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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料 青讚大三角 她嫁給他的理由(暫名)

CP 179左右不定(但常態性1右),角色性轉注意,OOC與解釋違必定有,犯罪情節有,敬請慎入。


0.
夜裡。
和泉一織自淺眠中驚醒。

*有人*

她悄悄的將手伸進枕頭內,握住了自小被訓練到習慣長置於枕邊的短刀,屏氣凝神的觀察著動靜,以判斷是否該給入侵者致命的一擊。

氣息漸近。卻不帶著一絲的殺意與敵意。

在來人即將碰觸自己的剎那,一織迅速的像旁邊移動了身體,並把未出鞘的小刀橫在了自己與入侵者之間。
大概是沒料到一織會有阻擋的動作,入侵者稍微頓了頓,但也僅有停擺那麼一瞬間而已,下一秒,一織手
中的武器被奪去,而在一織被入侵者的手刀放倒前,她疑似看到了熟悉的粉色髮絲飄過眼前……。


1.
當一織緩緩醒來時,自己身處在一個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幽暗房間。
房中縈繞著一股好聞的香氣,令一織感到有些昏沉。
而當她又將睡去時,向前傾的身體被莫名的拉扯著,這才止住她向前與地板相撞的趨勢。
此時一織才發現自己全身被繩索纏繞捆綁著,而稍有動作,她身上的衣物就漸漸的鬆動,以致於她目前只能半裸露著肌膚的被懸吊在了房間之中。

在一織醒來不久,房門被打開了。

「九条……前輩……?」
有些訝異於眼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軍人,那是在他們相互告別後的第一次重新見面,卻不想會是這種如同綁架拷問般的情境。

九条天提著提燈進入了房中。
再次的房門關上,幽暗的房間裡僅剩相對望的兩人。

眼前的人一織再熟悉不過了,畢竟那是她的婚約者那遠赴前線打仗的雙胞胎軍人哥哥。
與婚約者相似的臉龐與淺粉色的頭髮,還有那個大概是在生氣的嚴肅表情,再再特徵都告訴著一織她沒有認錯人。
只是,原本應該在前線的他,怎麼會在這邊呢?
一織相當的困惑。但當她想開口詢問時,帶著甜膩尾韻的喘息聲阻礙了她發言的聲音。

看著眼前被媚香薰染到輕喘並嬌吟著輕扭身軀的一織,天在房間的角落將提燈放下,他站到了少女的面前,輕捧起了少女的臉龐。
他明白少女正因媚香而產生著她本人可能不能並不知曉的反應,婆娑著少女喘息著的唇,他將下身已然堅挺的男性器官,趁著少女的眼神昏濁而未能反應過來之際,壓著少女的頭便往她的口腔中抽送。

不知是否是從前線學來的壞行為。一發渾濁撒在了少女潮紅的臉蛋上。

面對天突兀的侵犯行為,自小便以武家之後的身份自居、自尊心相當高的一織瞬間找回了精神。
她向前掙扎著,不同於一般女性的隱忍,一織激動的想朝天一拳揍去,卻因繩索的阻礙而只能尖叫怒吼著,要揍了眼前仍冷眼看著她的天。

很快的,媚香發揮著作用。原本就受藥效而影響頗大的一織,經過了方才的掙扎,繩索在她身上的作用也漸漸的加成了上來。
少女不懂為何束縛在身上的繩子越掙扎就會越緊,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繩子摩擦著她的肌膚時,帶來的不是一般的痛感而已,而是那種會令人心癢難耐的搔癢感。
她的衣物早已因為繩子的摩擦而可憐的垂掛在了腰間,陌生而無名的快感自搔癢感上延伸,少女能感受到體內有股陌生的異樣渴求。

*也許是渴求著男人的幸臨也說不定。*
一絲危險的想法自少女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2.
「和我結婚吧。和泉一織。」
天在正與自己拔河的一織面前蹲下。
「毀棄妳跟陸的婚約改嫁給我,這樣對我們三人都好。」
以憐愛的力度在一織的臉側撫摸著,天對一織做出了近乎命令的提案。

他向前不久幫忙追到某位小護士的隊長請了一段特休的長假,原因便是為了回來處理這段在他眼中不太被允許的關係。
畢竟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冠上女人的身份,嫁給自己的一個只能躲在捏造的男性身份下過活的膽小前任。

