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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ooc,多番茄醬描寫,全員alter惡人 ☂︎ 「是你……」 金髮女人緊握著手槍,指著站在面前的黑髮綠瞳男人。 「我早該知道你會發現」 冷笑了一聲,男人抓住她的手,槍口死死壓住自己的額頭。 「殺了我吧,死在你手上是我的榮幸」 女人面無表情扣動扳機,嘴角帶著笑意的他頃刻倒地,腥紅濺到女人臉上,艷麗的鮮血從他額上的孔滲出,順著輪廓蔓延到地上,一絲火藥味從槍口傳出。 ☂︎ Kaneshiro家族的長女Lucy,年僅23歲就繼承了黑手黨首領之位。儘管她看上去只是柔弱的女性,為人卻是和外表相反的心狠手辣 ── 她會親手處決背叛者。 ☂︎ Hikarino自小對咒術天賦異凛,四處遊歷修煉,直至25歲才應Kaneshiro家族秘密邀請加入黑手黨。 “mia madre [我的母親]” Hikarino把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對Lucy問好。 「果然如傳聞一樣長得俊俏」戴著皮革手套的纖手輕輕勾起Hikarino的下巴又放下。 Hikarino凝視著眼前的女人,白皙的臉龐襯托出紫羅蘭般的眼眸──傾國傾城的美貌讓人着迷。 她從抽屜拿出一疊手稿,最頂的一頁以潦草的字體寫著一個名字──Mysta Rias。 「把活人帶回來」 「遵命」 Hikarino轉身走出書房。 『好久不見呢……Rias』 ☂︎ 清晰的腳步聲在僻靜的後巷迴響,Hikarino推開了一扇殘舊的木門。 「Hikarino……什麼風把你颳過來啊」 昏暗的屋內男人正蹲在地上抹拭匕首上的腥紅,身上白袍的末端血跡斑斑,被帆布包裹的人形物體躺在地上。 「親愛的Rias,你應該知道Kaneshiro要追殺你吧」 Hikarino悠悠坐在矮木凳,攤開手把玩蒼翠的咒火。Rias並沒有回應,刺耳的擦拭聲在兩人耳邊回蕩。 「一別就是三年,你還是沒怎麼變過」 「有人殺人,就有人要消滅證據……我可不介意代勞這些齷齪的功夫」 「是嗎……」 Hikarino揮手將咒火飛向Rias,只見他輕輕一扭身便躲過攻擊。 「你退步了啊……可別忘記我除了洗白你雙手也會親手殺人」 Rias轉動著匕首,刀片在指間起舞,突然持著刀柄把刀往Hikarino擲過去。他雖然捉住了匕首,手卻被刀片所鎅傷,暗絳從手掌傷處染紅了純白的手套。 沾滿血的匕首掉在地上,狹小的空間寂然無聲,屏息著的兩人眼眸裡流露著凌厲。 Hikarino的綠瞳突然發出駭人的光芒,身後的火焰亦變得猛烈,為數不少的小紙人憑空出現繞著他。Hikarino一個甩手,來不及反應的Rias呆站在原地,碧藍的瞳孔反射著小紙人向自己襲來的景況。 一個又一個的紙人擦穿白皙的肌膚,一道又一道的細痕滴出晦紅的血液。臉頰,脖頸瞬間渲染成一片魅紅。 傷痕累累的Rias跪倒在地上,艱辛昂首瞪著面前的人,Hikarino兩指捏著Rias的下顎,靠近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Rias輕笑了一聲。 「從Lucy拋棄我那一刻開始她就應該明瞭,我已非她的人」 「既然她執意把我帶回去……」 Rias迅速撿起剛剛襲擊Hikarino的匕首,把銳利捅進喉嚨側深處,手用力劃開咽喉,壓力使鮮血濺上Hikarino的臉龐,大量腥紅瞬間從動脈的開口噴出。 Rias癱倒在冰涼的地板,鮮血流滿一地,鐵鏽的味道瀰漫著整個房間的空氣,雙目仍緊瞪著Hikarino。 Hikarino並不懼怕屍體,這種血肉橫飛的景象舊時就已見慣不怪。 可如今在他面前失去溫度的人並非陌路人。 Hikarino伸手摸了摸臉上濕漉漉的東西,似乎默許了什麼,轉身清理曾經熟悉的地方。 ☂︎ 「無妨,我並不意外他會自刎」 她坐在書桌邊緣,一手按著桌面,點燃的雪茄架在指間,她深深吸了一口,少間,幾縷煙絲從嘴裡呼出。 作為黑社會,抽雪茄並非鮮事──可Lucy抽煙的畫面卻多了一份嫵媚。也許是那種若有所思的眼神,也許是那絲不經意間迷情的動作。 