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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拳惹得禍就由猜拳結束 雙子北


自高中開始交往後,宮雙子就經常用猜拳決定很多事,像是約會的順序、誰可以先上壘、到最後連當晚的床位都成了他們猜拳的賭局籌碼。

北信介不太管他們怎麼鬧騰,放任雙子一直是他與之相處的方法之一。

他們的關係直到出社會仍然一樣,宮治因為天時地利人和,天天跟北一起睡這件是讓宮侑氣得牙癢,還好休賽期回去總能得到北前輩特別照顧這點,讓他心理平衡了不少。

不過猜拳這遊戲並沒有因此停止,宮侑為此抱怨過,他也才回來一到兩個月,理當應該讓他吧?就不說這陋習也該廢止。

宮治對此並不贊同,「要不是當初我很會猜拳怎麼能獨佔先機,說到底豬侑你是怕了吧?」
怕?宮侑的人生就沒有害怕過,不就是猜拳,笑話!他有輸過沒怕過,「來就來!」
「說大話誰都會,不要輸到求我讓你。」宮治再次噗噗的笑著,想當初要搬離兵庫前一晚,宮侑就表示今天一定要猜贏,明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暗示宮治要讓他一次。
畢竟自己的離開肯定會讓北前輩梨花帶淚,含情脈脈......不管是火熱的一晚還是與北前輩溫情的抱睡,他是絕對不能錯過。

想當然結果是宮治的拳頭打在他的心上,而他的剪刀只能剪碎他的美夢,最後只得含恨坐車離開。
因北前輩早起務農時間配合不上無法相送,託宮治帶話還是加油兩字。連他想好的離別詞全都只能用頌經、詛咒的語調念給宮治聽,由他代為轉達。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就讓人火大。宮侑碎念著不通情理、冷血無情的雙子兄弟有多麼惡毒。新仇舊恨,士可殺不可辱,他一定得贏。

兩人在飯糰宮的第一晚猜拳對決,正式開始。

「一樣一拳定勝負。」
「沒問題。」

不明所以的客人拍手叫好,為雙方加油打氣。
所有人屏息以待後喊出三二一!

宮治出了剪刀,而宮侑的布正在顫抖,到最後摀臉痛苦。
「唉,剛好今天是禮拜六,明日不農作。」宮治講得惋惜,表情卻笑得很賊。
他們性事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有隔天休息才能壞壞。不然通常都會被北前輩拒絕。

宮侑發出哀嚎後,顫抖的出聲,「再來!我就不信能連輸三十次不成?」
「你確定要在一天內將後面的天數全部猜完?」宮治轉動手腕,好心勸他。
宮侑咬著牙回,「確定。」如果這一球沒有希望,那下一球就會有!他們打排球的男人永不服輸!

剪刀石頭布!三二一!伴隨著此起彼落的加油聲與慘叫,比賽到了終局。

休賽期也就一個月,連輸三十把的宮侑一瞬間老了好幾歲,他像風中殘燭般,現在只要被人一推就倒。

客人看情勢不太對,一個接一個站起來將飯糰改外帶,而宮治一臉是你自己要玩的,趕緊跑到櫃檯加速結帳。不然照這樣下去,願賭不服輸的宮侑等等一定會大吵大鬧。
還好常客們對於飯糰宮兄弟偶發爭吵的日常似乎見怪不怪。



北信介知道今天是宮侑回來的日子,提早結束農務工作,準備到飯糰宮接人。
門還沒拉開,最後一位客人像逃命一樣跑了出來,裡頭還有宮侑大吼大叫,他像個小孩在地上打滾,治肯定慢出,為什麼他總是輸啊!想跟北前輩一起睡覺怎麼這麼困難,比理解木兔什麼普通的王牌還要困難一百倍!

光從這些狀況,馬上就了解現場問題,北信介視線移向櫃檯的宮治,他聳肩表示無奈。
原本還在地上哭鬧的宮侑像是看見救星,抹著半真半假的眼淚向北信介訴苦。
先是提自己比賽有多辛苦、隊友有多難相處、隊內供餐不合胃口、自己有多思念北前輩到現在,只不過是今晚想好好與北前輩溫存都不行嗎?

