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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乾枯星球,生物所需的水大多數從Plant獲取,就算切開原生蟲類堅硬的外殼,其中也是充滿黏液與血液,無法取代水份,僅能暫緩口中乾渴,同時忍受著蟲類特有的腥味。 此刻,稱號人形颱風,被世人恐懼與厭惡的金髮男子,被大他約莫一倍的沃姆斯吞食中,巨蟲頰膜鼓脹,吞嚥著口中的生物,蟲特有黏膩的口水持續溢出,金髮男子只剩腳踝露在外面,形成詭譎的畫面。 「啊啊啊威席先生!!!」 黑色短髮、圓形藍帽,身材嬌小的梅麗魯兩手摀頰,眉尖下垂、眼眶泛淚神色發青地哀嚎著,旁邊則是一名棕髮中年男子,看著小型吞食秀與尖叫中的後輩,露出與他無關的表情拿出酒瓶灌酒,甚至在喝口酒後打飽嗝,彷如處在不同的世界。 四人旅途還未過1/3,與往常相同由梅麗魯駕車,中途因汽車充電,四人至休息站歇息,她單純心血來潮,離開室內的陰涼處,到陽光下伸展筋骨,大字型讓雙手雙腳拉長,大大地深了懶腰,成功舒緩長時間維持同樣姿勢而僵硬的嬌小身體。呼出一大口氣後,梅麗魯張開雙眼,不知何時出現,一隻大她約兩倍的沃姆斯正流著唾液與她面對面,怕蟲的小記者連尖叫都來不及,沃姆斯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她吃吞入腹,而在梅麗魯反應不及的幾秒內,同行者人形颱風,衝入沃姆斯的攻擊範圍,拉開梅麗魯後還未抽出槍,就被當成替代品直接吞入。 「前輩!快想想辦法呀!」 沃姆茲的喉道非常狹長堅實,似乎讓威席無法從內部直接破開蟲體,梅莉魯只能看著露在外頭的靴子抽動掙扎。 「唉……我只是個大叔,要怎麼跟那個蟲打啊……」 梅麗魯拉著棕髮前輩哀號晃動、毫不理會羅伯特敷衍的態度,此時從轉角處走出、一臉愜意的伍夫伍德拉著褲子,嘴中正讚嘆如廁的美好:「解放真愉快,一身輕啊~」 「這是怎麼回事?」 才要抽出菸,就看到只剩靴子的人形颱風,再加上嚇到腿軟滿臉鼻涕眼淚的梅莉魯、困擾又無能為力的記者大叔,腦中閃過諸多吐槽,但僅在一秒後伍夫伍德就大喊:「這個笨蛋!」 抽出Punisher直接朝沃姆斯射去,憑直覺判斷人形颱風的位置並且避開,將沃姆斯打出一個人形後,蟲體分成兩半,渾身黏液但沒有受傷的人行颱風成功脫出跌落至沙地,此刻正嗆咳著,使勁汲取好不容易獲得的氧氣。 「你這笨蛋!到底要死幾次?」 「咳、咳……謝謝你、伍夫伍德。」 被黏液與血液浸濕全身、渾身充滿蟲味的威席抽著鼻子,將口內的黏液吐出,總算能正常發聲,搔著頭露出尷尬的笑容,「渾身黏答答的呢……」 「威席先生,幸好這休息站可以沖澡,去清潔一下吧!」 放下心的梅麗魯湊上前,積極地提供意見,威席聞言點頭,畢竟渾身黏液行動起來也不方便。 「洗澡可以,但現在水份還是不足,沒有提供洗衣服的服務喔。」 休息站的櫃台人員撇了眼渾身黏液血液的男子,表示休息站內有旅社可以洗澡,但水份拮据清洗衣物自然是不可能,既然威席要進行盥洗,四人討論後決定今天就先在休息站休息,明日再啟程,無奈經費拮据,只能兩人一室,所幸沒有人提出異議。 「但威席先生……」 「沒關係的,衣服甩一甩就乾了,而且我也有帶換洗衣物。」 露出淺淺地笑容,威席晃了晃平常攜帶於身邊的大袋子,伍夫伍德看著從頭至尾佈滿透明黏液、還混雜著暗色蟲血,黏液順頰而下,流入威席的鼻腔,讓他打了好幾次噴嚏,這畫面讓他忍不住吐槽:「刺刺頭,不是我在說,你的運氣是怎麼回事?」 「哈哈……」 威席只能回以無奈的笑容。由羅伯特辦理完入住手續後,四人分成威席與伍夫伍德、梅莉魯與羅伯特,分別入住了最便宜的雙人房型,位於二樓旅社的頭和尾,似乎是因為太陽西曬過於熾熱才如此便宜。 