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What Are You Shooting For? 章1-2
原文作者：Providence7979
翻譯：在情人節好像應該逼大家看我跟阿包放閃的米鹿

　　＂凱特琳！＂他抱住了她，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良久。

　　＂爸爸。＂凱特琳回以同樣的擁抱，在父親身邊她那永遠是個孩子的部分開始因為感到放鬆而顫抖。

　　＂妳還好嗎？＂他退開身子環顧著她，看到她皮膚上新出現的擦傷和瘀青，＂發生甚麼了？我們整天都找不到妳！＂

　　凱特琳搖了搖頭然後抓住了他的肩膀。

　　＂說來話長。媽媽還好嗎？我們看到了議事廳...＂她的聲音顫抖著停住了，無法用言語表達她最深沉的恐懼。.

　　＂妳的母親正在醫院，醫生認為她會沒事的。＂奇拉曼先生很快的回應了。

　　＂那杰西呢？梅爾呢？＂凱特琳緊接著問，奇拉曼先生按住了凱特琳的肩膀讓她先冷靜。

　　＂杰西傷的很重，他和妳母親一樣都在醫院。但他們還沒有找到梅德拉達議員以及波波克議員。＂他難過的說道，＂議員舒拉，薩羅還有霍斯凱都死了，還有幾名工作人員跟一隊執法者是在議會廳下方的地板上被找到的...＂他嘆了口氣然後垂下頭。

　　凱特琳沉重的坐上了她的床沿，菲艾退開幾步，坐到靠近凱特琳浮誇裝飾辦公區的覆著天鵝絨的厚重木凳上。

　　菲艾並不喜歡上城人，可他們多數人仍然是無辜的，甚至部分的執法者也是如此。他們都是凱特琳的家人和朋友。恰恰是她的親妹妹襲擊了這座城市並且殺光了他們所有人。她的妹妹傷害了凱特琳的母親，還有她的童年玩伴杰西，那個做出了阿特拉斯拳套並幫助她破壞希爾科的微光工廠基地運作的人。雖然他們對於如何處置希爾科或許沒有達成共識，但他仍是個好人。

　　＂我要去醫院。＂凱特琳站起身打開衣櫥，拿出了乾淨的衣服開始解起她骯髒的上衣。奇拉曼先生和菲艾都沒有忽略掉當她把重心放在受傷的腿上時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扭曲。

　　當奇拉曼先生把手放上她女兒的手腕止住她的動作時，菲艾同時站起身來準備跟著阻止。

　　＂凱特琳，妳母親的手術還要幾個小時，我會待在那，等她醒了我再送妳過去。但在那之前呢...我想妳和妳的朋友應該休息一下。＂他親切的看向菲艾，＂妳們兩看起來才經歷過一陣磨難，很快的我們可以來好好談論這件事。但...如果妳像現在這樣去醫院只會讓妳母親擔心。＂他溫柔的笑了笑，拇指撫過她的臉頰。

　　凱特琳將衣服緊緊的握在手上，跟著肩膀微微低垂，她的臉上清楚擺盪著疲憊和驚懼。奇拉曼先生做了菲艾差點要做的事－他將凱特琳拉進另一個長長的擁抱當中直到她能夠深呼吸並重新振作起來，他才稍微鬆開。

　　＂這座城市正處於混亂之中，凱特琳。等時機到了，毫無疑問的妳會被要求提供協助。可現在，妳最該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當他們準備好時，他們也會需要那個保持在最佳狀態上的妳。＂他並沒有明確的提到是議會還是警備隊，但這也不重要。這種狀況下基本上她會成為母親的代理人，直到母親的身體恢復到可以再度處理議會的工作為止。雖然她的父母企圖將她從警長辦公室撤職，但她也沒有接受杰西的家族守衛職務。

　　＂我會回去警局。＂她靠在父親的胸膛裡堅定的說著。

　　他沉默的點點頭並溫柔的吻了她的額頭。

　　＂妳總是比我們更了解自己，小凱。他們很幸運有妳這個天賦異秉的警員，尤其是現在馬可斯已經不在的狀況下。＂他溫柔的對女兒說著。

　　凱特琳眼角沁出了淚，將父親拉得更近。

　　她無法用言語表達對於他沉默認可的感激。比起母親，他總是培養和鼓勵她的冒險精神和強烈的獨立性格。她從來沒有讓他能簡單的在做支持他的父親還有議員丈夫和身為名門望族的族長之間游刃有餘。或許後者他可以不那麼在乎，但前兩者很多時候看起來常常意見相左。她突然頓悟了父親對她完全的支持得付出多少代價。

