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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單/真人妄想/架空)【擱淺】



※反正林單就是架空🙄勿認真

※化名 / 分不清現實與妄想的設定:

▲林彥伯 / 27歲,水瓶座。運動狂排球控,目前擔任法警。濃眉、短髮、五官線條剛毅,戴黑框眼鏡。不高不壯,但肌肉大塊。長相算帥,但一開口就破功,說話沒營養的類型。平時總是沒心沒肺的傻笑,但偶爾流露的深邃眼神與笑容,溫柔、銳利、深不可測,令人看不清他內心真正的想法。忠於自我、吊兒啷噹、游刃有餘。

▲單然宇 / 27歲,獅子座。很普通的一個人,在都市計劃公司工作。短髮、單眼皮、有些無神,但笑起來眼角會瞇成一線,尚稱可愛。身材不高偏瘦,窄腰翹臀,腿腳穠纖合度。是個大部份時候因不善表達自我、甚至自卑而沒有強烈個性的男人,為人隨和不喜衝突,但容易被人牽動負面情緒。優柔寡斷、悲觀內斂、虛張聲勢。






















 ‎單然宇被幾個愛唱的大學朋友揪出來一起唱歌。
 ‎儘管已畢業多時,大家仍維持著大學時的習慣。不論是小團體的組成、唱歌的地方、甚至是愛點的歌、愛聊的話題。

 ‎然而這次,有一點卻不一樣。
 ‎那些朋友不知吹什麼風,竟然把林彥伯也約來了。明明大學時林彥伯常放鳥大家,畢業後朋友們也從不會找他,但他今天卻心血來潮的赴約了。

 ‎單然宇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滑著手機,只覺得一陣尷尬。

 ‎他與林彥伯的關係,不論在畢業前後,都是如此藕斷絲連、苟延殘喘。
 ‎從來沒有一個人想弄清楚這段關係的名份。
 ‎說是朋友,卻幾乎沒在生活中有任何交集。說是炮友,兩人也從未以做愛為邀約見面的理由。遑論其他更親密的關係。

 ‎這段關係中,可曾有過任何一種愛的成份?
 ‎單然宇早已放棄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卻仍會在每一次見到林彥伯時,無法克制自己心頭的顫動。這種焦慮躁動,他無法判斷究竟是源於悲傷、憤怒、緊張,抑或是期待?


 ‎「然宇,唱歌啊~」
 ‎林彥伯突然坐到單然宇身旁,遞過一支麥克風。

 ‎「呃、喔……好啊。」
 ‎沒有道理拒絕,單然宇接下麥克風。
 ‎抬頭望向對方時,林彥伯示意他看看螢幕,單然宇遲疑望去,樂器聲漸漸響起,開始的歌曲是〈勢在必行〉。

 ‎這一首,是他與林彥伯曾經一起練習、一起合唱、一起比賽的歌曲。
 ‎幸福、甜蜜、平靜;苦澀、拉扯、焦慮。
 ‎一首歌,囊括了他們之間太多的回憶,映照出那些年少荒唐、那些逼不得已。

 ‎樂聲奏出過門,單然宇拿起麥克風,開口唱出第一句歌詞,腦中卻一片無聲的空茫,只有過去那些片斷的記憶浮現、劃過腦海。
 ‎直到最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唱完這首歌的。

 ‎「你怎麼了?」
 ‎林彥伯伸手在對方眼前晃晃,喚回了單然宇的意識,他飄忽地對上林彥伯的視線。

 ‎林彥伯不著痕跡地眼色一黯,說著要去找吃的,就將單然宇帶離座位。

 ‎還沒踏出包廂門,單然宇正想掙開對方的手,林彥伯卻安靜而迅速地將他拉進包廂內的廁所,輕聲將門關上、上鎖。

 ‎「……你想幹嘛?」
 ‎「這還用問嗎。」




 ‎林彥伯將單然宇壓制在廁所門上,兩人激烈的互相啃吻著,林彥伯用力摩娑著對方的胸膛、後腰、腰線與髖骨,再向下拉開他的牛仔褲與內褲。
 ‎單然宇還想掙扎,就被用力翻過身,肩頭被按向門板,林彥伯一手掐捏著他的肉臀,隨即毫無預警的用兩根手指直接插入臀縫中的肛穴,且一插到底。

 ‎「啊啊、啊!」
 ‎手指侵入瞬間,單然宇無法控制地發出破碎的呻吟,聽起來充滿痛楚與求饒,卻又隱含著飢渴的期待。幸好KTV包廂的音樂聲夠大,嗡嗡迴盪的重低音也足夠掩飾廁所內的動靜。

