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妮雅的父親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手中緊握著一把巨大的手斧,隨著手甩出去半圓的軌跡,手斧發出機械的聲響,連接起來改變了形狀,成為了一柄長柄的戰斧,朝著臉色死灰的教會獵人們揮去,戰斧劃破了前方的空氣,雄性的獵人為閃避攻擊迅速向後跳去,但斧刃依然劃過了對方的的腳踝;雌性的獵人被重重的砍進了肩膀,但她捨身衝進了妮雅父親的懷裡,眼看火槍就要擊發,若是讓其得逞,妮雅的父親會受到重創。

吾讓水之瑪那纏繞全身,全力向雌性獵人的槍口撞去,其被吾的衝擊打亂了體勢,吾覺得腦袋好像有些暈眩,恍惚之中,似乎聽見妮雅的父親小聲的說著:「抱歉剛才那樣說妳」,然後吾被一支大手撥到了後方的位置,妮雅的父親重整了狀態,再次揮起了戰斧,雌性的教會獵人被斬風切成了數塊,跌落大橋底部。

雄性的教會獵人,從懷裡拿出了一管玻璃製的針筒,臉上出現見到他以來第一個表情,一抹詭異的笑容,呢喃地說著:「治癒教會,萬歲。」

接著其將玻璃針管插進了自己的腦門,妮雅的父親,也首次表現出了慌亂的樣子,大聲的警告所有人退開。

隨著混濁的液體部斷注入雄性教會獵人的腦袋,其身體不斷的膨脹,大小甚至超越了宏偉的城門,如之前的敵人一般長出了濃密漆黑的獸毛,頭部扭曲變形,長出了雄鹿般的犄角,右邊的手臂膨大到不自然的尺寸,這個生物已經不再能被稱為人類,醜惡的野獸發出了響笛般的鳴叫聲,巨掌朝向妮雅的父親揮下。


**然後吾等驚恐的發現,與此同時妮雅不知何時已衝向她的父親。**


其父見狀,伸出雙臂緊緊將女兒護在懷中,承受了野獸的一擊,兩人被野獸擊飛相當遠的距離,吾看見兩人在地面翻滾,撞擊,停下後妮雅看來似乎沒有受傷,但其父似乎暈眩了過去,妮雅悲傷的哭泣,但吾可以從氣息明白,其父親生命的燈火尚未熄滅。

吾感受到夥伴的憤怒,凱爾踏步向前,其身軀的一部分化作黑色的泥狀物,覆蓋了巨大的野獸,野獸憤怒的咆嘯,在黑色的泥淖中掙扎著,似乎成功造成了傷害,並拘束了野獸的行動。

韋爾拉緊握長槍,高速助跑,跳起,長槍沒入了野獸的胸膛。

野獸受到了刺激憤怒的咆吼,巨大的手掌往韋爾拉一拍而下,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凱爾推開韋爾拉代替其接下這一擊,就這麼被拍成了一攤黑色泥狀物,黑泥四濺,吾看見野獸沾到黑泥的身軀冒出陣陣白煙。

吾等還來不及感到驚慌,就看見地上的黑泥如湧泉般升起,凱爾的生命燈火沒有熄滅,其用憎惡的視線盯著野獸,並再次纏了上去,但不知是否是吾的錯覺,吾從凱爾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絲恐懼的氣息。

鯛魚燒摘下一小塊身體,吾想大概是尾巴的部分,用以安撫傷心的妮雅,隨後鯛魚燒也加入了戰局,其發現野獸受傷的部位似乎迅速再生,於是驅使著念動力,利用掉在一邊的火把引燃了野獸,凱爾在火沿伸到自己身上之前讓黑泥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而吾運行起了水之瑪那,閃耀綴飾發出光芒,此時水凝聚成的大型冰錐染上神聖而清靜的氣息,吾將其擊發,擊中了野獸的身軀。

露出真實的面貌後,凱爾再次發動了攻擊,從源頭源源不絕流淌的黑泥再次覆蓋了野獸的身軀。

韋爾拉緊接著擲出了長槍,其高速有如紅色流星,野獸原想以那對巨大的崎角迎擊,但長槍穿過了獸角的縫隙,直直地插入了野獸的頭顱,擊碎其頭骨的一部份,野獸的慘叫震耳欲聾,眼窩閃動著赤紅的光芒。

鯛魚燒接連擲出了周邊的巨石,難以想像小小的身體竟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凱爾唷.....現在還不是汝倒下的時候。」吾有點擔心剛才受到攻擊的凱爾,於是將右臂朝向凱爾,緩緩聚集周遭的魔力,溫和的青色光芒圍繞在凱爾的周圍。

接著凱爾其將覆蓋住野獸的黑泥據寄在野獸腳下,然後收緊,巨大的力量壓碎了野獸的腳骨,吾聽得見其骨頭碎裂的聲音,野獸跪倒在地,巨吼似乎可以撕裂天空。

韋爾拉撿起了她的長槍,朝空中高高的躍起,朝向野獸的頭部,刺下。

此時,一道黑影從吾等之間掠過、躍起,妮雅的父親不知何時已恢復了意識,他舉起了巨大的拳頭,和韋爾拉一起,打出終結這場戰鬥的精彩一擊。

野獸的頭骨被完美的協作攻擊打的粉碎,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就這樣落幕,眼前只剩下經過一場惡戰的夥伴們。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