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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鳥抓著松岡的手把他手上的餅乾吞下,放手之前還不忘舔過手指上留下的餅乾屑,十足調情的姿態不意外的讓松岡有所反彈,舉著手不知該收回來還是順勢揍下去,只好坑坑疤疤的罵了對方幾句,不過只換來似鳥幾個裝可憐的神態。
他們在鮫柄時的日子也已經過去,交往了幾年之後似鳥的舉動愈發肆無忌憚,大抵是以羞窘的松岡為樂吧,總要把人逗得炸毛方肯罷休。
他們現在在松岡的租屋,升上大二之後他就搬出學校宿舍找了個一房一廳一衛浴的學生套房,有一份簡單的打工(在市立游泳池當救生員),現在已經三年級了,儘管跟似鳥不同校,不過還算是在同個校區內的他們也沒少相聚過。

「似鳥,今晚住下來吧?」松岡捧著衣物走進浴室之前對似鳥這麼說,似鳥應了聲表示答應,笑盈盈地看著松岡把門關上。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這麼做,說到底偶爾在男朋友的房間留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何況他們從高中時期就已經是室友,對彼此的生活習慣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怎麼說呢,現在可是在男朋友家留宿啊,不發生點什麼事情豈不可惜?

所以說當似鳥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見坐在沙發前面的地板上盯著電視的時候,直接擋住螢幕的動作也不算太出格了。
「學長離電視這麼近對眼睛不好,不是老嫌眼睛酸嘛。」他並未穿上上衣,幾年的訓練就算沒有松岡的體魄也算得上結實,松岡往後靠在沙發上,頭髮還帶著濕氣,似鳥抽起自己肩上的毛巾把對方的頭再揉上一次,一邊叨唸著下次要快點把頭髮吹乾。
「囉嗦死了。」松岡拉過毛巾,一把甩在似鳥頭上:「先把自己的擦乾啦。」
似鳥輕笑了聲,卻反過來捧起松岡的臉予一個親吻,綿長的令人窒息,舐過口腔黏膜的時候松岡從咽喉滾出幾個悶哼,末了還嚙了下松岡的下唇:「來做吧?學長。」他這麼說,卻沒有要等他回應的意思。

被摁在地板上的觸感有些涼,尤其方洗完澡還未把上衣穿上的兩人都帶著水氣,似鳥的頭髮甚至開始有些許水珠落在松岡的頰側,細碎的親吻像是雨,從眉間一路到了下巴,然後是骨感的喉結、鎖骨,胸膛直到腹部,舌尖在肚臍附近轉了個圈,才伸手褪下寬鬆的褲子,順便連深色的底褲一併去除。似鳥沒怎麼猶豫就把依舊頹軟的器官納入口中,去除毛髮之後那部位看起來很是生澀,一點一點膨脹起來之後變的秀色可餐起來。
「似鳥,回房間啦。」松岡的聲音開始嘶啞,揪著似鳥的頭髮表達不滿,曲一隻腿試圖推開對方,卻被抓著腳踝扯得更開。
「嗯。」敷衍至極。似鳥用牙齒觸碰前端,揪在頭上的手就收得更緊,期間松岡的推拒全都被無效化,好不容易等到似鳥抬起頭,松岡已經一搭一搭開始哽咽,從口中牽出的白色讓人看了好不害臊,就當事者一點也不在意的抹去嘴角:「可是學長還站得起來嗎?」似鳥在這些時候總特別容易惹惱松岡,不過也可以當松岡只是害羞罷了,當然最後還是似鳥跨過松岡進去寢室裡面把必需品給拿出來出來的時候松岡把眼角都揉紅了,似鳥就跪下來俯身親吻松岡的臉,到唇邊的時候松岡帶點鼻音小小嗚噎在似鳥耳裡聽來無比悅耳。

混著潤滑液的手指探進松岡身後的時候松岡的氣息似乎變得稍微平復,似鳥另一支手攫著方才發洩過一次的部位,咬上松岡耳垂的時候他會用臉頰蹭下似鳥的頭,毛茸茸的觸感刮在頰上似乎可以稍微安撫一下緊張的情緒。
學長還好嘛。
這樣壞心眼的問著,似鳥的氣息被熨在松岡的耳殼上,讓松岡一下子怒氣上湧,修剪整齊的指甲刮在似鳥的背上,像是小貓在撓,撓在心頭上就是一個心癢難耐。
「吶、凜。」突如其來這麼一喊讓松岡恍了心神,抓著這樣放鬆的空隙似鳥把自己套著塑膠套子的腫脹一點一點的推進去,還是止不住對方緊張的收縮,但是總括來說還算順利。
「唔、」松岡的腿曲在似鳥的腰側,緊貼著肌膚的觸感讓溫度上升了些,他使力把腿圈在對方腰部的時候似乎可以聽見似鳥的謂嘆,松岡替似鳥把垂落的髮往上撥,以腰為支點的緣故身體似乎已經開始顫抖,所以他只能把似鳥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不同於現在黏膩動作的輕吻落在似鳥的眉尾,然後轉而舔上他的眼角,像是在挑釁,宣示他不為似鳥的舉動所動。
也因為這樣,似鳥托起松岡腰際開始不顧情面的抽動完全可以被理解,後者哽在喉間的等一下變成幾個意義不明的音節滾出,恰好可以咬上松岡胸口的似鳥看見他因為仰著頭而特別突出的頸部心情好到最高點。
「吶吶、我最喜歡你了,凜。」他耍賴似的這麼說著,松岡眨著泛出的淚水,哽咽地咬上似鳥的嘴角,幾乎是呢喃的愛一郎幾個字讓似鳥把手收得更緊。

銷毀了兩個保險套之後似鳥終於把松岡送進浴室,完事之後軟手軟腳的人被吃盡豆腐便罷,淋著熱水被壓在牆上恣肆親吻之後似鳥被松岡趕出浴室收拾地上的狼藉,還好瓷磚磚鋪設的地面不算太難清理。
最後松岡被擁著入睡的時候覺得邀請對方合租一個離彼此學校都不遠的住處的提議還是先按下別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