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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存
自取回那一魂,劍冰華的魂體終於完整,曾經過往不再只是夢,而是有了實感,確確實實存在於記憶之中。

先前深埋內心的矛盾情感,對於這份關係的掙扎,此刻全化為終將重逢的喜悅。

無論是喜抑或是悲,皆成最不願放下的念想,挹天癒的熟悉感,更轉化為對夫君的懷念,滋長為綿密愛意。

挹天癒擁抱著劍冰華,彼此相互凝望,並無太多言語,便俯下身吻上那淡粉的唇,起初尚還有些遲疑,僅僅摩擦相觸,感受那處柔軟,貪戀餘溫。

直到劍冰華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稍微挺起上身勾住那探入的舌身,才得以打消疑慮,明白她的確是想起過往,願意再次成為他的初雪。

他氣息低沉,反過來壓制上去纏吻。但歲月終究還是磨去了他的性子,失去得太久,再擁有的時候即便內心激昂,仍是下意識的放輕動作。

可是感受著劍冰華甜膩的氣息,沉浸於熟悉的氣味之中,總能勾起他內心渴望占有的危險本能。

挹天癒結束這個吻,稍微撐起上半身,雙眸相當深沉,描繪著劍冰華的模樣,慾望蠢蠢欲動。而劍冰華雙頰泛紅,似在誘惑般唇角微勾,面帶羞澀與他相望,內心有著期待,想再次與他擁有肌膚之親。

這無疑是某種危險的信號,彼此情熱高漲,挹天癒吻上她的脖頸,落下點點吻痕,大掌揉捏著玉乳,花蕾隨之硬挺,激得劍冰華身子發顫,仰起頭發出嚶嚀。可挹天癒沒有停手,甚至加劇變得更加大膽,反覆觸碰,下身摩擦著赤裸身軀,逗弄著她敏感的身子。

不過相較於過往急而猛烈,挹天癒耐心撫慰身下的少女,想得到更多誘人反應,亦沉浸於她的美好,曾經那些溫存的記憶,也一幕幕浮上心頭。

曾經以為會永遠失去的存在,如今又回到他手中,怎能不愛,更無法不去憐惜,可也壓抑不了由此而生的情慾。

當揭開底褲摸上那一處蜜穴,已是濕潤不堪,不過稍微撫過花蒂劍冰華便急促喘息,身子顫慄不止。挹天癒沒忍住壞心眼,幾指滑入抽送著濕熱內穴,忍不住調笑道:「看來初雪倒是比吾更耐不住了。」

劍冰華聽得羞恥難堪,臉頰滾燙,連雙眸亦濕潤泛紅,輕喊道:「唔、那還不是癒、太唔嗯!」

話還未盡,挹天癒便抽出手指,拉開雙腿將硬挺的陽物直入蜜穴,頓時只聽劍冰華輕呼出聲,連話都說不出,只能呻吟嘆息。

久未承歡的下身緊實,方才那樣插入只帶來撕裂般的疼痛,可身子像是能適應似的,轉瞬便化為浪潮般的快感,腹部麻癢不堪,忍不住環住身上的男子輕喘。

挹天癒雖進得猛烈,可又溫柔的抱住她,輕吻著她的髮鬢,貼上耳根輕語。大掌在她雪白肌膚游移,彷彿刻在骨子中的本能,恰到好處觸碰她的每一處敏感點,加深她的情動。

劍冰華喘息越來越甜膩,不自覺扭著腰身迎合,似是難受又像是欲求疼愛,雙臂始終緊緊勾著他的脖頸。

每到深處,劍冰華便雙眸泛淚,亦勾起他最危險的野性本能,無法再保有理性溫柔,只越發兇猛的抽插,想要徹底擁有身下少女,

「初雪,喚吾的名。」

「唔、嗯!敇、敇天--」

劍冰華並未能聽清他說了什麼,幾乎是當即便呼喊出他的名字。那陽物直入深處,好似要將她狹窄蜜穴全數填滿深埋,直到與之揉合,成了他的形狀。

猛烈快感直竄腦際,耳畔是男子越發低啞的吐息,那水聲也逐漸響亮,鼻尖更唯有她的氣息環繞。

那瞬間彷彿奪去她所有的五感,僅得以感受身上的男子,亦是她的夫君。

兩人纏綿一夜,傾盡所有心力感受著對方,訴說著無聲的愛意。

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