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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內文輕鬆可愛又糟糕,總之是很糟糕的甜文!
 延續夏日泳裝活動背景之平行世界,其中有嚴重魔改與大量扭曲,尤其可能出沒很渣的野蠻殘酷暴君&又惡又狂氣的賢王,務必慎入OTL||||||



《畫地為牢》



賢王總感覺這次的夏日泳裝度假時節,他的年輕版Archer職階彷彿有些安靜溫馴過頭了。

哈,烏魯克氣焰狂妄的暴君竟然會舉止有度,約束行動──?!

少來呢,這話說出去,連同為吉爾伽美什的Caster自己都第一個不相信。

「恩奇,暴君那傢伙真的怪怪的吧,他怎麼可能這麼聽話不惹麻煩?」賢王盯著平板上的股市漲跌,一邊與摯友閒聊。

恩奇都沉吟,「弓職吉爾似乎太和平了?而且晚上都還算準時回房,我記得先前山中驚悚恐怖夏令營的活動中,你們為了和無名弓兵與藍色槍兵爭奪釣魚職人頭銜,整整在湖邊熬夜了三天三夜,根本不肯休息呢。」

關於這件事,賢王有話要說。

「哦,本王那時候還和Archer同一個靈基,所以十分了解,那個贗品傢伙與藍色幸運E,本王才不可能輸給他們呢,哼!坐擁王之財寶的英雄之王毫無疑問才是冠軍!」

天之鎖視線轉了轉,沒有說出這三名英靈最後釣盡了湖中所有魚類,卻恰好平手的事實,否則王要震怒了。

「難不成暴君現在也有類似的比賽在參加嗎?」恩奇都不太懂,他想不出哪種活動居然會教愛好熱鬧與享樂的烏魯克暴君「作息正常」,還保持著心態平和,光是想像就……挺駭人聽聞的。

「最可怕的是他將你的白天所有權讓給了我吧……」這才是Caster直覺有鬼,最大的麻煩所在。

試問,烏魯克王拱手讓出了最重要的摯友,哪有可能啊!縱使對象是自己的另一個靈基版本,也還是太過天方夜譚了。

「我認為暴君就是為了防止賢王陛下過勞猝死而已,他還讓西杜麗也一併盯著你,讓你不可任性工作。」神造兵器補充。

「什麼?!西杜麗為什麼聽那傢伙的啊,怪不得這兩天西杜麗都刻意拖延了文件送來的時間與數量,本王還以為只是輔佐官也忙過頭了!」賢王的掉以輕心會體現在這方面,而暴君則是戰鬥中慣性自負導致輕敵。

「唔,恩奇也別光顧著監視本王了,無情的監察機器實在很沒有必要,先去看看Archer到底在搞什麼,難道不好奇嗎?」賢王收起平板起身。

結果暴君這幾日都待在頂樓的無邊際泳池自得其樂。

賢王雙手環在胸前望著疏懶曬著太陽的赤裸暴君,「少來了,Archer,坦白從寬。」

Archer拔下墨鏡,紅眸凶惡,「你很煩呀Caster,本王不屑和雜種們玩在一塊,想要孤身一人享受陽光難道犯法了嗎!」

恩奇都彎腰和他額際相貼,「英靈也會生病嗎?難不成吉爾又得了蘇美熱暑病?」

「誰生病了呀,拉斯維加斯可不是那個愚蠢女神的地界,本王才沒事!」暴君冷哼,「從這裡眺望景致與底下被繁華迷了眼的雜種與從者們,本王覺得很有趣罷了。」

天之鎖定定與摯友對視了許久,才落下吻到暴君唇上,「好吧,吉爾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讓我知道哦。」

賢王則沒有再度開口的機會,暴君戴回墨鏡,閉著唇,一副拒不配合,拒絕黑心社畜推銷行銷及話術坑人的傲慢姿態。

Caster是被摯友半抱半拖著離開的,他怒氣沖沖地猛捶恩奇都肩頭,「唔,別阻止我,暴君那傢伙,本王非得給他顏色瞧瞧不可!」

「不行哪,術職還真打不過弓職呢,除非我也幫你。」泥偶就事論事。

「你說什麼!本王打不過那傢伙嗎?!混帳野人,你究竟站哪邊!」賢王氣憤難當。

「……啊,因為王捶我的時候,我都不痛嘛。」恩奇都又補了一句,「就算是暴君,或是你們兩個合為一體的靈基,打我也不痛的,得使用王之財寶攻擊才行。」

唔唔唔唔這泥土人的身軀本質就是土塊,防禦力和詭異的痛感神經有夠作弊!

