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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娶妻──不是找個男人!」 「女人也可以,你難道見過比他漂亮的嗎?」 洛艾爾說完後回頭朝他看了下,滿意地又說:「開了燈果然更好看了。」 這完全不把哥哥放在眼裡的模樣讓洛艾爾的大哥氣得咬牙,最後只能憤恨不平地說:「你想怎樣隨便你!我管不著!」後甩門離去。 「嚇到了嗎?抱歉,我不曉得我大哥會突然開門。」 洛艾爾伸手把他摟進懷中,憐愛地親了親他的髮頂。 「你……真的覺得我好看成這樣?比你自己還好看嗎?」 「嗯?那是當然的,我對我自己的審美很有把握,你一定是我在迴沙裡見過最好看的一個──不過來路不明有點讓我困擾。」 洛艾爾認真地看著他回應,直白的誇獎讓修葉蘭少見地感受到尷尬,連回應都變得支吾。 「……我真的不是要來殺你的,你能別再誤會我了嗎?」 「好的,畢竟你衣服都被扒光了也沒找到武器,就當是一場美麗的意外吧。」 洛艾爾這個人,似乎對於性愛有無盡的體力和興趣,拉起棉被把兩人一蓋後,摟抱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 修葉蘭在現實中休息過了,但對於洛艾爾而言根本是連續的吧?做這麼多次難道不會精盡人亡嗎?莫非他是因為虛脫死的? 他的分神惹來了更直接的刺激,很快地就讓他的大腦再次淪陷在那仍舊難以習慣的快感當中。 磨蹭著自己腿根的性器又一次挺立,抵著張闔著的穴口緩慢摩擦,在修葉蘭難忍地哼聲時,就著先前的濕滑再一次挺入。 勃發的性器擠開了還濕軟的通道,隨著腰桿的擺弄變換著角度刺激著他,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了他,很快地在一次前列腺被磨過後,身下的人溢出了一聲崩潰的泣音,咬著嘴唇壓抑呻吟。 「叫出來嘛,我的房間隔音很好的……別咬自己。」 洛艾爾附在他身上,拉開他的手後用親吻堵住他的嘴,那些傾瀉的呻吟被盡數吞入腹中。 「你大哥才剛走……呃啊……」 「嗯?別在我面前提到別人,我會吃醋喔。」 「哈啊……神經……」 修葉蘭擰了下洛艾爾的手臂,被頂得四肢痠軟的他施力的力道小得跟調情似地。 在富有技巧地操弄之下他的血液滾燙,全身像爬滿螞蟻般地發癢,難耐地貼著洛艾爾蹭,舒服得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了。 看他這撒嬌動情的模樣,洛艾爾憐愛地吻著他的唇,但下身的動作卻越來越狠戾,幾乎要把他釘死在床上。 纖細的五指攀著他的手臂,在上頭留下了曖昧的指痕,緊咬著自己的穴肉開始不規則地抽搐──他知道對方快要被自己操射。 不斷疊加的快感讓修葉蘭幾乎發瘋,不自覺地抬起腰臀去迎合著那蠻橫的力道,細長的雙腿緊勾著對方的腰,喘息漸濃,聲音變得更加淫靡濕潤,讓人分不清發出聲音究竟是他上面的嘴,還是他下面被弄得一蹋糊塗的穴肉。 「嗚、嗚……嗯、哈啊……太深、嗚……!」 「咦……唔?」 修葉蘭的意識矇矓,雙眼渙散著盯著對方晃動的臂膀,身體則催促著他追逐快感,因此沒注意到洛艾爾一瞬間視線的茫然。 金侍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還真的跑到了過去的自己身上,隨後就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得幾乎要繳械。 早上和自己拍案爭執的修葉蘭赤裸地倒在床上,身體又增添了先前沒見過的、新的吻痕,寶石般的雙眼濕潤而迷醉地看著虛空中的一點,眼眶周圍則泛起令人想憐惜又想欺負的紅,搭配他微張著吐氣的雙唇,性感豔麗的模樣讓他憋住了正要開口詢問的衝動。 繼續做下去應該不會事後被宰吧?過去的自己死在夢裡會讓現在的自己死掉嗎?金侍不大確定,但修葉蘭黏膩的催促讓他不得不先專注眼下。 