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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乳雞
※雞劊產子設定
※產乳PLAY
※R18

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勤於鍛鍊的緣故,Hangman的懷孕過程並沒有一般孕夫來得辛苦,常見的害喜、腰痛等狀況不算常態,更多的是淺眠帶來的嗜睡和無時無刻的嘴饞。除了Rooster幾度在凌晨跑遍二十四小時超市進行食物尋寶,以及Hangman時常在奇怪的地方睡著以外,兩人原以為能一路順遂地迎接臨盆。直到孕期進入第八個月,他們才知道這種想法畢竟還是太天真了。

距離預產期尚餘七週,Hangman卻在此時遭遇懷孕以來最大的挑戰——脹乳。

本就飽滿的乳房這時越發成長,除了日夜不斷地脹痛外,還伴隨微妙的搔癢感,讓本就缺乏睡眠的Hangman更難以休息,偏偏此時擠乳會有早產的風險,Rooster也只能藉由按摩和熱敷盡可能舒緩愛人的疼痛。

這段痛苦的經歷太過刻骨銘心,以至於Hangman在哺乳期得知自己是產乳旺盛的體質時一度差點崩潰,不過所幸在Rooster產前產後滴水不漏的保養下,總算沒有重蹈前兩個月的覆轍。要說唯一的困擾,大概就是每兩、三個小時得定期擠乳,但好幾個月沒睡過好覺的Hangman在半夜總是爬不起來,最後只能倚著枕頭半夢半醒地任憑Rooster從事前的按摩,到事後的冷敷、清潔一條龍服務到好。

所以這天晚上,當Hangman在睡夢中感受到一雙大手熟門熟路地解開胸前的鈕扣時,他也未作他想。

溫熱粗糙的掌心在肌膚上摩娑,微癢感讓Hangman隱約哼出細微的鼻音,他閉著眼享受溫柔的指腹從乳房外緣不輕不重地向內按壓,直至觸及敏感的乳尖,接著時而輕揉旋轉、時而淺刮點弄,耐心地刺激著乳腺分泌汁水。

沒有多久,熟悉的酥麻感隨著對方仔細的動作從乳房深處泛起,乳粒也能感覺到些微濕潤,Hangman舒適得忍不住微微拱起背脊,那雙手抓準了時機趁隙探進他的背部,支著他稍坐起身,並在他身後塞了顆柔軟的靠枕。

下一步該是放上吸乳器了,雖然這一連串舉動沒有讓Hangman感到太多不適,但想到快要可以結束這次的流程回到夢鄉,他還是覺得如釋重負。然而預想的軟膠吸盤遲遲未覆上乳頭汲取幾欲滴落的乳汁,略感焦躁的Hangman正掙扎著想抬眼確認此刻停頓的原因,卻迎來了意料之外的感受。

早已挺立的乳珠小心翼翼地被含進溫暖潮濕的口腔,鬍子刺撓的觸感久違地輕搔著胸口,數月未嚐的快感激得Hangman在顫慄中倒抽了口氣,總算讓昏沉的大腦不得不清醒起來,他皺著眉撐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卻是伴侶附在自己胸前的毛茸頭頂。

Rooster僅是將他納入嘴裡便猶豫地暫停了動作,顯然也是知道身下人已經轉醒,卻在片刻後又裝傻似地用舌尖挑弄他的乳尖,勾出另一聲不自主的輕吟,才在Hangman疲憊無力的手指扯住他的髮絲限制行動時,可憐兮兮地仰起臉望向愛人。

「已經一個半月了……」Rooster乖巧地側伏在胸前的模樣看起來委屈又可憐,讓Hangman差點忽略了對方不單純的言下之意,後知後覺地才想起出院前醫生的叮囑。

建議生產後等待一個月再恢復行房。

過去幾個月來Rooster確實是不能更加小心謹慎,對Hangman的過度保護甚至到了有點傻的程度,性慾處理這部分自然是從來只有他滿足對方的份,不曾接受Hangman替他排解什麼。如今愛人總算索取,Hangman當然也不想拒絕,但隱隱發脹的胸部提醒著他現在的當務之急。

「那等等再說,吸乳器先——」

話音未落,埋在胸上的腦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Rooster輕蹭了兩下彈性極佳的豐實雙乳,用舌頭淺淺勾勒出哺育中的乳房較以往更圓潤的輪廓,接著將細碎的吻逐漸印滿愛人胸上的每一吋。

