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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次數不是很多他也並非刻意,不過在加洛提莫斯還小的時候,他是瞧過幾次那東西的。
  像是小鬼自作孽找了恐怖片來看事後睡不著又不敢自己去廁所,整個人縮成一團跑來敲他房門的時候,或是他玩得全身是泥回家,衝進浴室洗澡卻忘了拿毛巾跟換洗衣物的時候。也就幾次,他們都是男人,沒什麼大不了,在他記憶裡的那東西,是每個少年身上都有的垂在兩腿之間尚未發育完成的器官,功能只用來排泄,而非是現在他眼前的這種東西!
  如果這不是預謀犯罪又是什麼,會有人這麼剛好帶著油膏過來嗎?假裝成是慰問品也得用點腦子!他本來想反唇相譏,然而加洛提莫斯正熱衷於和他接吻,反覆刺激上顎,緊緊糾纏著的舌頭不肯分開一分一毫,就連彼此混雜的唾液都來不及吞下,只能慢慢溢出嘴角,弄得彼此的臉都沾上透明的液體。
  加洛那雙手也沒閒下來。幾根手指在他體內來回抽送,最開始的異物感及不適感漸漸被酥麻的快意取代,穴口不再緊縮,甚至連前面都開始有了精神,久違的感覺令他想將對方推開,但已經來不及了。無奈他的右手還銬在牆上的鐵桿無法制止一切發生,加洛注意到他的變化,原本愛撫著胸前的手便向下幫他套弄,細細照顧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生理慾望呼之欲出,他別過頭去,不料卻看到了更不敢面對的現實。
  準備作為性器使用的那東西尺寸形狀早就不同以往,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昂然、硬挺而充血,前端微微上揚包覆在薄膜之中──他什麼時候戴上去的?他像是喝了酒似的,思緒和判斷都變得混亂不清。加洛叫著他的名字,嗓音著帶著隱忍,卻不急著進入,每每在不經意摩擦過穴口之際,便令他感到一陣緊張的痙攣。他簡直不敢想像那東西進入自己,他忍住卡在喉間的喘息,不想讓加洛有更多得意忘形的可能。
  那東西終究還是進來了。緩慢推入向裡頭開拓,擠壓腸壁,一次進到最底,連穴口的褶皺都被撐了開來。加洛說還好嗎?沒事吧?會痛嗎?我開始動了唷。似乎已經擅於從他的言語和身體反應間辨識出真偽,加洛開始動作起來,進出一次比一次急又猛烈,撞得他本就狹窄又破爛的床板嘎嘎作響。加洛在他體內抽送,麻痺了腦門,每當加洛碰到那一點時,過於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席捲全身。這不是他的身體,這不應該是他的身體。他打從心底感到害怕,右手不自覺想掙脫束縛,激烈地掙扎著。而加洛按住他,像是要安撫似的,又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