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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入夜，今日是妳與心上人成親的第一晚。

妳替齊蓮褪下髒衣服，換上沐浴著的素衣，纖手一拉，便把心上人帶往熱氣四起的澡堂。

宴會過後肯定累積不少疲累及髒污，正好泡個熱水澡舒心。

妳低頭，準備解掉中衣，可齊蓮呆若木雞，杵在屏風右側不吭聲，衣衫完整，手邊沒有後續動作。

妳不解，喚道：「……阿蓮姊姊？」

領口隨動作敞開了一半。

齊蓮瞇起眼睛看妳，似在醞釀如何開口，遲遲不說話，目光卻不經意瞥過妳胸前起伏，倒吸了口涼氣。

「……妳先進浴盆罷，我不看。」

說罷便真將頭撇到一側，就差沒走到屏風後迴避。

嫁了個悶葫蘆。

妳自知逼她也是無果，便先行脫衣踏入澡盆，誰知卻沒站穩，腳一滑，妳驚呼一聲，雙眼閉緊。

只有半刻的失重感襲來，妳睜開眼，身體旋於半空，齊蓮清麗的臉蛋映在面前，吐息微熱，眉毛皺成一團。

妳完全不感羞愧，反倒是理所當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姊姊救了人家，該怎麼獎勵妳呢……」

齊蓮嘴角一僵，放手把妳推入水中。

妳故作委屈，小指抵在眼角假裝拭淚：「娘子好生無情，怎就不懂憐香惜玉，況且妾身……」

正光著呢，連一眼都沒瞧。

齊蓮懶得理會，已然背過身去，留下一句就妳話多，身影便消失在屏風後，腳底彷彿抹了油般，逃得比誰都快。

要死了，齊蓮心想。

她在房間來回踱步，掌心抹了抹發燙的臉頰，腦海盡是揮之不去的旖旎風光。

齊蓮忽然想起爹娘的吩咐，便去抽屜取出一本素色小冊子，她並不知曉這是何物，只知爹娘千叮嚀萬交代必須拜讀，否則吃虧。

她小心翼翼的翻開，見到春色滿園，又立刻闔上，開始在心中默念十遍靜心訣。

先不論尋常刺客世家藏有女女春宮圖一事，這本春畫爹娘又是從何取來，又為何說不讀便會吃虧。

齊蓮蹙眉，越想越不對，難道爹娘覺得她會是下面那個？

……

於是齊蓮縮到床上，開始研究這小冊子的精髓。

半個時辰過去，妳才從澡堂出來。

面頰微粉，裏衣鬆垮垮的，衣料下是藏不住的姣好身材。

妳心底暗自嘀咕，連進澡盆一同沐浴都不肯，還許什麼「成親後要摸多久都讓妳摸」的承諾，委屈極了。

妳攏著濕髮，目光落在床邊的齊蓮，似乎在研讀什麼冊子，異常認真。

「阿蓮？」

齊蓮聞聲，肩膀小幅度顫動，情急之下居然是想把那本冊子往窗外丟，好在妳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接過冊子。

