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忠愛】愛之介


※12話前捏造if線
※私設,聖經故事捏造
※某種意義上含愛忠




  忠奉命進到辦公室收拾善後時,他的少爺正坐在辦公桌的前緣,光裸的長腿交疊在一起,正像個百無聊賴的小孩子晃悠著一條腿。愛之介的指尖夾著揚著火星的香菸,歪著身子單手支在桌面上,理所當然地忽視了卑躬屈膝、勤勤懇懇替他整理環境的忠,側頭對著濾嘴怡然自得地吸上一口,愉悅地沉溺在尼古丁給予的刺激裡。
  縱使他這表面光鮮亮麗的神道家掌權人,此刻只著一件領口紊亂的白襯衫,腿間盡是尚未乾涸的淫穢體液,沾滿一身葷腥,男性尊嚴被踐踏至谷底,卻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愛之介的眉眼間的愜意。
  相反的,比起屈居人下、張開大腿的屈辱,忠覺得他的少爺實則是在享受整個過程。
  享受著神道家的繼承人是如何雌伏在那些下流汙臭的男人身下,將「神道」這兩字浸淫在腥臭汙穢的淫慾中;享受著手握權力,凌駕於所有人之上,萬眾矚目的快感。
  「神道愛之介」就像個混沌的載體,擁有無數的面向,既毫不掙扎地陷在俗世的慾海,理智卻又超然物外,冷眼旁觀這世間萬物。
  他的少爺明明落入泥沼,卻又高高在上。
  善後的片刻中,忠用餘光快速掠過對方的神情,鎮定地別過眼。

