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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呼……」 他在金侍面前垂著頭喘著氣,讓後者困惑的想──莫非是被人追殺?那逃來自己這邊完全沒用啊! 「梅花劍衛,您──」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修葉蘭後頸閃了幾下微光,隨著光芒黯去一陣巨量的玫瑰香味沖進鼻腔。 只稍數秒,他全身上下的性慾就被勾起,金侍咬緊了牙根,忍住手指的抽搐,後仰著身體艱難地詢問。 「您不是Alpha?是Omega?怎麼會……」 濕黏冰涼的手指拽住了他的手腕,修葉蘭藉著力道湊到他面前,用著濕潤的雙眼緊盯著他,止不住地喘息著。 「臨時標記我……快點……!」 「我不能──嘶……」 修葉蘭扯下了領巾,急躁地解開衣領,不顧金侍的阻止撩開了頭髮,把正紅腫發熱的腺體湊到了對方面前。 大腦同樣被氣味沖得暈眩的金侍嚐到了自己嘴裡的血腥味,腦裡動得飛快── 他們有了第二性別是因為沉月一時的惡作劇,主要是因為范統忘了把拂塵送去她那邊,鬧脾氣的沉月便乾脆地對新生居民下手。 但是從事情發生後已經接近半年,大家都習慣那按月出現的發情期和易感期,所以金侍才會在知道修葉蘭是Omega時這麼驚訝。 有的人不喜歡信息素外漏,像梅花劍衛就是,從事發起他都沒有在外暴露出自己的信息素,而他漫不經心的態度讓人直把他往Alpha聯想。 如果他是Omega,那之前的發情期又是如何解決?是前輩嗎? 「你想讓其他人靠近是不是……!快點!」 他掐著金侍的肩膀,手指正打著顫,情慾的凌遲下讓他淌下汗水,配上那張合著喘息的唇,令人聯想翩翩。 他大概是找不到前輩所以才來找自己吧?那可真是……這樣會不會得罪前輩啊? 金侍歎了口氣,把人拉近了些,伸手把他的衣領往旁邊拉開,讓他後頸的肌膚完全袒露在外。 指尖撫上腺體時修葉蘭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喘息,按在對方肩上的手指也不禁抽了下。 用唇舌舔濕了那塊肌膚,彷彿舌尖都能嚐到玫瑰花香似的,他握著修葉蘭的手腕,低聲開口:「別動。」 直到他的後頸都泛上了淡淡的櫻花色時,金侍才在他的顫抖之中咬下了那塊肌膚。 「嗯啊……!」 他脫力的靠在了金侍肩上,這時已經沒人會主動提起他們根本不熟,只是獨自感受著來自對方的信息素。 修葉蘭在過了一陣總算緩過身體的情熱,從對方懷中直起身,整個人像泡過水似地狼狽不堪,垂著眼皮整理著衣領。 「我發情了。」 「我知道。」 「剛剛你標記我了……」 聽到這邊,金侍呼出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的易感期被對方信息素的催化之下,強制地提前了。 「……不論是前輩還是您的弟弟,都會殺了我吧。」 這半年來他們摸通了一些規則,包括Omega被人臨時標記後,在那段期間的發情期都只有標記他們的Alpha才能幫助他們度過,而對Alpha的約束就沒有這麼不公平了,他們仍然可以選擇繼續標記他人,找別人度過易感期。 三種性別的混合之下,Omega簡直是最弱勢的一群人,不想要與人交往的Omega就只能低聲下氣地找身邊的人索求。 ──所以剛剛才一直不想標記梅花劍衛啊……之前都是前輩在處理的吧,怎麼會這麼剛好? 修葉蘭小聲地對牽連到他的事情道歉,垂著眼皮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可憐,被折騰過一輪的臉色也不怎麼好。 「那倒是無所謂……你自己跟前輩說好就好,可是你的發情期是提早了嗎?前輩應該不會算錯時間離開東方城,你也不會記錯時間讓他走吧?」 「前幾天城邊剛好有一群Alpha在欺負Omega,雖然不是我應該負責的,我還是去幫忙了……只是在信息素的刺激之下發情期提早到了。」 「你可真是……」 他曉得修葉蘭的心其實很柔軟也很易碎,要是是他自己在當下那個場面,可能只會盡快繞過吧,沒想到他居然敢跳進去阻止。 