「我……我不會照做……的……九条前輩……」
大概是聽到了關鍵字,一織的理智暫時壓過了快感,她喘著氣拒絕了天的提案。

面對少女的拒絕,原本撫摸著一織的手改掐住了她的臉,他兇狠的向再次逐漸陷入情慾的少女威脅道:「別不知好歹了!和泉一織。」

「您才是……您這個……無恥的綁架犯!」扭著頭想逃脫天捏著自己的手,一織如瀑的烏黑長髮在掙扎中散了開來。

被一織反抗著掙脫了的下一秒,理智線斷裂的天拔出了一旁的佩刀割斷了連結天花版的粗繩後,收好佩刀的他撲向了已又被情慾佔領的、被繩索捆綁著的一織。

劇烈的性事伴隨而來。

天的肉刃一次次的頂在了一織濕潤的陰道深處,每當一織被藥效與天的進攻而將迎來高潮時,天總會順勢要求一織答應與陸退婚一事。
然而每當提到相關字眼,一織總會神奇的找回理智、拒絕天的要求,此舉總使天生氣的在一織剛高潮過後的敏感穴道內,灌入股股濃烈的精液後,再次替一織換了個姿勢並重新瘋狂頂入一織的穴內深處。
反覆高潮著的一織在被天持續不斷的攻擊下,總能在天提出要求時找回理智說不,而這種循環在天某次灌入一織體內後,使被中出而達到二次高潮的一織在抽搐中昏厥了過去。


3.
一織再次醒來已是某日的清晨了。

她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陸,憐愛的摸了摸陸的頭部,此舉間接的使陸緩緩的醒了過來。

「啊咧……!?妳醒了嗎?一織?」
大概是感應到了一織的清醒,原本揉著眼醒來的陸,看到撐起上身坐著的一織瞬間來了精神。
「妳的身體還好嗎?天尼說妳被綁匪綁走後疑似受到過多的驚嚇,所以才會昏厥過去一直睡到現在。現在看起來似乎沒事,真是太好了!」
陸額頭與一織的相貼,他充滿擔心的關心問候,使一織頓時心頭一陣溫暖。

說到底,當初一織與天分手後,安慰著一織並漸漸的取代了天的位置的便是在一織心中暖如陽光的陸,雖然這顆太陽也有調皮、任性、不受控制的時候,但他難得的是讓一織頭一次從外人身上感受到,如同她敬愛的父兄般呵護自己的溫暖之人。
即便天也有辦法做到這種無微不至的細緻呵護,但那人的表達總是彆扭且只想表達自己想表達的,以至於有時一織真的對於天的心思總要萬般猜測、小心模擬,以免不小心踩了那個多少有著大男人主義作祟的學長的紅線後自討苦吃。

「嗯,我沒事的,讓你擔心了,陸。」
回以陸緊張關懷的是一織一抹溫柔的微笑,而被一織難得的笑容撩到的陸則藉口倒水,一溜煙的爬下了床,來到床邊的水壺前,替一織倒了一個玻璃杯的水。

「話說……妳跟天尼決定要結婚了?」
此話一出,讓原本結果水杯正在喝水的一織瞬間嗆到把水給噴了出來。
「矮額,一織好髒。」
不明白一織為何會有這麼大反應的陸,拿出了手巾替一織擦了擦她噴在身上的水漬。

「你說,我跟九条前輩要結婚了?」
「對啊!最近都有人來家裡置辦妳跟天尼結婚的相關事情,所以我想你們應該是確定要結婚了。」
「你呢?那你要怎麼辦?」
一織頓感頭痛。
第一是因為她沒想到天會謊稱她的意願,使她的家人們願意將一織嫁給九条家出身的天;而老實說,他們也的確可以和其他人一樣忽視掉一織本身的意願,隨處把一織嫁掉以換取家族更多的利益,但那是其他人,一織深知愛著自己的家人們絕對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的;而其二是,她擔心陸,擔心這名帶給她無比溫暖的少年將來的處境。

「我?我認為你們結婚是對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我沒關係的,」
陸堅定且溫柔的看著一織。
得知自己相依為命的哥哥要和自己的未婚妻結婚時,陸一開始是震驚與不解的,畢竟單從信中的說法來看,結婚一事都只是天那邊的單方說法,於是他暗中觀察著,他深知兩人對自己有多重要,也明白自己對兩人的重要性。
於是他觀察著一織。
也許是因為兩人是雙子的關係吧?陸有時總會在一織對待他的習慣上看到一絲稍縱即逝的天的身影,於是陸認為也許一織在內心深處還是忘不了那個,引領著他們相識且在男校中處處保護著她的九条學長吧?