  一絲不苟地整理完畢後,忠垂首站在大門旁,一如既往地等待主人的吩咐。他是最盡忠職守的家犬,主人未吭一聲,他便寸步不離固守門關。
  他聽見少爺若有似無地哼笑一聲,帶著涼薄的溫度喚了聲:「過來。」
  忠這才依言踏出步伐。
  他剛來到愛之介的身前幾尺,方才看清了圈在對方大腿上的襯衫夾與腿間的泥濘,又聽見對方說:「跪下。」
  悶聲不吭的忠立刻單膝跪下,而後擺出正坐的姿態雙膝著地,期間一眼未抬,然而拉長的唇線卻抿得死緊。
  他這般沒骨氣的舉止自然再度引來愛之介的嘲弄。
  「沒骨氣的喪家之犬……」愛之介嗤笑,夾著菸的那隻手在空中擺了擺,像在嘲笑對方的無能為力,也像在嘲諷他的窩囊。
  狗就是狗,果然難以變成人啊。
  愛之介呢喃的聲音從忠的頭頂傾瀉而下,鑽進他的耳裡,好似專門講給他聽似的,聲量不大不小,正好讓忠一句不落地聽清。
  忠沉默著,將頭埋得更低了,將他的舉動全收入眼中的愛之介則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中一般,惱怒地蹙起了眉。
  他拉下唇角,驀然放下交疊的腿,任由那雙纏過無數個年齡足以當他父親的男人的長腿在桌上自然打開,壓抑著怒氣命令道:「抬起眼來,忠。」
  忠聞聲抬首,卻沒有貿然仰頭,視線不偏不倚對上愛之介打開的腿間。那一瞬間,他像是不小心落入了玫瑰花叢般,在那縱橫交錯的荊棘中,不經意看見一朵豔絕無雙的紅玫瑰。
  玫瑰盛放,豔紅沁血,嬌豔裹住它的身,冷冽扎根於它的心。
  清冷的月光從落地窗外照入,照亮了忠的愁眉不展的面龐,同時也將歪著身子的愛之介禁錮在背光的黑暗裡,看不清面容。
  然而從忠的角度卻能清晰看見愛之介下身,令他得以在月光的沐浴下見到那些如星點遍佈的痕跡。而他觸及到的每一點星光,都像是自身壓抑的慾求,此刻正原原本本地烙印在對方身上,藉由另一個男人的唇舌、手掌與陰莖,將這些惡臭難當的慾望,一一在愛之介──他的少爺身上揭穿、展示。
  菊池忠內心深處的渴望在那瞬間毫無預警地迸發,被赤裸裸地攤開在皎潔的月光下。
  死寂的氛圍甚囂塵上,沉默掀起了風暴。忠定定地平視那頹喪在毛髮中的殷紅性器,仔細地將那沾黏在陰毛上的水珠收進眼底,並將那被壓在屁股底下,只探出一隅的保險套也一併收攏進目光中。
  保險套並沒有封上口子,懨懨地平攤在桌面上,混濁的白色液體從未封閉的套內溢了出來,在桌上汲成黏稠的水窪,乍看之下就像對方被內射,卻因為腸道被外物擠壓,無法蓄住精液,只能無可奈何洩了洪。
  不知不覺間,忠的拳頭握得死緊,然而他渾然未覺,直到指甲陷進了肉裡給了他些許的刺激,他才赫然回過神來,即時調整自己的表情。
  可他緊繃的身軀與笨拙的掩飾又何嘗能矇騙地過愛之介的目光?
  果不其然,愛之介又開了口,而這次他渾身上下的刺都像是沾滿了稠密的惡意,濃墨般的黑霧不間斷湧出,僅與忠相隔著一道鼻息的距離。
  愛之介抬高了一條腿,毫不避諱地將股間的景象暴露在忠的眼前,而後帶著森然的笑意,斜睨著忠動容的神情,深深吸了一口菸蒂。
  「靠近一點,忠。」愛之介說著,朝雙膝著地,正目不斜視地盯著他的忠吹出一口煙霧,「幫我把那老頭留在裡頭的『東西』拿出來。」
  見忠始終沒有執行命令,愛之介挑了挑眉,沉沉的聲線像撥亂的大提琴,「怎麼?不服嗎?你腿間的『那條蛇』可不是這麼說的……」
  愛之介說著笑了幾聲,揚起腳掌抵在屈膝貼地,艱難挪動到他跟前這毫無骨氣的男人肩上,「區區一條狗,竟以如此模樣冒犯主人,想以下犯上嗎?」
  忠被愛之介踩住肩膀的同時渾身一震,腦海閃過了許多想法,但無論是何種情感掙扎,所有帶著負面的情緒最後都被忠狠狠壓進心底。
  他像是條被主人棄若敝屣的寵物土狗陡然獲得主人的親睞,縱使知曉下一瞬間可能又是一頓主人的鞭打,卻仍是不住地感到高興。
  肢體透漏的語言往往比複雜的人心更加誠實,忠沉默的外殼於是也在此刻裂開一道口子,他張了張嘴,囁嚅著唇出聲道:「不……」
  就在他準備如往常一樣低眉順目,接受愛之介言語的鞭笞時,一股力道襲上了他,貼著他的肩膀猛然一推。
  無預警的襲擊使毫無防備的忠仰面後倒,他慌忙地以手撐地,準備承受這次的摔打,但在即將倒地之前,他還是無法自控地仰頭去尋他的少爺,眼裡盡是詫異。
  倒映在他眼裡的愛之介依然居高臨下,輕慢地在他身上巡視,彷彿外訪出巡的君王在面見臣民般輕視傲物。那人的目光如刀,輕而易舉地劃過忠難掩失落的神情,不偏不倚地刺中了忠的心,最終落在忠因為仰躺的姿勢,再難遮掩的男性反應上。
  愛之介幽微的笑容從未落下,他又復手吸了一口菸,對上忠如炬的目光挑眉笑道:「我不想髒了我的手,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忠支起身,向來整齊的西裝被他壓出數道痕跡,即便他身上的服裝仍嚴絲合縫地包裹著軀體,被自己一生奉獻的主人厭棄似地踹上一腳,神情依舊難掩狼狽。
  然而主人開口,作為奴僕的忠唯一能做的,唯有保持僕人的禮儀,靜靜聆聽對方的吩咐。
  「這東西卡在裡頭不舒服,我要你用嘴將它叼出來並且妥善收著……髒了我的地毯,修繕費就從你這個月的工資裡扣。」愛之介輕描淡寫地說著,語氣平淡地像在探討公事,內容卻如平地驚雷,砰的一聲在忠的耳邊炸響。
  「愛之介少爺……」忠瞠大眼,無措地尋求他的主人垂憐,然而他的主人並不和煦,更對他這微不足的反抗毫無憐憫。
  「一條訓練有素的家犬,應當能達成主人所有的命令,對吧?」
  「……」
  「回答?」
  忠在這搖搖欲墜的狀態下驟然清醒,他收回理智,重新將名為「愛之介少爺」的枷鎖套回身上,恢復成完美的跪坐姿態。
  菊池忠是神道愛之介最忠實的家犬,他願奉獻一生,只為匍匐於愛之介的跟前。
  忠歛眉垂眸,盯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褲襠,恭敬地行禮道:「是,我知道了。」

