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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大三角
布錚也有愛情
調教好的醜男端上桌給師兄們吃!





兩位師兄進到煉丹房時,他們的好師弟已經脫了個精光,跪伏在門前。

煉丹爐裡冒出的火光照亮了趙活的背脊,兩片蝴蝶骨微微攏起,將一層肌肉擠成狹窄的河床,讓他不知是被緊張還是激動蒸出的汗液淌入其中,順著流向隱秘的股溝。

趙活那條馬尾乖順地掃在頸項,遮住羞紅。他的腦袋深深埋下,看不見表情,卻不難想象他那張醜臉此刻一定已經皺成一團、大汗淋漓。

唐錚沒有理會,而是先去打點燒了一天的丹爐。爐口一開一合扇出滾燙的熱風,蒸得趙活止不住地粗喘。

相較起這冷面郎君,唐布衣就體恤得多,一躍就到了趙活面前。

見到熟悉的鞋面,趙活立刻向前爬了半步,以吻代禮,小心翼翼地用唇舌描繪其形狀。帶著些許泥土氣味的布料嘗著並不美妙,趙活卻品得似珍饈美味,身體都跟著躁動起來。

“師弟別這麼急,還有好東西等著你吃呢。”唐布衣語氣裡一如既往帶著笑意,聲音卻比以往沙啞低沉一些。他腳尖向上一勾,趙活就心神領會地抬起身子,臉順著唐布衣的褲腿蹭到胯下。

將鼻尖連著半邊臉一道埋入布料,深吸一口氣。時隔兩日的熟悉氣味撲面而來,是脂粉香氣包裹著的雄性氣味。趙活貪婪地含吮那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的性器,口涎浸濕了布料,享受著陽根在口中慢慢抬頭,戳在上顎激起的嘔吐欲望。

唐布衣的手指插進他的發絲間,鼓勵他進一步。

收到鼓舞,趙活便毫不猶豫地咬開褲頭,讓那根硬起的東西“啪”的一聲打在自己臉上。先走液落進頭髮、滑至他略腫的眼窩裡。

“呼……”滿意地貼上自己的勞動成果,趙活深嗅了幾下後,不再浪費,含住陰莖便吞吐起來。

他吃得起勁,自然沒注意到身後唐錚熾熱的眼神。

“呵。”唐布衣渾身緊繃一瞬,抓著趙活的頭髮將濃精灌入趙活喉嚨裡。龜頭卡在喉嚨口,嗆得趙活喉頭的軟肉不斷收縮著將腥臭的液體嚥下。劇烈的痛苦使得趙活四肢痙攣,卻只是緊緊扒著唐布衣的大腿,癡迷地將自己埋得更深。

高潮餘韻,唐布衣被趙活伺候得舒爽,手下動作自然也就輕柔了不少。他不輕不重地捏著趙活的耳朵,指腹的繭子壓著耳根揉搓。

唐布衣小時候經常愛下山去摸包子鋪養的狗,只要摸摸頭頂、撓撓下巴,那條大黃狗就會乖巧地趴在他膝蓋上。不過後來大黃被人偷了,他知道後難過了大半個月,連最愛吃的葉兒粑都嚥不下去。

是一天,窗戶前放了一蒸籠,揭開裡面是幾隻包裹在葉子裡黃黃胖胖的葉兒粑。應該是用花漿染了色,再用乾果拼出了大黃的臉。

他當時還沒學會厚臉皮,當下就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然後就聽“哎”的一聲,低頭就見他家師弟捂著嘴,一臉被抓包的心虛模樣。

接著就是嘴裡給葉兒粑塞滿的唐布衣抱著趙活一頓搓,後者嘴裡嚷嚷著“你當摸狗呢?!皮都要給你搓掉啦!”,卻只是假意推推,往他懷裡鑽。

從記憶裡回神,唐布衣有些好笑地看著趴在自己腿上小口小口舔著陰莖清掃的趙活。多年過去,當年那個拐彎抹角安慰趙活乖順地枕著他大腿、晃著屁股“安慰”他的模樣,居然和大黃重疊在一起。

他回憶著自己摸大黃的手法,順了順趙活的頭髮,又繞到下巴撓了撓。每每只要這樣,趙活就會軟下了腰,化在他手心裡。

“師弟、哎、師弟。”

