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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紀】靈魂停歇之處

＊光是原光，「光」是現光
＊光沒有出現，只是因為偶爾會提到他，所以需要和「光」做出區分
＊這篇只是我想看光紀打炮的產物（欸



「光」和佳紀做了，起因是因為一支動物交配的影片。

佳紀還記得「光」拿著動物交配的影片過來問他人類是不是也會這麼做。

佳紀羞赧的別過頭要「光」不要鬧，「光」認真看著影片說道：「人類做這種事情也是為了繁衍後代嗎？」

佳紀眼神飄移：「不一定是為了繁衍......有時候喜歡的人之間也會做這種事。」

「為什麼？因為想多觸碰對方嗎？」

「可能想要更深的連結......唔、我不知道啦，」佳紀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光』呢？你怎麼想？你曾經說過你搞不懂自己的喜歡是哪種喜歡，那你呢？喜歡對方會想觸碰對方嗎？」

「我的話，」「光」赤紅的瞳孔閃著光芒，「我會想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將對方吸收到我的體內，我想要多感受對方的溫暖。」「光」的視線垂下，佳紀順著他的視線，發現「光」正盯著他的右手看。

他想起暮林阿姨說的混合，想起自己右手臂上因為「光」留下的各種蜿蜒痕跡，想起「光」的本體無數次攀到自己身上，想起「光」說喜歡他的溫暖。

佳紀燒紅了臉。

「吶，我可以和佳紀做影片裡的這種事嗎？」「光」直勾勾看著佳紀。

「什、當然不、你在說什、」佳紀差點咬到舌頭。

「我想和佳紀這麼做。」像是在尋求什麼證明，「光」抓住他遺留在佳紀手上的印記。「我知道佳紀努力習慣我的本體，但我也知道佳紀還是會怕。如果換成人類的方式，佳紀是不是就能接受了？」

「說什麼接受，這種事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

「如果佳紀把我當成光，會不會好一點？」「光」來到佳紀面前，距離近到佳紀忍不住將一隻手抵在「光」的胸口前想要保持距離。

他們僵持，佳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把披著暗戀對象外皮的怪物當成暗戀對象，讓他觸碰自己，這怎麼想都不對吧？明明不該答應「光」，但是看到「光」渴望和他建立更深的連結、那宛如害怕被拋棄的小狗神情，又無法真正狠下心將他推開。明明外表是同一個人，但怎麼「光」的眼神總是能讓他動搖？

佳紀原本抵著「光」的力道減弱，最後像是妥協般垂了下來。

「佳紀，如果真的忍受不了，就把我當成光吧。」「光」看著佳紀手腕上層層纏繞的印記，「我想觸碰佳紀。」



時間回到現在。

佳紀看著試圖模仿人類觸碰他的「光」，雖然「光」說可以當光的替代品，但佳紀覺得，以他對光的認識，光在床上絕對沒有這麼溫柔。「光」的撫觸溫柔的像是怕碰壞易碎物，佳紀有些無所適從，他寧願「光」更直接粗暴一點，但他不得不承認，「光」把他當寶物般輕柔對待，讓他心底某個部分被深深觸動。

太過輕柔謹慎，笨拙又生疏，說不上舒服，但佳紀卻感受到「光」的真誠。他嘆了口氣，「按照你這種方式，永遠做不成的。」佳紀顫抖著伸手，握住「光」的分身。

「光」全身抖了一下，顯然被陌生的觸感嚇到。「佳紀，你為什麼要握著我的那個？」

「你看著就是了。」

說完，佳紀握著「光」的分身，開始上下擼動。他不敢看「光」的身體，但現在這個姿勢，就算低頭也會看到「光」的分身。他的視線無處安放，最後他索性閉上眼不看。

他聽到「光」逐漸不穩的呼吸，「光」喃喃說著感覺好奇怪、好像有什麼要出來，分身一跳一跳的，黏膩的喘息在他耳邊迴盪，「佳紀、佳紀......」「光」喊他的名字讓他面紅耳赤，佳紀覺得自己的心跳比夏季慶典的鼓還大聲。「光」的東西燙得嚇人，就在他心想是不是差不多的時候，「光」狠狠抖了一下，隨後他感覺到手中充滿溫熱的液體。