北信介回摟掛在他身上的宮侑安慰道:「會有機會的。」
宮治咳嗽打斷他們:「他猜輸了。」又補充,「整整一個月。」

宮侑摟住北信介的力道加重,聲音漸小,「我這次也只休一個月……」

人得倒霉到什麼程度才能連輸三十把?
當機一秒後的北信介決定對宮侑口頭教育,告訴他運氣在此時、比賽中甚至是大自然之間都是很重要的課題。如果無法克服就只能順應並記取教訓。

道理宮侑都懂,但他還是想問:「所以今晚可以一起睡嗎?」
北信介殘忍並果斷拒絕。規定就是規定,呼天搶地也沒有用。
雖然現在的侑很可憐,但為求公平性他會盡量讓自身保持公正。如果規矩可以打破,那將沒有人會遵守。

這樣的局面以至於從飯糰宮離開至上車、下車回到家中,宮侑都在鬧起脾氣,擺起態度臭著臉。畢竟剛剛耍賴裝可憐都沒起作用。

宮治身為既得利益者也不好說什麼。當時最後幾拳的勝負,他都想直接讓給侑了,沒想到這傢伙就是倒霉到家,怎麼猜怎麼輸,都說他要出石頭還能自己陰謀論的改出剪刀,壓根沒救。
要是自己再說點什麼事後論,這傢伙肯定會直接跳車。

北前輩的態度依然,沒有因為臭著臉的宮侑而有任何改變。搞得宮侑雖然對自己態度差,轉到北前輩面前還是乖巧,這有兩副面孔的男人,無敵了吧。宮治想。

但到睡前,宮侑拿著枕頭小心翼翼地望著他們的模樣,實在是可憐到有些好笑的地步了。
宮治欲言又止,反正和室夠大,也不是沒有位置。擠擠也還行吧?

他們鐵石心腸的北信介收拾好飯後甜點與帳本,走過去拍拍宮侑的頭頂,明明像是安撫一樣,下一秒卻沒有心的說出:「晚安。」然後帶著自己回了房。

徒留宮侑一人,他的乖巧面具在他們離開後脫落,惡狠狠地揍了枕頭兩拳,並立刻下了一個膽大包天的決定,他要夜襲北前輩。

這不能怪他,對,不能!他一個人辛苦在外打比賽養家活口,回來就想吃口熱飯後,抱北前輩甜甜睡一覺有錯嗎?沒有。對!理直氣也要壯!
只有這樣才能支持他走向犯罪的道路。如果現在放棄,夜晚就會結束。每一球都不能放棄,每一晚都要爭取。

避免出師未捷身先死,宮侑挑了午夜十二點後進行,畢竟北前輩平時工作偏向體力活又得早起,七早八早就入睡,這時間早就呼呼大睡。

他從隔壁房匍匐前進到主臥室只花了兩分鐘。
月色正濃,在只有蟬鳴蛙叫的夜晚,和室拉門聲還是很大聲。
宮侑先是停了一下,觀察房內是否有動靜,在確認沒有人醒來,才慢慢拉上門往北前輩身旁前進。

習慣黑暗的宮侑能看見北前輩的睡姿很端正,雙手平放在棉被上方,露出纖瘦白皙的頸部。他在一旁小心謹慎的躺了下來,最後忍不住的往北前輩身上貼。
是沐浴乳的香氣,還有北前輩身上偏清冷的味道,他曾經問過北前輩有用過什麼香水嗎?
北前輩搖頭,回答可能是汗味,反問他是不是不太好聞。
一點也不,相較於其他人濃厚的汗臭,北前輩身上完全不會有,應該是飲食習慣的問題,偏愛素食與原型食物,身體的味道也可能因此與他們不同。
宮侑很喜歡這樣的味道,尤其是頸部,只要一貼近就能聞到。
糟糕,太久沒有發洩,他一瞬間就硬了。
反正明天一早一定會被罵,為何自己要忍耐?夜襲只有單純睡覺也太虧,現在應該一不做二不休的……睡姦?
宮侑被自己邪惡的念頭嚇著,但慾望是不會騙人的。
他伸手進棉被想解釦子,光只是這樣不動聲色處理一顆小小的鈕扣,就讓他滿頭大汗。
宮侑放棄釦子,手緩慢的先往男人最有感覺的部分摸去,沒過多久便硬起來了,北前輩的鼻息有些混亂。
他側躺在北前輩身旁,他能清楚看見北前輩的反應,在聽見北前輩微微張開嘴喊了一聲治後,他幾乎沒有後顧之憂了。
自己幹得壞事有人背鍋豈不美哉。