“唔嗯。”趙活抬了抬眼皮子,繼續埋頭苦幹。口中略帶苦澀的腥味叫他上癮,兩腿也夾得更緊。

“我們來玩點好玩的吧。看你二師兄都要憋壞了。”唐布衣輕佻笑道。

趙活這才註意到唐錚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兩人身邊。

“兩隻只知道交媾的猴子。”嘴上這麼罵著,趙活卻是發現了唐錚胯下那高高支起的慾望。

他暫時擱置了嘴裡的肉棒,轉了個身跪在唐錚面前。他先是在地上一叩,嘴唇從鞋尖,沿著腿一路來到胯下。也不知是跪太久疲倦了,還是太興奮,手顫顫巍巍地解開唐錚的衣帶,趙活在對方的默許和唐布衣不滿的撒嬌聲裡,將臉湊近,吐出舌頭。

與他大師兄不同,唐錚下體的毛髮較為稀疏,陰莖也更為修長。不常外出而清淡的體味染上各式藥材的氣味,被趙活熟練地含進嘴裡。

方才喉嚨已經被拓寬,陰莖在趙活口中馳騁無阻。這些日子裡,他被調教狠了,就連口腔都像是成了承歡肉器,靠著窒息的痛苦攀上雲霄。

更何況身後還有個省不下心的主。

唐布衣摘下護腕,轉了轉胳膊,以指尖若即若離地描摹趙活身體的線條。沿著背脊來到尾椎,輕輕打個轉,滑入股溝,卻在觸碰到那敏感的穴口前一轉彎,掃過臀肉,猶如隔靴搔癢。

趙活憋屈地扭了扭臀,想自己去夠,卻忽然臉上一疼,靠著僅存的意識才沒有咬下去。

“感讓牙齒碰到,後果自負。”

又在趙活嘴裡狠狠衝撞幾下,唐錚抓著他後腦勺的頭髮迫使他吐出自己的性器,三指扶著莖根,以柱身拍打身下那張醜臉。

本就涕淚橫流又因缺氧漲紅的醜臉被拍得愈發狼狽,唐錚卻是不嫌棄。若趙活此時還有餘力抬眼去看他那二師兄,甚至還能從他眼底瞧出一絲溫情。

可惜他不能。因此唐錚罕見的柔和只被唐布衣看了去。

飛俠嬉笑一聲,旋即托起趙活的臀肉撒嬌道:“別光顧著二師弟呀,大師兄我要吃醋的。”

兩根帶著厚繭的手指輕鬆分開穴口刺入,攪得裡頭化水軟膏噗嗤作響,幾下就探到了插在穴裡的玉杵。

自從放下矜持來求二人“排毒”後,趙活便每日清晨來煉丹房請二師兄賜藥,將泡滿了用於調教後穴的藥物的玉杵塞入體內度過一日。同時還得一日幾次被唐布衣半路殺出來抓進草叢樹林裡,檢查他是否陽奉陰違。

如此雙管齊下,短短數月,這醜男的身子已是被養成了無時無刻瘙癢難忍、渴求被征伐的淫賤模樣。

此時他貪婪地吞吃唐布衣的手指,玉杵被拔出後,那張暗粉小口還不知饜足地一張一合,可憐兮兮地吐著水。

“師弟何時變成這般浪貨了?”唐布衣笑問,“饒是象姑館的男妓見了,都得自愧不如。”說著,也不知是獎勵還是懲罰,清脆一聲巴掌落在趙活臀上。

趙活被打得一激靈,忍不住縮起身子,就被唐錚拎著馬尾強行抬起腦袋:“誰允許你躲開?”接著又是啪啪幾聲,以肉柱懲拍在臉頰上。

“對、對不起……”趙活小聲道歉道,甚至張大了嘴吐出舌頭,主動去接罰。

而身後唐布衣又不滿起來,幾巴掌落在手感頗好的臀肉上:“師弟這般偏心,就修怪我手下不留情啦。”

飛俠說到做到,掰開兩辦被他揍得泛紅的臀肉就朝著穴口下掌。常年拿握金錢鏢的手指粗糙有力,打得趙活後穴發麻,又疼又爽得不禁大叫。

唐布衣這才開懷笑起,掐著趙活無用的陽具捏了一把:“這才可愛,再叫兩聲聽聽。”