Hikarino明瞭自己早已深陷其中。 「Ike Eviland──你應該對他並不陌生」 Lucy打斷了發愣的Hikarino。 「Eviland的掘起,甚至要脅到我的勢力範圍」 Lucy放下雪茄,走到Hikarino身旁,兩人的距離只有咫尺,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她貼近男人的耳邊,以極其曖昧的語氣說了一句話。 “So che puoi[我知道你能]” 溫熱的吐息刺激著Hikarino每個毛孔,柔軟的雙唇似乎碰到他耳根,又輕輕離去。 Hikarino的臉頰霎時湧上淡紅,Lucy嫣然一笑,像是調侃完她的獵物,逕自走出書房,留下出神的Hikarino。 Lucy大概早已洞悉Hikarino的心意,靠在走廊牆邊撫摸著自己的嘴唇。 『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逼不得已』 ☂︎ 血紅色瞳孔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左手托著酒杯,掌心的溫度使威士忌的芳香充分揮發。門外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並無妨雅興,他淺嚐了一口通透的佳醞,辛辣的酒精帶來的刺激感讓男人欲罷不能,直至不請自來的「客人」闖進房間。 「Ike Eviland……」 Hikarino撞開木門,手上燃燒著蒼翠的火焰。 「Shu Hikarino,Kaneshiro家族的殺手,果然浪不虛名,Rias敗在你手上也不算可惜」 男人又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後把玻璃杯放在桌面。 「威士忌的香氣需要適合的酒杯才能釋放酒香──人也一樣」 「你想說什麼?」 Hikarino收起咒火,任由面前的男人打量自己。隨後Eviland在抽屜拿出一張照片遞給Hikarino。 「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吧」 那是有著皚白頭髮的男人,瀏海以一抹水藍的挑染點綴。 「Tenshi?他在哪裡,你把他藏在哪裡!」 Hikarino雙手揪住Eviland的衣領,發狂的雙瞳宣洩著內心的憤怒,只見男人戲謔地冷笑了一聲。 「我可以告訴你他的下落,但是……」 ☂︎ Tenshi是我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人。 依稀記得當日我被追殺,若不是Tenshi收留負傷的我…… Tenshi很細心照顧我,直至某天他出門後便一去不返。我並不是沒有尋找過他的下落,只是每次趕到疑似有他蹤跡的地方都徒勞無功。 如果可以找回他──無論付出任何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然而現在我陷入了兩難,被迫從背叛或救人中擇一。 ☂︎ 夜闌人靜的深夜,城中高處的燈火成了黧黑裡唯一一點星光,疲累的Lucy仍坐在長木桌前檢視著帳目。 「首領,夜深了,請去休息吧」 Hikarino端來一杯溫熱的紅酒,經過特別的調製,使飲用的人睡眠質素更佳。 基於對Hikarino的信任,Lucy並沒有懷疑,接過暖酒,邊喝邊收拾檯頭的文件,Hikarino便走出辦公室。 「對不起」 Hikarino靠在走廊的牆邊,攤開粗糙的手,凝視著掌心上盛著藥丸的布袋,直至一聲沉重的悶響經耳膜傳到他的腦裡。 他回頭放輕腳步,只見Lucy趴在桌上,柔軟的金色髮絲披散於臉頰。 Hikarino悄悄伸手把她的頭髮撩到耳後,解開掛在Lucy美麗的頸窩上的頸鍊。那是一條做工精緻,價值不菲的黑鑽石頸鍊,是Kaneshiro家族黑手黨首領的信物,一代一代傳給後世的繼承者──得信物者,得天下。 他撥開女人的瀏海,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唇瓣依依不捨地離開,Hikarino深知那將會是最後一個吻。 ☂︎ 半晌,Lucy才被頭頂的抽痛弄醒,一陣陣噁心感從腹部深處涌上喉嚨,趕緊跑到廁所扣喉,嘗試吐出令她不適的源頭。 狼狽的女人好不容易才擺脫噁心的感覺,然而下意識捂著喉嚨的動作讓她發現那條一直掛在頸上的黑鑽石頸鍊不見了。 「Hikarino?」 Lucy扶著牆壁走遍全屋,然而屋內並沒有任何一個身影──她現在可以肯定頸鍊是Hikarino所偷的了。 她其實並不介意男人奪去她珍而重之的東西,她介意的是一走了之──她早已厭倦這種廝殺的生活,如果能和她所愛的人隱姓埋名、離開這不知何時會被背叛的世界,那多好?只是經歷過一次一次的傷害,她已經心死,當年父親也是,Eviland也是。 ☂︎ Hikarino回到Rias那後巷的住處,他知道Rias總有一絲指引留給自己。摩挲著已經開始剝落的牆身,尋找到那塊鬆動的磚頭,往裡頭輕輕一推,一扇暗門緩緩打開。 走入幽暗的密室,數不盡的字條釘在掛於牆上的城鎮地圖,一根又一根的紅繩連接著熟悉的人的照片,Hikarino端詳著藕斷絲連的交集。 [Ike Eviland, 近兩年掘起的地下組織魁首,和Lucy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關係, 目前和Lucy敵對] [Lucy Kaneshiro, 黑手黨首領, 和Eviland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關係, 目前和Eviland敵對] [Box Tenshi, 照顧過Hikarino, 其後一次被Eviland捉走作為談判籌碼, 談判破裂後已被殺害] [Mysta Rias, 曾為Kaneshiro辦事, 因有背叛家族的嫌疑被追殺, 得Eviland所救後為他所用] 儘管一切看起來雜亂且失真,但Rias的推斷不可能出錯。 Hikarino知悉自己應該作怎樣的抉擇。 ☂︎ 根據Rias留下的紙條上的地址,Hikarino找到了Tenshi的埋葬地,那裡並沒有墓碑,只是一座無名的墳。 放下Tenshi最喜歡的白玫瑰,Hikarino暗自決定幫Tenshi報仇。 ☂︎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Lucy喝悶酒。 「Lucy,抱歉。之前老朋友出了點事所以我沒告假就離開了」 面帶微笑的Hikarino走進書房。 「是你……」 Lucy把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抽出掛在腰間的手槍,指著站在面前的Hikarino。 男人放下掛在面上的笑容,並退後了一步,把緊握東西著的手擺到身後。 「我早該知道你會發現」 他冷笑了一聲,抓住她的手,槍口死死壓住自己的額頭,變臉之快令Lucy措手不及。 「殺了我吧,死在你手上是我的榮幸」 也許根本沒有償還與否或報仇的價值,大概死在愛人的手上是他唯一的心願。 女人面無表情地扣動扳機,嘴角帶著笑意的他頃刻倒地,腥紅濺到女人臉上,艷麗的鮮血從他額上的孔滲出,順著輪廓蔓延到地上,一絲火藥味從槍口傳出。 「哐噹」 那條黑鑽石頸鍊在失去力氣的主人手中掉到地板。Lucy似乎沒想過Hikarino是想把東西完好無缺還給自己。崩潰的她跪倒在地上,伸手撫摸Hikarino的臉頰。 太遲了。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的男人早已永遠失去溫度。 她以為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回到自己身邊是為了再傷害她一次,她從沒想過他是想補償──為何要假裝絕情,為何不用咒術改變自己的念頭? 哽泣的女人不帶一絲猶豫,不帶一絲顫抖,把手槍抵在下顎。 “scusa[對不起]” 她說出那句她一生都沒說過的話。 一聲巨響,象徵終結。 血色的薔薇在倒地的兩人身邊綻放。 ─本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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