　　她將父親抱得更緊，從這個擁抱中她攫住了菲艾的目光，然後才結束這陣擁抱。儘管父親這些年來不那麼真心實意的接受她的職涯選擇，對她的生涯規劃不置可否，甚至陽奉陰違的幫她安排工作；但當她真的需要父親的時候他從沒讓她失望的就在她身邊，如同現在。另一方面，菲艾則是幾乎失去了所有她所親近的人。

　　小時候親生父母就被屠殺，她的養父身兼導師的范德爾後來也被希爾科謀害，而在同一天，她又被迫與妹妹分離然後就被丟進牢裡。而現在，她那幾乎無藥可救的妹妹也沒有挽回的可能了。她為這個靜默的站在她房裡的女人感到心痛。她突然覺得在她眼前與父親相擁的自己很自私，菲艾很顯然地失去了所有家人，也沒有再與誰建立甚麼親密的關係。

　　在史蒂爾沃特監獄當她第一次透過牢房看到菲艾時，她無法想像在多刺外表下那顆失去一切一無所有的內心。雖說如此，她的心底深處仍保有對親近之人的忠誠、正直還有始終真切的愛。菲艾的身上有種沉默的力量，這種力量只能從年輕時那些千辛萬苦的經歷所培養出的責任感中產生。

　　然而，在歷經了所有的厄運與創傷之後，她卻從未失去這份品性。她將這份品性掩藏在幾乎無法被探究的剛毅表象之下──由力量、驕傲與憤怒構建的表象。菲艾展現給她的這一面或許比必要的更久，但凱特琳突然覺得被允許了解她堅忍同伴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讓她感動。

　　＂菲艾會和我一起留在這，直到我們思索出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她沒有詢問是否能讓菲艾留下而奇拉曼先生也沒有表示反對。

　　＂我會回去醫院順便稍點食物給妳們，好嗎？＂他提出建議，而凱特琳趕緊點頭，對他輕而易舉的接受菲艾再度表示感激。

　　＂我很高興妳沒事，小凱。＂在離開房間之前他再度擁抱了凱特琳溫柔的說道。

　　看著凱特琳和她的父親相處的畫面，因渴望而生的痛楚湧進了菲艾的胸膛。她無法再次體驗范德爾強壯臂彎擁抱她的感受，聽取他獨特板著臉風格的建議以及堅定的鼓勵。她生氣的擦掉了臉上不聽使喚流下的眼淚，低頭看向凱特琳精心構建的地圖好分散注意力，對她在調查裡對細節近乎走火入魔的專注，她再度被吸引了目光。凱特琳是如何關聯底城與野火幫，到微光貿易，到皮爾托福的違法進口商品，再到進步日的爆炸，然後又是如何將這些線索關聯到史蒂爾沃特監獄的，那個她最終找到自己的地方。如果不是她精明的腦袋與堅持不懈的決心，可能自己會在那潮濕冰冷的單人牢房裡度過餘生。

　　＂或許爆爆還有機會。＂她狠狠將自己從這個念頭當中甩出。JINX的人格早在自己重新找到她之前就已經形成了，問題不在她是否形成了這種性格，而是何時變成這種性格的，她現在懂了。

　　＂菲艾＂凱特琳碰了碰她的手臂。

　　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菲艾被突然的碰觸嚇得跳起來，本能的握起拳頭轉過身，可當她看到凱特琳手裡拿著食物一派閒適的站著時，她只覺得一股熱意湧上脖頸。