「我快不行了……快點……」 勾著自己的腳尖難耐地蹭了蹭,帶起了側腰一片酥麻,被人這樣誘惑著,他便不知不覺地把慢下來的速度往上提,一邊默默地看著修葉蘭此刻沉淪欲望的模樣。 成為新生居民後就一直保持禁慾的金侍在如此衝擊的畫面之下幾乎一下子就進入狀況,試著低頭吻了對方後發現後者熱情地糾纏的事實讓他更硬了。 大約是因為修葉蘭把夢中的自己當作另一人,所以即使跟「金侍」長著同一張臉,修葉蘭仍是在動情時呼喚他的本名。 「洛艾爾、嗯……洛艾爾……」 許久沒聽過有人這樣稱呼自己了,軟糯卻淫靡的呻吟貼在了耳邊,金侍輕輕呼出了一口氣,把人緊緊地摟進懷中衝刺,最後在那拔高破碎的呻吟和咬緊的穴中也跟著繳械。 抱著痙攣顫抖的修葉蘭,他安撫地順著他的後背,感覺到對方不自覺地依偎……金侍等到了他漸漸從快感中恢復意識,才小聲地在他耳邊開口。 「梅花劍衛,我也進來夢裡面了。」 梅花劍衛……是叫我沒錯。 ──梅花劍衛? 原本乖乖地靠在對方胸口的修葉蘭被這句話嚇得一抖,睜大了眼睛,無暇顧及儀態,張著嘴便大聲叫喊。 「你說什麼──嗚、唔……」 「小聲一點!你想把我大哥引來啊?」 被捂著嘴無法呼叫出聲的修葉蘭強忍住原地暈倒的衝動,扯下了金侍的手,聲音不自覺地拔高質問著。 「你、你不是說你房裡隔音好?」 「我說過嗎?那應該是騙你的,隔音普通而已,大聲囔囔還是會被聽見喔。」 被擺了一道的修葉蘭瞪大眼睛啞口無言,「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就剛剛。」 「剛剛?做完前還做完後?」 看著金侍抿著唇不語的樣子,修葉蘭大概能猜到他一定是在做到一半的時候穿進來,然後因為怕自己尷尬所以還是做完了──這個混帳!他難道沒想過自己這樣更尷尬嗎? 「你怎麼能趁人之危!」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君子,而且你剛剛那個樣子──再有定性的人都把持不住,男人果然還是會被下半身影響啊。」 見對方稍微冷靜了一些後,金侍的聲音便染上了調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 「我剛剛哪個樣子?」 修葉蘭這時才想到自己不著寸縷,扯了薄被蓋住了身體,完全無視身上的黏膩會蹭髒布料。 「確定要我說嗎?就是用腿蹭我,要求我快一點繼續的樣子啊。」 金侍早已從剛進來的慌亂中恢復冷靜,面前的人帶著以往少見的羞恥模樣,讓他忍不住開口逗他。 「我要是知道是你──」 「『洛艾爾』就可以嗎?和你認識比較久的我不行,而床上這個認識不到一晚的人卻可以?」 「你什麼意思?講清楚!而且就說了,一開始我是被強迫的!」 「嗯嗯,因為很舒服所以忍不住做了,你也是個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嘛。」 修葉蘭被他一臉「我懂」的神情氣得胸口險些要炸,但又因為找不出適當的理由做反駁而啞口無言地瞪著他。 金侍盯著他這張高潮完後艷紅發怒的臉蛋,實在是很難把視線移開,又突然回想起剛剛黏膩動人的叫床聲,沒克制住下半身,再次硬了。 「梅花劍衛,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正在放空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的修葉蘭回過神,納悶地回問。 「什麼?」 「我看現在還沒中午,你如果不想下去吃早餐的話,要不再來一次?」 「什麼?你說我如果不想吃早餐的話就──」 「就繼續剛剛那件快樂的事,如何?」 金侍朝他燦爛地笑著,但伸手把呆坐著的修葉蘭往床上按,暗示性地揉了揉他的嘴唇。 啊,剛剛不過親了一下就已經紅腫了,估計是那個不要臉的自己親的吧,突然間有點嫉妒起他了啊。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這種事!我腦袋可沒壞,而且你果然跟以前一模一樣,都一樣變態!」 