 ‎林彥伯啃著他的後頸,長著厚繭的手指埋在他體內不算溫柔的揉按著。
 ‎「痛?待會你就會自己爽得濕了。」
 ‎邊舔咬著單然宇的耳廓,邊低聲說著,林彥伯語調依稀透露出急迫以及慾望。

 ‎「呼啊、啊……」
 ‎單然宇輕微擰扭腰臀,似是想逃離這突如其來的無理侵犯;但他的雙手卻仍乖巧的撐在門上,背脊凹折出一個曲線,讓臀部翹得更高,方便身後的人進行擴張的動作。
 ‎腸壁上被粗糙指腹摩擦的熱感與鈍痛,以及對方動作中的急躁,讓單然宇有種自己正迫切地被需要的錯覺。矛盾的感受混合下,竟產生了渴求更多的慾望,令他口乾舌燥。

 ‎久未被使用的後穴,沒花多少時間就被喚醒了記憶。大學時受到開發與調教的身體早已適應,甚至會分泌少許腸液,讓自己能更快接受侵犯,就算是此刻亦然。單然宇發現自己體內開始濕潤了起來。他恨透了這體質,簡直像是隨時都做好被男人幹的準備一樣。

 ‎「騷貨。」
 ‎林彥伯輕笑,用氣音對單然宇耳語著,舌尖戳弄著他的耳洞;同時將手指伸直併攏,快速抽插起越發柔軟的肉穴。‎耳中的酥麻與被幹的恥感,令單然宇忍不住微微發抖,發出難耐的呻吟。

 ‎身後的人抽出手指,將單然宇半轉過身。挨操那人單眼皮細長的眸裡早已迷濛一片,泛濫著水氣,陰莖也完全勃起,微張著嘴連連喘息著。

 ‎「你這麼淫蕩,怎麼受得了不找男人肏你?嗯?」

 ‎林彥伯捏住單然宇的下巴讓他抬眼面對自己。深邃而尖銳的眼神裡彌漫露骨的慾望,底層是毫不掩飾的嗜虐慾。
 ‎單然宇聞言渾身一陣顫慄。林彥伯那種要將他的尊嚴拆爛的話語、似乎充滿佔有慾的眼神,卻總是令他感到身心都被擄獲。甚至,只有這個人,才能讓他看見自己的身影被刻印在一個人的瞳孔中。

 ‎他知道自己病態至極,卻已永生不得逃脫。

 ‎單然宇無語,只是勾過林彥伯的脖頸,張口送上自己的唇舌,主動伸入對方的口中與之交纏。
 ‎林彥伯回以甘美的吮吻,將單然宇下身更拉近自己,貼上自己硬熱的下體磨蹭著,一邊扯下他的長褲,那人也自己將褲腳踢掉。他抬起對方左腿,掛上自己右臂,讓單然宇斜倚門板、單腳著地,然後就著這個艱難的姿勢面對面進入他。
 ‎肉穴被突然撐開的疼痛,讓單然宇硬生生被逼得掉淚,夾雜泣音的叫聲被林彥伯吞入口中。而林彥伯也難掩被緊緻腸道夾擊的舒爽感,從兩人的唇縫中溢出著迷的喟嘆。

 ‎沒有打算讓對方習慣,林彥伯雙手扣緊身下人的細腰,毫無節制與憐惜地直接肏幹起來,每一下都撞得那人快要站不穩。
 ‎本應充滿痛苦的性愛,單然宇卻盲目地深陷其中,陰莖翹得老高,甚至開始滲出前液,喉嚨深處也發出撒嬌又眷戀的呻吟,壓低的音調裡滿是甜膩與情慾。

 ‎這個動作進入得不完全,卻能觸及到一般姿勢較少碰到的地方。雙腿大開與後穴被完全開拓佔有的赤裸感,再加上在公共場合偷歡的禁斷與刺激,讓單然宇感到羞恥無比,腸壁始終緊張的縮夾著。然而林彥伯仍無情的抽插肆虐,甚至開始幫他手淫起來,前後快感的層疊加乘,將單然宇逼至崩潰邊緣,發出幾乎要哭出來的抽泣聲。

 ‎「小聲點,有人來了。」
 ‎單然宇聞言驚嚇得捂住自己嘴巴,全身僵硬起來,甬道也不自覺地緊絞了一下。
 ‎「不准出聲。」
 ‎林彥伯將方才操過人的手指伸進對方嘴裡,以氣音脅迫著。門外隨即傳來朋友敲門與問話的聲音。

