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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導發情

Alpha雲x Beta了
私設Beta和A在一起的話有機會可以在Alpha誘導下進入假性發情,這時候男性Beta的生殖腔可以進去,懷孕機率較高


偌大的房內光線昏暗,有又低又啞的輕微喘息從歐式的大床上傳出。

「唔⋯⋯」

白髮的青年全身赤裸,腰部被死死按著,臀部被迫抬高,後穴正艱難地吞吃著身後Alpha粗大的性器。

「雲雀⋯⋯我、輕、哈啊⋯⋯」

笹川了平身下的床單早已被他攪得一團亂,上面被汗水和體液沾染得濕透,他的視線有些渙散,尖銳的快感不斷湧上,下身接連不斷的酸麻感將思緒渾攪得混沌,又深又重的撞擊讓他組織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斷斷續續地胡亂喊著身後男人的名字。

雲雀恭彌壓著他的草食動物,全身潮紅的Beta看上去已經快要失去意識,股間胯下滿是斑駁的精斑,被他塞得滿當的後穴在每一次抽插時都會帶出粘膩精液,隨著操幹的動作滴落在床單上。

笹川了平的身上全是歡愛的痕跡,線條流暢的麥色肌理上佈滿紅痕,連指尖和腿根處都有。他的全身都被Alpha兇狠的舔吻啃咬過,白色的短髮凌亂地散在額前,鉛灰色的瞳孔裡滿是生理性的淚水,一雙唇瓣紅腫,尤其是偏厚的下唇,清晰可見的數個牙印落在柔軟的唇肉上,一向朝氣活力的青年此刻看上去狼狽又情色。

雲雀恭彌欣賞著他的傑作,他對那些留在笹川了平身上的痕跡感到滿意。他格外鍾愛這種圈地盤般的行為,他的領地意識一向很重,如同他的信息素一般,將他的獵物完整的包裹起來。

四週全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肉眼難以察覺,但信息素仿若低垂的藤蔓,緊密地纏繞在白髮青年的每一寸肌膚上。

他的誘導早就開始了。

但是還沒有。

黑髮的Alpha瞇起眼睛,深藍的眼底映著白髮青年的身影。

他還沒真正操開底下這個人。

「雲雀、」笹川了平的額頭無力地抵著濕潤的枕頭,聲音又啞又低。他從不認為自己的體力比任何一個Alpha差,但他必須承認在床上是另一回事。Alpha的性事他著實難以招架,多次的高潮讓他的前端已經射不出東西來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暈厥,眼前有五彩斑斕的白光一陣陣閃過,「我好累⋯⋯」

笹川了平的投降讓雲雀恭彌無聲地嘖了一聲,他有些粗暴地將身下青年翻了回了正面,拉開他的腿,又一次挺了進去。

他低頭咬上笹川了平的頸側,那裡早已滿是近乎見血的咬痕,他卡著白髮青年的腰身,又深又重的撞擊不斷逼出青年微弱的喘息,壓根不給青年暈過去的機會。

「給我醒著。」雲雀恭彌命令道,語氣淡漠,帶著難以察覺的一點喘息,「是你說想要孩子。」


雲雀恭彌在接連不斷的幾次抽插後,又一次將性器塞進青年體內的最深處,大量的Alpha信息素再次釋放出來。

四週Alpha的氣味濃郁到能夠令世界上任何一個未被標記的Omega 馬上陷入發情,然而這些似乎對Beta用處不大,Beta的生殖腔還是沒有被他操開。

笹川了平感覺體內再次被灌滿精液,溫涼而且飽脹。

他無法控制地痙攣著抽泣了兩下,因為疲憊,平時總是朝氣的聲音此刻輕的像囈語,「嗚⋯⋯要寶寶、極限困難⋯⋯」

他又累又睏,勉強睜著眼,隔著朦朧的視線看向雲雀那張做了半天但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臉,混沌的腦子胡亂想著Alpha在床上真的不是人類,簡直是怪物。