「一部分責任在你啊,誰叫你這麼誘人,忍得下來就不是男人了。」他伸手緩慢而仔細地從對方的腰腹一路往上摸,感覺到底下的肌肉緊繃著想抵抗,輕笑出聲:「與其待在床上相看兩厭,不如多做幾次,說不定你就會情不自禁接受我了喔?」 他的話讓修葉蘭無從吐槽,但不得不承認,要是這句話讓「洛艾爾」對其他床伴講,配上他曖昧的聲線和深情的眼神,對方興許會被迷得七葷八素。 被他摸到身體也躁動起來的修葉蘭呼出一口氣,不想在他面前丟臉,氣勢絲毫不輸的懟了回去。 「你還不如說:『多做幾遍,我都願意娶你了』,金侍。」 他揪著金侍的金髮惡狠狠地開口,把人扯到了自己面前,目光如炬地瞪著他片刻後,發狠地用力吻上。 這個由修葉蘭主動的親吻變成了同意的信號,金侍愣了下後很快地彎起唇,反客為主地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修葉蘭狼狽地撇過頭喘息,又被他捏著下巴吻過側頸,在牙齒輕咬住那細薄的皮肉時發出了嗚噎。 還未宣洩完的慾望躁動著,金侍掀開了被,目光曖昧而侵略地掃過修葉蘭的身體,不愧是穿著衣服就能使人翩翩聯想的梅花劍衛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細嫩的肌膚上被人先一步的留下印記,即使那個仁是自己,他也感到了胸口騰起的妒忌。 「你是看夠了沒……!」 雖然不怕被人看,也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缺點可以挑剔,但被人以獵物的方式鎖定還是第一次──也許是第二次,只不過兩次的對象是同個人罷了──重點是這個人以前和自己相看兩厭,實在不認為自己會被他這樣注視著。 「看不夠的話,下次還有機會再看嗎?」 金侍語帶曖昧地開口,伸手一路從對方的脖頸往下撫摸,摸到腰腹時感覺到掌心的身軀輕顫,一副想逃避又想迎合的模樣。 「我都還沒體會到你的優點,你會不會太急了些。」 「如果是指讓你感到歡愉的程度……」金侍撈起修葉蘭的雙腿往他身上壓,熱燙的性器抵著對方還濕潤著的穴口,緩緩擠入,「那你太小看我了,總沒有越活越倒退的道理吧?」 他一面欣賞著修葉蘭隱忍卻又透出慾望的眼,一面按著對方的腰不讓人有逃離的可能,一寸寸地擠開柔軟的內壁,聽著他喉間溢出的輕喘,把性器頂到了最深處。 完全沒入時兩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只一眼而無須言語的確認,金侍便讀懂了他眼底的情緒,開始輕慢地進出。 只不過他貼心的對待卻被修葉蘭出言諷刺,「你沒睡醒?不是說要讓我情不自禁嗎?這種程度啊……」 語帶保留的說法並沒有讓這句話聽起來好上多少,反而嘲諷的意味更加濃厚了,讓好心被狗咬的金侍挑了下眉,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眼前不識好歹的傢伙。 「我可是顧及我們往日情誼才溫柔一點的,不過看起來你並不需要啊。」 金侍可惜地說著,揚起了唇角,神情充滿了愉悅與滿足,直接把修葉蘭的雙腿折到了胸口,性器由上而下地狠狠地貫穿他,突然猛烈的力道讓後者舒服地哼叫出聲。 「溫柔什麼的、哈啊……不適合我們吧。」 修葉蘭伸手把人往下勾,故意地在他耳邊甜膩地喘了好幾聲,一點也不害怕會被多「粗魯」的對待。 金侍被撩得嘖了一聲,狠戾的眼神和以往展現出的好脾氣大相逕庭,他捏著對方的下巴用力親吻,舌頭攪動著他的口腔,下身也不停地撞擊,讓人只能發出唔唔的呻吟。 畢竟先前的擴張不是自己做的,他無從得知修葉蘭哪邊特別敏感,只能變著角度進出著,直到性器蹭過某點時,內壁忽然間痙攣了一下,還沒等修葉蘭驚呼出聲,他就曉得自己找到了。 金侍伸出手在修葉蘭面前晃了晃,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示意對方看向自己,接著便開口用著唇語告訴他── 『你完了。』 才剛辨識出來對方的意思,接著一次重重的插入似乎就像瞄準了那處展開攻勢,讓沒有心理準備的修葉蘭哭叫出聲。 