妳有些得意，這人難不成是談戀愛會變遲鈍的類型？

「等等……！」

齊蓮慌亂之際，妳已然打開冊子，看見這香豔內容很是驚訝。

驚訝齊蓮居然會看這種雜誌。

妳斂起神情，不改平日的從容悠閒，隨意翻了一頁，朝她挑挑眉，問：「姐姐在做什麼？妾身也想學習。」

齊蓮的話兒一下子全堵在喉頭，欲言又止，憋很久後才小聲坦承：「如妳所見……學了才能好好服侍娘子。」

齊蓮待妳這般老實，妳實在樂的不行，便湊到她身邊，繼續向下翻閱春畫，齊蓮不語，正襟危坐，腰板挺的更直了點。

妳偏要靠在對方身上，語帶調笑：「那姊姊想用哪種方式服侍妾身呢？」

這話聽來孟浪，但對妳而言，就只是一句稀鬆平常的撩撥罷了。

齊蓮嚥下口水，眼睛快要盯穿那本冊子。

見得不到回應，妳又接話：「姊姊可知第一步該如何？」

「……如何？」齊蓮像傻子般重複妳的話，眼底卻是一絲清明，準備領教般嚴肅。

妳嘴角失守，提起她領口，將人帶到澡堂門口，雲淡風輕，兩字含笑：「沐浴。」

齊蓮懷中抱著妳塞給她的薄衣，又是幾分猶豫，才發出一句哦的悶音示弱，乖乖往屏風走去。

妳淡淡瞥了眼裡頭，心想姊姊這般老實，若是遇上青樓的其他姑娘，怕不是被吃的屍骨無存，魂都給吸去。

妳回到床邊，將那本冊子收回抽屜，另有打算。

待齊蓮回房，她身上還冒著水氣，幽幽清香襲鼻，特別好聞，妳另有所圖，二話不說將人勾來了床邊坐下，距離貼近，額頭貼著她腦袋。

她聳聳鼻尖，近距離下意念動搖的更是強烈，可她還是那副正經樣貌，似在隱忍。

妳掃過對方唇瓣，褪了口脂白白淨淨的，媚眼如絲，氣息如電流勾著她純正的心念。

「娘子……我頭髮未乾。」齊蓮喊妳，不自覺捏了捏床褥，很是心虛。

「阿蓮可有中意的姿勢？從前？從後？人家都能教妳。」妳不理她，存心多逗幾下，現下如此窘迫的情形正是妳希望的。

「妳莫再欺負人。」

齊蓮難得服軟，以手掩面，整個人羞答答的，她有些委屈，自知情事上比不過妳瞭解，而妳三番兩次赤條條的揶揄，她已經不曉得從何應對。

妳心念一動，撥開她欲蓋彌彰的手，朝唇上點了一下，身子下壓，兩人便倒在床面，曖昧不明。

「妾身何時欺負人了。」

齊蓮墨黑濕髮滴著水珠，妳像隻狐狸俯在她身上，捻起髮絲摩挲，依然笑的明媚。

她摸了摸嘴唇，柳眉微蹙：「此時。」

笑意漸深，妳一手壓著齊蓮胸口，不讓起身，自己則換了姿勢，挺起上半身寬衣解帶，游刃有餘。

裏衣滑落，堆累腰間，不知曉是否刻意惑人，裡頭居然未著褻衣，妳白晃晃的肌膚就這麼暴露於空氣。

香豔圖文活生生搬到現實，齊蓮下意識閉眼，心說非禮勿視，臉蛋燒的火紅。

妳挑挑眉，又不是脫她衣服，這麼害臊作甚。

「姊姊不是想學？閉著眼睛怎麼學？」

妳壓低聲音，維持跨坐的姿勢，伸手撫著身下人的眉毛，揉散眉間堆積的皺褶。

齊蓮眼睛微睜，覺得這個體位實在羞恥，起身想要掙扎。

可她光想著奪回主動權，一時忘記力道，導致妳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後仰，齊蓮反應過來，迅速將妳扶住。

「阿蓮呀……」

兩人位置旋即上下倒轉，她一手扶腰，另一手枕在妳腦後靠著，可臉卻整個沒入胸前溝渠。

那人沉默良久。

妳又羞又覺得好笑，輕輕揉著她頭髮，齊蓮才默默抬頭，像隻埋在胸部討歡不成的委屈小狗。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連忙解釋，沒了平日穩重。

