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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隱山

經過一天的整頓,殊隱山被老馬打通了一個碩大的洞穴,名為黑鱗洞,作為阿拉克涅族、迴鱗族兩族的共同社交場所,黑鱗洞更深處則是迴鱗族的居所,可透過內中水路通往殊隱山腳下的翠環,而阿拉克涅族選擇在殊隱山中諸多林木上建立了屬於各自的樹屋,由觀星眾挑選了一批擅武的個體擔起了巡山與狩獵的職責,剩餘的阿拉克涅族讓其自由的選擇是要耕作還是紡織


數天後-赤翎分會

一名身穿紫杉的老者來到了赤翎分會

「老先生,請問您是要委託嗎?」一名分會的職員上前詢問道

「不,我跟人約好了,他叫我來此等他」老者捋了捋鬍子說著

「那麼請問對方叫什麼,說不定我認得」職員熱心地問著

「他們自稱觀星者來著」

「喔!是他們啊,那麼隸屬觀星者的熾鱗稍早前剛來,要不我帶您過去吧」

「熾鱗?」

「老先生,您不知道吧,觀星者的熾鱗,名喚孤晨禹......」

「孤晨禹?莫非是炎武世家的?」

「正確來說是炎武世家的放逐者」

「哦?那可以跟我說說觀星者的其他成員嗎?」

「觀星者除了孤晨禹,還有凍鱗 李辰毅、械鱗 王悠、崩鱗 老馬、墨鱗 宇靖玄、癒者 柳諾寒以及目前被送往觀星者作為看管對象的真銀 希爾芙...老先生,就是那位坐在椅子上看書的那位,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職員指了指坐在角落看書的孤晨說著

「老夫紫擎世家三長老上官知秋,你便是觀星者派來接我的人是吧?」老者緩緩走到孤晨面前說著

「上官家三長老嗎?幸會,我是隸屬觀星者的孤晨禹,那麼事不宜遲,我們便出發吧」孤晨站起身闔上書,說著便往分會門口走去

「稍等一下,我還有名隨從去買點東西,一會就來了」上官知秋說著的同時,一名略胖的男子拎著幾袋物品跑到上官知秋身旁

「見過孤晨先生,在下上官福,是三長老的隨從,請多指教」上官福喘著氣說著

「那麼我們便出發吧」

一路上孤晨開著車載著上官知秋、上官福二人往殊隱山的方向前進,行至半途,遭逢攔路

「嗯?不曾見過的穿著」孤晨拿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在不遠處設下路障的人馬說著

「身穿青色長袍的是百弦宮,至於人數更多的那部分多半是血衣樓,近來江湖傳言,這兩個勢力互動密切,看來是沒錯了,只是專攻射藝與音律的百弦宮因何與收錢買命的血衣樓走到一塊?著實令人費解」上官知秋說道

「兩位,在車上稍等一下,我去一探究竟」孤晨說著,解下安全帶,喚出燃灰往路障的方向走去

「站住!你可是觀星者的熾鱗?」一名血衣樓的殺手問道

「有何指教?」

「殺!」殺手大聲吼著,後方百弦宮之人,隨即撫琴發出弦音寄殺之招

「嗐!看來是衝著觀星眾而來的,熾鱗衣!」孤晨說著,連退數步,運起防禦的術法,只見百弦宮藉由琴弦所發出的招式,在接觸散發著熱能的熾鱗衣外層便被消弭

「酆都詭調‧血衣殺陣」眼看首攻失利,血衣樓與百弦宮再祭殊異殺招

「好...好詭異的琴音」在詭異琴音中,不諳此道的孤晨頓時陷危,同時血衣樓的殺手也有了動作

「授首吧!」

「焰煌一炬!」孤晨隨即飽提內元,轟然一爆,滔天火舌挾攝人熱能擊退圍殺的血衣樓殺手

「納命吧!」百弦宮之人再奏異邪鬼調,欲強行壓制孤晨禹

「紫霆‧驚神」忽來一聲雷響,伴隨著紫光沖天,四周妖氛遭到消彌

「你是哪根蔥!就憑你也敢阻攔我血衣樓辦事?」一名身穿鑲銀邊血衣的殺手怒斥著

「哈!老夫哪敢阻攔血衣樓辦事,只不過在血衣樓殺他之前,得先讓我將事情辦完」上官知秋說著,雙指指向那襄銀邊血衣的殺手,一道電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貫穿那人的印堂穴

「是...是驚雷指!那人是上官知秋!撤!」另一名殺手大聲說著,不一會功夫,方才攔路的人馬,一溜煙的全跑光

「你無事吧?」上官知秋問著

「多謝前輩相助,既然障礙已除,那我們便繼續前進吧」孤晨說著,再次坐上駕駛座發動引擎往殊隱山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