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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溫柔人妻攻×嘴硬自大傲慢受 古代宮廷 to lemon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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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不喜這個新起的小名。

那日在朝廷上,一句「卿以為何」讓他莫名楞神,待與聖上對上目光時,龍椅上那人眼底的興味久久不散。
自那時起,只要在四下無人之處,他總喊他卿卿。
卿卿。
輕輕。
親親。

「在下還要點臉。」他怒目而視。
「所以朕只在這個時候,這樣叫你。」那人伏在他身上,以緩慢的節奏聳腰。不疾不徐,運籌帷幄。「只這樣叫你。」那人眼角微彎,一下一下輕輕啄吻著他的嘴角。濕熱的呼吸與喘息掃過臉頰,和下身正在被進進出出的甬道相比,竟分不出哪邊更為炙熱些。

而那雙墨色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他此時情潮意動的模樣。
這渾身遍布曖昧紅痕與齒印的人是誰,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歡愉、以泣音呢喃當今聖上名諱的人是我嗎?

只會是我吧。

他抬手鉤住那人的臂膀,將幾欲奪眶的生理性淚水悄悄地蹭在那人前襟,而後放任自己墮落到情慾的浪潮中起起伏伏——他甚至不敢要求慢一點或快一點。上回他出於某種不願承認的心思要那人溫柔一回,那人倒也欣然同意,將他以層層絲絨包起,隔著絲絨與他親吻、愛撫、開拓、進入,而又在每每欲抵達高潮時就整根退出。如此往復數次後逐漸累積的快感折磨得他幾欲瘋魔,暴露在空氣中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被觸碰、被佔有,逼得他硬著哭了一整晚只求一個痛快。

從那之後,那人就屢屢慣著他。
不想被進入?可以,用腿代替;不想清理嫌麻煩?可以,朕用嘴服侍你。

當他看著自己的性器在那人嘴間,被吸吮,被吞嚥與被舔舐,炙熱而緊緻。「我征服了這個人」,這樣的意識使他高潮,一股無以名狀的滿足感令他沉淪。

他忘了那晚自己有沒有說愛。
「朕看得明白。」他確信自己有聽見回答。依舊是那副劍眉星目,望著自己時總是凌厲卻溫柔。


他沒有忘記自己身為人臣。
但那又何妨?
那又何妨。
只要你還喊我卿卿。



你最好只喊我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