趙活哪敢不從,可吐著舌頭也叫不利索,只能爛兮兮地嗷上幾聲,和他這個人一樣笨拙。

唐錚似乎也終於罰盡了興,令趙活張大嘴,擼動幾十下後,就對著舌面射出幾股白濁。

吞下精水,趙活背對二人爬行兩步,高高撅起被打腫了的臀部,雙手分開臀肉哀求:“求二位師兄……”雖然數月調教下,他早就拋棄廉恥,但每當要說出這話時,他還是覺得面上滾燙,“求二位師兄使用趙活的淫穴,將陽具插進來以排淫毒……”

“師弟呀,這排毒已經多久了,怎麼不見你好呢?”唐布衣率先握住他的窄腰,沉重的肉具壓在穴口,只是幾蹭就已經被吸得爽利。

但他方才已經洩過一次,有的是耐心。相反趙活被玉杵調養了幾日,時不時被唐布衣抓去姦淫一番,卻未能發洩哪怕一次,已是燒得神志不清。他更努力地抬起下身,像只發情的兔子似的以濕穴撞擊,嘴裡還浪蕩地喚著:“大師兄、求求你……我想你想得快瘋!唐布衣、布衣師兄……嗯!”

也不知是哪個字擊中了唐布衣,話音未落,肉刃就拓開穴口、長驅直入,將趙活沙啞的哭聲頂得七歪八扭。換個小娘子,這可能就是一啼百媚生,可換作趙活,那殺豬般的嗓子簡直讓人聽了都是折磨。但唐布衣口味與眾不同,越聽就越是歡喜,連操幹的動作都更猛烈。

龜頭破开层层叠叠的甬道,黏連著嬌媚的軟肉,囊袋拍打在會陰,啪啪作響。

冰冷的地板已經被體溫焐熱,趙活四肢著地接受這一輪輪的鞭撻。幾乎是剛被進入,他身下那根廢物陽具就已經噴出精水,現在更是已經地上濕了一片,溫熱的液體滲入膝蓋與地磚之間的縫隙之中。

淫叫低喘之間,趙活忽然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落進一個懷抱裡。

再定睛,就見唐布衣一手抓著他的腳踝,眼裡不懷好意。身後則是唐錚染上情慾的冷臉。

趙活對這表情喜歡得緊,看那雙幽藍的眼睛飛上桃粉,面頰也透出血色,瑩白貝齒將下唇咬得通紅。汗水浸透鬢髮,偏生要將聲音裡的激動遏殺:“張嘴。”

趙活聽話地張嘴,豎在眼前的陰莖落下纖長的影子。他著急地伸長了舌頭,唐錚卻不允許他去品嘗,饞得趙活只得發出“嗚嗚”哭咽。

興許是可憐自家師弟,唐布衣忍不住開口:“二師弟,你這也太欺負人了。”

“要你廢話。”唐錚連眼皮都懶得抬起,在趙活上方不緊不慢地撫慰陰莖,讓先走液滴滴答答落在那張皺巴巴的醜臉上,混入涕淚之中。

“你寧願自己摸,都不肯叫師弟飽飽口福。”唐布衣嘴角往下一撇,下身動作卻是一下不落,還分神掌摑腫像要破皮漏汁似的臀肉上,又收勁來回撫恤。

陰晴不定的兩極對待讓趙活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唐布衣又是什麼主意,將他玩得欲生欲死,只得夾緊臀肉,好生伺候那根給他帶來極樂的肉棒。

快感如倒入酒盞的美酒,芳醇醉人,但超過酒盞所能容納的量,便傾灑滿地。在唐布衣又一次對著那敏感的凸起頂弄時,趙活終於忍不住哭喊出聲。

一桿空槍吐著寡淡的水液,隨著啪啪聲在小腹上無謂地甩著。他聲音一聲比一聲沙啞,急促短暫地咿咿呀呀著。

這時唐錚才總算打算垂憐一般,微微矮下身子。趙活幾乎是立刻抬頭含住龜頭,生怕唐錚反悔似的張大口腔,含進深處,咕噥著口腔內壁擠壓柱身。

今日第二次進入的喉肉有些腫了。唐錚拇指掃過被頂得微微凸起的喉嚨,抿了抿唇。

“這時候你知道擔心了。”

抬頭就見唐布衣帶著些許戲弄的笑。在唐錚皺眉前,唐布衣就扯下了那一絲攻擊性,又掛上了以往的賤笑。他對唐錚勾勾手指:“別光顧著師弟,傷了師兄的心呀。”

唐錚只咋舌,卻沒拒絕。身體微微向前傾,一手撐在趙活膝蓋上,陽具也頂得更深。

薄唇微啟,相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