　　＂靠。＂她窘迫地搔了搔頭咒罵道，＂抱歉…我…＂低聲咕噥著。

　　＂不。＂凱特琳輕笑著打斷了她，＂是我不該那樣偷偷摸妳的。＂她舉起盛滿食物的盤子遞給菲艾，菲艾疲憊的身體立刻不給面子的發出響亮的嚎叫迴盪在寂靜的房間內。

　　凱特琳壓下笑意彎下腰，把餐盤放在小凳上然後坐了下來。

　　＂一起吃？＂在享用之前她悠哉地問道。

　　菲艾很快地跟著坐下來開始狼吞虎嚥。

　　＂這麼餓阿？＂凱特琳調笑道。

　　＂應該說從沒吃飽過吧。＂菲艾挺實事求是地回道。

　　兩人就這麼安靜而放鬆的享用著，凱特琳再次震驚於菲艾居然有辦法這樣接連不斷的把食物塞進嘴裡卻不會被噎死的能耐。她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不過她也不太餓啦，比起這個她更享受菲艾對這些食物的熱枕，都不忍心讓她停下了。

　　＂我想我們可以清理一下然後睡個覺等早上再看看下一步要怎麼做？＂當菲艾終於掃空所有食物的時候凱特琳才出聲。

　　＂我們？＂菲艾疑惑地問道。

　　＂對，我們。＂凱特琳肯定的回道，＂我和妳一樣看重這件事，菲艾。＂

　　＂我可不信。＂菲艾嗤笑出聲，可在看到凱特琳震驚的藍色雙眸難過的閉上時她就後悔了。

　　＂這是我的家，菲艾。我的母親就在議會廳裡。還有我的朋友！＂隨著她的每字每句不斷提高的音量，菲艾在她面前抬起手。

　　＂抱歉，我不該講話這麼不經大腦的。＂她表達了歉意，但凱特琳並沒有接受。

　　＂我在議會時說的話是真的，皮爾托福無數次的辜負了底城人民，我不會讓它繼續發生。我的家人這麼多年來享受著巨大的權力卻沒有付出過甚麼，但這種情況將會改變。我保證。情況將會有所不同．但我必須先阻止JINX。在兩個城市彌平傷痕時正義必將獲得伸張。＂

　　＂妳也聽到JINX說的了，除非實現希爾科對於佐恩自治的理念，否則她是不會停下腳步的。即使我認為這件事就算成真她也不會停下腳步。我不認為她明白自己到底在做甚麼。在我有記憶以來佐恩就一直是個傳說中的幻想，我也不認為JINX如果得到佐恩之後會知道該怎麼做。而當她完成這件事時，皮爾托福既不會下放足夠的自治權，汙水坑巷的人們也沒有辦法讓佐恩保持自治。＂菲艾說道。

　　＂我倒指望這件事成真呢。＂凱特琳含糊其詞的囁嚅著。

　　＂甚麼意思？＂

　　＂我相信議會已經被說服用JINX來交換希爾科理念的實現。＂她回應道，＂擁有自治權的佐恩並不會威脅到皮爾托福，至少不是那種’威脅’。雖然可能對貿易會有短暫的影響。可我已經親眼目睹了底城人民的韌性，機敏以及創意。想像一下如果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可以創造出怎樣令人驚嘆的城市。＂

　　＂這會不會太過理想主義了。＂菲艾反駁道。

　　＂或許吧。＂凱特琳沒有否認，＂但即使錯了又如何呢？或許這是希爾科的理想，但他不可能獨自實現這個目標，讓我想想，底城肯定有很多人支持佐恩自治的吧？＂

　　＂這倒是。＂菲艾聳了聳肩，不太明白凱特琳到底要做甚麼。

　　＂我相信我能夠說服議會，不論之後議會還剩下多少成員，如果這意味著能夠將JINX繩之以法，我會說服議會兌現佐恩自治的承諾；如果JINX沒有被抓，汙水坑巷的人們還有皮爾托福的居民都看到了他們會有甚麼樣的損失。＂

　　＂妳怎麼確定這方法可行？＂菲艾疑惑的問道。

　　＂妳是想告訴我，如果人們發現JINX做了甚麼以及用她可以換來甚麼好處之後，她還是能夠在底城暢行無阻嗎？＂

　　＂妳是想用我們的人把她趕出去？＂菲艾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們是嗎？＂凱特琳質疑的反問。