妳努努嘴，佯裝生氣：「那姊姊要如何補償？嗯？」

她思考半晌，一臉耿直的回答：「也讓妳摸回來不行嗎？」

……語出驚人。

行呀，情事還禮尚往來的估計只有這傻瓜木頭了，有借有還是吧，怎麼會不行。

「行呀，那姊姊再近些，人家想看看妳。」
「好……唔——？」

齊蓮應聲，伸長脖子往前湊近，妳逮到機會便伸手勾住她，壓下來賜予一個懲罰的吻，直到對方喘不過氣才願意放過。

她被妳突如的吻嚇的不輕，一縷濕髮沾在嘴角，渾然不覺現下的煽情樣貌，張開嘴欲要說點什麼，唇上卻被妳的手指壓住。

妳搖搖頭，那手便從唇邊描摹至臉蛋，隨即下滑領口，碰上對方起伏急促的胸脯，衣物未褪很是礙事。

雙手隔著衣服摩挲，妳停在齊蓮腿間來回打圈，裏衣阻隔與肌膚的直接接觸，帶來些似有似無的癢意。

齊蓮跪趴於身上，身體隨著手部撩撥扭動，忍受不住這般搔撓便縮起脖子，不吭聲，尚存理智的眸子瞇起，就如此與妳對看。

妳喊了一句阿蓮，對方便欺身上來吻住，妳弓起腳，向上觸碰那細腰，不急不徐，就這麼隔著衣服亂摸，摸透了姑娘家的玲瓏身段，惹紅了姑娘家白嫩嫩的小臉。

「床笫之事的第一步，便是去尋敏感處加以刺激。」

妳攀上齊蓮胸前，輕揉兩團軟肉，被髮尾沾濕的衣料隱隱透出春色，齊蓮稍微別過臉，搭住妳的手腕卻沒施力。

如此可愛，很難不逗逗她。

作亂的手托著下乳又摸又揉，妳的手法極巧，給的刺激隱晦卻恰到好處，齊蓮咬唇輕哼，妳滿意捏住挺起的頂部，對方身形一怔，害羞的低下頭。

「娘子……快點……」

要說齊蓮有什麼缺點——其一是過於老實，其二則是太為耿直，其三則是太討人喜愛。

妳借力仰起，抱著懷中軟玉溫香倒到另一側，齊蓮看著處於上位的人上身光裸，神情卻是泰然自若，蓄勢待發。

她覺得一股熱氣全往臉上冒，眼神飄忽不定。

「姊姊想要多快……這樣夠不夠？」

妳抽掉齊蓮腰帶，外衣連同理智被剝落，露出如羊脂白嫩的肩頭，妳又摸往頸後紅繩，解放最後的束縛。

妳將指尖推上雪乳，挺立的嫣紅便卡在指縫，妳低頭輕舔一側，另一手則是細細的搓揉把玩。

「哼嗯……娘子等……會兒……」

妳雙手抱胸，佯裝生氣，嬌聲抱怨道：「姊姊一下要快，一下要慢，現在只能選一種。」

齊蓮有些受挫，眉毛耷拉下來，嘀咕：「娘子抱歉……我、我天生嘴笨，妳別生氣。」

妳深處的情絲又被勾動，憐愛及戲謔在心底翻騰，讓妳一時半刻決定不出要用哪種方式待人。

思來想去，妳摸來床邊的腰帶，湊近齊蓮並纏住雙手，俯身鑽進她的懷中，兩人離的極近，站立的乳尖毫不知羞挺在齊蓮面前。

齊蓮稍微掙扎雙手，又看向跨坐在小腹的妳，嚥下口水：「……娘子為何綁我？」

妳似妖精輕點她鼻尖：「阿蓮再說錯話就不解開了。」

說罷便重新埋到對方胸口耕耘，軟舌勾住敏感點舔舐。

幾聲低吟被慾望揉的破碎，陣陣傳入妳的耳旁，妳貼在軟乳又啃又咬，蔥白手指在另一側加速挑逗。

齊蓮想要反抗，身體卻是軟成一片，舒服的昂起頭，細細喘著。

「娘子……哼嗯……」

「姊姊聲音可真動人，再喊幾聲娘子給人家聽聽……」

妳刻意拉長語尾，雙手並用揉捻嫣紅兩點，齊蓮眸中向來冷淡，如今已然染上薄薄情慾，腦袋暈乎乎的。

人間尤物搭上天生媚態果真使人窒息。

齊蓮不擅接吻，妳便輕易奪得主導權，舌頭霸道橫行，喧賓奪主，壓著底下軟物糾纏吸允，由淺入深，氣息越發灼熱。

娘子二字被吻的斷斷續續，齊蓮瞇起眼睛，胸前刺激未停，接吻也被妳佔了上風，她開始懷疑自己提出的「讓妳摸回來」是否只是羊入虎口，並不平等。

妳見對方似有心事，趁機移動右手，滑落到對方下身，隔著褲子按壓試探。

「嗯……上面的嘴親夠了，妾身來服侍娘子下邊的嘴可好？」

妳趴到女子身下脫去棉褲，連同礙事的褻褲一併扔到旁邊，抬眼看向齊蓮，臉正燒的比這喜床床單還要紅。

她又驚又羞，抬手欲想阻擋那處春光，可妳的嘴速度更快，二話不說，熟練的深入幽地探訪。

妳以雙手輔助，稍稍掰開流著水的縫隙，小舌裹住那粒凸起，惹得身體主人一顫一抖，羞的用被限制行動的雙手敲妳肩膀。

妳心頭漾起得意，溫柔的吻落於花心，軟舌在兩片軟肉打轉，吸允舔舐許久才探入其中。

「嗯唔……」

齊蓮咬唇，幾聲嬌吟藏不住，聽著像是對妳的認可，妳用手壓在大腿往左右推，使肉縫能夠更加擴張。

溫熱吐息拍在肌膚，妳的舌頭在甬道進進出出，就算齊蓮再怎麼矜持，終究沒抵過身體自然反應，流出比剛剛更多的液體。

妳用手指按壓陰核，放肆搓揉，身下人便有如海浪般一陣一陣擺起臀部，熱意漸強，齊蓮不知何謂巔峰，只覺得自己一瞬間宛如直上雲霄，舒服的不得了。

「娘子。」妳眨眨眼睛，討乖似的問她，「覺得如何？」

她迷濛的眼逐漸恢復清明，淡淡喘氣：「……還不錯。」

尾音還有些啞。

得到讚美的妳變本加厲，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順便解開了手上束縛，用胸脯摩擦她，媚聲低喃：「只有不錯而已嗎？沒有別的？」