  /

  褪去西裝的忠從跪坐轉變成跪姿時,起身動作因為腳麻而一個踉蹌,他單手鬆開領結,低聲向愛之介告罪後,便捲起袖子,以手臂一左一右將他少爺的大腿托起,而後垂下腦袋張嘴去勾弄那薄如蟬翼的塑膠套子。
  性愛後的腥臊味迎面而來,刺鼻的氣味讓埋首努力的忠忍不住蹙了蹙眉,卻沒有因而退縮,反而更加湊近,狀似不經意地讓鼻尖蹭過那帶著濕意的叢叢毛髮,任由那表皮猙獰的陰莖在臉頰上輕觸而過,然後在那濃郁的氣味中辨別出獨屬於他少爺的菸草味,甘之如飴地嚙緊那保險套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將那承裝人類體液的東西拉出來。
  愛之介隨手將菸捻熄在昂貴的木造桌上,順著忠退後的動作揪住了對方的頭髮,並抬起一條腿,一腳踩在忠那幾欲撐破褲當,勃發而出的小山丘。
  「聞著味道也能這麼興奮……真是變態。」愛之介垂眸笑道,隔著薄薄的西裝布料,以腳掌掌心凌遲那受禁錮的部位,享受著男人隱忍不發的神情。
  忠被扯得面容向上,由下而上和愛之介對視,但他依然謹記著先前的命令,將垂掛在嘴上的套子拿了下來,仔細打上結後,貼身收進襯衫胸前的口袋裡。
  他一系列的作為不卑不亢,愛之介卻更加不滿,奮力扯著他頭髮,腳上用力一踩,朝著忠難脫愁色的面容,一字一句地猙獰說道:「真是條好狗。」
  忠雖盡力忽略下身的微恙,卻還是在愛之介針對脆弱部位的欺凌下蹙眉嘖了一聲。
  為了不讓易怒的主人更加生氣,他很快忍下痛楚,恢復平靜說道:「還有什麼吩咐嗎?愛之介少爺。」
  眼見這男人又穿戴起那厚重的外殼,瞬間暴怒的愛之介也在轉眼間遣散了所有怨恨,吁出縈繞在心頭的汙穢濁氣,鬆開手微微一笑。
  「有。」愛之介騰出一隻手,掌心貼在腿根,五指像觸碰過琴鍵般滑過肌理,最終將指尖點在大腿內側。
  忠循著愛之介的動作望去,視線立刻膠著在那挺立在對方腿間,巍巍顫顫地晃動的性器。
  「舔吧,」愛之介沉聲命令道,情緒顯然不如躁動的身體,「舔得好,我便解放你這條汙穢的『蛇』;如若相反,你便徹底被逐出伊甸園,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忠晦暗的雙眸驀地亮起,好似早已熄滅的火炬新添燃油,重新在忠的眼裡點燃火光,他直勾勾地注視著眼前夢寐以求的軀體,褻瀆的罪惡感油然而生,而與罪惡感並行的,是他不願承認卻難以掩飾的蓬勃興旺的興奮感。
  下身漲地益發難受,忠殷切地望向他的少爺,「少爺,我……可以嗎?」
  這樣的他可以嗎?
  像隱蔽在大樹枝葉中目光陰翳的毒蛇,一心一意引誘夏娃出走伊甸園,好讓他永遠固守在亞當身邊──這般天理不容的罪惡存在,真的可以獲得亞當的親睞嗎?
  愛之介吊著眼與他對視,半晌又露出了那種欲說還休的幽微笑容。
  忠不明所以,還想趁機追問時,忽地感覺到自己腿間的騷動。他低頭望去,赫然發現他的褲襠拉鏈不知何時被對方以腳趾勾下,解放了裡頭高高支起的內褲帳篷,他的性器早已蓄勢待發,龜頭從帶有彈性的褲頭探出頭來,正在四隻眼睛的注視下難耐地吐著淫液。
  「機會只有一次。」愛之介以腳拇指點住那龜頭上絮語不斷的小孔,加諸力道碾了碾。
  忠眼裡的炙熱乍然升溫,盡情焚燒著他的理智,而他在這搖搖欲墜的懸崖邊上遙望深淵,揚起一抹難得的淺笑,奮不顧身一躍而下。
  「我明白了,少爺。」

