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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面宿儺還沒推開房門就感覺到一絲異樣,他很肯定自己的私有領域被人入侵了,腦中閃過這個想法的瞬間他一把踢向脆弱的門板。
木質的門板偕同喇叭鎖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發出一聲悲鳴後身心俱疲的給暴躁的青年讓路。
嘖,不堪一擊。少年如是想,思緒還未曾從腦海中離開,嶄新的衝突就來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強勢瀰漫整個空間,蠻橫的充斥在兩面宿儺的鼻腔中。
不耐、煩悶的想法幾乎讓少年敏感的神經緊繃到有些危急的地步,而陡然闖進視野的景象更是直接扯斷了他僅存的理智。
他瞧見他的哥哥、他的所有物,一絲不掛的躺倒在偌大的床上,佈滿紅痕的精實軀體此刻還有些瑟縮,無法密合的後穴顫顫巍巍的淌流的白濁的液體。
所以,「我的東西」在「我的領域」中被「其他人」給褻瀆了是嗎?
兩面宿儺本來就是一個佔有慾及領地意識強勁的人,他是獨裁的暴君,抓準的東西概不放手,所以當他看見有人進到自己的地盤大肆侵略不說,甚至還耀武揚威的展示成果時,少年怒不可遏。
銳利的眸子在四處察看,試圖尋的半點蛛絲馬跡,但他一無所獲,這很奇怪,這棟建築物內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色彩,不容忽視。
憤怒,不願承認的微小挫敗感讓少年打算對著自己唯一能夠主宰的事物肆意掠奪,存在感、成就感,他的孿生兄弟似乎天生為此而來,為滿足暴君而來。

