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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荷崎愛情故事(四)

*宮侑x吹奏部女主
*女主有名字 榎本花火(Enomoto Hanabi)
*文筆不好、OOC見諒
*第一、三人稱交雜,很混亂非常抱歉

Sunrise Festival就是今天,每個一年級都顯得非常緊張,不,不只我們緊張.連前輩們看到表演順序表都捏了把冷汗,我們排在了橘後面、還有能與之分庭抗禮的洛秋高校之前.被高手前後夾擊,沒有人想在這邊有任何一絲失誤或犯錯.

雖然佐藤學姊極力用笑話讓我們放鬆,但我握著雙簧管的手一直不停發抖,直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別緊張,正常表現就好」是千島學長。
他的一句話就讓我放鬆下來了,突然想到初中排球比賽前小惠都會對我們說:如果我們的實力只有80分,那只要拿出80分就算及格。那時候白虎朗總會反駁:不管什麼比賽都要發揮出120%的實力啦!
我想我今天做不到120分吧,但至少這80分我得做好,一定要。

很不幸的是,遊行開始不到三分鐘,我們隊伍後方敲鼓的社員跌倒了,結果大家都像骨牌一樣,我剛好是最後一塊骨牌。

「喂、稻荷崎今年是怎麼啦!」「以往表現都能發揮出實力吧!」「在橘之後什麼高校都會顯得遜色,但跌倒這件事太誇張了」
路人和觀眾的三言兩語、視線都讓我感到非常懊悔。

結束遊行後,大家在返回學校的巴士上不發一語。就連我以為會跳出來鼓勵大家的佐藤學姊也都板著一張臉。

「好了好了,一年級的別太自責了,趕快收拾心情,你們明天要去幫排球部當啦啦隊吧?」這次跳出來打破沉默的人是寺園學長,我們的副部長「明天啦啦隊再出包我們就真的名譽掃地了哈!」

學長,別補後面那句話比較好...

我的膝蓋和大腿在跌倒時破皮擦傷了,我回學校後就立即處置,並換上運動服,因為我們得先把明天要搬去比賽會場的樂器搬到另一台車上。
「碰!碰!」體育館傳來球撞擊的聲音。明天就要比賽了,這麼晚還在練習嗎?經過體育館時,我探出腦袋來查看狀況。

「妳在幹嘛?」!!喔,原來是角名。「我們剛搬完樂器,看體育館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
「喔,雙胞胎還在比賽發球,估計待會就結束了。」角名往體育館裡看進「聽說你們今天出了點意外」
吹奏部的事情已經在校園論壇上傳開了,還有貼心的路人給我們錄下骨牌倒地的過程上傳到論壇上。
「今天是今天,明天我們會好好表現的!所以,要贏喔!」我微笑帶過,小跑步地告別了角名。

我回音樂教室整理了下樂譜,鎖好門後就離開了。

在校門遇到邊走路邊打架的阿侑和阿治「都是你啦!肥豬!這麼晚還得走路回家!」「阿侑你剛剛發球輸給我了,這是不服輸嗎!要不要來比賽誰先跑回家!」

「我說...」他們倆同時轉頭看我,還嚇了一跳「明天就要比賽了,你們好好保存體力吧。明天發球得分才是重點吧?」
他們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走吧!」」

第一次跟他們兩個一起走路回家耶!
我聽他們在講明天對手學校的王牌是誰、舉球員如何還有「明天發球得分少的那個要請吃布丁。」
他們倆的心思真的很單純啊。我不禁這麼想。

「喂,妳為什麼不繼續打排球?」突然,阿侑轉頭問我.因為我只是一直走在後面跟他們答話而已,話題一直不在我身上.
是體育課時的事嗎?「都上過排球月刊了,還是先發舉球員。」阿治也跟著搭話

「這個嗎...因為我答應朋友了,要在高中的音樂領域上拿到金牌!」我想起我們輸掉比賽的那天,只有小惠有哭。她哭的原因不是我們惜敗了比賽,而是因為那是七個人最後一次的比賽.在那之後我們都會分道揚鑣,下次見面可能就是隔著網子的對手。小惠是我們的主將,她說她特別允許我專注在音樂上,但其他人都得在全國大賽場上見面,而我必須拿到金牌。
想到這些回憶,我不禁笑了出來「答應的事全都要做到!」