「噓,這裡隔音可是很普通的啊。」 「你……嗯、啊!呃啊……輕一點──」 「剛剛可是有人嫌我沒睡醒呢,我怎麼敢讓梅花劍衛你失望呢。」 金侍笑得開心極了,總算見到對方無措的神情,看著他難耐地咬著唇卻又在頂弄中忍不住張嘴、哭喘出聲的模樣,滿足的不行。 自食惡果的某人被頂得又爽又痛,快感一波波地從交合處蔓延上大腦,緊緊地糾纏住自己,他舒服地雙腿直打顫,細腰繃得死緊,被金侍用著掌心來回的揉著。 「哈啊……啊、要不行了……別、王八蛋……!」 滴著淫液的性器被人套弄了幾下後鎖住根部,沒能如期宣洩的修葉蘭用著含淚的雙眸怒目而視,被逼急的他口不擇言地罵了金侍。 「好兇……修葉蘭啊修葉蘭,你曉得男人也是能靠後面高潮的嗎?」 「我不會!不、嗯啊……!」 「我覺得你有潛力啊,你知不知道你濕得像尿床了?嗯?」 金侍毫不避諱地用下流的言語刺激他的聽覺,再用身體滿足他的感官。前列腺被不斷蹂躪撞擊,握在手裡的腰抖得誇張,和宣洩出口的抵抗相反,色情地不斷扭著迎合對方的頂弄。 宛如被羞辱的調侃讓修葉蘭又羞又氣,但他同時也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大腿濕黏一片,對方每一次的撞擊都帶出淫靡的水聲,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性器被鎖住讓他痛苦不已,但被操弄的快感卻一波比一波更高漲,顛得修葉蘭失去自控,指甲緊緊地抓著金侍的背,留下了好幾道劃痕。 但即便如此快要爆炸的刺激也無法得到宣洩,他的聲音染上了哭腔,完全忘記對方曾說隔音不好的問題,喘息聲淫蕩得讓人不忍直視。 「放過我……金侍、別、我真的……嗚……」 他拽著對方的頭髮,死命地搖著頭,他渾身都在顫抖,意志被操得斷裂,爽到流出的眼淚爬了滿臉。 金侍被他的模樣弄得腰眼發酸──對方實在色情的過份,一邊哭一邊求饒的樣子讓人血脈噴張,配上那雙爽到失神的眼更是誘人。 幾次的撞擊後,已經被逼到極限的修葉蘭如金侍所願在前方還沒射出時就用後穴高潮,被瘋狂痙攣的後穴緊咬著,金侍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上,抵著他的深處射出。 而被限制許久的性器終於被鬆開,跳動了幾下後甚至射不出來,而是可憐兮兮地從頂端冒出,沿著充血的柱身滑落,暈開在兩人的腹部。 總算解脫的修葉蘭抬起手擋著眼,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直到良久才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抬眼看向害他如此的始作俑者。 「……還不出去。」 金侍彷彿像聽到什麼有趣笑話一般,彎了下眼睛,笑瞇瞇地回應。 「你怎麼會以為結束了?打鐵要趁熱,趁你身體還沒冷下來前,再做一遍吧。」 「我不行了!你有體力的話自己滾去浴室!」 「剛剛不是有人指責我『只有這種程度』嗎?身為東方城高官,萬萬不能讓別人看不起啊。」 「我……」修葉蘭被他的話弄得啞口無言,遲疑了一陣才反問:「你是認真的?真的要再來一次?不用顧慮你大哥什麼的,不用下去吃早餐?」 亟欲找藉口擺脫對方的修葉蘭甚至連對方的親人和飲食都關心起來──要不是為了逃出這張床,否則誰在乎金侍餓不餓、渴不渴? 金侍被他驚懼的模樣逗得更開心了,用手指蹭了下眼尾,開心道:「真沒想到梅花劍衛這麼關心我!我好開心啊。早餐什麼的不必擔心,我不是在吃了嗎?」 「我才不──啊!」 他話音還未若下,就被人摟起來翻了一圈,面趴床鋪,而臀部就緊貼著對方的胯。 「混蛋、呃啊──你這沒、嗯、沒良心……嗚!」 「我寧願背負沒良心的罵名,也千萬不能讓你看不起,是吧?」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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