 ‎「有人。」
 ‎林彥伯大聲回覆門外的人,卻又將對方下體壓得更近,陰莖全根沒入,堅挺的龜頭碾磨起單然宇的深處。

 ‎『好久喔你在幹嘛啦?』
 ‎一門之隔的喊聲,對單然宇來說近在眼前。他全身顫抖,羞恥感讓他每一處肌膚都像被燙過一樣紅;而體內的快感仍在持續著,他急促地喘息,怕叫出聲而吸咬住口中的手指,嘴角垂下無法吞嚥的唾液。

 ‎「我在上大號,妳去外面上。」
 ‎林彥伯邊說邊深深頂撞了兩下,單然宇膝蓋一軟險些要跌倒,被對方扯著腰扶住。

 ‎終於,門外的聲響帶著咒罵聲遠離。
 ‎林彥伯沒有變換動作,繼續用力抽插;身體還記憶著方才的緊張感,單然宇沒被操幾下就顫抖著射精,過度的刺激讓他流淚,口中異物使他的呻吟含糊而微弱。
 ‎高潮令單然宇全身緊繃,連帶穴內腸肉也不自覺地抽動收縮,像是在用力吮吸,爽得林彥伯也發出低沉滿足的嘆息,卻仍硬挺著沒有繳械。

 ‎引導著單然宇讓他轉向背對牆面,林彥伯將他雙腿都抬起離地,強壯的雙臂從膝蓋撐起對方全身的重量;單然宇失去其他支點,除了後背靠牆外只能緊攬對方。
 ‎怒張的陰莖再次肏入肉穴中,林彥伯奮力擺臀挺動,單然宇亦以肉壁纏緊體內的性器。兩人沉溺於肉體的碰撞與蒸騰的情慾之中,最原始的快感,卻也最令人深陷其中。



 ‎每一次見面,都伴隨著萍水相逢的性愛。
 ‎這段關係,到底是為了什麼?

 ‎單然宇的理智告訴他,這段關係極其危險且毫無道理。然而,每一次被幹到高潮而失神迷茫後,他仍下意識地期待下一次的到來。享受著被粗暴地佔有,享受著有人不顧一切掠奪走他的身心靈。
 ‎林彥伯總是對身體的需求誠實以對。每一次狂操猛幹的褻瀆,都是順從肉慾的結果。而單然宇甘於被俘虜的虔誠、全然的順服,餵養了他潛意識裡狂暴的支配慾,滿足了心底某個飢渴黑暗的角落。

 ‎這段關係,早在多年前就已扭曲變質。
 ‎他們卻仍被彼此蠱惑著,死命地沉淪其中。



 ‎「呼唔、啊啊、…啊!」
 ‎在對方瘋狂雜亂的操幹之下,單然宇很快地又要去了;懸空的軀體無比敏感,使得身體深處被猛力撞擊、腸肉被搗弄的飽漲與爽感,都變得極度強烈。高潮那一刻,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哆嗦,他連呻吟也顫抖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
 ‎林彥伯恣意地從對方身上侵奪肉體上的滿足,完全沉溺於此刻的快感中。單然宇激烈的反應,促使他的動作更加失控,腦袋裡只剩下想用盡全力讓自己饜足。最終,林彥伯發出低吼,微熱的精液全數灌入對方腸道最深處;高潮後仍繼續緩慢抽插,享受著性愛的餘韻。

 ‎兩人氣息紊亂,交疊的下體汗濕黏膩。林彥伯讓對方站回地面,同時霸道地將他擁進懷裡,給了他一個厚實纏綿的深吻。單然宇虛脫無力地攀住對方,仍是閉上雙眼享受這個吻。

 ‎只有唇舌纏繞的當下,兩人才有靠近彼此的真實感。
 ‎這樣的吻,既因為每次做愛的親密而香甜,又因為清楚知道不可能得到而苦澀。然而對他們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調劑──彷彿給了這段毫無意義的關係一個存在的理由,一個甜蜜的陷阱;也像是彼此給對方的一個慰藉,安撫了內心某處因背德而惶惶不安的跳動。

 ‎一吻結束,林彥伯與單然宇對視,眼裡有太多的一言難盡;但此刻,他們仍相視而笑。


 ‎我們都一樣,擱淺了。
 不論掙扎或放棄,都一樣會缺氧而死。

 ‎然而,我們仍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