Caster洩氣地趴在他肩上,「放開本王,我算是曉得了,你就寵壞那個暴君好了,哼。」

神造兵器笑著吻他,「這可不算寵壞,我只是覺得你們不想說的事當然自有道理,如果我執意追究也未免太不尊重烏魯克王了,在保有個人隱私與小祕密這點,身為王民還是不要僭越比較好。」

賢王用力咬在摯友唇上,「你故意的吧,恩奇?講這些話……這不是太過可愛了嘛!」

可惡可惡可惡,這下子王還怎麼藉機發怒啊!

就是想拿藉口換個方式讓摯友哄他的Caster,咬牙切齒生悶氣。

看穿摯友彆扭的泥偶一把抱起對方,用面龐蹭了賢王側臉,「不肯坦率的吉爾比我還可愛。」

「──哼,恩奇是傻瓜。」Caster緊緊回擁他。





暴君自高聳樓頂向下俯望的眸光看似專注,卻又有著奇異的衡量意味。

賢王悄無聲息地自後背摟住依舊未著寸縷的弓職版本,「哦,原來你這兩天是這個緣故吶,本王還以為你究竟吃錯什麼藥呢。」

Archer並不意外Caster獨自找過來,畢竟恩奇態度一向很好了解,黏土人心靈純粹,不會講出一套背地又一套;至於賢王版靈基,哼,這可沒辦法,愛操心的傢伙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干休的。

暴君散漫地靠在賢王胸前,難得口氣困擾遲疑,「……本王也弄不明白。」

Caster的視角與他一致,甚至連心思都同步。

「你呀,算了吧,Archer,若是執意認真看待,摯友可會傷心難受的哦。」

關於亞瑟王阿爾托莉亞.潘德拉剛的泳裝弓職,還有她的Alter女僕騎職,確實很引人注目。

暴君難得沉鬱地揉著眉心,顯露出了情緒化,「……能令我喜愛入骨的唯有摯友一人,不過亞瑟王……」

是見到了美麗事物的欣賞嘛,如同英雄王會讚嘆埃及法老奧茲曼迪亞斯的太陽光輝,亦會認同異聞帶之王始皇帝的專擅統治,興許他會不由自主多看幾眼亞瑟王也是相同道理。

並非男女情愛,約莫是罕見地不斷被拒絕而稍微在意起來、關於得不到手的扭曲佔有欲作祟──世上財寶死物乃至於生靈活物,但凡王所意動便該盡皆操之於手,這是霸道強橫的王威展現,是不容抗拒的無上王權。

因為看上之物(人)無從納入掌中,不受己身操控,因而漠然動了殺心的弓職英雄王,的確有如此蠻橫不講理、切合暴君心思與身分的極致殘酷面向;何況他現下靈基狀態及心理相比聖杯戰爭受召喚時,又有了微妙差距。

他是最為所欲為又恣肆揮霍能力的無情君主。

「你是在權衡利弊嘛,暴君。」同為吉爾伽美什,賢王了解年輕版,能提前預料對方的念頭,還察覺了暴君在他與恩奇都面前始終隱約內斂不顯露的殘忍殺戾,那是對著亞瑟王的殺意。

「這可不是現世毀滅前那堆有趣的聖杯戰爭遊戲,犯不著認真廝殺,不用『認真』看待亞瑟王,Archer。」Caster告誡。

老實說,能教烏魯克王看入眼的英靈還挺……倒楣的吶。要嘛正如天之鎖那般,放下了身段成為王的摯友兼收藏品;要嘛就會是亞瑟王無緣無故慘遭波及的明晃晃案例,一個不好還會令暴君起殺心呀。

後者無關喜愛,單純是王之尊嚴容不下推拒與無視(踐踏);當然了,認定這是超出預期的介意從而心生煩躁,打算毀掉對方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根源,委實也是標準暴君行徑哪,極端任性無理。

