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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x東

「想不到堂堂東司馬也有這麼一天。」緩慢的腳步聲在石窟裡發出回聲,微濕地面上的點點血跡,顯示著傷者曾逃亡的路線。
經過幾天的追查,東璧龍珠以為這次,他一定能抓到神出鬼沒的三鮮脫骨魚,了結自己多年的宿願。途中東璧龍珠還以為自己是佔優勢的一方,沒想到是一步步掉進對方縝密策劃的陷阱之中了。如今身受重傷,連貼身的唐刀都弄丟了,在這沒有出路的石洞中,東璧龍珠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火把的光繞過彎道,終於落到他身上。原本端正的官服殘缺汙損,總是戴在頭上的官帽也早就不翼而飛。腰帶下正藍色的官服已經被暗紅的血漬暈染,剛劃傷他的刀鋒上塗了足以麻痹人的毒,東璧龍珠無法動彈,之能將金眸瞪向來人。
「喔?不錯的眼神嘛。」火把被扔進附近的水窪,瞬間黑暗讓東璧龍珠暫時失去了視覺。
唇上陌生的觸感之後是刀鋒劃破他衣裝的聲音。
「你......!」
「噓......」三鮮脫骨魚將一隻手指放到了東璧龍珠唇上。

遠處又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往這裡,大家分頭找!」
「一定要把那卑劣的傢伙捉回去!」
官兵的聲音在洞窟遠處響起,不久後又朝另一個方向遠去。直到洞窟裡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三鮮脫骨魚才繼續手上的動作,把東璧龍珠的衣服撕成長條,包紮在他腹部猙獰的傷口上。
「你此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關注千面之影的動向多年,東璧龍珠比誰都了解對方作案背後的動機。但這次如此大費周章地圍堵,又不置自己於死地的舉動實在令人費解。
「這可不能告訴你。」

雙眼逐漸適應了黑暗,三鮮脫骨魚沒看東璧龍珠那雙像是看透一切的眼眸。目光停留在男人衣襟大開的身子上,指尖從鎖骨滑過結實的胸膛到還被包紮著的腹部。
「你、究竟要做什麼?」
三鮮脫骨魚像是猛然回神似地抬頭,眼神撞上的那瞬間,東璧龍珠似乎讀到了一絲哀傷。
「當作是一場夢吧,夢醒之時,你就會回到你所渴求的世界。」三鮮脫骨魚將一塊衣襟覆上那雙金色的眸子,在對方後腦勺固定。
東璧龍珠正要大罵,一張口嘴就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靈活的舌潤濕了他乾燥的唇瓣,撬開了他的牙關長驅直入地掠奪他的氣息,東璧龍珠原本就不算清明的意識被攪和得更混沌了。他知道親吻是夫妻洞房之時的舉動,但卻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三鮮脫骨魚要這麼對他做,為了羞辱他嗎?
「唔、你......」麻痹的藥效讓東璧龍珠漸漸地連話都難以說清了。只能驚恐地任對方肆意撫摸、親吻他的身軀,甚至是那不可言之處。
東璧龍珠奮力想掙扎,卻怎麼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軀。目無法視物,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被玩弄於股掌間,被強制撫弄得硬挺的柱身最後竟被對方納入口中。
「唔!啊......!」濕熱的黏膜緊緊包裹著他敏感的器官,東璧龍珠極力克制自己沈淪在對方用快感編織出來的圈套中。過程中僅以聽覺和觸覺試圖收集資訊,等待翻盤的契機。
他聽到了衣物摩擦的聲音,接著是細微的金屬摩擦聲,最後則在自己股間感受到冰滑的觸感,推測是對方沾了油霜。油霜的用處......
「三、啊......!不、」東璧龍珠的思考被侵入他體內的指節打斷,原來三鮮脫骨魚是要姦淫他嗎?異樣的感受讓他更加焦急地想掙脫這個無法自控的狀態。
「東璧龍珠......別拒絕我。」三鮮脫骨魚的聲音帶著懇求,和平常不可一世的感覺大相逕庭。難道對方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據東璧龍珠的對三鮮脫骨魚的了解,對方絕不是那種會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肆意妄為的人。
在東璧龍珠還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時,三鮮脫骨魚已經徹底拓寬了他的甬道,解開自己的褲頭,將灼熱的男根抵在那幾分鐘前還是只出不進的穴口。
「原諒我,東璧龍珠,你就當作一場夢吧。」
第二次提及夢,實在不尋常,三鮮脫骨魚不是沈迷於虛幻世界的人......
「呃啊!啊、啊......」麻痹的效果漸退,東璧龍珠被圈在三鮮脫骨魚懷中,進入他體內的陽物不可忽視地慢慢摩挲著。一生追求公平正義的世界,奔波於官府之間,東璧龍珠從未有與人交歡的經驗。初次經驗的疼痛與快感淹沒了他的理智,在一次次彷彿要貫穿他身體的撞擊中,逐漸向慾望臣服。
失去意識前,矇住他雙眼的布條鬆脫,在灰暗不清的石窟中,他依然看清了三鮮脫骨魚強忍著傷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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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伊子荼你要的東西我給你盜來啦!」三鮮脫骨魚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對著一直等在空桑門口的少年說。
「真的嗎?他在哪裡?」伊子荼馬上就迎了上去,想要掀開珠簾一窺究竟。
「他現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挺虛弱的,你先把餃子叫來吧。」
「咦?好的,我馬上去!」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把昏睡中的東璧龍珠抬了進去,三鮮脫骨魚忽略了餃子意味深長的視線,百般無聊地臥在馬車上。
「喏、說好的一萬八千金玉。」伊子荼把一大袋的錢放在還在發呆的三鮮脫骨魚旁邊。
「謝啦!啊對了,這東西是那傢伙的,幫我交給他吧!」三鮮脫骨魚從馬車中抽出了一把漆黑的唐刀,交到了伊子荼手中,「那我們可是銀貨兩訖了,我走啦!」
「等一下......!」伊子荼欲言又止,「你真的不考慮來空桑嗎?」
「先不了吧,像我這樣的罪人不適合在他的理想世界裡。」三鮮脫骨魚揮了揮手,手中馬鞭一揚,便駕著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