伍夫伍德示意威席先去盥洗,走進浴室後關上門,威席靠在浴室牆上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根本沒有換洗的衣物,平常逃命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讓身上再增加一套衣物的重量? 將衣物逐漸脫去進行盥洗,身上以及頭髮的黏液與蟲血順利清除,隨著水流進入汙濁的排水口中,清洗完畢後威席裹著旅社提供的毛巾,查看剛剛洗澡前晾在旁邊的衣物與鞋子。 外衣、外套、手套、褲子以及鞋子稍微風乾後,撫摸下只剩些許的黏膩感,幸好沃姆斯的血在乾燥後幾乎變為透明,讓衣物及鞋子外觀看不出曾遭沃姆茲的體液浸潤。 但內褲就不是這樣了,穿上就渾身不對,撫摸也都是黏液感、拉開手甚至能牽扯出含有蟲血的黏液,如果內褲被外褲悶著,要乾燥必定要更長時間。 盯著黏答答的內褲許久,威席篤定其他三人不會發現這事,畢竟直盯下體是很失禮的行為,他不穿內褲一兩天應該不會怎樣。 於是,他決定暫時不穿內褲,平常攜帶的行囊是使用通風的材質,將內褲清洗後擰乾,放於袋內,等這幾天順利風乾,他再穿上即可,威席推測既然每天都艷陽高照,說不定不用一天他就可以穿回內褲了。 「我洗好了,換你嗎?」 出浴室就看到伍夫伍德坐在床邊單手撐頭盯著他,Punisher已經被放出,捆著它的布料與皮帶散亂在伍夫伍德的床上,巨大的十字槍則橫放於門前避免外人隨意進入。威席習慣性地釋出善意後開始整理行李,等待許久發現沒有回應,停下整理行囊的動作,疑惑地望向對方,沒想到直接與伍夫伍德雙目對視。 「怎麼了嗎?」 「刺刺頭,你不是說有換洗衣物嗎?根本沒有吧?」 「哈哈、這一下子就乾了,還好啦。」 晃著紅色大衣證明衣物已經乾燥,他意外伍夫伍德的觀察力如此敏銳,不禁移動雙手將讓大衣更加地覆蓋下半身,原本要從行囊中拿出來晾乾的內褲也悄悄放下,如果被伍夫伍德發現他沒穿內褲,感覺意外地彆扭,腦中想像伍夫伍德發現他沒穿內褲時的表情,讓威席白皙的耳根泛上一層薄紅。 如果被梅莉魯或是羅伯特知道,他倒是還好,但不知為何,威席就是不想讓伍夫伍德察覺他現在沒穿底褲,光是想像就讓他心慌,勉強在內心澄清,他只是不願讓同住者伍夫伍德對他有不好的印象。 畢竟人類社會中,穿著內褲可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啊。 心煩意亂下威席雙手不自覺緊抓大衣,讓紅色的衣物幾乎包裹全身,為了躲避視線,他蹲下背對伍夫伍德,埋頭整理根本沒有多少物品的行李,沒察覺伍夫伍德露出深思表情的瞧著他。 『沒換洗衣物?也就代表……』 威席的話使伍夫伍德不禁多看幾眼,此細觀察下發現,衣物雖然乾燥許多但仍可看出濕潤黏稠,對方不明所以的收緊大衣,衣物緊貼金髮男子精瘦的身軀,呈現出漂亮的流線,服貼下臀部線條更為顯眼。 伍夫伍德將心中的躁動感壓下,思考威席此時必定很不舒適,全身黏膩感估計會影響到逃跑的能力,身為這名人形颱風的保護者,勢必要隨時關注他的狀況並適時保護。 他決定這幾天加強關注他,以防不知何時會到來的危險。 盥洗到中途,伍夫伍德想起他剛剛脫去衣物後,忘記將衣物帶進浴室,將門打開一個縫,探出半身想請威席幫忙拿衣服過來,但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畫面所震攝。 此時,威席右腿彎曲壓於伍夫伍德的床鋪、左腿踩著旅社地板,因為姿勢因素導致褲子退至臀部中央、露出白皙的肌膚,上頭還有一些明顯的疤痕,他雙手則是小心翼翼地翻找伍夫伍德的衣物與包裹Punisher的白布,不知在找什麼東西。 「刺刺頭?」 「!」 被身後的聲音嚇到,威席想趕緊起身,想不到牽扯的動作過大,讓黑褲退至臀部底端,幾乎是完整展現在伍夫伍德眼前。 黑色瞳孔映出的是渾圓但又飽含肌肉的臀部,伍夫伍德腦袋一片空白,怎麼努力視線就是無法移開,而被盯著的那人察覺視線後,臉部迅速脹紅,火速拉起褲子後,乾咳幾聲,蹙起眉,露出一副不滿伍夫伍德什麼都沒說就開門,讓他措手不及的表情。 