「只要我們還能在一起,只要我們還可以是家人,那麼即使一織是天尼的新娘,我認為我能夠接受這個結果。」
*對的,只要還能是家人,就沒甚麼是不可能的。*
對於年幼時失去雙親的陸來說,天是如兄亦如父的存在,從小他便看著天為他做了不少的犧牲,所以這次他才想放棄自己的婚姻,來成全天這份為數不多的自私。
畢竟對陸來說不論是一織還是天,都是他在未來藍圖上的重要家人之一,所以即使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能有點奇怪,但往好的方面想,他未來的藍圖又離完整更近了一步,而天與一織將永遠是自己的家人。

*就說了問題不在這裡……*
看著陸堅定而決絕的眼神,一織把原本想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她不清楚在她昏迷的這幾天裡,陸是怎麼說服放棄自己的,但她很清楚,他們兄弟倆都是一旦下定決心就很難挽回的類型,於是她也只能弱弱的回以一句:「隨你高興吧……」為兩人的關係畫上了個休止符。

此後到一織出嫁的那日,陸依然常來陪伴一織,但兩人之間的氣氛依舊微妙,常常都是佐以沉默的陪伴,就彷彿已成為了兩個世界的人一般的沉悶陪伴。


4.
一織如期的與天完成了以名門來說意外簡約的婚禮。
其中是可能天不想過多的張揚,也或著這是由於戰時物資匱乏所造就的情勢。
但不論是如何,原本應該是女孩子一生期待一次的婚禮,在新娘與新郎複雜的關係下蒙上了一層灰。

曾經的她為了求取知識,特意以武家之後的身份拜託了過去受助於祖先的後人,使一織得以喬扮成男性進入男校就讀。
那時的她盡量的不引起他人注意的小心的在校園中生活著,畢竟沒人知道她的真實性別,直到某日被學生會長單獨叫到學生會室後,她與天的孽緣就此結下。
先是被戳穿真實性別,後來是要求她當他幫忙貼身打雜用的直屬學弟,最後則是要求她替陸補習,進而促使她與陸的相遇。
而她當初與天相戀於欣賞著彼此的才華,卻也因為熟悉著彼此的性格與習慣而分離,最後她在陸的純真與溫暖下被治癒,而後在天上了戰場後與陸互許終身。

那是一段歡鬧的時光,如今回想起來依舊覺得是那麼的令人回味,即便有哭有笑有曲折,但她的人生就好像離不開這對雙胞胎一般,不斷的與兩人相互拉扯著。

而今,
雖然是過去的延續,
但已然鬧僵的關係,不論是對天又或者是對陸,她都對未來感到萬般的迷惘還有些許的絕望。


5.
是夜。
她嫁給天後的洞房花燭夜。
在房間裡她意外的看到了雙子同時出現。

「七瀬……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這是跟天尼討論好要這麼做的。」
牽起一織的手,陸拉著一織來到了他與天之間。
雙子前後擁抱著她,兩副嘴唇在她身上不同地方游移著。
一織錯愕著,她在兩人間掙扎著。
她不懂為何初夜會變成三人的狂歡,她的腦袋過載著,甚至是莫名的生出的自己能不能撐住兩人輪番疼愛的念頭。

「妳名義上是嫁給我,但實質上是我們的新娘。」
「畢竟九条和七瀬,哪邊的社會地位比較高,我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並不是我想貶低我原先的姓氏,只是這麼做的話,妳在我走之後才能更加的有發揮的空間。」
被天奪去了氧氣的一織倒在了天結實的懷中,連續三段話語使一織的頭腦更加的混亂了。