要是范統人在迴沙還能透過通訊或直接去找的方式解決,只是他正巧跟絳風回了現世一趟,而就那麼恰巧,修葉蘭提早發情,不得不來找自己── 這麼多的巧合加下來,前輩會對我寬容一點的吧? 「我手邊還有一些事還沒處理好,你先休息一下?」 剛剛針對發情期講了這麼久,修葉蘭自然也明白他此刻的話中意,點了點頭同意後,金侍就帶他去應該是他平時辦公中途想休息時會待的地方,同時從旁邊的暗櫃裡拿出裏衣,遞給他。 「你現在應該只對我的味道有反應吧?聽說這樣會讓你比較安心。」 手裡的布料即使洗過散發出淡淡皂香,但金侍雪松味的信息素仍殘留在上頭,修葉蘭捧著那件衣服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尷尬地站著。 「嗯,你去忙吧。」 「有事就叫我吧。」 - 金侍從桌邊拿下最後一份公文,才翻開第一頁,一陣頭皮發麻的第六感讓他停下手邊的動作。 之前的易感期他都是隨意找個往他面前湊的Omega解決,實在不確定發情期中的Omega是怎樣。 放修葉蘭在裡面……應該沒問題吧──沒問題嗎? 於是準備批閱公文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站起身往對方所處的地方接近,而鼻腔中越來越濃厚的玫瑰香味,讓他在打開門時深吸了口氣做好準備。 結果闖入眼中的情景還是太超過他的想像了,以至於他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剛剛留在房裡還衣著整齊的修葉蘭此時倒在臥舖上,雖然沒有脫掉全身,但衣服的正面敞開、褲子也解開,整個人染著情熱的紅,正閉著眼無意識地夾著他的衣服蹭。 ──糟了,公文怕是處理不了了。 金侍按住了自己顫抖的手背,掐著皮肉靠著疼痛才沒有直接壓在床上直接吃了眼前可口的人。 「…梅花劍衛,你還好嗎?」 修葉蘭顫抖了下睜開眼皮,用著迷離失神的眼睛看他,對於自己失禮而羞恥的舉動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軟著聲音問他。 「你好了嗎?我…我很難受……」 他轉為仰躺,身體的一切情動都被對方看的一清二楚,朝金侍伸出了五指,在難忍的等待中被人握住。 「我去上個禁制。」 金侍吻了下他的手背,先去外頭把自己的辦公中改成外出,並在門口上了禁制,以保證沒有人會誤闖。 回來時修葉蘭已經幾乎脫得全裸,在沒什麼好談、雙方也曉得待會要發生什麼的情況下,金侍也跟著褪去衣裳。 抓住了往後穴探的手,修葉蘭撇開了眼神不敢直視他,只是難以啟齒地開口。 「不要前戲……你直接…」 「這樣子你會受傷,更何況發情期只做一兩次不夠吧?」 要是一開始就傷了,後面幾次估計都是痛爽混雜,雖然處於發情期的修葉蘭可能當下沒有反應,但事後一定會相當難受。 手指探入時裡頭已經濕成一片,就這種程度而言確實可以不用前戲,只是一個月一次的發情期之間,他大概也沒有做過,身體又窄又緊。 才剛撐開,手指就被裡頭的穴肉包裹著吸吮,修葉蘭也因為羞恥將臉乾脆地埋在手臂中,只剩下細微的呻吟聲證明了他的感覺。 看著躺在床上蜷曲身體的人,金侍的眼神暗了暗,被信息素影響的佔有慾讓他想要低頭去啃咬他的肌膚,留下齒痕和吻痕,然後聽見他難耐不已的呻吟。 只可惜不行啊……人是前輩的人,我在他眼裡應該是性愛玩具之類的吧?或是用過即丟的Alpha。 思考著這些的金侍手裡的動作也沒有慢下來,很快地在他的身體內找到了前列腺,他才剛用手指按著那塊地方,就看見修葉蘭驚慌地叫出聲,臉上透出了抗拒。 「不要、啊!不要弄那邊……呃啊、金侍……!」 「很難受的話先高潮過一次會好一點喔。」 金侍掰開他掙扎而夾緊的雙腿,拇指摩娑著他的大腿根,欣賞著眼前淫蕩而色情的梅花劍衛。 「騙人、不會…不、嗚…才不會──啊啊啊!」 藍色的眼眸流露出了驚慌,瀕臨高潮時的快感讓他話也說不完全,不多時就顫抖著身體達到高潮。 未曾觸碰過的性器一顫一顫地射出精液,後穴也痙攣著咬著他的手,從裡頭流出來的水多的他的手腕都濕透了。 「應該不會脫水吧……」 金侍抽出手隨手蹭在了一旁的被單上,反正事後肯定都不能用了,他把身體已經軟得不能抵抗的修葉蘭拉到面前,性器抵著他一張一闔的穴口。 