虎杖悠仁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在模糊中他感覺自己被人往面上蒙住了眼睛,不安感讓他撐起百斤中的眼皮,然而映入眼簾的是無盡的黑暗,以及在耳邊迴響的喘息聲。
就如同兩面宿儺熟悉虎杖悠仁,虎杖悠仁亦同,他無比熟悉從還在母親肚子中就互相擁抱的兩面宿儺。
少年肯定在身旁的人就是胞弟,但不明白對方怎麼就氣成這樣了。
「宿儺?」他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回答他的是另一名少年的怒斥:「閉嘴,你這個賤貨!」
兩面宿儺冷聲對著虎杖悠仁道:「還知道是我啊?」他的語氣不輕不重卻足以讓聽者泛起一層薄汗。
「那你應該也記得是誰在這張床上操你這個婊子的吧?」他在話語中拋出繩索,暗示事情並非沒有轉圜的餘地,然而虎杖悠仁只在記憶中閃過一瞬那人的面容就緊咬牙關,閃避兩面宿儺的眼神。
這無疑是在盛怒底下更添材木,虎杖悠仁的行為在兩面宿儺眼裡只能是包庇。
「好啊,你想保護他是吧?」慎人的威壓摻揉在吐出口的字裡行間,虎杖悠仁本能的想要蜷縮身體形成防衛的姿態,然而他的兄弟對此何等的清楚。
近乎是瞬間,洞悉意圖的兩面宿儺毫不猶疑的一手箝制住少年的頸脖略為施力,因為緊張和錯愕而缺氧的虎杖悠仁哪能承受住這樣的對待,用不了多久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他停止掙扎,在心裏暗地的想著,沒事的,像往常一樣順著他一點就好。
少年以為兩面宿儺只是像平日那般小小的脾氣,卻不知這樣的想法反倒讓他失去了從捕獵夾中逃生的機會,不過若是可以,他也不會遠離這隻据傲的王者,那可是他的弟弟。
兩面宿儺將自己卡進少年雙腿之間讓他不能動彈,暴君還沒放棄對虎杖悠仁的掌控,另一手緩緩附上少年未勃的陽物,他靠在哥哥耳旁低語:「他肯定幹的你很爽吧?」
「我也可以讓你很舒服的,小鬼。」嘴巴上講,兩面宿儺的手也同時動了起來,溫暖厚實的手掌包覆住敏感的陰莖摩挲套弄,起先還是舒服的,但後來逐漸變了調,兩面宿儺用指尖和指腹扣弄馬眼,手下的速度與力量也不斷增加,從快感與疼痛雙重的襲擊,順著下腹蔓延到虎杖悠仁的腦袋,無法言喻的感覺麻痺了青年的神經,淚水與唾液都有些不受控的溢出,他卑微的請求饒恕,然而胞弟充耳不聞,感受到哥哥逐漸失控,他掐住虎杖悠仁的脖子遏止他的呼吸。
窒息與身下逐漸積累的快意讓虎杖悠仁短暫的失去了片刻的意識,回神過來,兩面宿儺已經停止了對他的作為。
「你剛剛要我停下來對吧?」
面對突乎其來的釋放,虎杖悠仁眼裡滿是錯愕與淚水,少年睜大眼睛不解的望著兩面宿儺,他身體還想欲求更多,他想更靠近一點胞弟感受炙人的溫度,對方卻漠然的退開,方才祈求的恩賜如今成為了折磨。
「宿儺……不要。」他啞著嗓子懇求憐憫,但他的暴君對哥哥的示弱嗤之以鼻。
「不要什麼?不要碰你嗎?」嘲諷、恥笑,少年滿意的看著虎杖悠仁改變的表情,他最親愛的弄臣愉悅了他。
「求我。」短短的兩字是喜怒無常的君主給與的機會,
虎杖悠仁捕捉到了他字裡行間所透露的含義。
「求你,宿儺。」少年說道:「讓我射出來吧。」
真是拙劣而直白的取悅呀。兩面宿儺想,但這對他來說很適用,僅限虎杖悠仁。
兩面宿儺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氣音,重新欺身壓住虎杖悠仁,這一次他不再剝奪少年的空氣,轉而拘束其雙手的自由,兩面宿儺狠狠的握住虎杖悠仁稱不上過於纖細的手腕,指甲深深的扎進皮膚與肉之間,力道之大讓身下的男孩發出一聲低鳴。
控制住虎杖悠仁的行動後,他開始撫慰哥哥的陽物,這回他也不使壞心眼了,用盡渾身解數就是為了讓虎杖悠仁射出精液,而沒過多久他也如願以償。
虎杖悠仁喘著粗氣,還在享受射精的餘韻,兩面宿儺卻不給與他停緩的時間,又開啟一輪套弄,甫高潮的性器受不得多餘的刺激,虎杖悠仁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他弓起後背,咽嗚的扭動軀體卻被少年死死壓制,兩次、三次,少年已經高潮到脫力,對著雙胞胎兄弟連話都說不清楚:「宿儺……不!」
惡劣的少年看著多次失神的哥哥愈發興奮:「加油--加油--」
「不行!不行!啊--」終於,虎杖悠仁一聲尖叫,從陽具中流出了尿液。
兩面宿儺嫌棄的用腳踢開被尿液浸濕的床被,接著他看向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不停顫抖的虎杖悠仁露出了一抹猖狂的笑容。
曾經有人說過,明明長著一樣的臉,虎杖悠仁跟兩面宿儺就是不一樣,即使特地打扮的相同,也一眼就能認出,這是為什麼呢?看著現在的胞弟,虎杖悠仁想,可能是表情吧?
其實就連虎杖悠仁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因為他的弟弟沒有給他任何的思考時間,就如同此刻,兩面宿儺扯著少年的手臂扔下床鋪,虎杖悠仁摔在了鋪上絨毛軟墊的地板上。
兩面宿儺將他翻過身來面對自己,把雙腿抬在肩膀上扶助早就硬挺的雞巴就著虎杖悠仁的後穴不做任何潤滑的挺進去,虎杖悠仁疼的攥緊拳頭,絨毛地點都被抓出了痕跡。
看著哥哥的模樣,兩面宿儺沒有絲毫憐憫甚至操的更深,每一下都全部退出後悉數進入。
在虎杖悠仁的驚叫聲中,兩面宿儺還是那般老神在在的重複他的口頭禪:「加油--加油--」
「沒事的,還要繼續裝模作樣嗎?明明就剛被人操的屁股都闔不上。」
「那個人射了多少在你裡面?足夠做潤滑了吧?」
這是假的,其實兩面宿儺也知道適才破開肉道的時候頗為乾澀,開始的時候夾的很緊,但後來就好多了。
兩面宿儺笑著,因為有血液的潤滑。
不只身下佔盡便宜,胞弟的嘴上也從來不讓人三分。
兩面宿儺的性愛中從來都帶著暴虐和羞辱,倘若不向下深掘少年的內心,你根本無從得知那是愛還是其他。
少年拍打哥哥麥色的臀瓣,直至紅痕消退不下,虎杖悠仁的肉穴被他肏的又濕又軟,腸液混合鮮血被巨大的雞巴在抽插中帶出,連同一起出來的還有緊咬在陰莖上的艷紅腸肉。
虎杖悠仁已經連哭喊都做不到,只是像個發洩慾望的工具一樣任親愛的弟弟玩弄,他眼睛失去平日耀人的光彩無神的上翻著,嘴巴微張,唾液和淚水掛滿英俊的臉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面宿儺終於射在他體內,虎杖悠仁緊繃身體,感覺到快感在全身中蔓延,舒服到連腳趾都蜷縮著,但陰莖卻射不出任何東西,依舊躺在茂密的森林中沉睡。
這樣的過程還發生了兩次。

兩面宿儺將雞巴從虎杖悠仁的後穴中拔出,精液裹著血液爭先恐後的流出,少年嘖了一聲,將哥哥抱起走向浴室做清理,唯有這時,他表現得溫柔又具有耐心。
沐浴完畢後他走出來,看著已經混亂不堪的床鋪,全然不打算整理的兩面宿儺視若無睹的走出房門來到了五條悟的房間,今天這棟宿舍只有他們兄弟倆在而已,他徑直的推開房門走進去將虎杖悠仁放置在床上,自己沒多久後也鑽進被窩裡擁著哥哥進入甜甜的夢鄉。

在兩面宿儺熟睡後,黑暗中一雙琥珀色的眼眸緩緩的睜開,虎杖悠仁先是看向不好好蓋被子的兩面宿儺,隨後輕輕的給少年拉好被子,接著又把自己更往弟弟懷裡送,感受到身體被圈的更緊,他也嘴角帶笑的對熟睡的兄弟回以擁抱。

如果兩面宿儺是灼燒的烈焰,他仍然願意擁抱這吞噬他的火燄,虎杖想,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擁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