「你會動殺心終歸就是一種『在意』,我可不准你這麼幹,Archer!」賢王獨佔欲滿載的自身後緊按暴君在玻璃帷幕前,壓低嗓子在他耳邊威脅。

「不准在意本王及恩奇以外的任何雜種,我會生氣的,暴君,你理當牢記自己屬於誰。」

Archer一愣。

Caster很少明確地表現出侵奪及脅迫,賢明的至高人王總是慣性「善良」,抑或者說畫地為牢令自己時刻保持良善性格。

「既然身為吉爾伽美什,怎麼可能沒有佔有欲哪。」倘若有人以為賢王的親和笑容與燦爛氣質是足可卸下戒心、越界比肩的存在,這必然是謬誤和幻想。

Caster是英雄王,擁有不可冒犯質疑的王之矜慢。

他沒理會尚且需要時間醒神、權衡事情處理方式的年輕暴君,一手強勢地沿著脊椎滑進了Archer的隱蔽谷地。

「本王現在很不高興,Archer,你得乖一點……」賢王嚙咬暴君瞬間泛紅的耳廓。

「呼,你──!」向來都不喜歡穿衣服,但絕不是要便宜了賢王的Archer頓時側著臉低喘,就遭對方臉容湊前來狠狠吻住搶奪了呼息。

這傢伙竟敢越俎代庖命令他乖一點,哼,Caster算什麼東西,要是恩奇說出這話,他或許還願意做出樣子讓摯友滿意,至於自以為是的賢王靈基,呵,大可免了。

「少、倚老賣老……嗯……你憑什麼、讓本王……唔,聽你的!」暴君將賢王唇角咬出血漬,卻被深入徑道刮撓的修長手指燃起疼痛欲念,語音輕顫。

自昨晚夜半延續至天際微曦才歇止的縱情歡愛,教Archer三兩下輕易被挑出了情潮,他的體內甚至還殘存著不曉得究竟天之鎖或是Caster所留下的快感錯覺綿延。

大抵兩樣兼具吧,他在床上實在被這兩人欺凌得有些厲害。

Caster憐愛地舔去Archer唇邊沾染的絲線,眸色深沉,「不聽話也挺有趣吶,暴君,這不是給了本王藉口對著你施展手段嘛。」

賢王笑聲是懶洋洋的寫意閒適,摻雜著令人光火的如願以償。

這、傢、伙──!暴君被他按著轉不了身,乾脆把臉撇回正面,不樂意教Caster貪得無厭、有機可趁,打從一開始身體被抱住就全面失去優勢了,更別提還按在玻璃帷幕上難以掙扎施力。

這姿勢完全給予了賢王行事之利。哼。

「……你滿意的話就少廢話,專心做!」Archer埋怨。

賢王瞳孔如有赤色野火繚繞,欲色使他音調低啞,「看樣子你也不需要什麼準備呢,天亮以後才停止的情欲還殘留影響呀……」

暴君已經懶得理睬他了。這是明知故問,就憑他們本質是同一人,就憑Caster也一下就滾燙得嚇人的物什,不用想都清楚這是英雄王曾有過的酒池肉林特性。

「欸,Archer你未免可愛得過分,我好想幹到你面紅耳熱,光是看見我的臉就身體顫抖發軟,無法自持呀。」賢王毫不掩飾欲望與放縱。

他只是比較懂得收斂的吉爾伽美什版本,可不是真的徹底痛改前非了。

充斥著無與倫比侵佔意味和情熱狂潮的淺嘆,令聽入耳裡的暴君情不自禁眼尾殷紅,無法再忍耐。

他動了動肩膀,賢王鬆開了對他的桎梏,因此暴君回身雙手勾過他後頸,一腳主動環繞他腰身,敞開了門戶缺乏防備,卻也盛氣凌人,氣勢堂皇。

Archer高抬下顎,笑容肆意而傲慢,高不可攀地命令,「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取悅本王,好讓本王連聽了你的聲音也同樣難以壓抑。」

