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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與公主〉

-漢克x康納



  夢中囈語之時,惹人垂憐的公主正在森林獨自遊戲。
  那遊戲不需要隨從與國事跟前跟後啊,公主畢竟是一位獨立自主,能夠在山林間獵上一頭巨鹿的公主,已經在尺寸與重量的競爭上贏下了他騎士百次之有。

  「康納啊,你這小子……」
  「你該有所精進,騎士。」

  不過,漢克知道,當這位公主從最低需要的狩獵活動中抽身的時候,他還是那個會對野兔露出笑容,對王宮內養著的貓貓狗狗抱著磨了又磨的類型,在共度的時日裡逐漸鍾情於這樣的他,鍾情的已沒誰人能代替。


  有些年邁的騎士凝視的公主是一位特別的公主。
  狩獵、遊戲、國事……或許他的技藝從小就因為充分的家教與品德而不必擔心了,知道康納私下「遊戲」時有多麼放膽的漢克卻在與康納共度的時日間掌握了:「只要不是正經事,就一定要跟著康納出去。」這樣奇特的規則。

  「漢克。」

  「沒有特別邀約」代表著「是任務,必須跟隨」。
  「特別出聲要求」代表著「是邀請,必須準備」。

  沒有帶上槍枝,只是需要在騎馬僅需幾十分鐘就能到達的王宮後林間走走而已,那天的邀約卻是在日出當中,他徹夜值勤的時候──優秀的騎士團副團長在清晨依然醒著這種事當然再正常不過。


  可是,一大清早邀約他出去做愛的「公主」可就不正常了。




  這個小子,到底是哪裡出毛病了?



  ──清晨散步,待有精神的公主雙手持著韁繩,穿著那套換也沒換的白色長裙坐在馬背上的當下,愉快地說著:「我想要,現在就可以摸摸我,這附近也沒人看著。」的康納明明是感覺到了自家騎士襠間硬起的觸感,卻還是被便裝帶槍,一早就與自己共同「出遊」的漢克給怒的以:「下馬再說。」來回了嘴。

  漢克.安德森是宮內騎士團的副團長這一事,聽在對他能力知情的人耳裡都是:「本來就能接任團長了,卻因為這個人的死性子而常駐副位。」的哀怨響聲。即便那位「明明還沒就任,卻開始不斷協助各種工作的公主」也是人們言談間那位讓人困擾的傢伙──還是比較在乎漢克情況的康納,關心也沒在省。


  「……你該改改穿著這種衣服,底下又配皮靴的壞習慣。」
  睡衣沒換,把頭髮梳了梳,洗了洗,穿著能方便在森林踩踏的短靴子就出來了──反正,只是想來「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而已。這位總是讓騎士困擾的公主是這麼說的。

  「『副團長』,你才是。」當馬兒終於在林口停下,視野能及之處都是秋季枯黃的色彩了,「我可以在這裡列出你需要注意的所有壞習慣,即便你執行任務的能力讓我信任,團裡那些批評你的風聲,也是讓我說了很久──」聽說這時候常有侍女來這裡撿拾自樹頂落下的栗子……當康納如此回眸,他顯然對漢克主動以便裝跟隨的決定很是滿意。


  總是有這樣的早晨遊戲,作風備受批評的騎士與人稱「多管閒事」,實則幹練無比的公主──也只有在兩人獨處時才會表現出「公主與騎士」的樣子。



  不過,什麼才是「公主與騎士之間該有的樣子」呢?

  「哈啊、哈……漢……嗚!」

  是穿著睡衣,沒有底褲,還在自己為他解開皮靴綁帶時說著:「我的雙腳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受傷,你會接住我嗎?我的騎士。」一面掀起裙子,露出性器邀約的公主,才像是王宮所要的「公主」?

  「康,你這……哈啊……!」

  還是在撫摸著小腿,一本正經地為了「圖個方便」而恭敬地以騎士之姿為公主脫下皮靴的他才叫「騎士」嗎?早就經驗老道的騎士可以確定,當他氣憤地對著公主粉嫩穴口按耐不住自己的那刻開始,他就不是人們要的「騎士」了。



  當漢克為了康納卸下便裝上的披風給他踩踏的時候,順著卸下兩只狩獵靴的漢克感受的,不僅是接著往公主等待自己的腿間舔去的興奮。
  置於一旁,在服裝上過於違和的靴子上有著許多記憶啊。漢克知道,從他正式開始從王族教育脫節的那一刻,康納就注定是個會被那些老不修,腦袋食古不化的傢伙討厭的「公主」(王子)了。

  舔開他一醒來就想調皮的嫩穴。
  他好像愈來愈喜愛漢克動情的時候。

為了不要磨破這位公主身上華麗細緻的衣物──即便康納總是說「弄破幾件讓他們罵也沒關係」──而雙手擁緊,知道傾心的公主在這種時候竟是如此色情的騎士又該怎麼承受奔流的慾火?


  承受?無庸置疑地會選擇直接索要康納的漢克才沒有什麼「承受」。
  回想著侍女會如何辱罵康納,騎士團員會如何看待漢克.安德森的淫亂?噢,即便那些渾小子根本沒看到他跟公主親熱的樣子,「那個奇怪的公主是不是又跟我們副團長好上了?」這般傳聞還是讓漢克為之皺眉。

  「不如我們私奔算了,康。」
  「這很沒效率,副團長。」

  ──也好在,他們是如此特別的兩人。





  「……好想,脫了你……真是……」

  以身軀撐起康納的體重,任囊袋藉著重量拍打在穴口,明白他的公主只要經過幾次頂撞就能濕透的漢克已經在這樹邊磨蹭著長裙衣料許久了──知道等一下可能要帶著公主騎馬回去,此時,收斂的衣物遮掩反而是隱藏證據的關鍵。

  「嗚,唔……Daddy……」

  畢竟,不只是侍女與僕從會對康納不遵從教育方針一事私下談論(包含謾罵),跟他一起回去的漢克也不想讓康納身上的衣物留下破損。
  如果「又」弄破哪件衣服了,腿間依然夾著精液的康納總是想在女僕長──也就是侍女中唯一能罵他,還不會被另眼相看的那個──的目光下主動找理由辯解。辯解之餘那微紅的耳根,衣物下遮掩的吻痕……總會激起漢克變相高漲的慾望。


  「哈啊……這次,做一輪就回去……別在讓那個起個大早的老女人脫你衣服,老是把你當成小孩……」

  他快射了。


  才在高潮中嬌嗔的康納恍惚地舔了舔他的唇──不必擔心名貴衣物被弄破、弄髒、弄濕的便裝,染上水痕的總是那幾個位置啊。

  「……那……唔……」

  現在想想,他好像還沒跟漢克一起洗過澡呢。


  「……我們,回去繼續。」

  躲在浴室裡繼續做愛,應該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