「金侍、……」 修葉蘭突然間猛地一顫,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嗯?」 「不要終身標記……拜託你。」 他的眼神透出了一股悲傷,看起來可憐兮兮地,金侍了然地點頭,雖然上頭的自己可能很難控制性慾,但這點要求他還能做到。 梅花劍衛這麼喜歡前輩都沒有跟他終身標記了,更何況是自己呢。 聽見了金侍的許諾後修葉蘭點了點頭,主動地勾住他的腰,配合的在他的動作下挺腰。 真正插入時的快感比想像中來得更高,金侍忍住一進去就想狠狠貫穿他的衝動,低下身湊近了修葉蘭面前。 「疼不疼?」 這個溫柔讓修葉蘭露出了幾分無措,他搖了搖頭,在金侍驚訝的眼神下湊上去吻了他,小聲地開口:「你可以直接動。」 比起他驚人的宣言,他對於對方會主動吻自己的舉動更不可置信,為了求證,他再次低頭封住了他的唇舌──然後得到了修葉蘭的回應。 估計自己也被易感期的到來壞了腦子,竟然會覺得這樣子很幸福。 難以解釋的感受就讓快感去沖刷掉吧──金侍是這麼想,在和他接吻時也跟著大力地撞擊他。 手指攀上了自己的後背,沒了吻堵住聲音的修葉蘭克制不住地呻吟。 「嗯、哈啊……啊、啊……太快了、嗚……啊啊…」 超過閥值的刺激如針般貫穿大腦,修葉蘭根本無力思考自己這樣是否在金是面前丟足了臉,被發情期支配思考的他只能抱著唯一的浮木顫抖。 身體的契合讓金侍忍不住地喟嘆出聲,親吻也可以的情況下,他的手覆上了對方的肌膚,來回搓揉的他薄薄的皮肉,又用指尖摳弄著他的乳尖刺激他。 「啊!嗯、別這、這樣……啊、哈啊……」 修葉蘭的阻止就只是欲拒還迎的呻吟,每每乳粒被他按著揉捏時,他的身體就會不自覺地咬緊金侍,兩人都從中得到快意。 「可以親?」 「不行、不、吚──金侍…!嗚、啊……」 小巧而挺立的乳尖被他捲起來品嘗,舌面滑動著舔拭突起畫圓,又用牙齒輕輕地叼著吸吮。 修葉蘭拔高了呻吟,抱著胸口的腦袋無力推拒,在一次吸吮中他抱緊了金侍,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狠狠地攀向高潮。 「哈啊、哈、哈……」 「你太敏感了,平時穿著衣服摩擦時,會有感覺嗎?」 金侍笑著玩弄那被他吮腫的乳尖,感受後穴一抽一抽地緊咬著他不放。 「不會、才不會……你這混帳……」 「嗯,下次別再當好人了,比起前輩而言我確實很混帳喔。」 還沒有射過、依然挺立的性器埋在體內又動了起來,打斷了修葉蘭的不滿,被發情期影響大腦的他很快又被捲入下一波浪潮中。 - 從現世回來的范統東西一放,去沉月祭壇看了一眼噗哈哈哈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大使館。 上次離開時他算過了暉侍的發情期時間,但……他在現世卜了一卦,發現對方的狀況似乎不太好。 「代理侍大人好。」 大使館的人都對范統很熟悉了,見他在裡頭穿行自如也沒人攔下他。他向其他人點頭示好,順便找了個比較能翻譯反話的下人問話。 「梅草劍衛這幾天還壞嗎?」 「大人這幾日好像都沒有出門呢,關在房裡。」 「喔……不好,謝謝。」 關在房內不出門不像暉侍會有的行為啊?他那麼愛往外跑和逛街的人,即使自己不在應該也會去晃晃吧? 心裡不祥的預感讓他加快了腳步,喊著暉侍的同時也推開了他居處的門。 沒有人。 空蕩的外廳沒讓他放心,反倒是更緊張了,因為鼻腔沖進來的信息素味道除了有熟悉的玫瑰味外,還有另外一個雪松的香氣。 房間內除了暉侍外必定有其他人,范統咬了咬唇,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冒然闖入,但對於對方的擔憂還是大過了其他,讓他即使得撞破這種尷尬的情況,還是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拉開門,他便傻在原地。 而床上的交疊的人影也停下動作,怎麼會是……小金? 滿室的信息素味道沖進鼻腔,可想而知他們絕對不是剛剛才開始,而暉侍的發情期大約還沒結束,艷麗芬芳的玫瑰香味迅速地勾起了他的慾火。