得到釋放的雙手有些酸澀，齊蓮又是猶豫，這手擺哪都不對，乾脆放在腰際以阻止妳的挑逗。

兩對椒乳碰撞，齊蓮覺得下身又不爭氣的泛濫，急著制止：「娘子想聽我說什麼？」

妳眨眨眼睛，軟若無骨貼到齊蓮懷中：「說什麼都行？」

齊蓮滿臉正直，伸手替妳順髮：「嗯。」

妳聲音又是一軟，蹭了蹭她胸口笑道：「那姊姊告訴妾身，還有哪些地方想被服務，可好？」

齊蓮手一頓，明知道妳存心逗她，手卻是鬼使神差點了點唇角，拐彎抹角道：「……我喜歡娘子親我的樣子，很好看。」

妳勾住她，誘惑氣息不減，許是摻了些寵溺，講起話來卻軟綿綿的：「平時不好看嗎？」

妳吻上那纖細白頸，輕輕舔拭，留下幾圈痕跡，吻著她下巴，鼻尖，覆上嘴唇，像個貪婪的醉客擒住齊蓮下唇，又將其包裹住。

齊蓮表情少了些剛開始的羞赧，意外耿直：「也好看……我很喜歡。」

她偏頭，效仿妳的動作，學著在妳肌膚留下點點紅痕。

但初經情事的人技巧終究生疏，齊蓮笨拙的舔舐啃咬只讓妳覺得又癢又疼，忍俊不禁，怎麼這人連這方面也要計較呢？

妳含住她的耳朵，右手摸回那處幽地，全是情動的痕跡，身下人難敵撩撥，內心怦怦亂跳。

「可以嗎？阿蓮。」

齊蓮埋在妳肩膀，雙手緊緊勾著，許久只聞一聲嗯，又淺又蠱人，妳便將慢慢指節推入，讓她習慣異物入侵後才緩緩抽送。

「痛的話可要告訴妾身。」
「好……嗯……哼嗯……」

妳憐愛的吻了吻齊蓮，叼起耳垂輕咬，一手捏住胸前茱萸，感受她身體隨著刺激擺動的顫慄。

齊蓮的身子意外敏感，每撞一下，嬌嗔便碎成一片，她靠在妳肩膀上，手不自覺胡亂在背後亂撓。

「哈啊……等嗯……太快了……嗚……」

「是誰家的小貓在哼哼唧唧呢？這爪子還在亂撓，真是不乖。」

妳維持九淺一深的規律抽送，不僅手上功夫了得，嘴巴更是舌燦蓮花，調情一句接著一句來，齊蓮實在鬥不過，只能使勁在後背撓。

「分明是隻小饞貓……」妳很是滿意對方的反應，「這指甲剪的乾乾淨淨，爪子也傷不了人，姊姊妳說是不是呀？」

「哈……誰……誰是……」齊蓮臉一紅，聽著下身那吞吐的水聲又是一熱，薄臉皮的她不禁咬住下唇，想要藏住這羞恥的聲音。

「妾身能聽聽小貓兒的聲音不？」妳將手指插在齊蓮髮間，順著直線梳下，見對方還是悶著聲音，妳便推入第二隻手指，使她猛然一抖。

被突襲的齊蓮陡然拔高音調，一聲嬌嗔從口中洩出，妳感受到溫熱的軟壁緊緊吸住指節，層層皺摺欲要將妳吞噬。

妳勾唇微笑，這不是適應的很好嗎？

二話不說便加快速度，沒了方才的悠閒餘韻。

齊蓮的理智一下子被這情潮淹沒，細眉微蹙，額邊泌出薄薄汗水，清明的眼底染上水霧，覺得自己快要融成一灘水。

