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蕉鹽羽毛等Shu寶休假回來的冷色小廢文

因為術法出了點差錯,Shu變成了巴掌大小的模樣。
他垮著臉從上衣的荷葉邊堆鑽了出來,這個術法反噬把他變得太小了,即便用盡力氣呼喊,聲音還是有限。
身體失溫的很快,沒一會兒他就覺得渾身發冷,只能認命的留在原地、扯了胸口的緞帶將自己裹起來。
所幸沒有一會兒,某位小說家就在他那彷彿人憑空蒸發的衣服堆中發現他的存在。
Ike將侷促的咒術師撈在掌心仔細端詳,Shu赧於與他對視,在心中抱怨了一萬句小說家那意味不明的漁網手套磕得他肉疼。
「親一下就可以變回來了對吧?」
聽小說家用促狹語調發出的問句,Shu瞇起眼睛,冷漠地道:「......童話故事都不這麼寫了,Ike。」
「誰知道呢?真愛之吻的力量可是很強悍的。」
暫時不能動用術法又慘遭調戲的咒術師又羞又惱,直想召喚他的消音鍵。


很快地Ike就找來一條小方帕將他裹起、放在胸口的口袋中。
恰到好處的暖意很快地讓Shu消了氣,昏昏欲睡地聽著Ike泰然自若地回應螢幕彼端的Quilldren們。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他,Ike說話的聲音放輕了些許,而他可以聽見Ike的心跳聲隔著衣料傳來。
沒一會兒,平常睡眠習慣亂成一團的咒術師就這麼昏睡過去。
隨後Ike關上直播,去廚房張羅了簡單的一餐,又回到電腦前跟音軌奮戰,都不耽誤累壞了的Shu繼續睡眠。
於是Ike偶爾會停下工作,低頭確認窩在胸口的小咒術師還有呼吸,就這麼一直到了日落之後,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還好這傢伙今天沒有直播,IKE心想。
剛醒過來的Shu整個人十分茫然,像是睡到忘了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境地。
Ike這次沒有打趣他,靜靜地等他想起來,一臉尷尬地縮回視線,這才很輕地笑了一聲,道:「想不想喝水或吃點甚麼?」
咒術作用期間很多生理法則都不存在,咒術師心道,但還是下意識地應道:「我想喝水。」
說不上甚麼心理,看著Ike折騰量匙、大費周章弄那一點水給他,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失控。
「所以你要怎麼變回來?」
「法術總有時效的,多半不會超過一天,最遲明天中午吧......」
唇邊沾了水、暈呼呼的小咒術師回應道,他放下量匙等著窩回口袋,Ike卻將他捧到臉邊,鼻尖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臉上碰了一下。
「好吧,看來想進行真愛之吻的話,我們有嚴峻的技術問題需要克服。」
「Ike!」
Shu狠狠地彈了一下Ike的魚網手套上的某條線,可惜那對Ike而言不痛不癢、毫無殺傷力可言。
聽著Ike為了他壓低的笑聲,被趁亂調戲的咒術師心底也開始浮現念頭──該死的想吻他。
咒術師不太擅長肢體接觸,與其說是被動,不如說是遲遲沒把這種衝動加入腦迴路,偏偏在此時此刻甚麼都做不了。
為了避免翻身時壓壞需要體溫的小咒術師,Ike與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最後選擇在沙發上疊好靠枕將就一晚。
Shu以為依照自己的作息肯定夜不能寐,然而在昏暗的光線下聽著Ike漸漸放緩的心跳,睡意又緩緩爬上Shu的眼皮。


次日窗外傳來鳥鳴時,Shu還是聽見Ike喊他才醒過來的。
他渾身又痛又僵幾乎動彈不得,一睜眼就看見Ike一臉興味的表情,低頭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在小說家身上纏麻花時,咒術師發出了一聲氣若游絲的:「Wait what......」
接著他就被小說家攔腰抱起,反壓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