兄弟倆完全摸不著我說的話的頭緒,停在原地看著我.我則是踏著愉悅的步伐「走吧!」好像忘了上午的低氣壓。

吹奏部一年級一早動身前往兵庫縣體育館。稻荷崎男子排球部由於是種子隊,下午才是他們的第一場比賽.女排則是上午就有比賽了,我們今天到現在都沒出包,還聽到其他啦啦隊說「吹奏部表現的好穩!」好開心!
中午,被佐藤學姊委託的一年級代表幫我們領了便當。正當我跟跟低音部的人談得正開心時,

宮侑出現了「看我這裡一下!如果我待會比出這個手勢(握緊拳頭)就不要發出聲音了,我討厭發球被打擾。」說完,他就離開啦啦隊席了

「真跩。」演奏上低音號且跟我同班的三木(Miki)在看到宮侑離開後小聲地說了一句
「沒辦法唄,人家一年級就當上先發了。」另一位也是上低音號的同學附和

我是知道他們實力不錯,但好像在我們學校當上先發球員是很困難的事!

「那我們在全國管樂拿到金賞,然後下次在他們輸球的時候炫耀給他們看,對他們說『敗家之犬不值得我們演奏』如何?」

「榎本…原來你是這樣的人...」三木看了我一眼,充滿嫌棄。

這些話都充滿著我一個朋友的風格,嘴非常賤的一位朋友。


果不其然,男排在開局就順利取得領先和局勢.當我看到宮侑跑到底線去托球,想從那裡打快攻,但托低了,宮治想補上也沒辦法。
就這樣,球掛在了網上,白白丟了一分。
「臭白痴混蛋,在蹲低一點就可以救到了啊!」「混帳你想忽略自己舉球不到位的事實嗎?」兩個雙胞胎打起來了,裁判都在瞪他們

「嗚!!!!」倒彩聲響起,三木也吹出了最像鴨子叫的聲音「搞什麼啊雙胞胎,沒練好的技術別用在場上啊!」「兩個都有錯啦好好比賽!」「舉那什麼鳥球你還好意思說別人!那個金頭髮的舉球員!」

最後一句話讓宮侑瞪向了啦啦隊。好嚇人,他臉真的黑到不能再黑了。
他砸了一下舌,默默地走到發球位。

表現爛歸表現爛,該認真演奏時我們會盡好我們的職責,但我還沈浸在剛剛他們想使出的快攻,那像極了我跟白虎朗剛開始配合時犯的錯。一沒注意,我在宮侑握拳後、擊球時,發出了鴨子聲。

發球沒過網,他狠狠地瞪了過來,因為所有啦啦隊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立即90度鞠躬道歉。

怎麼辦啊!今天唯一出包的人是我啊!明明大家早上表現的這麼好!
而且還害對方發球失誤了,我晚上回家怎麼面對他啊!雖然應該是不會輸掉比賽啦...好丟臉好丟臉好丟臉好丟臉

「沒差啦,待會他們輸球我們過去對他說『敗家之犬不值得我們演奏』,嘻嘻」
「米奇,你閉嘴。」

三木是我目前為止在班上交到的第二個朋友,但該怎麼說,他的性格真的不比白虎朗惡劣。喔對了,為了方便,我都叫他米奇,因為這個稱呼充分展現他矮小的身材,呵。



晚上,我拖著沈重的步伐回到家裡.阿治在餐桌上吃著飯後點心「阿侑呢?」我問他
「還在練習吧,他說要發完300顆球才要回家。」我看著盤子裡的薯片「我也要」現在需要大吃來平復心情,以便待會跟宮侑道歉
「不給,妳去櫥櫃裡拿沒寫我名字的」阿治把盤子往他懷裡護,跟一個吃貨搶食物,我傻嗎我

我打開櫥櫃,東翻西找,每包零食上都用簽字筆大大地寫著「治」或「侑」
「可是這裡不是你的就是阿侑的欸。」

「那你拿侑的吃,無所謂。」我用沒沾薯片油的那隻手滑著手機,我再次嘆了一口氣,放棄吃點心了。

「我上樓了,阿侑回家後你給我發個訊息吧,我要找他道歉。」

「那球掛網是他自己無能,幹嘛道歉」
我無視了宮治,自己回了房間。

「算了,先練琴吧。」我把大提琴從箱裡拿出來.每天再忙,我至少會花一小時練琴,或者更久,反正壓縮睡眠時間就行了.

我今天練了些士氣高昂的協奏曲,雖然大提琴的高音也就那種程度,但這樣本該高昂卻又低沉的音樂更符合我此刻的心情。

宮治[他回來了,他說待會上樓找妳]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他這是要把我拖出去揍一頓嗎!仲尾不在啊!我肯定會被他打死!
[你能救我嗎?]我傳訊息給宮治,但他已讀不回

這下徹底完蛋了.