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人開口。 金侍眼明手快地從修葉蘭身上起身,把自己跟對方都裹了起來,心裡忍不住的哀號。 ──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為什麼要讓我撞見這種情形,我是他們之間的小三吧?睡了前輩的人又被前輩撞見,現在自殺行不行?要死幾遍才夠? 會在大使館做,主要也是因為珞侍閣畢竟離其他人都太近,難免會被發現,又在和修葉蘭對過范統還要在幾天才回來,至少不會在發情期時撞見他。 但比他更想自殺的也許是修葉蘭。 「范、范、范統……我、我……」 他坐起身,身上還帶著金侍留下的、星星點點的吻痕,叫得沙啞的嗓子顫抖著開口,才剛開口眼淚就掉出眼眶,抿著唇哭的模樣委屈的可以。 「暉侍,等等你先哭……不要自救!」 范統的大腦也還沒從震驚中恢復,只是見到對方手裡亮起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啊!不想面對就乾脆自殺去重生的毛病到底是誰教他的! 他撲過去按住修葉蘭的手,結果光憑他一個人似乎難以控制住他,咬著牙喊了金侍來幫忙。 「小銀!」 他們一人按住一隻手,把修葉蘭按倒了在床上,情景詭異的可以。 黑髮散亂著、身上的棉被也鬆鬆垮垮地裸露出大片肌膚,配上他停不下來的哭泣,詭異的讓人不忍直視。 「我……大銀你來解釋不好。」 范統拿了手帕替哭得不能說話的修葉蘭擦眼淚,後者也太能哭了吧?是因為發情期心理比較脆弱嗎?還是因為覺得自己會生氣? 比起生氣……我更多的是嚇到吧?怎麼會提早進入發情期?要是沒有小金的話暉侍要怎麼辦啊?剩下認識的人中是Alpha還有月退,他真的會比較希望是月退在這嗎?好像不會啊。 一面聽著金侍的講解,范統大概也明白了事情原委。 「暉侍,你居然會去加害弱小……你都當Alpha半個月了耶。」 「一樣都是Omega,我看不下去……范統…對不起……」 這件事情攤開來講,暉侍也沒做錯什麼吧?就是出手幫了人以後不小心進到發情期,找不到自己的情況下來找小金……雖然看到他們上床我有點不是滋味,但在臨時標記消失以前,好像也只能這樣啊。 「那你易感期還有幾天啊?」 「前輩,應該還有兩天。我不確定中途換Alpha行不行,也許您能覆蓋我的臨時標記?」 他們糾結的點便是臨時標記下,就只有那位Alpha有辦法替Omega緩解發情的症狀,因此就算現在換成范統,即使修葉蘭心理可能比較好受,但他的症狀並不能緩解。 范統在得到修葉蘭的允許下,嘗試著標記他,試了幾次後搖了搖頭,「可以耶,大銀。」 他們都沒遇過這種事,臨時中也想不到方法讓范統取代金侍的位置,只見修葉蘭晃了晃,眼尾又泛起紅,整室的玫瑰味又濃了起來。 「不然我先進去好了,再待下去好像對心靈很好。」 「范統……!你不要走……」 「可是……」 「修葉蘭,前輩也是Alpha,你這樣留下他他也會進入易感期。而且你留下他,是想讓前輩看我們上床嗎?」 金侍忍著頭疼,對著修葉蘭把話說的有些重,畢竟范統身上的信息素也開始在加重,對於另一個Alpha而言可不好受。 修葉蘭垂下眼皮,不曉得在想些什麼,范統看他這樣也有些於心不忍,小聲地跟他溝通。 「暉侍,你先跟大銀做,等你不好我再來找你?」 執念揉雜著慾望讓修葉蘭咬了咬牙根,破釜沉舟地說出以往絕對不可能說出的話。 「范統你也留下來好不好?跟金侍一起……」 金侍睜大了眼,很難想像這個要求是修葉蘭主動提出的──把前輩也留下來,不就等同於他必須應付兩個Alpha嗎?果然當初自己標記他就是不對……可是不標記的話難道放任他亂跑? 范統也錯愕的眨著眼睛,小聲地在修葉蘭耳邊低語,反覆確認他的意思。 破罐子破摔,一個是身體目前最迫切需要的對象,一個是心靈的綠洲,修葉蘭兩個人都不想放掉。 他用動作證實了他們的猜測,修葉蘭伸手解開范統的衣領並親吻他,另一隻手則是碰上了金侍的腿,在對方的肌膚上蹭著。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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