「有什麼事嗎?你還沒洗完澡吧?」 「我忘記拿衣服……不過刺刺頭你剛剛在做什麼?」 「這、」 深呼吸了幾次,威席下定決心,雖滿臉通紅,仍只能說出事實以避免剛才怪異的行為讓伍夫伍德誤會。 「我需要一件內褲,現在的內褲還很濕沒辦法穿……想說可以跟你借。」 「內褲……但我只有一件。不過你剛剛幹嗎不先說而要用找的?」 「……」 因為不想讓你知道啊!結果還是用最糟糕的方式讓伍夫伍德知道了,知道他沒穿內褲的現實,威席內心大聲哀號。 看著變換多端的表情,伍夫伍德決定識相的不逼問對方原因。懲罰者內部有狹小的收納空間,但和威席相同,伍夫伍德身上沒有多餘的衣物,如果衣服破損或髒汙需更換時,會在城市或鄉村與儒來的接洽者領取衣物並更換,平時他也和威席相同,都穿著同一套衣物,伍夫伍德心想在這星球上有衣物遮蔽就該感恩了。 「那你幫我拿衣物吧。」 「嗯。」 威席只好摸摸鼻子,接受了被伍夫伍德知道他沒穿內褲的事實,至少不會被當怪人是不幸中的大幸。威席拿了襯衫、長褲與內褲給伍夫伍德,因為剛才的震驚讓伍夫伍德不自覺地讓上半身幾乎全在門外,威席給衣物時垂下眼,不小心看到了伍夫伍德的下體。 「……」 「怎麼?」 看到威席的臉越來越紅,眼神開始游移但始終盯著同個位置,伍夫伍德順著對方的視線看下去,居然是看到剛才畫面而起了些微反應、自己半勃的分身。 「喂你這樣看很沒禮貌!」 「嗚哇!」 用力揍了對方的頭之後,不理會人形颱風吃痛的哀號,伍夫伍德大力甩門將兩人隔開。 不、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起反應,而且還是對同行的夥伴?共同乘客?工作對象?難以用名詞界定他們之間的關係,總之起反應還被對方看到是件超級糟糕的事吧? 伍夫伍德開始沖水,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整理了自己發脹的思緒,他想起任務資料顯示,威席的年齡可是有150歲,就算發生這種事他也不會怎樣吧,畢竟活這麼長歲數,威席的外貌算帥氣甚至已經到美麗的程度,稀有的金髮、纖長的黑睫,以及那雙彷彿能看到靈魂深處的藍色雙眸,與偶爾透出略帶憂傷的表情,最重要的是他那善良的內心,怎麼可能沒人被吸引過,故不可能沒看過這種事。 想到這些地方以及威席剛才那慌亂且發紅的表情,伍夫伍德覺得自己更硬了,旅社提供的水每次至多使用三十分,他想到對方的年齡不會在意這些,放下心後就將此事拋到腦後,順便以右手滑動擺弄分身,順勢地處理掉自己滿溢地慾望。 揉著發痛的頭頂,威席發楞地盯著有許多髒污甚至有些破損的浴室門板,想要探討旅社廉價的品質來壓過剛剛的畫面,可惜只是杯水車薪,最終滿腦子只剩伍夫伍德剛剛起反應的畫面。 他剛剛絕對沒看錯,伍夫伍德是起反應了吧?為什麼? 任何推論終點都是「伍夫伍德看見他臀部」這件事,認知到這件事的威席覺得混濁的腦袋更加發熱,他還沒有如此直觀地體驗到人類對他的這種慾望,經由蕾萌與家園艦的教育,以往只要有些許氣氛或是情境他就會逃走,且當中更多的還是人們對他生命換取金錢的慾望。 這次的旅途跟伍夫伍德相處下,他名義上是說為了不讓他們遇到麻煩事,之後細問下,他們目的地原來相同,伍夫伍德嘴上總是不饒人還時常罵他,但行為上從不會做傷害他的事,除了偶爾氣不過會敲他的頭,與其他面色和善但卻想把他拿去換賞金的人們有根本上的不同,甚至還有對自己獨特的稱呼,光想到這點就讓他心底泛起暖意。 所以他不想就這樣逃走。 ……那要讓伍夫伍德開心嗎? 如果要這樣的話,百年間的旅行吸收到的知識,他可能知道要怎麼做。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碩大之物,威席就覺得下腹深處隱隱作痛,就算因此去揉下腹,奇怪的感覺也沒有消失,身體似乎渴望著從深處給予刺激,才可成功緩解疼痛。 