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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接客也兩年多了,回憶過去,大都是回頭客,也多半對自己憐惜疼愛。不管初衷為何,總算是點露水恩情。
這晚卻是個新客人...手段粗暴、大約還有點心理變態的男人。

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撐過營業時間,她卻沒有移動-她身不由己。
等等大概會有些難堪,她暗咐。她知道今晚會是他來帶她回房。那個總是一臉冷淡,但對她還算客氣的保鑣。
不過--罷了,她苦笑了一會兒。都已經在此待了這麼久,自己還有什麼是值得隱藏的嗎?在他眼裡,自己大約不過是一抹微不足道的風景罷了。

疑惑著怎麼還不見那道小小的身影,這時間該是她一副看來剛睡醒,嬌懶地步出房門,讓他完成今晚最後一個任務的時刻。
他踏入房間,只見床上一片凌亂,隨意地擺著各式的情趣用品。沙發歪了,地毯也被掀起,但她不在這裡。

那麼,只剩浴室了。
之後映入眼簾的景象,他有些發楞,意外的發現已不太容易有情緒的自己居然隱隱有點動怒。
至於怒什麼,他不是很清楚,也不很想搞懂。
扯下置物檯上看來沒動過的乾淨浴巾,將跪趴在浴室地板上的人兒罩住,將她抱起放回了床上。
纖細的手腕分別和雙腳用細鐵鍊綁在一起,還惡趣味地帶了個鎖。
小心地取下她的口枷,「鑰匙在哪裡?」他緊皺著眉頭問道。

「咳咳...」髮絲濕漉漉地黏在臉頰上,她吐出幾口髒水-剛剛因吃痛而掙扎時,那男人毫不留情地將她按進水裡,她還以為今天就要送掉一條小命了。
思及保鑣詢問的問題,她再度苦笑。「在我的...裡面,他放在道具裡,抱歉...我想你得把它拿出來...」

聞言,他依舊面無表情,只是黝黑的臉龐仍浮上了幾抹不自在的紅。什麼變態嗜好,他暗罵。
盡可能放輕力道,拉出並未運作的假腸具,仍是惹得維持跪趴姿勢的小女人齒間流露出壓抑而飽含痛苦的呻吟。
可憐哪,他想,完全是乾燥的,顯然完全沒有顧及到對方的感受。再次皺了眉頭,打開電池的位置取出鑰匙,這次終於讓受了一晚折磨的皐月重獲自由。

「...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好嗎?」走在回房的路上,她蜷縮在對方懷裡,雖然從不問保鑣或侍者的名字,此刻她終於忍不住開口。
「...雷,我叫雷。」他說。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