「走……?你又要離開?」
渾渾噩噩間,一織捕捉到了關鍵的辭彙。

「對,我不能離開前線太久。畢竟我的夥伴們也都在等我的回歸。」
天坦然,畢竟他此次回來就是要特別處理自己最親愛的兩人倉促下的決定。

「那……陸是……?」
一織疑惑的看向了趴在自己雙腿間啃咬著自己大腿內側的陸。

「畢竟我想,與其被別人帶綠帽,我更傾向直接讓陸替我把綠帽帶上。」
「意思是,我同意在我不在時讓陸與妳私通,而在我戰死或失蹤後,我也同意妳改嫁給陸。」
天一邊與陸愛撫著一織的身體,一邊耐心的向一織解釋著這段時日來的種種,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誰、在什麼時候,而做出的決斷。

「陸也……同意……?」
一織被快感侵蝕的輕吟著甜膩的歌聲,她向陸尋求著天口中話語的真實性。

「同意哦!」陸將自己的分身壓進了一織的體內,緩緩抽送著,說:「雖然我相信戰爭結束後,天尼一定能平安回來,但考慮到有那麼個萬一的話,這麼做對我們都是最好的。」

「「所以妳就安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們吧!」」


6.
一織的身前被陸佔據著,身後的天則佔據了一織的手與嘴。

「真是舒服啊……一織的小穴一吸一吸的……我好像快要被吸出來了!」初經性事的陸將種子撒在了一織身前的小腹之上。
他已經與天約定好直到天重回戰場前,陸都不能射在一織體內,畢竟這是為了不讓九条家有過多疑慮的權宜之計,所以天才會如此的跟陸協議。

「嗯啊♡想要……」
瞬間空虛了的小穴,使被快感取代了理智的一織有些委屈的在雙子面前扭著腰,討要著兄弟二人的填滿與疼愛。

再次填滿一織的是天的性器,與此同時尚未滿足的陸則佔領了一織的嘴,讓一織一前一後的利用兩張嘴吞吃著兄弟倆不小的尺寸。

「真騷啊……和泉一織……這麼天賦異稟,是不是有偷偷練習過?」
天掐了掐一織的乳尖,明知道不久前才把一織內射到暈了過去,現在還惡意的調戲著一織,使臉皮薄的她迫於無奈的只能扭動著身體表示抗議。

再一次的天把種籽灌進了被兩人前後玩弄到高潮的一織體內,而陸也同時的撒在了一織的臉與身上。

青髮少女渾身都是被男人們歡愛過得痕跡。

她已經不知道這種兩個貪得無厭的傢伙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個記號,但她能明顯的感受到嘴部的酸楚與腹部內飽滿的感覺。

她最後的記憶是在被雙子又不知道是第幾次同時射出時的二次高潮,那時她在快感中暈厥,再次醒來時則是被梳洗完善的,被兩人一臉幸福的一左一右攬抱在了懷中。

此後多個夜晚他們都是這麼渡過的,三人的狂歡、狂歡後的幸福溫存。

直到天前去前線的那天——


7.
她在陸的陪同下,與天在火車站內吻別。
那時的天是當初綁架她時的那套裝束。
一聲保重,是在她幫他整理服裝時的小聲寄語。

火車即將離開。

她目送著他離開,直到追不上那個駛去的車頭背影。

此時,忘了自己已有段時日沒來月事的一織,突然倒在了路邊,被陸即時的抱住攙扶回了家。

幾周後,

九条家替一織找來了醫生。

診斷的那日,窗外下著雷雨,莫名忐忑的心讓一織分不清究竟是冥冥中有什麼事發生,還是單純的為醫生的診斷感到緊張而已。

而當她聽聞醫生給她的喜訊後,那股忐忑的不安感受卻愈發明顯。

於是她叫了計程車。
速速的回到了家中。

陸沒有笑嘻嘻的出來迎接她。

這加重了一織不安的念頭。

而當她踏進客廳,
面對的是面色凝重的陸。

「天尼失蹤了。」

晴天霹靂的訊息掩蓋過了本應宣佈喜訊的心情。

自此,原本就已因懷孕而虛弱的一織,因為聽聞這個近乎是噩耗的消息,將自己關於房中好一陣子。
她謝絕了任何除去三月與陸之外的任何來訪與照顧。


8.
時間輾轉多年後,
孩子們在庭園內玩耍時,意外的撿到了一個與他們相差多歲的大哥有著相同髮色的男人。

那時,天氣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