想著伍夫伍德被陽光曬黑的面龐,露出與暗巷販賣的奇怪雜誌內容中相同的壓抑表情、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喘息,汗水沿著下巴的鬍渣滑落,幽黑的雙眸緊緊盯著自己,嘴中甚至吐露出自己的名字,畫面越來越豐富讓威席開始心煩意亂,他雖然不希望伍夫伍德一出浴室就表現自己的慾望,但如果真的這樣他也會盡力用成熟的態度面對。 正坐於床上,威席持續在腦中順著暗巷雜誌得來的性知識,伍夫伍德開門時甚至發出輕微地咿聲,趕緊用雙手摀住嘴,伍夫伍德正扣著黑色的襯衫,並未發現威席的異狀。 「刺刺頭,我們去看矮冬瓜和大叔好了沒,這休息站蠻大的也有餐廳,剛好可以順便解決午餐。」 「欸?」 「嗯?」 威席想了許多的情境,就是沒想到伍夫伍德出來之後泰然自若,神色愜意輕鬆之外彷彿忘了剛才那件事,或許是威席呆然的表情太明顯,伍夫伍德喔了聲,穿起西裝外套、戴上墨鏡,「抱歉啦刺刺頭,正常生理反應,希望你別往心裡去。」 說明完畢後開始捆起Punisher,似乎認為威席不會對此介意,威席從正坐的姿勢調整到坐於床邊,此刻只想要地板出現一個洞讓他鑽進去,他把大衣的帽子戴上,囁嚅幾聲,終究只擠出三個字:「那就好。」 伍夫伍德心中的大石放下,出來後看到對方正坐又滿臉通紅的樣子,以為要被訓話了,想到被訓話之後的尷尬情境他就趕緊道歉,幸好威席給他台階順勢接受了他的答覆,雖然現在刺刺頭收緊大衣用帽子遮住臉龐的樣子讓他心猿意馬,忍不住去想對方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想法,但最終他甩甩頭,尚處於不應期的他明白對方不但有百年以上的歲數,甚至還不是人類,估計不會對他這種本質上還是人類的人有興趣,綑完Punisher後他再次表示要去找記者他們,威席才拿下帽子,表情已經變成像以往一樣淺淺並透著憂傷的笑容。 「好。」 果然很吸引人。伍夫伍德順勢在內心吐槽自己怎麼對一個百歲Plant心動,雖然他自己不在乎威席是什麼樣的人或物,並不代表威席也不在乎。 點上菸,他以兩指扛起Punisher,便和威席往旅社尾端前進去找梅莉魯與羅伯特,來討論他們的午餐事項。 雖然說是有餐廳,但也僅提供簡單的飲品、水與三明治,四人決定到餐廳外的通風處用餐,餐廳內部過於悶熱,假如在餐廳內待著,清潔完畢的身軀很快又會黏膩起來, 下午的風很大,梅莉魯甚至需要壓著帽子不讓其飛走,羅伯特則是拿著大家的午餐與水,走在後頭的伍夫伍德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覆諸如天氣、剛才那隻蟲、戶外位置的話題,好奇地望向走在正前方,威席的臀部上。 承認自己沒穿內褲之後,威席認命地將內褲晾於房內,所以現在是所謂的真空狀態吧?伍夫伍德很好奇是否看得出來有沒有穿內褲。在剛出門時威席還用大衣把自己包很緊,而與梅莉魯和羅伯特互動後逐漸放下心,現在被風吹起大衣也不會作勢要遮擋了,所以伍夫伍德可以仔細觀察。 貼身鬆軟的黑褲將臀部曲線描述得非常清楚,沒穿內褲的關係,兩瓣之間的I字線更加明顯,雙腿前進之餘似乎能看到兩腿間的圓形物,太深入的觀察讓伍夫伍德未意識到威席發現他的視線,偷偷地回頭透過橘色的墨鏡看向他。 看見伍夫伍德如此仔細地觀察,威席轉回視線不想直接停下讓對方發覺,好不容易停止的下腹抽痛感此時又浮現,臉上又要再次燒起,威席努力告知自己伍夫伍德的眼神並未包含情慾,自己不該有如此齷齪的幻想,慌亂導致他沒察覺幾秒後發生的事,因此來不及迴避。 「!」 盯著威席若隱若現的臀部太久,伍夫伍德沒有注意到沙丘的突起,被絆倒當下趕緊放開Punisher,他張開眼後,首先是發現墨鏡順著力度移至額頭,再來眼前是威席放大的臀部,而自己的鼻子、嘴巴此時塞在威席兩瓣臀部間,雙手為了平衡,正抓握著兩瓣臀肉。 