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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約之吻




  對索恩斯來說,這一個多月的肉體凌辱可以說是他出生以來最痛苦的一段時光。

  自從成為獵魔人、不,自從有意識以來,他自認自己是個嚴謹的人。比起教堂與其他獵魔人的吹捧,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之所以能將這麼多惡魔驅逐甚至斬殺,靠的便是稱得上嚴苛的自律。

  他從沒有任何一天鬆懈,不論是肉體上的訓練或精神上的磨練都已臻完美,也造就他精壯的身軀與過人的精神力……然而他又怎麼會想到,自己會敗在一個為色慾魔王代言的惡魔呢?

  「索恩斯,你醒了嗎?」聽著那聲呼喚與兩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腳步聲,索恩斯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倒立;雙眼被蒙著好幾天的他雖然扭動著身子想抗議,奈何箍制著腰間、由惡魔權能建立的石牆如此牢不可破,連能夠徒手打碎巨石的獵魔人也只能屈辱的彎著腰被束縛。其中一個腳步聲緩緩來到他的身前,接著他的眼罩被一把扯下。

  他這一個多月從未停止過祈禱,從一開始祈禱神祇讓他逃離,到現在卻只剩下希望眼前不要是那較為年輕的惡魔。

  而神祇並沒有回應他的呼喚,從一開始就沒有。在索恩斯面前的是渾身赤裸、身材精瘦且面無表情的少年,他純黑的瀏海下一雙銀色的眼閃閃發亮,在索恩斯眼中甚至能比擬刀尖銳利光芒。

  「距離你上次射精是六……七天前?這麼久過去,你應該準備好了。」比起詢問,少年更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索恩斯看向少年身旁那位面容更加成熟、眉宇卻與少年有些相似的男子,眼中有著恐懼與擔憂。「怎麼了?」少年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在跟艾弗求饒嗎?」

  「比起我,他更不想讓你動手。」被喚為艾弗的男子淡淡的說,「小伊利,這時候該怎麼辦呢?」他緩緩俯下身,望著索恩斯的雙眼,嘴角微勾。

  「建立上下關係的認知。」伊利亞回應道,轉身往箍制索恩斯的石牆另一邊走去。「獵魔人叔叔,這是怎麼回呢?只是聽見腳步聲你就硬了。」他緩緩蹲下,看著在眼前一跳一跳的堅挺肉棒,「被俘虜、綁架,現在還用這種姿態……」他伸出手,緩慢且仔細的套弄起索恩斯的肉棒。

  礙於嘴中的布團,索恩斯無法喊叫出聲,但從其時而鬆開時而緊蹙的劍眉,艾弗也能看出索恩斯難以招架伊利亞那被自己調教過的套弄。「你很享受是嗎?」艾弗伸出手,將索恩斯口中的布團拔出,同樣赤裸著身子的他刻意將下伸往前挺,確保索恩斯能看見布團牽起的唾液絲線緩緩繞在他那昂揚的下身上。

  後方,伊利亞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大,他不算大的手掌與索恩斯天賦異稟的巨根相互交纏,譜出一曲迴盪著噗啾聲的淫穢樂章。即使索恩斯有鋼鐵般的意志,在這樣恰到好處的力道下還是不免從喉頭迸出幾聲低鳴……過去一個月他在伊利亞的手中射出了不知道幾次,不論是敏感帶還是喜歡的套弄方式,通通被那有著惡魔之力的少年給摸得透徹且清楚。

  而眼前將碩大龜頭湊到他臉前的艾弗,則是這一切地獄的始作俑者……要不是艾弗,他不會趴在這被玩弄、不會飽嚐這樣被羞辱的痛苦……

  「張嘴。」艾弗的龜頭碰上他的唇,極具誘惑力的輕撫而過。「我知道你愛吃。」

  面對這樣的深仇大恨,索恩斯並不是沒有動過一口咬斷眼前男根的念頭;他從未向惡魔妥協、從不把那些卑鄙手段放在眼中……他是教堂最倚仗的除魔人,他的實力可以說是放諸四海廣受認同的。

  如此強大的他,最終卻還是乖順的張開嘴,想盡辦法將取悅根雖比自己小,但含起來卻如此巨大的男根。艾弗有個習慣,在口交時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最深處塞……這個比伊利亞年長的男子是擁有色慾權能的代言者,在慾望的面前異常的誠實與貪婪。

  看著自己未來的宿敵被自己的肉棒塞得微翻白眼,艾弗心中充滿了征服與生理的快感。而比起艾弗,下身被套弄著、還被如此巨物塞得反胃且難以呼吸的索恩斯更是痛苦;雖然不想承認,但在這幾周的逼迫與虐待下,他也逐漸習慣並且在這些調教中找到快感……更雪上加霜的是,每每他淪陷一次,這兩名死敵就會更加刁難與逼迫,令他不得不再繼續沉淪、上癮。

  嘴裡的淫糜爛氣味與下身的生理刺激讓索恩斯什麼都無法在思考,強健的雙腿不斷顫抖,緊實的臀也收起並繃緊肌肉……

  「你想射?」從索恩斯脹大的肉棒中查覺到脈動,伊利亞十足警覺的雙手握緊,緊緊掐住了精液的去處。「我沒說之前,你一滴精液都別想排出。」聽著前面索恩斯的嗚咽聲,伊利亞知道艾弗開始取樂,在艾弗盡興之前,他說什麼都不能讓索恩斯先一步高潮。