宮侑[我在妳房門外,開一下門]
自從上次送制服的事後,我們就交換了LINE,這樣就可以不用擔心聽不到敲門聲也不會坐在門口乾等。

我把門打開了一個小縫,偷偷地看他的表情.看起來沒有很糟,只是剛運動完還流著汗。
「開個小門你是要給老鼠過嗎?呆子。」他毫不客氣地打開我的門,走到我書桌上坐下來,一臉在等我先發言的樣子

「今天在你發球時我走神了,很抱歉...」先認錯為上策

「就這樣?賠償品呢?」

哈?你難道會跟每個害你發球失誤的人要賠償品嗎?
「明天午餐我請你吧!阿,你們應該會團訂便當...畢竟要繼續比賽。」對,他們贏了,所以明天還有比賽。

「那就等比賽結束再請,這樣就抵消了。還有這個,破皮要用人工皮會好得比較快。」他隨手放了一個小盒子在我桌上
人工皮?破皮?我低頭看了下自己在SunFes擦傷的膝蓋跟大腿,由於行進樂的制服裙子比較短,傷口挺長的,我把ok蹦像縫針一樣一節一節貼。很蠢,所以這陣子我都穿長褲,直到今天去當啦啦隊一定得穿制服裙才露出傷口。

所以他上樓的目的是這個?平常看你跟阿治吵架感覺你就是個粗枝大葉的人啊!怎麼可能這麼細心!也太OOC了吧!「謝謝...」我走進書桌,拿起那盒人工皮,但他還坐在我的椅子上。
沒注意到我們這時距離有些近,但我看到了他的食指纏上了繃帶、中指上長滿了繭,這些問題是舉球員的家常便飯。

我從書桌上拿了一小盒藥膏給他「給!這是除繭的藥膏,塗之前先把手泡在熱水五分鐘。長繭的話會影響觸球的手感,要好好保養。」

他瞪大了眼睛,接過了那條藥膏,仔細端詳他的使用說明。隨後,還抓起了我的手!等下!別碰啊,就算是老繭,周圍皮膚還是會很癢啊!「長滿老繭的人推薦的藥膏好像沒什麼說服力。」

你一天不嫌棄別人會死嗎?

「因為現在不打球了,我就沒怎麼除繭了.而且老繭在,拉琴比較不會疼。」

「……不會影響拉琴的手感之類的嗎?」他鬆開我的手,把藥膏從盒子裡拿出來。

「現在沒什麼感覺了。剛開始拉琴也沒什麼感覺,但一段時間過後手指一觸琴弦就開始鑽心地疼,畢竟十指連心。不斷地練習,慢慢就不疼了,老繭也就形成了。」我看著自己右手上的繭,想起虎朗以前說『好難摸,真不像女孩子的手』

「喔,我問妳,妳當初怎麼練成超長距離快速托球的?」可能對長繭這個話題失去興趣了,所以轉變了話題,我想這才是他的目的。

「因為我的搭檔每天會拖著我練習到很晚,加上那時候要打全國賽了,大家都有點求好心切。我們花了三週配合到全隊打長距離快攻都沒有問題.」

「我是問『妳』怎麼練成的?」

我歪頭表示不解「你難道沒有搭檔跟你一起練習嗎?沒有的話練再多都沒意義啊。托球是要給攻手得分的,那麼一定要跟攻手配合好,不然你怎麼知道他們能不能打到球。」

「喔。」他的表情有點落寞,尤其在我提到搭檔兩字時.
他默默地離開我的房間,還帶上了門.

他跟隊友發生什麼衝突了嗎?





「欸,治」
「有屁快放」
「你現在覺得她怎麼樣?」
「她?」
「榎本。」
「不怎麼樣。突然問這個幹嘛?」
「沒事。」
宮侑低頭看了從花火那拿過來的除繭藥膏,淺笑了下。
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但這都被宮治看在眼裡了。

___________
後記:
不愧是我們心思細膩的花火醬!
我在想宮侑如果遭遇到影山國中的事情的話,他會怎麼做?
狗侑的個性真的挺糟的,也許是宮治都一直默默陪伴他(以打鬧的形式)他才不會真的發生跟影山一樣的事吧。

我想寫出花火跟宮侑比虎朗跟及川更強烈喜歡上彼此的原因。
虎朗因為及川好好面對自己說不出口的過去,及川因為虎朗而找回自己努力的理由。

以上,各位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