　　＂甚麼？＂

　　＂他們真的會支持她嗎？＂凱特琳平淡的回應道。

　　＂去妳的！＂菲艾站起身重擊了她所在之處的窗框，眼神看向窗外可沒有任何景緻入得了她被憤怒蒙蔽的雙眼，＂妳說的這人是我妹！＂

　　凱特琳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她正踩進危險的境地裡，但她也知道去承認這個事實對菲艾來講非常重要。

　　＂她還是嗎？＂凱特琳溫柔而平靜的問道，試圖讓她的聲音聽起來不要顫抖。

　　她回頭看向凱特琳，憤怒的淡藍色雙眼幾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凱特琳看著這些情緒劃過菲艾的臉－－從暴怒到恐懼，再變成獨自的沉思，又轉成為認清現實，再變的無可奈何，最後化作了深深的悲傷。菲艾迅速的轉過身重重的靠在窗台上，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是凱特琳能夠看到她肩膀上的顫抖，她知道菲艾終於能讓自己咀嚼那份自從第一次見到JINX的時候不斷滋長的悲慟。她站起身靠向這個正在哭泣的女人，確保自己在伸手之前能讓她感覺到自己就陪伴在她身邊。

　　當凱特琳的手撫上了她的背脊，菲艾的身子僵了片刻，但她很快的低下頭接受了她的貼近。

　　凱特琳環住這個顫抖的女人時她感覺到了她的渴求與掩飾，她只能將這個情緒激動的女人拉入自己的懷中，將自己的臉埋入菲艾的肩窩中。

　　菲艾感覺到她所有的防備瞬間崩潰，只能很快的投入到凱特琳的擁抱中，這樣她就能體面的堅持住她所承受著的這份突如其來的情緒風暴。

　　＂一切都會沒事的。＂凱特琳柔情的低聲說著，她的指尖輕撫過菲艾的後腦勺，她感覺到菲艾擁的更緊了。同時她感覺到淚水刺痛了雙眼，對於菲艾予她的信任是如此珍稀。她也同樣珍而重之的看待這份信賴。她將下巴埋入菲艾的肩窩，靜靜的擁著她。

　　她們沉浸在彼此的擁抱之中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凱特琳感覺到那個在她懷裡稍矮的女人有些支撐不住，菲艾覺得自己才剛耗盡過能量，但她再度因為自己的體重而雙腿顫抖時，她明白了自己高估了她剛補充過的能量。

　　＂哇嗚！＂凱特琳笑著驚呼一聲，讓菲艾坐到床上去，＂在這等著。＂說完她快速的撩開一縷遮擋了菲艾眼睛有些濕氣的洋紅色頭髮，然後才走進浴室。很快的，她帶回了一杯水和一條乾淨的毛巾。

　　＂謝了。＂菲艾有些沙啞的應道，然後才接過遞來的杯子一口氣喝光。

　　＂好好洗個澡睡個覺，明天世界看起來就會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凱特琳誠摯的說著。

　　＂真的？＂菲艾問道，嗓音在凱特琳聽來卻有些破碎。

　　凱特琳溫柔的抬起菲艾的下巴直到兩人的目光對視。

　　＂真的。＂她認真的回應讓菲艾忍不住相信了她。

　　菲艾沉默的點了點頭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再重重的吐出來好武裝回原本堅強的自己。

　　＂把衣服放到洗衣籃裡，等我們起床時衣服就會洗好了。＂

　　聽到這句話菲艾瞪大了雙眼，但她只是低下頭把臉藏在凌亂的瀏海裡默默腹誹，’誰他Ｘ的會在一大早的時候洗衣服阿！？在那之前我他Ｘ的又該穿甚麼？！’她倒是不害羞展示自己的身體，可她無法確定在衣服洗好前凱特琳是否喜歡她光著身子在她房裡晃來晃去。

　　彷彿是聽到她內心的腹誹，凱特琳拿出一套睡衣放到床上。

　　＂我知道這不符合妳的風格。＂她笑道，＂但它們很乾淨而且舒適，而且我想它們應該很合身。＂

　　菲艾蹙著眉滿臉懷疑的看著凱特琳。

　　看著菲艾的神態，現在換成凱特琳低下頭，突然對她從衣櫃裡拿出來的衣物很感興趣了。

　　＂呃...就是那個...好吧妳很...妳有...＂她嘆了口氣然後有些自我厭惡的抬起頭，＂該死！＂結結巴巴的可不像她，她轉過身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妳有更結實的...＂