Hangman覺得自己大概還是不夠清醒,所以才不過幾個吻的功夫,就能連話都忘了結尾。

也許是察覺到伴侶的放任,Rooster不著痕跡地緩緩向中心吻去,到達乳暈時近乎愛憐地輕柔吸吻起來,無限接近敏感處的吸吮讓Hangman下意識扭動身體渴求更多刺激,但親吻只是繞著重點打轉,未曾碰觸到隱約淌著乳水的尖端,直到他感覺意識彷彿罩上了紗幕般朦朧不清,那雙似乎等待已久的唇才伺機把整個乳暈和乳首收入口中。

Hangman還茫然著未感受到危機感,就被突來的濕暖再次包裹。漫長的挑逗讓觸覺更為敏銳,軟嫩而有力的舌頭蹭過乳粒的下緣,衝擊得他有些暈眩,動作的人卻不留給他回神的機會。

隨著貪婪的大口再次開始吸吮,充盈在乳腺中的乳汁一股股地被榨取了出來。

「等、不可以……」

Hangman慌亂的聲線被羞恥感扭曲出哽咽的尾音,整張臉登時燥熱得幾欲燃燒。他曾以為經歷了孕期這樣抹去身體自主權的過程,自己再也沒什麼能感到羞恥的了,更何況在性事方面他本就是比較沒羞沒臊的那個,但此刻本應用來養育寶寶的乳水,像是追尋歡愉的助興劑般任君採擷,這種悖德的反差快要把他逼瘋了。

更丟臉的是,在Rooster愛不釋手地揉捏下,另一邊未被唇舌照顧到的乳房也擅自溢流出源源不絕的乳白液體,順著胸膛一路刻劃著產後不如以往分明的肌肉線條來到下腹。

Hangman氣得眼淚都被逼出來了,抬手正想再把Rooster從胸上扯開,對方卻似乎預判了他的動作,先一步用大掌扣住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按在身側蓬鬆的枕頭上,接著得寸進尺地加重了吸取的力道。

「嗚、王八蛋……」

不知道這人哪裡來的技巧,Hangman只覺得乳房內前所未有地鼓譟,往常排乳前那陣電流般的異感此時簡直撲天蓋地,昭示著此次排乳量有多麼驚人。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令他不住地心悸,也分不清是害怕,還是不應存在的興奮,但無論答案為何,本能都叫喊著讓他逃跑。

然而Rooster結實的上半身緊緊貼在身上,即便再想掙扎,快一年沒做過正經運動的Hangman也根本沒那個體力,只能小幅度地扭動上身,試圖避開那張纏人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抗議有效,Rooster並沒有維持這個狀態多久,僅是使了些巧勁將殘留在乳管中的液體擠出,就輕巧地放過軟嫩的乳肉,離開前不忘舔去滲出的餘乳,又戀戀不捨地在乳尖吻了兩下,留下「啵」的輕微水聲。

Hangman暗自鬆了口氣,但沒來得及慶祝自己重獲自由,下一秒床墊便隨著Rooster支起身子的壓力凹陷,回眼時面前已是愛人湊得極近的模糊面容。還有順水推舟的、濕熱的吻。

人乳原來是甜的。這是殘留於Rooster口腔深處的乳汁在舌頭的侵入下渡進他嘴裡時,Hangman腦海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他原以為這會是疾風驟雨般猛烈的一個吻,但實際上輕摩過齒面的舌側緩慢又柔和,溫潤得如同唇齒間那份清甜乳香。對比著方才在自己胸上的需索無度,此時的收斂隱約透著一股安慰和賠罪的味道,但Hangman卻下意識地懷疑,這人就是想藉著溫和厚重的舔弄,用混雜在唾液中的奶與蜜,掩蓋住把自己變成共犯的事實。

即使如此,他還是沒能拒絕這樣溫柔繾綣的吻。

舌間的交纏持續到即將缺氧之際,總算被放過的Hangman這會還暈乎乎地喘著氣,Rooster揚起乍看之下憨厚純良的微笑,巧言令色地開口。

「比起機器,還是親餵效果更好。」

那也不該是親餵你!Hangman原先暈頭轉向的腦袋被這句不要臉的話氣得清明,但如今連肺活量都比不過對方的他喘得連反駁的餘裕都沒有,回歸的思考能力倒是讓他意識到對方如此從容不迫顯然是預謀已久了,而Rooster心滿意足地舔舐過嘴角殘乳的模樣立馬證實了他的猜想。