手感很好,緊實又飽和柔軟的感受,不自覺地嗅聞,鼻腔內的味道意外乾淨,沒有異味之外甚至還有不明顯的香氣。 「嗚咳、伍夫伍德你沒事吧?」 被撲倒而吃到沙子的威席,嗆咳出口內的砂石後,仰起上身回頭關心伍夫伍德的狀況,看到伍夫伍德的姿勢後,泛紅迅速遍佈耳根。 「伍夫伍德你、你先起來……咿!」 聞到不明顯的香氣後,伍夫伍德受好奇心驅使忍不住大大吸了一口,似乎動作過大導致沒穿底褲的威席感受到太大的刺激,渾身顫抖了一陣,伍夫伍德才回過神,趕緊從威席臀部退開。 「呃、嘛,刺刺頭,抱歉啦。」 搔頭摸耳、視線游移,伍夫伍德發燙著臉撿起Punisher,努力壓下想要繼續探查威席下半身的想法,抽起菸逃避尷尬的情境,威席仍維持滿臉通紅的狀態,揉了揉臉後回覆:「沒關係的,伍夫伍德沒受傷就好。」 威席溫柔的態度讓伍夫伍德心中一緊,他很清楚對方面對其他人時也是如此,然而,自然描繪出弧度很淺的微笑,輕薄地唇瓣讓伍夫伍德想要靠上前親吻,被這樣的念頭嚇到,他迅速壓下即將躍出水面的思想,扭過頭逃避對方的視線,以免無法自控。 「這就是幸運色狼吧,很多影片都這樣演。」 身為媒體記者,接觸過許多五花八門的資訊,記者們一男一女一前一後的同時吐槽,並露出同樣不恥的表情,讓伍夫伍德與威席臉上的熱度久久無法退去。 四人最終在戶外提供的石頭座位區就坐,用餐過程中,伍夫伍德使勁不讓雙眼往威席雙唇的方向飄,幾口吞下三明治便盯著遠方的沙漠消失線發呆,他沒有察覺威席偷偷望向他的視線,而心不在焉下導致了用餐完畢後又發生了一樣的情形。 一樣不注意的跌倒、一樣意外的撲倒、一樣意外的身體接觸。 只是這次是正面。 然後伍夫伍德剛才的幻想也實現了。 此刻的姿勢是雙唇接觸,伍夫伍德左手緊貼著威席的胸部,右手支撐在沙地,而雙腿則是擠進威席的雙腿間,讓下半身毫無縫隙的緊貼,伍夫伍德有種能用下半身感受到威席柔軟的性器更甚是臀部的凹陷。 「嗚?!」 「威、威席先生和葬儀社先生……?」 「唉、今天已經第幾次啦,小兄弟你是不是故意的?」 「就算只有兩次,但間隔這麼近真的太刻意了。」 無法理會記者們的討論,伍夫伍德被接觸的唇瓣奪走所有關注,它柔軟帶有涼意,彷彿不像真實的生物,但又如同軟糖般讓人渴望享用,伍夫伍德忍不住伸舌去舔,身下的人明顯地抖了一下,而下身性器服貼所感受的凹陷卻富含溫軟,讓他不自覺地頂了頂。 「伍、伍夫伍德!」 使力推開伍夫伍德,威席渾身緊繃,伍夫伍德剛剛的行為讓他全身發熱,下腹的鈍痛瞬間達到難以忽視的程度,直覺認定繼續下去會很危險,威席決定要暫時遠離對方。 事實是,才不到幾小時,跌倒的狀況再次發生。 但這次是威席撲倒伍夫伍德。 原本用餐完畢就要回房間休息,因為威席想暫時遠離伍夫伍德,便打算待在戶外,要讓其他人先回去休息,三人討論後擔憂威席自己一人估計又會遇上衰事,最終是他們在戶外的陰涼處休息閒聊,隨時間推移,尷尬與躁動逐漸退去,導致威席與伍夫伍德面對面的閒談中不自覺向前,居然原地絆倒,在平緩的沙地上直接向前撲去。 臉頰碰到的軟物是伍夫伍德的下身,幸好在跌倒當下有控制住力度,沒有讓臉部直接撞上,此刻的姿勢瞬間讓威席滿臉脹紅,甚至泛到頸側,想要立刻起身,一轉頭就聽到伍夫伍德不明顯的悶哼,轉頭的動作讓威席的唇瓣碰觸到那處,依照唇上的觸感威席可以知道伍夫伍德穿著內褲。 「抱歉……!」 趕緊用雙手撐起上身,殊不知髮絲凌亂、臉頰及頸部泛紅的姿態也讓伍夫伍德心神不寧,他忍不住往威席的下身看去,因姿勢關係導致布料緊貼,可以看出雖不明顯,但已經稍微起反應的弧度。 威席察覺到伍夫伍德的視線,只覺得已經在燃燒的臉頰更為熾熱,整個人迅速跳起後逃離現場。 「咦?喂刺刺頭你要去哪!」 黑髮的西裝男子扛著巨大十字架朝落荒而逃的金髮紅衣男子跑去,而目睹這一切的資深與資淺記者,在對望一眼後,心照不宣地決定直接回房休息,今日不宜再與這兩名男子有任何互動。 