  /

  首先是探舌來回舔過那廓型圓潤的龜頭,而後叼住頭部,以舌尖畫圈的方式輕輕掃過冠狀溝,等到貼在掌心的性器完全硬起時,便可以鬆開龜頭,沿著繫帶向下,舔舐柱身的同時帶動下頭的囊袋。
  等到硬度足夠且忍不住洩出液體時,忠才放過這無止境的撫弄,以嘴成圓,扶著柱身張嘴含進那根粗長的性器。
  「嗯……呼……」陰莖被濕熱口腔包圍時,闔著眼半臥在桌上的愛之介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腰,不一會便感受到將他吃進去的口腔開始吞吐,模仿的性交的姿態開始律動。
  而他下邊的陰囊也沒受到冷落,跟隨著抽插的律動,在那人的手裡來回搓揉。那人似乎深知他的敏感點,指尖每一下都按在他最爽利的地方,抽插的幅度也隨著吞嚥的深度愈發加大。
  慾望直衝腦海時,愛之介聽見了那聽了十幾年的沉悶聲調發出了短促的作嘔聲,而後精關一開,他便下意識地去壓那人的腦袋,一股腦將精液盡數射在對方的嘴裡。
  被猛然灌入的液體衝上鼻腔進而岔氣的劇烈咳嗽聲在不遠處響起,愛之介發現他向來面色蒼白的秘書此刻正滿臉通紅地摀著嘴,於是他在喘氣停頓中發號施令,讓對方放下遮擋在嘴前的手,而後毫不意外地瞧見那人的嘴邊掛著噴發而出白濁液體,連鼻尖都沾上了一點。
  而濺到嘴邊的精液因為沒有了托擋於是順著他的臉龐滑下,愛之介望著那滴落進對方鬆開的領口深處的液體一時無話,在和忠四目相對時,難得沒有發出任何譏諷的言語。
  「您射了,這樣可以了嗎?」見他的少爺一直沒有發難,忠抬起手臂抹去沾黏在臉上的液體,一個踉蹌從地上爬起。
  他臉上的餘潮未退,神態卻與平時不同。他毫不扭捏地在愛之介面前解開皮帶和西裝褲頭,暴力扯開了身上的襯衫鈕釦,並將托下來的西裝褲和內褲隨興扔在一旁,就挺著完全勃起的性器,披掛著襯衫走至辦公桌前。
  他雙腿緊貼著桌緣,整個人卡進愛之介的打開的腿間,隨後他彎腰復上愛之介的身軀,將他少爺的雙手摁在桌上,隔著合身的襯衫衣料單手撫上了愛之介的腰。
  他們之間的距離僅隔著一個手掌,情勢似乎一下子翻轉。
  忠本以為他能看出一點獨屬於神道愛之介的動搖,然而愛之介的眼神投在他臉上的目光並無懼意,更甚者,那是一種毫無留戀與情感的目光,似在追憶他們的往昔,又好似只是一片混沌。
  忠從來都讀不懂的他家少爺的心思,從前的他試圖理解,現在的他試圖迎合,而此刻,他突然擁有了一個全新的選項。
  他要以這個全新的選項去理解他的少爺,無論他的少爺會不會接納,但在這一刻他已深陷囹圄,無法自拔。
  他將愛之介的雙手反綁,並將愛之介的雙腿推高,在那門戶洞開的肉體前居高臨下地扶著自己的陰莖,並當著他高高在上的少爺面前一寸寸將他帶罪的肉刃推進那軟潤的後穴,而後便放肆地在那毫無阻攔的肉道中衝鋒陷陣。

  「嗯、哈……哈啊……啊……」
  忠不錯眼地望著被他頂到陷入迷亂,搖頭晃腦胡亂喘息的愛之介臉上,才剛做過不久的後穴柔軟可欺,卻並不失緊緻,每一次抽出時的挽留都吸得他忍不住想繳械,但只要他看著那雙氤氳了霧氣,難得失神的雙眼,便又忍不住將陰莖再次嵌和進那幽深的洞穴裡,以平復他躁動的心緒。
  他像是一台永不停止的打樁機,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機械式地頂入、抽出,身下人的呻吟源源不絕地流動進他的心,像是春暖花開的交響曲,讓他地心盈滿喜樂,喜不自勝。
  終於在一次緊密的抽插下,他的高潮來臨,忠在完全拔出性器的片刻猶豫中鬆開了精關,將一半的精液射進了他少爺的體內。
  他從背後親眼見到被內射的愛之介像是突然過電般抖了一下,而後像是再無氣力般,掛在桌沿屈膝下跪。
  忠不能讓他的少爺跪下,於是便從愛之介的背後攬了一把,托住他少爺脫力的身軀與自己緊緊相貼,像是一對繾綣溫存的情侶般側臉貼在愛之介的髮頂。
  此刻的少爺已經幾乎失去意識,但忠還是依稀能從他低啞的聲音聽出對方的指示。
  「幫我約……老頭的……義子……明天晚上同一時間……」
  忠摟緊了懷裡的身軀,直到對方暈厥過去,拉扯著忠跌坐在地,才貼著對方的髮頂應道:「好的,愛之介少爺。」

  /

  一週後的新聞快訊,○○委員會的主席因婚外情私生子而品格有失,遭到中央政府撤換,新任主席將由深根沖繩多年的神道愛之介議員走馬上任……






沒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