挑釁的話音未落,Caster便緊鎖他雙眸,堅定且深重地將熱楔推入。

暴君凌晨留存至今的淫靡痕跡,熱切歡迎地痙攣迎接。

賢王與Archer在凌亂節奏中相互交換呼吸和津液,幾輪高潮過後還將陣地移轉回了房間持續延長戰線。





天之鎖回房時,暴君和賢王已然暫時畫下了休止符。

身為烏魯克集團總裁的商業大亨,Caster又開始勤勤懇懇地翻閱起文件了。

沒錯,又。

像賢王這樣的天生勞碌命,假若沒在專注工作,八成就是和暴君在一塊,更可能兩者兼備。

依照恩奇都對摯友的了解,未曾出過錯。他在第一時間前往辦公室沒見到人,又去往天台泳池也不見暴君身影後,就知曉這兩人回房了。

除了回房應該也不會外出做些什麼,弓職吉爾很煩術職的禮節守矩,具體情況大約是Caster會逼迫他好好穿回下半身失蹤的衣著才能前往海邊游泳,總之不能在外裸泳。

暴君對此只有一種感想,恩奇說的話他會聆聽並考慮,至於賢王那就是管太多了,哼。

被唸叨得煩了的Archer索性這幾日也不出飯店,反正他實際也有關於亞瑟王一事還沒想好要如何應對。

泥偶不曉得暴君想法,但他確實明白並且能感知對方正有問題等待解決,儘管沒說出口也一樣,恩奇都自然瞭解,他只是認為不需要過問,因為他非但相信摯友,也始終尊重王的意願。

吉爾想說就會說,無須特意詢問。

神造兵器坐到賢王身邊,「你又把弓職弄得下不了床,呼呼大睡了?」

「又?哈。」賢王笑了一聲,「你也有份,這麼說就太不公平了,恩奇。」

「我可不會刻意折騰你們,但你很明顯是蓄意吧,吉爾。」

賢王無關緊要的微哂,「你要是知道了,八成會和本王一樣的,摯友。」

唔?恩奇都歪了歪容顏,疑惑,「是關於亞瑟王阿爾托莉亞?暴君是不是在考慮怎麼殺掉或是毀去,這樣比較一了百了?」

咦?這下換成Caster驚異了,「摯友不愧是摯友,你竟然也察覺了。」

天之鎖勾起笑,「我的魔力感知可以和大地共鳴,吉爾就算再收斂,也藏不住殺氣呢,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哦。」

賢王反倒有些迷惘了,「看破不說破……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哪,摯友。」

恩奇理應不是抱持玩笑心態,不過……如果是靜思而後動,那還滿嚇人吶,正是王所熟悉的鋒利武器。

天之鎖證實了摯友所想,「我的想法很簡單哦,在暴君決定出動作前,我更想先看看你會怎麼做呀,吾友。」

──這野人是不是越來越可怕了,居然還會像冬眠動物般先靜靜蟄伏觀察周遭,再決定自身如何反應?!

Caster扭過臉,「哼,難不成我沒和Archer處理好這件事,你還想一次報復我們兩個嘛。」

恩奇都親親他,笑言,「怎麼可能,我才捨不得傷害吉爾呢。可是大概會想用對神鎖鏈將你們兩個在床上鎖幾個禮拜吧。」

很好,十分真誠有道理欸。恩奇還是那個恩奇,他果然沒看錯。

賢王不禁替弓階版默哀了一秒鐘,接著就很沒良心地拿起平板繼續工作。

「反正本王這邊你不用擔心,Caster靈基原本就不認識亞瑟王,雖然腦裡能翻閱過往吉爾伽美什被召喚的紀錄,但說實話,就像看了場電影一樣,亞瑟王是值得欣賞的王者,也就這樣了,對我而言僅僅是王的定義罷了,沒有什麼需要多提的。」

情緒亂了的是Archer呀,縱然暴君的切入點也不是什麼正常的風花雪月,比較像是對自尊和威嚴的心理考驗,但是架不住摯友介意!

恩奇會介懷根本合情合理,他自身是賢王靈基都已經在乎到想於性愛中將暴君給弄壞了,哼。

「啊,這一定就是嫉妒之情吧,吉爾。」恩奇都嘆息。

「那當然。」賢王陛下萬分肯定,「所以本王不會,也沒資格阻止你對Archer或是對我宣洩怒意及欲望,誰讓我也是英雄王,同樣背負責任。」

所以說靈基混雜的黑歷史呀可真是……哎。

「吉爾真可愛。」泥偶以肩膀蹭了蹭摯友身體。

「但是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哦,賢王陛下這次率先出手還點醒了暴君,身為臣民也唯有嘆服了。」

賢王流露出的笑臉超級璀璨。

對吧對吧,摯友真有見識,他在心底默默搖著莫須有的尾巴哈哈大笑。

因此這是一個只有弓職暴君遭受傷害的世界。

Archer被Caster和摯友的閒談吵醒,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後,徹底展露出肌理分明的赤裎曲線,被子老早被他踢到一旁去了。

「你們好吵……」他隨手抓過抱枕蓋住臉。

恩奇都坐到床邊喊了暴君名字,「吉爾。」

「嗯?」Archer從縫隙間凝望摯友,很快地就失去了回籠覺的機會。

他慍惱地瞪著突兀纏繞上腕骨的鎖鍊,從牙縫裡壓出音量,「恩奇,你什麼意思?」

他可不記得自己幹嘛了,野人明擺著想亂來吧!