他看著北前輩皺著眉頭也不打算睜開的模樣,連他把睡褲脫到膝蓋處都乖乖配合,膽子變得更大,他將北前輩改成側臥,一手從他腋下穿過,伸進只解了一顆釦子的睡衣玩弄乳頭,另一手將北前輩流出的前列腺液抹到了後穴開始進行擴張。宮侑靠在頸肩處舔著北前輩的耳垂,鼻息間全是北前輩的味道。
後穴很柔軟,異物入侵只有一點阻塞,沒多久就適應了。這也蠻讓宮侑不是滋味,在自己不在的日子,北前輩跟治肯定做了很多次吧?這邊明明不是可以輕易接受進入的部位!
一想到著就忍不住想懲罰北前輩,怎麼可以這麼淫蕩呢?
宮侑換上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從背後插了進去。
適應的過程都不給,便狠狠的動了起來。

北信介昏睡中感覺到有人撫摸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多想,治與他很習慣夜間性愛。只是這次插得太猛烈了些。
讓他忍不住想喊停一會,「慢點,治……啊……太快了!」

北信介一手向後推拒,一手捂著嘴也壓抑不住呻吟。

而在北前輩口中的宮治當事人神情相當複雜,眼前就是活春宮。北前輩衣衫不整,一條腿被宮侑掰開,由後往前頂弄。他能看見他們交合的部位泛紅,還有抽插間帶出的白沫。

他蠻後悔沒有在聽到拉門聲就將宮侑趕出去,他善良的裝睡,想著蹭睡也沒什麼,反正他們睡塌塌米,三人位置還是夠。
沒想到這傢伙根本不是來睡覺!
一上來就對北前輩上下其手,北前輩每日農務累個半死,眼睛都沒睜開,以為是自己,還半夢半醒的配合。

可惡搞得他也硬了,近在咫尺的北前輩一邊呻吟一邊喊著治慢點,他也很想慢,問題是正在操他的人不是自己。他還得避免暴露,只能自食其力,靠雙手照顧自己的小治治。
越想越覺得不划算,明明自己才是猜贏的人吧?
宮治也湊上前,將北前輩的手拉開吻了上去。視線對上正在身後的宮侑。

「你幹嘛這樣會被發現!」宮侑做著嘴型。
微瞇著眼的宮治才不管,他將自己可憐的小治治也一同蹭到後穴入口。
表示自己也想進去。

害怕被發現的宮侑抽插間一個猶豫,便被宮治奪取機會插了進去。不甘示弱的宮侑有樣學樣的找到機會就介入。
性愛變成了雙子間的較勁,一前一後輪流抽插著北信介的後穴。

再怎麼熟睡的人也會感到不對勁,陰莖插入時的力度與形狀不同,前前後後被包夾的感覺太強烈。北信介是直接被操到高潮,射精時宮雙子還未結束,還在敏感的肉穴衝刺。
北信介實在太疲憊,他沒有責罵的力氣,開口全是呻吟,沒多久不停被刺激的前列腺將讓他抵達第二次高潮,最後他甚至想,在他們射精同時還知道拔出體外射精這點⋯⋯表達感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寵他們了?

雖然全身前後都沾滿了他們精液的味道,北信介還是安然入睡。



隔日一早,宮雙子家發布一條新規定,猜拳賽制加入北信介,如果猜不贏他,全都得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