「這麼久沒好好睡覺了,結果你半夜都在想這種事啊?」

「也不是。」Rooster面對伴侶質疑的瞪視也不慌,反而笑得更開了。

他垂眸片刻後再次俯下身,就著方才受了冷落的那側乳首,沿著乳汁滑落的痕跡一路舔到下腹,在愛人早已硬得撐起睡褲的頂端輕吻,又抬眼望向對方似乎更加豔紅的臉:「也想這個。」

太久沒有浸身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情慾裡,Hangman發現自己對此的免疫力退步到丟人的地步。寬鬆的睡褲被Rooster毫不費力地褪去,曝露出他濕得一蹋糊塗的內褲和興奮到有些發疼的性器,明明孩子都生了,這時候Hangman卻有種自己其實還是處男的錯覺,簡直沒用到令人無地自容。

Rooster對這樣的景致滿意得不行,刻意隔著布料持續舔吻,看著身下人逐漸難耐得擺動髖骨,才無預警地扯下內褲,一口將愛人脆弱的陰莖吞吃到底,激得對方反射性地蹬直了腳板,差點直接繳械。

Rooster是玩得開心了,但Hangman卻為了奮力抵抗滅頂的快感而咬緊了下唇。

在柱頂流連不去的舌尖描繪著每個突起和細縫,雙唇時不時抿著柱身來回吞吐,每個接觸都不依不撓地勾著他的慾望往巔峰直衝。即便他焦急地發出牴觸的哼聲,甚至試圖伸手扳開腿間的人,對方卻絲毫不給面子,一個勁地逗弄著敏感的神經,讓匯聚在下腹處的熱流退無可退。

Hangman不確定自己支撐了多久,但看Rooster嚥下嘴裡的體液時得意的表情,他就知道反正不是什麼能看的成績。

高潮的餘韻尚未退去,四肢癱軟的Hangman自暴自棄地將手背覆上雙眼,任由愛人輕手輕腳地扶著腰際將他放平,背後的靠枕轉換到實用的後腰位置,讓身後的穴口更加一覽無遺。

腸液這時早就氾濫成災,沾染上圓潤的臀瓣和身下的被單,Rooster望著還沉溺在快感浪潮中不住收縮的入口,忍不住激動得倒抽了一口氣,壓抑住立刻進入柔軟甬道的衝動,試探地將中指頂進軟嫩的後穴。

Hangman閉著眼沒有預期到對方的進入,一感受到身後的開拓便不由自主挺直了背脊,久違的異物感令他全身都無法控制地顫慄,明明手指僅是淺淺刮搔著肉壁,就讓他低吟出催促般的喉音。

Rooster確實是很想慢條斯理地替伴侶做好準備,但對方的反應過於良好,逼得他也心癢得不行,呼吸越發沉重的同時,手指的動作也急不可耐起來,引得難以壓制的呻吟從對方緊抿的唇角流瀉而出。

所幸此時腸壁間已經濕潤無比,Rooster沒花多少功夫就將穴間擴張足夠,他擺正姿勢,近乎手忙腳亂地脫下自己的下衣,像青少年似地將精力勃發的性器抵在愛人的臀縫間,想像著記憶裡令他魂牽夢縈的勾人觸感。

他快要忘了當初這份回憶有多遙不可及,而此刻一切都在指掌之間,只要他輕輕前挺,但是——

「哇啊——」

走廊另一頭,響亮的哭聲劃破半夜的寂靜,從育嬰室狠狠刺進臥房的一室旖旎。

床上的兩人瞬間僵成了雕像。

Rooster眉頭緊鎖,下垂的眼尾泫然欲泣地紅了起來,而Hangman更是痛苦地摀住整張臉不發一語,偏偏高亢的嬰孩哭聲讓他才剛被榨乾的乳房又本能地分泌出大量乳水,感覺到胸口再次開始脹痛的他簡直要氣死了,靠著飆升的腎上腺素硬坐起身,把還在悲愴的Rooster踹下了床。

「你女兒在哭了沒聽到嗎!還不快過去哄哄!」

Rooster只能可憐兮兮地套上睡褲,灰溜溜地離開了溫暖的臥室。

脫力倒回床上的Hangman身心俱疲,雖然身後的空虛和胸內的乳水都有待處理,但他現在似乎又開始睏了,這一切還是留給Rooster去操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