妳不斷在花徑裡放肆，每次都衝著意中人最敏感的點撞，偶爾又放慢速度，輕轉摳弄，拇指壓著泛紅腫脹的花核。

穴口一縮一合，彷彿期待妳後續的動作，可身體主人的表情可不是這樣，冷傲帶著羞澀，眼眶噙著的淚水不願掉下來，倔的很。

這副景象過於可愛，以至於欺人的心態蓬勃漲大，妳張嘴咬著齊蓮的乳首，又是一陣不留情的抽動。

津津液體沾了妳滿手，上頭還有些破瓜之痛的血絲，脫力的齊蓮在妳懷裡喘氣，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

妳捏了捏她發紅的耳根。

「好燙。」妳打趣道。

齊蓮委屈的瞪了妳一眼，並未造成多少傷害，嘶啞的嗓子哼了哼聲：「再親一下。」

語意堅決，聽起來是不可拒絕的命令句。

於是兩人的唇又再次相互追逐，齊蓮推進的舌繾綣溫柔，軟肉緩緩交纏，互換津液，刮過濕熱的腔壁，淺淺吐息。

軟軟的觸感不只舒服，心靈上也有一定的滿足，齊蓮越吻越猛烈，掌心枕在妳的頸後，怕不是想把剛才的賬全討回來。

妳被吻的昏昏沉沉，心想開葷後的娘子也是別有風情，胡亂在身上摸了一把，齊蓮使力將妳放倒，整個人壓在妳身上求歡。

「呀……登徒子。」妳瞇起眼睛，妖媚動人，胸口微微起伏。

「……我不是。」齊蓮趴在妳的身上，不滿的撇撇嘴。

妳張手抱住這軟玉溫香，和她耳鬢廝磨，心跳咚咚跳動，許久未起的情意泛起圈圈漣漪，貪戀此刻身上人的餘溫。

安心，沉穩，屬於妳的專屬溫柔鄉。

「我是真心喜歡上妳了，齊蓮。」妳捻起她的髮尾，青絲如情絲漫漫無垠，溫存時刻還不忘調侃，「嗯……各種意義上。」

齊蓮頓了頓，故作慍色罵妳：「滿嘴胡謅，說情話也沒個正經樣。」

「可妳喜歡呀，不是嗎。」妳咯咯笑著，偏頭躲過小貓呲牙咧嘴的攻擊，「悶葫蘆。」

「自戀鬼。」齊蓮回嘴，見妳這片肌膚白淨又是不甘，繼續張口欲要咬人，「妳將我搞得這般狼狽，今夜便要全數討回來。」

妳一聲輕笑，解下帷幔，伸手拉過錦被蓋住兩人，燭火搖晃，火光下兩道人影嘻笑打鬧，春意正盛，擾著漫漫長夜。

咱們來日方長。

【END】


※不重要的彩蛋

齊蓮：「爹，娘，為何近日都不將委託任務派給女兒？」

齊爹 & 齊娘：oO（哎唷我的乖女兒啊，妳日日喊腰疼，怎麼捨得讓妳去呢。）

齊蓮：oO（爹娘為何不說話？難不成我說錯話了？）

齊娘：「小齊啊……」

齊蓮：「？」

齊爹：「縱慾傷身。」

齊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