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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怎麼也受傷了?」黎深看見你又滿身是傷的回來,皺緊了眉頭,壓不下慍怒,有些用力地從背後環住你的腰,手指撫上脖子的一道瘀傷。
簡直像極了——吻痕。
「我也不知道……。」你不只這裡有傷口,而其他地方的更痛。
你迷迷糊糊地低頭,想透過水面映照看到他所謂的傷痕,他卻更用力將你固定在身下。
「別再動了。」黎深沉聲在你耳邊命令。手中金色絲線像是有意識一樣纏得你更緊。

首先,是背上那道鮮血淋漓的口子,他抓著你肩膀時手都有些掐進你皮膚裡,你知道他在生氣,因為你這次又傷得更重了。
他吻上傷口附近的皮膚時卻極其溫柔,他強大的力量從交握的手、貼著你的每一寸皮膚流淌、集中到受傷的地方,復原的滋味刺痛而麻癢。

「嗯……呃啊……。」你有時會想,自己是否也沉溺在這樣痛並快樂的感覺。
在昏沉的失血暈眩感中,另一股霸道的力量與你溫和的神力衝擊,一開始反抗,痛遠大於復甦的治癒,後來便是兩股力量混合,周身都被他治癒完全,暖融而充滿力量。

黎深所有地方都治了,唯獨脖子那道瘀傷沒動。

「好了嗎……?」你見他緊握的手鬆了點,側頭回望詢問道。
「還沒。」他抬起你的下巴,吻住那道瘀痕。
「什麼……嗯……。」刺痛再度襲來,轉瞬之間那道瘀痕便消失無蹤。

他吸吮那片治癒完成的微紅肌膚,用力得鼻尖都抵在你頸側,呼吸之間他急切的喘息好像更勝剛才。

你感受他唇的溫熱,泛著潮意的舔舐在來回打轉,所有血液像是集中到脖子一樣燥熱不已。

「可以了。」良久,黎深終於放開你。
你喘著氣,低頭看著水面映照脖子那處,卻發現痕跡還在。
「黎深!這裡明明還沒好!」你朝他仰了仰脖子。

對,那瘀痕的確不是一開始那道,是被治好了又被黎深弄上去的,範圍甚至比先前大。

這人到底什麼意思……。

「是還沒,那再過來幫你治一治?」他靠在池邊,一手支著頭,勾起迷人笑弧,眼神閃爍著。

「黎深你公私不分。」你忍不住過去刮了他的鼻子。

「是你於公於私都讓我想這樣。」黎深笑意更濃,大手又將你壓回池畔。

「……幼稚。」真是的,哪有歸她管的神反過來這樣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