恩奇都傾身一字一句清晰說出,「我很清楚哦,但我即使理解你的理由,吉爾又為何要看向天之鎖以外的人呢,身為臣屬,儘管不夠格,也依舊會難受呢。」

神造兵器從來也不喜歡王將視線望向自身之外的靈魂,縱使十分美麗,也還是很難忍受。吉爾是他最珍視的存在,因而會產生各式各樣的人性化情緒及獨佔意念,似乎是沒辦法的事呢。

唔。這話完全抓住了暴君軟肋跟罩門,Archer有些許不知所措,面對泥偶的誠實心緒,他──

「……可惡,你們一個兩個說好了吧,你和賢王那傢伙是存心的嘛。」暴君抿著唇線,倏地放鬆了周身力道和防衛,「摯友想要的話,就和Caster一樣拿去好了。」

除了這個,Archer不覺得泥偶還需要何種補償,舉凡烏魯克王擁有的,天之鎖能夠全數取走。

「如此有自覺又不抵抗的吉爾,可愛過頭了吧……」泥捏野人在吻上暴君前,呢喃而笑。

賢王則一副無暇他顧(事不關己)的清閒樣貌斜倚在床前軟塌上,手上迅速點擊平板操縱股價,不時還會抬頭欣賞一下弓職版被自家摯友操弄得亂七八糟的狼狽樣貌。

嗯……不得不說,這樣荒腔走板的夏日假期他其實非常喜歡哦。

總之,Caster看了多長的簡報,床上的泥偶與暴君就耗去了多久時間。

等到一切終於拉下帷幕時,暴君儼然放棄思考和自我了。

又被這兩個放肆傢伙連續幹到穴口鬆軟泥濘,腰間痠脹,他怕自己只要認真一想就會忍不住從巴比倫寶庫喚醒乖離劍。

然而王自有王的豁達與氣度,區區床笫間的享樂就仔細較真的話,簡直沒完沒了的器量狹小,有夠愚蠢和麻煩。

Archer神情懈怠疲倦,懶懶散散地把枕頭塞到頸後,準備入睡休憩了。

賢王總算過來親他一口。

「哼。」暴君不屑回應。

直到摯友也跟著親吻,Archer適才斂著眉宇和恩奇都舌葉糾纏了一番。

「嗤,實在太狡猾了吶,Caster。」暴君臨睡前忽然評斷。

賢王畫地為牢所約束限制的對象何止他自身,Archer與天之鎖同樣困於囹圄間。

「具備合理機心也是王的才能,你又豈非一無所知哪,Archer。」賢王無動於衷,嘴角綻開的弧度有著深埋潛藏的從容睿智。

靈基不同的兩人彼此面色冷靜地對視。

泥偶左右手一邊一個攬到身側,「很晚了,也應該好好休息才對,你們兩個不要在床上隔空以眼神廝殺。」

彷彿被當作戰爭中線的王之摯友,天天都面臨如此「同室操戈」,說起來也差不多習以為常了呢。

「哼。」暴君與賢王默契地嗤哼,復又以相同姿勢將自己蜷縮進了摯友臂膀中。

「晚安,吾友。」神造武器分別吻在了兩人額頭。



              ──完──



2023.03.31   要不要這種字數啦(抱頭)

又是兩天寫完了六千三百字的速度Σ(゜Д゜)
腦細胞中樞神經運轉過熱瞭解一下~~~

然後,對啦,就是伊闕這種傢伙,老梗又套路,但是真的萬用好吃,好喜歡!
天啊,對著暴君擁有超強獨佔欲的賢王(๑´ڡ`๑)
某伊直接死去,謝謝!要不要這麼香這麼食指大動啊啊啊!超愛這種!(含淚掏碗)
往後文章再繼續寫下去,會不會Archer終於很有自覺自己是乖乖躺平的那個啊?(被乖離劍)

小恩永遠都是不會被波及的那一個,一來小恩本身就很自律(?)很乖,二來暴君和賢王都不可能將戰火延燒到摯友身上啦www
他們最多內戰內鬨,但反正賢王能解決吧大概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