他睜眼，看到「光」滿臉通紅皺眉喘著氣。

佳紀移開視線。「互相碰觸就是這樣，好了，你從我身上下去......」

「咦？但是我看影片裡面，他們會插入屁股——」

「你去哪看這種影片啊？天啊。」佳紀簡直要鑽洞。他沒有想過從「光」口中說出這種話讓他如此衝擊。「總之，你先知道男人的身體可以從那種地方得到快感就好了——」

「佳紀，教我，我想知道更多。剛剛那樣很舒服，我也想要佳紀舒服。我喜歡佳紀的溫度，很熱卻不會燙人，我想要感受到更多屬於佳紀的溫暖。」

佳紀覺得自己的臉燙到他有些頭昏腦脹。「所以你想ㄔ......插入我嗎？」

「我不知道，如果這樣能更直接感受到佳紀的溫度，那就是那樣吧。」

「唔......」佳紀脹紅臉。

看佳紀遲遲沒有回應，「光」有些緊張，「如果佳紀真的不要也沒關係，我不想勉強佳紀。抱歉，是我太興奮了。」說完，「光」拉開距離，正要起身的時候卻被佳紀抓住衣角。

「不......」佳紀的聲音細如蚊蚋，但是「光」聽得一清二楚，「不勉強......」



結果他們就這麼懵懵懂懂做了。

佳紀清楚記得「光」進入他時，全身彷彿從中間被撕成兩半的感受，他覺得自己快死了、很痛，「光」手足無措的說是不是先出去比較好，佳紀搖頭。

「繼續，『光』。」佳紀邊流淚邊說著。

「但是佳紀看起來很痛......」

「快點動，你這樣卡著我更痛......」佳紀語帶哽咽。他真的痛到快死了，與其這樣動彈不得，他寧願「光」粗魯一點。

似乎也察覺到這樣只會讓佳紀更不舒服，「光」這才開始憑著本能動了起來。一開始還不得要領，佳紀只覺得「光」在他體內隨意衝撞，實在說不上舒服。

直到某個瞬間，「光」似乎擦過了某個地方，佳紀眼前像是有小星星炸開那樣，他愣了一下。「光」注意到佳紀的反應變了，開始朝著讓佳紀有反應的地方頂弄。

佳紀再也無法忍住自己的聲音，他嗚咽著要「光」慢一點，卻沒意識到自己的腿正緊緊夾著「光」的腰。

「光」一邊動作一邊落淚，「佳紀的體內好溫暖，我好喜歡佳紀......」「光」的眼淚滴在佳紀臉上，狼狽的樣子讓佳紀忍不住伸手替他抹去淚水。

看著眼前這張臉，佳紀淚流不止。

啊啊，他真的很想念光。正因為他很想念光，才更加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光」不是光。就算外表一樣，個性卻大相逕庭。

光沒有這麼溫柔，光不會用泫然欲泣的表情看著他，光不會像銘印現象的雛鳥那樣無時無刻看著他。光的世界很寬廣，而「光」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光」永遠不會成為光，但對佳紀來說，這樣就夠了。「光」依賴他、需要他，在「光」面前，他可以不用隱藏原本的自己、自由地活著，不用被分類、不用貼上任何標籤，「光」眼中所見即是靈魂的本質，他自認自己的內在汙穢不堪又醜陋，然而如此自私的他，「光」卻完整的接納了他，將他視為寶物。

「光」或許沒有自覺，但他已經成了他的港灣。或許不牢靠、或許會帶來更多滔天巨浪，但是至少，他的靈魂有了歸處。

他是「光」的歸屬，是「光」讓他無處可去的情感有了出口。

他終於不用再漂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