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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類］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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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怎麼了？忍耐不了了嗎？」

聲音的主人向前傾，他將垂落的橘紅色鬢髮撥至耳後，仔細地端詳了說不出話的對方好一陣子。

「頭髮亂了喔。」

藤髮似乎因為長時間的疏於管理而變得毛躁起來，就算是善於保持容貌整潔的天馬司，也只能讓它們堪堪停留在看上去順眼的位置，用以點綴的藍更是散亂無序。

「想要我停下來？」

司舉起遙控器，在滿臉淚水、不斷以眼神懇求的被囚者面前晃了晃，他吊胃口似地慢慢轉動旋鈕，機械聲卻驟然拔高。薄影籠罩在冷峻的臉上，他眯起眼笑著，金黃的髮絲映出寒冽的光。

「我之前求你的時候，你不也是這樣嗎？」像是在回應對方不可置信的表情，司開始自顧自地說起話來。

金屬製的小巧機械被他拋向空中，而後精準地落入手裡，如此來回，單調重複的聲響就這樣帶著不容反抗的權勢迴盪在暗室中，讓弱勢的那方不得不在暴力的快感下硬是繃緊神經。

「把我發射到空中啦、對著我噴胡椒水啦、讓我在海裡或者閃電下表演啦、甚至用『未來的明星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嗎？』這種話來哄騙我⋯⋯真是糟糕的回憶。」

「可是啊類，你猜猜看，為什麼我全都忍下來了呢？以你的頭腦一定能想到吧？」

司解開綁在對方臉上的鮮紅色球體，厚重的晶亮液體被拖離口中，落在不知道重新立起了多少次的下身。

隨著狼狽的那人開口出現的是，沙啞得認不出來的嗓音，「對不起，司君，是我不對，拜託你快停下來！」

啊啊，已經被欺負得會說出平時絕對不會說出口的道歉了呢。

「答錯了。」橙色的眸子暗下，司拔出後穴的按摩棒，曖昧的手法讓稀了些的白液再次灑上已經覆著不少乾涸濁液的腹部。

「是因為愛啊，類。」

眼角還泛著淚光的金色雙眼睜得渾圓，連瞳孔都在眶內戰慄。

「因為愛，所以我能一次次容忍下來，為了讓你露出幸福的笑容。」

「可是，在某次太過火的玩笑後，不，你們的每個玩笑都很過火，我發現我想看到的不是幸福的笑容，是像現在這樣，一舉一動都被我掌握在手裡的你。」

「哈哈，我好像能理解你們當時的想法了。」

司扯開褲子，將早就有反應的性器送入對方體內，他聽見對方無力遮掩的喘息，滿足地笑了。

「你只能因為我露出笑容。」

性器就著溫暖的內壁開始抽送，司每一次都狠狠輾過最敏感的那處，子貓一樣的求饒聲撓得他心癢難耐。

「只能因為我哭泣。」

他觸上紅腫不堪的乳首，同時往更深處前進，斗大溫潤的淚珠從不斷啜泣的面頰滑落到他的指尖，浸濕了縫隙。

「只能因為我發出這種聲音。」

類的前端已經被折磨得射不出來了，他嗚咽著，第一次用後面達到快樂的巔峰。

司捨不得離開還在餘韻中的後庭，他捧起對方臉頰，看著混濁無神的雙眼心生喜悅，他輕吻上有些乾燥的雙唇。

「你的一切都只能是因為我。類，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