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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床時分,睜開眼後的妳】

—李澤言的場合—

「唔......嗯,嘶、腰......」

還沒完全睜開眼,首先襲上的是被什麼人輕抱著的腰肢與大腿傳來陣陣的痠軟。
這才想起來,昨晚在那個男人臉上難得看見的一點意亂情迷。

『我......想要妳。』
『閉上眼睛,如果會痛,就告訴我......』

......嗚啊,太、太羞人了!
好像想起來了,那個放大了無數倍的俊臉欺身靠近,居然是那麼溫柔,好似眼裡只看得見自己,好似、他的全世界只有她。
把臉埋進被窩,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與他好像跨過了什麼不得了的界線後,滿臉的不知所措與莫名的害羞。

「......一大早的,妳倒是精神很好。」

忽地,腰間的雙手往後收攏,窩進了一介溫暖的懷抱。
李澤言醒了,像傭懶的獅子,半瞇著的眼望著女人、在把對方拉進了些後,直接以臉埋進對方肩窩。

「!......李李李李澤言啊你、你早!......」

「......笨蛋,大驚小怪什麼。」

柔軟的身子,女人身上特有的沁香。
沒錯,昨晚他愛了她,讓她變成了他的人。

「不、可是我,我們兩個......」

「嗯?」

「沒......沒什麼......」

李澤言微微抬起了臉,於靠進耳朵的地方停住,就這樣廝磨了起來。
寬大的床,他就甘願這樣只與她零距離的貼近。
誰讓他愛她,沒有理由。

「我只給妳一個選擇。」

「唔……什、什麼選擇?」

忽地,有力的雙手往上一撐──
就像昨天要她那般地居於上方,用同樣從沒見過的深情,一字一句都是總裁式的告白。

「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去洗把臉吧,我做早餐給妳吃。」


—周棋洛的場合—

清晨才剛醒,就看見了周棋洛的臉在眼前、精緻秀氣的臉龐不禁令她看傻了眼。
這個男人......在昨晚,在深深愛她的同時,拼命不停地說著、他有多愛自己。
就算是初次的痛,也因為他的話、眼淚都成了幸福的糖。

不禁伸出手,輕輕撫著那抹金燦。

「棋洛......我也......」

「......嗯......」

像是感受到正摸著頭的些微體溫,週棋洛應了聲、朝著她手的方向蹭了蹭。

「阿薯......我愛妳......」

模糊不清的話語,卻依然是傾訴著他的心。
直到女人的手縮回、感受不到撫著自己的溫柔後,似抗議般輕輕擰起眉,緩緩張開了湛藍色的眼。

「......嗯......嗯?」

在他眼前靜靜等著他清醒後,看見自己的第一句話......不、這個大男孩並沒有說話,他立馬的把身前的人抱緊在懷,抱得很緊很緊、卻沒有弄疼她。
雖然身體還是有些痠痛,但對於這樣直接的熱烈,還是感到深深的幸福。

「我是不是在做夢啊......睜開眼見到第一個人就是薯片小姐,這種事......」
「感覺就像是、就像是妳屬於我了一樣。」

「嗯、我......我也想屬於你。」

「.......欸!真的嗎?妳是說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就不管了喔?我會毫無限制地用力喜歡妳喔?」

望向呆了一陣後,突然把身子急速拉開一點距離、再再確認自己的回答的男人,狂喜著如燦陽般耀眼,她瞇起眼、再次點了點頭。

因為這輩子,就只想做他一個人的薯片小姐呀。


—白起的場合—

「......」

空氣中充滿了陣陣尷尬。
要說尷尬也不是,只是白起還在跟心底的洪水猛獸拔河。
昨天晚上似乎把她給累壞了,但重點不是這個──
他怎麼會就這樣把對方給、給......!!!!!

還沒結婚、也沒明說是交往,死死罪一條、無上訴可能,即將完蛋。

「學長......」

「!......嗯......什麼事?」

「我們啊......」

「停!......我是說、咳、打住吧,我來說。」

如果說跟她過一輩子的話,他的確想過,而且是分秒時刻。
那是他從高中就開始想像的未來,也是他心中對於幸福的定義。
所以在這種時候,還是他來開口吧,雖然晚了些、雖然是這種時間點。
因為對這個女人,是有多珍惜與保護——

「跟我結婚吧,我會讓妳幸福的。」

「......欸?欸欸?!」

「不,不是因為發生那件事,是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可以養妳、帶妳去任何妳想去的地方,不管幾年、無論妳的願望是什麼......」
「嫁給我吧,我可以保證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愛妳的人。」

眼底的認真,他一向只說該說的話。
所以,對於她,他有一輩子的感情需要說出口。

「......學、學長,我只是要說我餓了......」

「............」

「......噗。」

笑著撲向一臉懊惱的那個男人,無意間的認真宣示讓她相信了,自己會成為那個被他愛著、最幸福的女人。


—許墨的場合—

均勻的呼吸聲,還有淡褐色的髮。
有一些迷糊,但溫柔、脆弱卻又堅強。
在昨晚擁抱了她後,一整夜、對於自己胸口的悸動依然覺得驚訝,她總是可以激發他身上無限的可能。

是因為她是他的光麼?

「唔......」

身旁的女人嚶嚀了聲,許墨輕笑了起來,眼裡溢滿從沒有過的溫柔神情。

「早安,親愛的。」

「嗯......嗯?許墨......?」

「是我。」

看到她臉上從懵然的表情,突然又變得滿臉通紅,應該是跟上了事情始末,不禁令他又加深了幾分笑容。
總是看不膩呢,他的小女人啊。

「我......我不是、呃,這個,所以說......」

「我很高興。」
「妳終於和我是一起的了,就像不能沒有對方一樣。」

男人垂眼,本就靠得近的身子,此刻更是吻上了對方的額際、鼻尖、臉頰,最後,輕輕吻上了唇。
像是對她無聲效衷,他屬於了這個女人,直至死去。

「妳改變了我,讓我的心只為妳而活,妳說......該怎麼辦?」

將她的手握住,放往自己的胸口,那一陣一陣地跳動,是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痛楚。
愛上她太過容易,沒有學習也能夠做到她是唯一。

「妳要對我負責呢,教會我愛的人,是妳。」

「唔、好......」

等到了首肯後,輕輕一莞爾,這次是深深吻上他的初戀。
他認了,經過再三而確信,無論再痛苦、再糾結,栽在女人的手裡,就是愛得毫無節制。

「......我愛妳。」

一生,注定和她糾纏一世。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