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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在我身後跟到什麼時候?」
淵笑嘻嘻地從黑暗中現身,「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我呢。」
渡無奈地嘆氣,「你就不能改改跟在別人身後的奇怪習慣嗎?」
「沒辦法呢,誰讓渡這麼可愛,一不看緊就會被哪個野男人搶走。」
「你需要看眼科⋯⋯」
淵走到路燈下,此時渡才看到淵雙手與衣服上的斑斑血跡。
這個男人很危險。他早就不該再跟這個男人來往了。即使知曉對方的危險,他也忍不住想要靠近看看,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危險,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刺激。
「⋯⋯你現在這鬼樣子走在路上,簡直跟叫警察快來抓你沒差別。」
「渡,你在擔心我嗎?你真善良,但我沒事,這些都是別人的血。」
「你把他殺了嗎?」
淵笑著挑起眉,聳聳肩。
「⋯⋯」
瘋子。渡在內心腹誹。「總而言之先把血跡清一清吧。我可不想被一起逮捕。」被當成同夥什麼的真的是饒過他吧。
「啊,你是在邀請我去你家嗎,親愛的渡。你太害羞了,直接說就好了啊,再忙我都會為你騰出時間。」
「⋯⋯」渡扶額,也不想糾正對方扭曲到不行的邏輯。雖說除了他家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去便利商店或者是車站可不是個好選擇,難保會不會有「好心」的路人替他們打給警察,以防這個身上沾滿血的男人以及他的同夥溜走,然後他就要跟淵來個警局一日遊了。
「走吧,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跟一個都是血的人走在一起。」
幸好再過個路口就是渡的家了,現在也很晚了,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但又或許會有某個睡不著的人出來買宵夜,如果他看到淵⋯⋯
渡發現自己手心全是汗,用力地在褲子上抹了抹,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你一路上沒被人看見吧?」
淵得意的哼笑,「那是當然。」
「那最好⋯⋯」

到了渡家,渡打開門鎖,「廁所在那邊,你快去洗⋯⋯」
話音未落,門被重重關上,渡被壓在門板上,淵沾滿血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臉頰,故意把血擦在渡的臉上,但血已經乾了,能沾上去的沒多少,渡被乾凅血跡的手掌觸感摸得雞皮疙瘩。
淵凝視在他懷抱裡的渡,眼裡充滿了情慾與佔有慾,「被血點綴過後的你更美了。」
渡一陣無語,「⋯⋯瘋子。」
淵開心地笑瞇了眼,傾身吻住渡的唇瓣,渡聞到淵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再加上對方粗魯的吻咬,渡幾乎有一種自己在跟野獸親吻的錯覺。
⋯⋯刺激到無法自拔啊。真該死。
渡按著淵的頭,猛烈地回吻,分開時兩人都喘著氣。
與淵彷彿要把人靈魂勾走的雙眼對視,渡舔了舔唇,悄聲在淵耳邊道:「去床上。」
回應話語的是另一波強勢的深吻,衣物被褪去,渡被推倒在床上。
當淵用滿是血跡的手為渡手淫時,畫面與觸感的雙重刺激讓渡幾乎忍不住聲音。
「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再大聲點,渡⋯⋯」
「哈⋯⋯會被、鄰居聽到。」
「沒關係,讓他們再也聽不見就好。」
「你這瘋子⋯⋯」
「但你喜歡對吧?」
淵握住渡的硬挺,含入口中。
「啊、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