本的味道。

但眼前是小少爺那想吃又吃不到的表情，玖夜忽然就覺得手裡的早餐美味許多。

「有問的必要嗎？有家室還淪落到出來當紅包鬼？」玖夜吸空了飲料，空落落的聲音讓伊得又瞪他一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小少爺。」

「不知道，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隻鬼了。」伊得轉頭，比起這些普遍來說會冒犯到鬼的問題，這傢伙故意在他面前吃的津津有味更讓他生氣。

要不是他真的餓到沒甚麼力氣，他絕對要在玖夜身上鬧事。

玖夜將吃空的餐盒放入水槽等晚點讓阿姨收拾，語帶嫌棄「名字、住址、生辰、死因，我是問了個遍沒錯，但小少爺答了幾個？」

除了名字以外伊得一個都不記得，甚至連名字是誰取的都沒太大印象。

「......你是真的不怕我在你身上作祟嗎？」伊得面無表情。

「你不餓了？」

「餓啊！」伊得炸毛「你又不給我吃。」

他要求不高，真的，不需要燒金紙點線香，只要放點吃的在他面前然後隨便講點什麼，拿到許可他就可以開動了啊！

「家規，禁止祭拜鬼神，小少爺一隻路邊野鬼當然也不可以祭拜。」玖夜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就算只是普通的一聲「慢用」也算在祭拜的範疇。

「虐待鬼魂是不道德的行為。」沒有許可他寸步難行，伊得第N次在心底咒罵這不公平的規則。

「你一隻鬼跟我講道德？」

「......」吵不贏，伊得洩氣。

「小少爺，過來。」

伊得不語，當鬼當到他這樣的淒慘，說出去一定會被其他前輩笑的。

「過來，我餵你。」

「蛤？」伊得看著先前還講說家規如何的人，發出深深的困惑。

。

伊得抓住胯下毛絨絨的腦袋，得到腿根被咬一口的回應。

他渾身上下都處於燥熱之中，這很奇怪，因為他明明沒有體溫才對。伊得舔了舔嘴角，似乎還殘留著剛吃進去的精氣味道。

餓到有些暈眩的腦袋吃了那麼幾口精氣之後沒有變的清醒，反而更加混亂「你......嗚！」

對準眼前直挺的肉棒又一個深喉，玖夜毫不客氣的一吸，手下的腰身微微顫抖肌肉緊繃，卻是沒有什麼東西射出，伊得那一根依舊精神奕奕。

饒是玖夜都有一點挫敗。

「小少爺吃了我這麼多東西，沒點回饋的嗎？」

「......吃什......咿！手......嗯......拿出......」

玖夜回應他問句的方式就是直接伸手插入。

伊得後穴幾乎沒有什麼溫度，玖夜手指來回轉動擴張，從越來越短促的呻吟中判斷對方接近高潮，才慢慢抽出來「還要問那麼蠢的問題嗎？」

他吸吮了這麼長時間伊得都沒有射精，鬼魂沒有精子的嗎？

「嗯啊、唔......你......」

腦子暈乎乎的，但伊得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哈、啊...進......進來......哼嗯......」

伸手掐上對方的腰順手揉捏兩下，他惋惜地嘆氣，接受鬼不會射精的設定。下身抵在穴口磨了磨龜頭，伊得沒有精液可充當潤滑，玖夜只好探身翻找床頭櫃。

感受到渴望的東西在外頭磨蹭著，伊得動了動還能自由活動的小腿，勾住玖夜後腰。

玖夜神色一沉，好吧，既然小少爺這麼迫不及待。

他把著伊得的腰就往自己的方向拉，肉刃撞進緊緻的後穴，瞬間絞上性器的軟肉觸感與一般人差異不大，溫度偏低的濕軟觸感讓玖夜有種在使用飛機杯的錯覺，下意識就順著自己慣用的節奏挺動。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伊得仰起頭大口呼吸，還未適應就連被頂了好幾下，快感直攀背脊。

「不......嗯、你慢、慢點......嗯啊啊啊！」伊得報復似的收緊後穴，玖夜悶哼一聲，緩下進攻速度，將伊得一條腿抬起來壓開，腰身撞擊的力道更重。

「小少爺、呃、裡面，是涼的呢。」

「...嗯......我...又不是啊、人類......」

「喜歡我這樣使用嗎？」玖夜呵了一口氣在他耳邊。

「唔——！」

「喔呀，後面絞的更緊了，很喜歡嗎？」

「我、唔咿！才不......嗯......不要、一直、那邊......」

聽到玖夜這麼說的時候確實有種被肆意使用的快感，但伊得才不會承認。

一隻手從腰往上爬，捏著伊得胸肉，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嗯，手感不錯。

於是玖夜換了一個角度，鬼沒有辦法射精，但伊得可以勃起，那麼也有前列腺的吧。

果不其然，伊得呻吟瞬間拉高，話語都被撞的破碎。

玖夜喉間發出愉快的低音「小少爺果然很有趣呢。」

「嗯啊、哈啊......蛤......？」他一隻鬼？有、有趣？

「如果、嗯、射在這裡面的話，小少爺、能不能生呢？」

人是不可能的，但搞不好鬼可以呢？

玖夜此時充滿了好奇心。

「鬼才、嗯！不對，鬼也......嗯欸......沒、沒有那...那種功嗯......功能！」

一人一鬼相擁著抵達高潮，玖夜射入他體內的東西太多，飽足感變成飽漲感，伊得久違地覺得自己有些吃撐。

玖夜拔出時隱隱帶出一點穴肉，被他用手指抵著，連同精液一起塞回去，還勾了兩下，被伊得哼聲抗議。

「家規，禁止浪費食物，小少爺可得好好收緊，別在我眼前犯規。」

「......我已經懶得吐槽了。」雖然人類精氣確實是他的食譜之一，但從這人嘴裡說出來就是感覺哪裡都怪「你還好吧？」

「嗯？」

「你可是跟鬼做愛了，身體沒事嗎？不違反你的家規了嗎？」不是都有很多故事這樣寫嗎，被鬼吸走精氣枯竭而亡的人類什麼的。

玖夜失笑，現在全身無力的是這隻鬼而不是他欸？看來他的精氣應該還算是挺補的，讓小少爺還能有餘力關心他。

「禁止祭拜，但沒有說不能親自餵食。」

伊得無語，家規是可以這樣鑽漏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