  所謂的上下關係就是如此,在上位的主人高潮前,下位的奴隸必須要有自己不得先一步高潮的意識。「嗚……」尿道被掐緊、濃精無處可去的索恩斯此刻翻著白眼,喉頭不斷發出低鳴。他想射精、他必須射精,而他下身的痛苦讓他下意識的想發聲,咽喉的反射噁心與他的顫抖,誤打誤撞的反而取悅了幾乎佔據他食道的艾弗。

  「真可憐。」嘴上這樣說,眼裡卻依然冰冷的艾弗雙手按住索恩斯的頭部兩側,健腰狠狠往前一挺,眼中的索恩斯面孔馬上被陰毛給覆蓋。「就讓你解脫吧。」艾弗說,隨即在索恩斯的食道裡釋放出量足以另一般人類窒息的精液。

  就在艾弗射精的同時,後頭的伊利亞聽見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旋即意識到那是艾弗給的信號。「獵魔人叔叔,你很幸運。」他鬆開一隻手,看著索恩斯的巨根前端吐出些許精水,「射吧。」他邊說邊用指頭搓揉起索恩斯比平時還要飽滿的兩顆囊袋,同時另一隻手也鬆開箍制。「射!」他喊道,倒不是因為情慾或什麼,而是來自艾弗的教導。

  給予下位者解放時要用清楚且大聲的口令,這樣一來甚至能夠讓下位者光是聽到呼喊就下意識的洩身或射精;這是伊利亞這幾天的功課,他緊緊盯著索恩斯的那跳動幅度驚人的肉棒,為得就是驗證自己的調教是否成功。

  在伊利亞還在嘗試時,艾弗已經緩緩退出索恩斯的嘴裡。他滿意的看著翻著白眼的索恩斯在肉棒離開時下意識的吸吮,並且在前端即將離開的時候用舌頭刮下龜頭冠附近帶著的精液。

  這個男人已經學會將任何離開口中的肉棒給清理乾淨,而他甚至還在飽受下身無法射精的痛苦中。艾弗看著索恩斯一口一口地吞下嘴裡的精液,不禁開始構思接下來的教學。

  而索恩斯就沒前兩者這麼輕鬆了,他先是從幾乎窒息的黑暗中歸來,忍著下身無法射精的痛苦吞下滿嘴精液,卻又在極度的不適中被鬆開一些……當那一小部分的精塊通過被部分限制的尿道時,即便是掩藏在痛楚中的些許射精感,都令他感到無比暢快。

  而接著湧起的,便是恐懼。尤其是當伊利亞開始搓揉起他的睪丸時,他心底湧起的恐懼就更加放大。如果連如此痛苦的射精都能令他著迷,那接著即將到來的完全解放呢?

  「饒……」正當他想求饒時,伊利亞卻已經完全鬆開他的肉棒;這個年輕且冷淡的年輕人無師自通的在鬆開時大力揉捏著睪丸,往前方一度被堵死的尿道中輸送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唔……」有那麼一瞬間,索恩斯以為自己在大吼,但等他回過神,他不過是弓起身子發出無意義的呻吟罷了。

  那是他此身經歷過最可怕的經驗,被完全解除限制的尿道一時半刻無法排出因刻意積蓄而濃得結塊的精液,霎時間他感到自己體內有甚麼東西被引爆,痛苦與快感在狹長的尿道中併發開來,讓他全身像是上岸的魚般無意義的扭動。

  索恩斯的恐懼最終還是成真了,當卡在尿道中的濃精被沖出後,其射精的趨勢瞬間從涓涓細流變成柱狀的噴發,在地上甚至發出噗噗的水流聲。望著那彷彿是乳牛產乳似的白色精柱,即使平時冷然如伊利亞,還是忍不住看了出神。隨著他手中搓揉睪丸的幅度,那精柱時而粗實時而細薄,就在他思考的時候,艾弗卻已經走到他身邊,並且伸出手一把握住了索恩斯的莖身。

  「不能只給糖。」艾弗輕輕地說,「要糖跟鞭子一起給才行。」

  伊利亞不愧是曾經的艾弗,他馬上意會過來,並對艾弗點了點頭;「不、不要……」當索恩斯理解將要發生何事時,艾弗與伊利亞同時加強了對莖身的套弄與對睪丸的力道,原本已經逐漸變細的精柱再次隨著兩人的壓榨而激射而出,索恩斯的呻吟最終也變成了喉頭滾出、斷斷續續到連呻吟都稱不上的鼻息。

  當這場瘋狂的射精結束後,地上早已塗滿了薄薄一層的精漿;在色慾惡魔權能的影響下,索恩斯這七天累積的精液量本就是常人的數倍,而這麼毫不留情的榨取,也使得有著健壯身軀的獵魔人幾乎死去。

  但艾弗與伊利亞豈會容他如此簡單的解脫?當索恩斯疲憊的睜開眼時,兩人已經站在他的身前,並且將各自的肉棒都抵到他的面前。

  「跟過去的一個月一樣,我要求你對我們發誓。」伊利亞說道,前幾日還會說錯的對白此刻流利無比,這全托賴索恩斯的奮力抵抗與不從。「只要成為我們的奴僕,你就能得到剛剛那樣的獎賞。」

  他們竟然稱之為獎賞!?索恩斯皺起眉,渾身同時因疲乏與憤怒而顫抖。他得自殺,必須想個方法自殺……與其繼續這樣被羞辱,他寧可一死……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臉紅的精漿味,索恩斯吞了口口水,嘴裡也充滿了一樣的味道。

  「……我發誓。」在下身那令人絕望的勃起中,他嘟起嘴,各自在艾弗與伊利亞的馬眼上親吻,「主人……小先生……」

  兩名惡魔只是看著他,將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體塗滿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