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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殺了那個蘇圖人後我就逐漸開始變得難以入眠。」

  父母在小時候帶著安東尼出遊的時候,因為械鬥的關係被殺害,而我被父母親抱在懷裡免於一死,只留下了一頂高頂禮帽。

  在這個人吃人才能活下來的時代安東尼並沒有獲得任何人的援手,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活下去。在六歲的時候一次搶奪食物逃跑的途中在巷子遇到了另外一個奇怪的孩子昏迷在路上,而自己來不及閃開被絆倒,隨後就被老闆抓去痛揍了一頓,氣憤的安東尼原本回去要洩恨,但看著胸口有槍傷的他,就放棄了。甚至帶著他一起過生活,希望他能跟自己不一樣。

  他的名字叫做伊塔畢,隨後我們兩個成為了搭檔,我和他在各個街角巷弄亂竄,苟且度日,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甚至有時候還會為了半塊肉排打起來,直到我們看到那肉排成為了完美的在地食物,外加上黃色的胡椒粉之後我們就靜靜的倚坐在牆旁,對視,最終笑著休兵、合作,把肉排沖了沖水之後分了。
一起努力在這城鎮生存下去,四處偷拐搶騙,那是我們倆的童年,很艱難,但令人難忘的回憶。

最後無可奈何的成為了為錢而生的賞金獵人,但我們都隱約知道這肯定哪裡是錯的。

————————————十年的時光飛逝而過————————————

  四個月前我們收到了一個奇怪的賞金任務,內容是要殺死一位年邁的蘇圖人,我便帶著伊塔畢去尋找這位蘇圖人,而我們到達地點後便開始跟老蘇圖人展開了戰鬥。

  就在任務快要成功之際老蘇圖人搭起的梯皮帳篷內衝出了一位小男孩為了保護老蘇圖人不被伊塔畢槍殺而擋在老蘇圖人身前,但伊塔畢的板機已經扣下"砰!!"的一聲小男孩的胸口已滿是血花,雖然我也被此景嚇到但還是趁著老蘇圖人恍神的時候打倒了他,而他將死之際對我下了詛咒:『在理解蘇圖的???的時候你的左手才能再次舉起武器』。

之後左臂便無法出力,僅只能做輕鬆簡單不費力的動作如:吃飯、洗澡但吃力。

  終於回到城鎮準備領取賞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已被通緝,連忙跟伊塔畢一路失魂落魄的逃亡,在路途中聽聞西之門這個偏避之地,而來到了西之門。

我和伊塔畢為了擺脫這種詛咒而開始嘗試去理解蘇圖人的文化,但是想理解蘇圖人的文化這並不簡單,而我甚至在某些日子晚上總是會在夢境中出現什麼。

而伊塔畢最近的樣子似乎也有些反常的,時不時會發愣,甚至不用火器了,開始練習使用冷兵器,且異常迅速的熟悉了現在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