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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嬌/松花】

-成年時間線
-花卷新工作是駐唱歌手。

寵就完了。

*

花卷工作的酒吧在一個巷子裡,這裡比較像是同好聚會會選擇的秘密基地,廳雖然大,松川到的時候卻沒幾個人,他要找的人也並不在台上。

酒吧澄黃的燈光灑在咖啡色的桌上,桌子乾淨的可以映出人的倒影,調酒師笑著問他要點什麼,現在駐唱的人不是花卷,唱的歌倒也好聽,松川隨手說了之前聊天時花卷推薦的,調酒師看起來表情有些訝異,問他是不是認識他們店的駐唱歌手。

松川禮貌性的對他笑了笑,並且微微點頭,他的心思不放在這個空間裡的任何事,不太在意調酒師又說了花卷逢人就推薦的特定調酒,拿到了以後找了個位子坐下,就隨手拿了本雜誌看了起來。

店裡的雜誌看起來精心選過,然而這還是沒辦法抓住他任何的注意力,直到一個他熟悉到骨子裡的氣息靠近,他抬頭輕嗅,面前站著他思念已久的人。

那頭粉紅色的頭髮已經留長了,覆蓋在額頭上,堪堪遮住了一點眉毛,他看起來更年輕,或者說稚嫩,臉有些消瘦,細長的眼睛眼尾處點綴著亮粉,身上是酒紅色的襯衫、領口別了兩個精緻的領針,下著是包腿的藏藍色牛仔褲。

「哇,這位客人,今天為什麼會在這裡呢?」那人朝他抿唇笑,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氣質比高中時代溫和了許多。但依然鮮活。

松川修長的手在一口都沒碰的調酒杯上劃過,一點杯壁上的水被沾在指尖,又蜷縮起手指感受了一下短暫的冰涼,對著花卷笑了笑,「來勸未婚夫回家結婚。」

花卷貴大看起來沒被這話影響到,極其自然的點了點頭,「他說他還不想這麼早結婚。」

松川挑眉,「我還以為你會說“我什麼時候是你未婚夫了”?」

「為什麼要這樣問?你的未婚夫除了我還會有誰?」花卷也對他挑了挑眉,邊拉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松川忍不住起身,輕托著花卷的下巴,傾身吻在那人做著調皮表情的臉龐,微微撐起身在他耳邊時,低垂的眉眼彷彿帶著敬重與虔誠,「我就喜歡你這麼自信的樣子。」

只輕吻在臉頰上搔癢一般的觸感,讓他的“喜歡”彷彿帶上了某種崇高的味道,壓低聲音在耳邊說話的方式則讓花卷久違的覺得耳朵像被什麼輕柔的東西撫過,並想馬上和面前的男人隨便做點什麼,哦,比如隨便開一個房。

不過暫時不開也沒關係,花卷伸手環住松川的脖頸,抬頭直接給了他一個炙熱的帶著酒香的吻,「你做殯葬業後更悶騷了,我們倆不是這樣的氛圍才對嗎?」說完還用舌尖舔了一下松川的唇角,才放他坐回去。

這一吻意外有些微苦,如果松川剛剛有喝過他點的調酒,那麼他們兩個嘴裡就會是一樣的味道。花卷也許能再次嘗到喜歡的氣息,但現在只是一如既往的薄荷味。

他就說松川是悶騷了。

松川下意識舔了舔唇,伸手用大拇指隨意抹了一把濕潤的嘴角,「你先喝了酒?」

「調酒師請我的。」花卷笑了笑,側頭看了眼吧檯。

「他想泡你。」松川篤定的說。

花卷整個人的動作都頓了一下,接著差點笑到拍桌子。

松川莫名也想笑,但他忍住了。只是看著笑得開心的花卷而挑起嘴角。

「只有你會覺得什麼人都想泡我。」

「既然你知道我在指什麼,不是應該趕快跟我回家結婚?」

「及川跟岩泉結婚以前都不要。」花卷直接說。

「你在暗示我打電話跟岩泉說,不要等到日本隊打敗阿根廷再結婚了?」

「我可是支持阿根廷的。」花卷振振有詞,帶笑的眉眼卻像是在對松川表白。

在松川看來是這樣。

他們當初也是在這個酒吧看的球賽。

那個時候花卷還沒有在這裡工作,後來因緣際會才來到此處,想來也是一個緣分。所以他在這個酒吧待的比以往久,頗有長期工作下去的意思。

被一個人扔在宮城的松川,嘴上說著等他,結果還是忍不住跑來酒吧,意外發現他的人又被外面的野男人看上了,原本內心還有點氣,看到本人的時候什麼氣都沒了。

他還是想帶這個招人的人回家,只是看著花卷捧著臉,笑著看他的樣子,好像怎麼看他都看不膩,嘆了口氣,也笑:「我也是支持阿根廷的啊。」

花卷歡喜的送了他一個飛吻,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顯然老早就猜到松川絕對會讓他。

「但今晚我要先收一些利息。」

花卷很懂的從上衣口袋裏抽出一個保險套,將這個包裝送到松川的上衣口袋。舉動像是約炮一樣,松川也不在意,只是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口袋,抬頭禮貌道:

「我看起來是一個就夠了的嗎?」

花卷差點笑到掉下椅子。覺得松川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趣,差點要鬆口和他回家結婚。

輪到花卷站台了,他站起身,拉著松川的領帶朝他湊近。

「行啊,等我下班就去買個三盒……不,五盒吧。」

他們交換了上班前的最後一個吻。那吻帶著壓抑的慾望,松川的手指動了動,最後還是安穩的放回了腿上,花卷的眼神卻肆意的帶上勾人的意味。

松川覺得這人每一個眼神都在叫自己留下來、留在他身邊,好笑的搖頭。

明明是來帶人走,結果倒成他要留下了。

-fin

好喜歡這對的色氣🤗
不過也很喜歡個性很自由的花,所以他們兩現在遠距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