　　＂肌肉。＂菲艾給了她一個挑釁的斜眼。

　　凱特琳再度感到一股熱氣湧上了她的脖頸與臉頰，可她才不會讓菲艾稱心如意呢！

　　＂對，肌肉。＂凱特琳翻了個白眼，＂妳比我更強壯一點，所以那些可能更適合妳。＂

　　菲艾忍住笑然後脫掉了外套，對凱特琳注意到的事有些得意，她很少在意自己的外表，但她對自己的身體以及自己因它能做到的事而感到自豪。而且被像凱特琳這樣的人注意到，還提到它的感覺更棒。

　　當凱特琳揀選著更舒適的睡衣時房裡再度陷入了靜默，菲艾也開始脫下她的靴子，凱特琳走過來坐在菲艾的身旁時，臉上帶著沉思的表情。

　　＂菲艾，妳那晚說的是認真的嗎？＂凱特琳帶著猶疑的嗓音問道。

　　＂嗯？＂菲艾脫下鞋子有些心不在焉的應道。

　　＂關於我們。妳還覺得我們是油和水的關係嗎？＂凱特琳輕柔的說著。

　　菲艾低下頭然後吐了口氣，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以手指爬梳過自己的頭髮，凱特琳開始認知到這是這個永遠謹慎的底城人的習慣性動作。

　　＂妳和我就是油和水的關係，凱特琳。＂她平穩的說著然後抬起眼正好看到移開目光的凱特琳，只可惜她錯過了那雙眼底一閃而逝的受傷。

　　＂好吧。＂凱特琳有些僵硬的輕輕點了頭。

　　菲艾站起身握住了凱特琳的手，輕撫著她纖細的指節。

　　＂但讓我們如此不同的原因，不知怎麼的也讓我們能夠合作。別問我這怎麼可能，它就是...能。＂她站近了一步，抬起她的手捧住了凱特琳的側臉。

　　＂我們相輔相成。＂凱特琳給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讓菲艾爽朗的笑了。

　　＂對，我們相輔相成。＂菲艾認同的說道，＂我們的經驗幫助我們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待事情，但這也表示我們可能會常起衝突。＂她舉起了凱特琳的手放在唇邊，在她的指節上落下了一個輕吻，＂但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彼此，我們是無法活過昨天的，我們是最佳拍檔。凱特琳，妳用爆爆和范德爾以外的人從沒有過的方式來看待我，這讓我想要繼續做那樣的人。當妳和我在一起時我成為了更好的人，所以我也希望當我和妳在一起時或許我也能讓妳變得更好。＂菲艾稍稍低下頭，腳趾有些扭捏的摩娑著地板，顯然對展露了那麼多的自己感到不自在。

　　＂哈！＂凱特琳似乎是意識到了甚麼。

　　＂幹嘛？＂

　　＂這是妳對我坦露最多的一次耶！＂凱特琳觀察得很認真。

　　＂閉嘴啦！＂菲艾笑著推開了她，但凱特琳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將她拉近。

　　＂還有...＂她若有所思的說道。

　　＂啥？＂菲艾疑惑的回問。

　　＂好吧，對一個得表現剛強的人來說…＂凱特琳拖長了這些字句然後指尖順著菲艾的二頭肌滑下，在她的前臂游走，＂妳肯定很...＂

　　＂噓...＂菲艾快速的打斷了她，將自己的唇覆上凱特琳的。有些膽戰心驚自己會不會太衝動了，可當凱特琳張開雙唇並且將手攀上了她的脖頸之後，她很快的放下心來。

　　菲艾用她強壯的臂膀環住凱特琳苗條的身體，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伸展了她的背肌將這個高個女人的腳趾稍稍抬高然後才將她放回地面，這是個最溫暖的熊抱了，凱特琳在菲艾有力的懷抱中感受到絕對的安全感。


－－－－－－－－－－－－－－－－－－－－－－－－－
ＶＣ的關係很甜蜜的大進展了吧～～

給大家甜甜的情人節禮物
情人節快樂～～

２０２２．０２．１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