全身好熱。 回想伍夫伍德好奇但內含慾望的視線,威席就有灼熱且濕黏的背部被由下往上舔的麻痺感,以往極少對性有所需求,自從沒穿內褲這件事被迫讓伍夫伍德知曉後,一切彷彿亂了調,以往不曾有反應、不曾濕潤的地方就像被開了開關,同步地開始運作名為「渴望」的物件。 跑進房間內,面對窗戶背對房門,不去看追進來的伍夫伍德,威席覺得自己的心跳聲估計會被對方察覺,泛紅的耳根估計也難以忽視,想像伍夫伍德會朝他靠近,調笑之後緩慢的觸碰他,此刻的他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對方壓倒後全數索取,想像的畫面越來越鮮明,威席覺得腦袋開始過熱,眼前的景象開始旋轉,幾乎讓他暈厥。 「刺刺頭。」 伍夫伍德沒有察覺到另一人越來越豐富的腦內劇場,他放下Punisher,瞄了眼造成事件元凶的黑色內褲,此時它愜意地微風搖擺,因為它兩個人的氛圍開始有所變化,伍夫伍德在整天的思考後,他個人不討厭這樣,然而就算暗自竊喜,現在威席的躲避還有今天過多的意外,他得承認不能因此忽略對方的不適。 「今天發生了一堆奇怪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別放在心上。」 用手輕拍了對方的肩膀,伍夫伍德收回手認為已順利解決,往後可以繼續維持威席覺得舒適的距離,下半身的熱度還未退去,他決定與今早相同去浴室解決。 伍夫伍德的話如同一桶冷水澆在了威席充滿熱度的身軀,他的想像、自幼接受的教育、暗巷中的奇怪書籍,都沒有雙方已經如此熾熱卻毫無進展的結局,扭過頭發現伍夫伍德將墨鏡放於床頭櫃,似乎打算進浴室盥洗,細瞧對方的下身,果真看到明顯的突起。 各種難以明說的情緒以及下腹過量地灼熱,發脹的腦袋讓威席做出之後想起會極度羞恥又難以理解的事。 他一箭步衝上前,將伍夫伍德的褲子脫了下來。 脫褲後,早就腿軟的他雙腿下沉,抬頭查看臉前已經半勃的陰莖,剛剛力道過猛,他連著伍夫伍德的內褲一起脫下,此刻柱身輕微地抽動著,精孔流出了透明的液體,鬼使神差下,威席伸出柔軟的舌,就要將透明的液體舔入口內。 「刺刺頭!等下!」 被脫褲後伍夫伍德腦袋處於幾秒的空白,回神後就看到雙眸充斥水氣,臉部與頸部全數塗上嫣紅,柔軟與漂亮的粉舌吐出,直直地要往他分身上舔的威席。過於震驚的畫面讓伍夫伍德摀住了金髮的腦袋,將對方攔腰拎起,將金髮Plant丟上床鋪後,伍夫伍德用僅剩的理性衝去鎖門以及把窗簾拉上,他可不想讓同事發現自己跟任務目標發生了這種事。 被丟上床的威席處於茫然狀態,疑問地看著伍夫伍德,伍夫伍德湊上前,將橘色的墨鏡拿下,放在自己的墨鏡旁,而後大腿擠進威席的兩腿之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期待的表情,用著低下頭就能接吻的姿勢,詢問身下似乎有些回神的金髮男子。 「刺刺頭,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 就算臉已經紅到要滴出血,威席眼睛眨了幾下後,回應的仍是緩慢但明顯的點頭,點頭後他低垂著雙眸,偶爾害羞地盯著上方的伍夫伍德瞧,甚至輕咬下唇,似乎對於沒有品嘗到柱身上的透明液感到可惜。 這青澀又充滿誘惑的答覆,伍夫伍德的回應是沉下身,讓雙唇接觸。 接觸的當下兩人發出滿足的喟嘆,多次的意外與幻想已經讓雙方都難以忍受,順利接觸到渴望之人的唇瓣彷彿雨後甘霖,過多的慾望滿溢而出。 伍夫伍德邊將舌頭伸入對方熾熱濕軟的口腔,邊伸手脫去威席礙事的長褲,脫去後半勃的陰莖彈出,沒有內褲保護,幾小時的摩擦讓分身以及會陰皆微微發紅,威席的分身從未如此坦然的曝露於空氣中,長褲脫去後被羞恥感影響,軟下不少,然而臀部的隱密處,似乎因腥羶的想像而產出了不少水潤液體,因姿勢導致會陰處也沾上不少透明液。 