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 我曾經是一位狂熱Twosetter,我自2018年起就是這個圈裡的粉絲繪師,雖然我不是多有名的繪師,但我因此有機會跟這個圈裡有名的繪師成為朋友。 我有一位圈裡滿紅的繪師朋友(她說她不紅,因為她的追蹤人數不到200,不過這圈子裡又有多少人一篇po文就可以有2k讚呢),Brett在instagram上有追蹤她。 六月二十九日星期一,她po了一張Boohooman官方T在她的instagram限時動態上,配字「我說不出話來了(I’m kinda speechless)」,她po這篇是因為我鼓勵她po的。 我得先提一些背景故事。我們,包括許多圈裡的繪師在內,覺得Twoset團隊裡負責客服信件的人漫不在乎(ignorant),原因是這樣的:2020年4月,有一個主題再討論Twoset剪輯師在沒有大家認可或同意的情況下,使用我們的圖作為Ling Ling 40 Hours單元的片頭。許多在群組裡的繪師都認同這是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其中一位代表寫了信告訴Twoset團隊這件事。 然而事情沒有任何改變。他們到今天為止持續使用那個片頭,讓我們很失望。未經允許使用畫作,對繪師來說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但因為我們都很愛Brett和Eddy,我們可以全心全意愛他們,我們不願相信這是因為Brett和Eddy不在乎我們,而是負責客服信件的人沒有把這個議題轉手給負責的人,因此這封抱怨信就躺在垃圾信件夾底端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告訴她,既然Brett有追蹤她,她應該直接傳訊息告訴他。 但是她表示,她已經在Ben Shapiro事件就傳過訊息給他了。訊息標註為「已讀」,卻沒有任何回應。她也不願相信她深愛的兩個人就會刻意讓痛恨LGBTQ+、穆斯林、黑人的人被注意到;她更不願相信他們已經知道有人在討論這個議題了;相反地她決定相信管理subreddit的人未曾告知Brett和Eddy在subreddit上曾經出現過這個議題,她選擇相信Brett沒有認真讀過這則訊息,只是標註為「已讀」而已。 (如果你覺得做一支關於Ben Shapiro的影片無所謂的話,試想Twoset做了一支影片回應殺了George Floyd的警察拉小提琴的影片,絕口不提他種族歧視還是個謀殺者。這兩件事情一模一樣。) 她告訴我Brett不再讀她的私訊了,因此沒必要再直接傳訊息告知他。但是她也認為瓢竊是很嚴重的事,而且必須以非電子信件的方式讓他們知道這件事,這樣他們才能開除或懲罰他們的apparel設計師。(因為我們從粉絲繪圖事件就已經不信任Twoset信件負責人了)所以她決定在她的Instagram限時動態發圖,已告知Brett這件事。她表示Brett好像Instagram成癮,因為他通常都會看她的限時動態。 對,Brett真的看到她的限時動態了,並立刻退追她。 我們還是非常想要拒絕相信,我們努力這麼多次,而我們深愛的Twoset還是因為不知道這件事而不需負責(按:感覺筆者有點寫到文法錯亂,估計他的意思應該是「想要相信Twoset因為不知道這件事而不需負責」才對)。我們怪罪負責信件的人、怪罪subreddit管理員、怪罪apparel設計師而非Twoset,現在已經沒人可以怪了。我們簡直心碎了,最後,我們不得不相信Twoset真的不在乎這個問題,而且心胸不夠開闊。 我的另一位摯友從2015年開始就是Twosetter,他(無性別的they)告訴我他是因為Twoset的關係才有辦法再開始拉中提琴。當然他很愛Twoset,這也是為什麼他在可以預購柴小協T的第一天就馬上預購了。 因為2set2mil T的設計很優,他也在今年初應徵了apparel設計師的職位,而且有進入第二輪,在第二輪裡必須依照他們給的規定設計。(可惜的是,當時他有別的工作在身,要幫客戶重新設計,因此沒有在那輪交出設計稿。)他說他看到最新設計時非常心碎,因為設計的概念就跟他們收到的規定一模一樣,跟原創設計太相近。 意思就是Twoset明明有數不完的「貝多芬春天奏鳴曲設計」可以選擇,但,他們卻選了一個不是原創的。 他已經寫信跟Twoset說這件事了,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收到回覆。同時間,他也收到通知,Spring Sonata Jumper補貨了。 他表示這個情況令他震驚,因為他以直以為Twoset會欣賞並尊重每個形式的藝術,包括設計領域。現在他很困惑,他尊敬且熱愛的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接下來他要怎麼看待這個圈子。 我鼓勵我的朋友自己出來講話,但我的第一個朋友自那天起就哭個不停。因為他也是LGBTQ+的一員,她很受傷,而且她曾經是缺乏動力的藝術家,本來想要放棄畫畫了,然後她發現了Twoset,可以說是Twoset擁有了她大部分的繪畫人生。後來,自從她不得不相信Twoset支持無許可的情況下使用粉絲的畫、支持種族歧視、性別歧視和瓢竊後,她的全世界都毀滅了,她受傷到無法在不哭的情況下講這個故事。因此,我問她我能不能說她的故事。一開始她拒絕,但我們需要證據讓大家知道這兩個男孩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而她、或許,就是那個證據,因此她總算答應讓我說部分她的故事。 至於我的第二個朋友,這個困惑的感覺讓他至今還為精神疾病所苦,然後沒錯,我每天都必須安慰他。 我自己的故事沒像我的朋友那麼精彩,我只是個半職業的圖像設計師,一名繪畫技巧沒多好的繪師,Twoset Apparel的顧客。我看到他們連續推出這麼多非原創設、非諧仿(parody)設計,我覺得、很痛苦。這不是好的設計師做事的方式。大概可以比擬成有人會誇讚Ben Lee的大黃蜂進行曲,但好的提琴手都會覺得很痛苦。我沒像我的兩位朋友那麼受傷,所以我是那個可以寫這個故事,而不會寫到一半哭出來的人。 我們真的不想公開說自己的事情,但自從第一次有人提到這件事情開始,Twoset已經沉默了整整兩週,我們在沉默十幾天之後唯一得到的回信,是這封信已經被轉到相關單位了。我是說,這是一件大事,但這個回覆有夠慢,慢到Ben Lee都可以拉大黃蜂進行曲一萬五千次了,而我們只是等他們按一個轉寄件,把信轉到相關單位。 如果你讀到這裡,我真心感謝。 我們有一個Twitter和Instagram帳號,叫做@was_a_twosetter,避免subreddit管理員又像Ben Shapiro事件一樣河蟹我們。如果想要繼續追蹤這件事,大家可以使用標籤#was_a_twoset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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