做愛極限累,要寶寶也極限累。

但他們做了那麼久,好像也不是毫無成果。

笹川了平眨了下眼睛,他抬手攬上身上Alpha 的肩背,雖然無力地只能虛掛著,但他還是努力朝著黑髮的男人湊過去了一點。

赤裸的胸膛相貼,鼻尖處傳來微涼的像薄荷之類的草木味道,笹川了平吸了吸鼻子,有點莫名的感動,「雲雀,你聞起來有涼涼的味道了。」

笹川了平一直聽別人說雲雀是薄荷的味道,但他身為Beta,到今天才第一次聞到。

雲雀恭彌任由笹川了平蹭過來親吻他,唇上溼軟的碰觸溫和又柔軟,乾淨得讓他的眼神有些晦澀。

他看上的獵物是個難以染上氣味的Beta 。

雲雀恭彌從來沒有承認過,但始終無法徹底擁有他的草食動物,確實讓他感到不悅和暴躁。

而現在,笹川了平終於說出能夠聞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一個一向遲鈍的Beta開始聞到信息素的味道,那他離發情大概也不遠了。

Alpha 再次硬起的性器在Beta 被操得熟透的後穴內重新律動起來。

雲雀恭彌按著青年汗濕的腰胯,性器的頂端一次又一次重重從那個未曾開啟的內腔入口磨過。

誘導一個Beta發情並不容易,需要給予非常大量而且持續穩定的Alpha信息素。他們在一起十年了,上過無數次床,雲雀恭彌的每次易感期都是在笹川了平的身上度過,然而笹川了平從來沒有發情過。

雲雀恭彌一向知道笹川了平是個遲鈍的Beta。

但沒關係,他們的時間很多,他並不介意慢慢地、循序漸進的執行他的誘導。

何況他享受他的草食動物溫暖的體溫和滋味,而且笹川了平總有讓他難以饜足的能力。

一次不行就兩次,一天不行就兩天,他總能累積到足夠誘導這個遲鈍傢伙發情的信息素量。

在雲雀恭彌的地盤不會有任何人能來打擾他們。笹川了平不知道第幾次被做到昏厥又清醒,窗外的天空暗了又亮,長時間的性愛導致他的記憶混亂又模糊,只能隱約記著雲雀中間餵過他喝了幾次水。

終於,在不知道做了多久之後,伴著白髮青年的一聲悶哼,雲雀恭彌終於操開了那緊閉的生殖腔。

「痛⋯⋯」
狹窄的腔室一下被破開,笹川了平痛得全身都麻了一瞬,眼淚直接掉了出來。他下意識就想推開身上的Alpha ,然而對方並不給他逃離喘息的空間,粗大的陰莖強硬地卡進那個狹小入口,不由分說地抽插了起來。

笹川了平抖著手,徒勞地推了兩下雲雀。

「等、雲雀,那邊,啊、」
「嗯啊⋯⋯好痛、⋯⋯」
「那裡極限奇怪⋯⋯」

有陌生又古怪的燥熱感從體內升起,笹川了平喘著氣,覺得雲雀的薄荷味開始濃烈清晰起來,含著Alpha 性器的後穴也開始分泌大量體液,在被抽插時發出輕微的粘膩水聲。

白髮的青年此刻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好像、似乎、總算發情了。

「雲雀,我、」

「安靜。」
雲雀恭彌咬上笹川了平的嘴。

Alpha 的動作從來就不怎麼溫和,總算操開他心心念念的獵物的生殖腔讓他感到亢奮。他聽見底下青年微弱的痛呼和語無倫次的哭音,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此刻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趨近於零,只想更深地操進這人的體內,在那溫暖緊緻的地方成結,讓這個人真正從內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雲雀恭彌低喘了一口,儘管不會是永久性的,但只要笹川了平懷孕,那他從懷孕到整個哺育期內,身上都會有他的味道。想到這裡,雲雀恭彌就感到愉悅。

他壓著被他操到進入假性發情的白髮青年,聲線低沉微啞。

「好好感受。」

「痛、」

「這是我給你的味道。」

「雲雀,輕一點⋯⋯」

「你得記著,不准忘。」

「唔⋯⋯」

笹川了平根本聽不清此刻雲雀在說什麼了,他的耳邊全是自己鼓譟的心跳和喘息,下身的快感被成數倍放大,每個細胞都彷彿有細小的電流竄過,夾雜著沁涼的薄荷味道,全身又軟又麻又涼,令人難以招架。

黑髮的男人舔了舔笹川了平濕潤泛紅的眼眶,壓著他有些痙攣抽搐的腰胯,第一次將精液全灌進了Beta狹小的生殖腔內。

他摸了摸青年因為過於強烈的感官刺激而失神的眉眼,深藍的瞳孔彷彿深不見底。

他的語氣輕緩,藏著他從未訴說過、難以察覺的縱容和喜愛。

「接下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