威席伸出雙手將伍夫伍德拉下,脫褲的動作讓兩人的唇瓣短暫分離,他難以忍受這情況,再次接觸後他用雙唇吸吮著伍夫伍德的下唇,有些懼怕對方再次將舌探入口腔,幾秒的探入已讓他腦袋發麻,他不知道如果更多、更劇烈他會發生什麼事。而伍夫伍德沒有達成他的願望,對方的舌再次探入,舔弄舌面、上顎、齒列,更甚是勾起他的舌與他起舞,如此的刺激下威席忘了呼吸,彷彿腦袋被狠狠舔舐般,他眼前發白,只能承受著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伍夫伍德將手移至威席的後頸輕輕撫摸,偶而順著弧度輕撫對方發紅的耳廓,他被威席抱得很緊,義肢以及體術下飽含肌肉的手讓他很難進行大動作,另一手移至威席分身後,挑起柱身開始上下滑動,緊抱他的雙手才有鬆脫的趨勢,伍夫伍德將對方的懷抱稍微撐開,開始仔細用手指、手掌服務身下全身泛起紅潤的任務對象。 身為少數受試成功的實驗對象,為了執行任務的需求不能有任何意外,性相關的知識伍夫伍德在訓練時都有所了解,除了教導如何迴避會有性行為的情境外,如何解決自己慾望也是必要的課程,雖然沒有真正與人交歡過,但伍夫伍德認為自己的學習算是成功,此刻在他的撫觸下,威席的分身已經完全站立,精孔甚至不斷地吐出透明的液體。 不清楚Plant生理構造是否和人類相同,伍夫伍德轉移陣地,將手指往下滑,開始撫弄濕潤的會陰、甚至隱隱的滑過發顫的隱密入口。 「唔!」 電流般的感受讓威席腰肢彈起,分身被挑弄已經讓他發脹的腦袋開始麻痺,他發現原來自己也會像色情雜誌那般勃起,而且被撫弄的感覺原來是如此舒適,然而在伍夫伍德手指往下探去後,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柱身被撫弄的愉快與會陰以及肛孔被觸碰的感受有根本上的不同。 難以啟齒、非常非常地害羞,但舒服到他全身發軟,差點沒了擁抱伍夫伍德的力量。嘴中的舌還在靈活地挑弄,威席總算突破羞恥心,也開始勾弄起對方的舌,腦袋的麻痺感依舊,但他已經可以勉強做出回應以及開始呼吸了。 接吻的感受讓伍夫伍德滿臉通紅,持續變換角度親吻,至鬍渣都要刮傷對方精緻的臉龐,雖然僅接受口頭指導接吻技巧,但一遇上刺刺頭他似乎什麼都會了,順著本能朝著對方索取,而對方予取予求,伍夫伍德的任何事他都全數包容,被這樣的威席撩撥到無以復加,伍夫伍德壓了下對方發脹的會陰,引起一陣不小的顫慄後,將一指緩慢地沒入正收縮的孔道中。 「!」 被手指侵入瞬間,異物感讓威席緊繃肌肉,伍夫伍德立即安撫似的壓弄發脹的會陰,口內的親吻也變成單純的雙唇接觸,另一手揉弄著威席的金髮,被摸頭的溫暖彷彿心被捧起,而伍夫伍德溫柔的呵護它,幸福感偸偷地萌芽,讓威席逐漸放鬆身體,伍夫伍德的手指總算順利滑入濕潤的通道內。 通道一顫一顫地歡迎來訪者,未有任何事物探訪過的通道非常緊緻,然而情慾下卻也濕潤不已,肉壁柔軟地包覆手指,伍夫伍德難以想像自己進入後會變什麼樣子,手指緩緩的曲起、沒入,想要趕緊讓肉壁更加鬆軟,以放入更為碩大之物,逗弄肉壁的過程中威席將不少呻吟自口內洩出,眨著黑睫,微微透亮地藍眸直勾勾地與伍夫伍德對視,讓他的心彷彿被緊緊握住,難以逃開。 手指的轉弄下通道逐漸變軟,伍夫伍德增加手指開始在狹小的通道內進行開合,原本離開唇瓣想要改朝耳朵或脖子進行攻勢,然而一離去威席便發出不滿的嗚咽,讓伍夫伍德繳緊的心犯起疼痛,再次將雙唇覆上,用舌輕柔舔舐對方不再發涼的唇瓣。 手指更加深入後滑過了一個細滑、不明的突起,觸感與其他地方不同讓伍夫伍德好奇地朝它壓下,威席則是像剛下鍋的活體沃姆斯般大力彈跳,就算雙唇被堵也發出了不小的呻吟聲,甚至開始感到慌亂,想用早已虛軟的雙手推開伍夫伍德。 威席的反應太過美妙,看起來也是如此享受,伍夫伍德雖不知那是何處,但他開始朝那點或重或輕的壓弄,偶爾用雙指輕刺,甚是夾起周圍的軟肉磨弄那處突起。 「嗚、嗚……」 所幸嘴被伍夫伍德堵,不然威席無法想像自己會發出何種極度羞恥的呻吟,脊椎持續往腦袋運送過多的電流,全身發麻、柔軟且發熱,他早已雙腿大開,腳成ㄑ自型讓伍夫伍德可以順利攻陷氾濫成災的那處,威席此刻清楚認知自己與人類的身體有根本的不同,腦中少數還有意識的角落告訴他人類男性並無法像他如此,然而,一想到伍夫伍德對於這樣的他仍全盤接受,威席對到來的快感更加難以壓抑。 「好濕……」 從威席的口中退開,伍夫伍德看到光是使用手指就弄濕床單的隱密入口,小小吐槽後視線便難以離開,吞嚥口水後,抽出手指換來對方不滿的悶哼,伍夫伍德將自己的碩大抵在入口處,在對方期待又包含一絲恐懼的視線下詢問。 「我要進去了,可以嗎?」 威席回應他的行為,讓他腦袋空白好幾秒,他用雙手輕輕撫上伍夫伍德的分身,義肢的冰與手的熾熱完整形成對比,之後威席彷彿丈量完畢,用手撫上自己的腹部,最終才怯怯地開口。 「全部進入的話好深……伍夫伍德要溫柔一點。」 嘴還沒閉上,威席所接受到的便是伍夫伍德抓緊他的腰,直接全數沒入。 「──」 張大口眼睛差點往上翻、威席瞬間難以呼吸,完整開拓下沒有疼痛只有發脹的感受,伍夫伍德的碩大進的太深、死死地抵在結腸口,陰莖全數進入似乎讓小腹起了一個不明顯得突起,下腹的燥熱疼痛感立即被滿足,整日下來的饑渴全數換為快感,朝威席的四肢百骸襲去。 「啊、啊──」 全身止不住地抖動,威席只能發出簡單的叫聲,伍夫伍德也被過量的快感淹沒甚至連射精都遺忘,濕熱肉壁彷彿活物,歡快地用蠕動歡迎來者,渴望來者趕緊落下烙印,形成專屬的形狀。 將威席的雙腿掛於肩上,伍夫伍德開始強力律動,彷彿要把所有快感都擠出腸外,伍夫伍德再次擁抱威席,將對方淫靡的叫聲全數吞入口中,超量的感受衝擊著兩人的腦部,持續律動帶出極多水液,令人感到難堪水聲與肉體撞擊聲無法停歇,撞擊下陰毛每每都會擦過發脹的泛紅會陰,讓早已無法再承受更多快感的威席強制加入更多更多,就像往已經裝滿的水杯注水,威席幾乎是失去了意識。 此刻他彷彿斷線的人偶只能任由伍夫伍德操幹,翻白的雙眼以及生理的淚水證明承受過量快感的事實,泛紅的眼角讓左眼下的淚痣更加顯眼、更顯媚態,擁抱下順其自然地十指交扣,彷彿是互相深愛的戀人在進行結合。 持續操幹下結腸口鬆動,伍夫伍德碩大的龜頭擠入其中,結腸環的緊緻讓伍夫伍德腦袋空白,直接將精液全數洩於其中,填滿了威席躁動不已的下腹,威席則是快感加成下總算緊繃全身,緊接伍夫伍德之後,分身吐出濁白的液體,後穴也達到了乾性高潮。 「呼、呼……」 「哈、哈……」 那之後,兩人又交合了好幾次,正面、側入、後入,諸多體位都被兩人體驗完畢,回過神來已經是清晨,而兩人除了上半身還穿著上衣外,其餘衣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丟到地上或是桌上。 「……」 將慾望完整滿足的兩人看著雙方上衣的精液,才想起錯過晚餐之外,印象今天八點要集合,而且房間要清潔還要另外付費。 「刺刺頭……」 伍夫伍德用床單把雙方上衣的精液擦掉,接受了要付清潔費的事實。 「嗯?」 下腹意外地沒有任何不適,經一夜後腹中的精液變的溫暖,下腹傳出的滿足感讓威席昏昏地想著要不就不清理直接去集合算了。 「以後記得穿內褲。」 「……好。」 理所當然地,威席的小願望沒有實現,為了旅途的安全,他還是在伍夫伍德的強逼下進浴室清潔。 最終雙方決定將此事當一個秘密,兩人不堪入目的表情以及行為只要有對方知道就夠了。 威席最終還是沒有提出交往的要求,什麼事情都沒有達成的他,沒有資格提出任何承諾;伍夫伍德則是思考,威席終究會離去,此刻的承諾只會讓雙方更加痛苦。 維持現況,才是最好的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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