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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與賢王以及寧松(恩奇都不算在內,他一直記得卻並沒在意),總算察覺這回的坐席間尚有太陽神一席之地,個個都若無其事的回到座椅內,齊齊舉起酒杯示意,致又一年的平安順遂,也致即將到來的新日子依舊富足豐饒。 「沙瑪什閣下的權能惠及整座星系,身為烏魯克王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眼下唯有以酒暫代謝意。」賢王連同暴君滿上酒盞,一飲而盡。 縱然陽光恩惠乃是太陽神天生天成,卻也沒有非得「守序」的義務,蘇美神靈多數任意妄為慣了,罕有沙瑪什這等「異類」──非但偏向人類(烏魯克)陣營,還不濫用自身能力恣肆行走星系間製造麻煩,居然選擇井然有序地運轉權能,維持世間秩序及生靈存活保證,說是神明典範也絕非誇大之詞。 「哈哈哈,我只是做了應做之事,倒也不需要如此正經死板,不過小吉爾們能這麼想,我還是很高興。」太陽神仍然是一簇焰火的形象在座位上漂浮著,「你們對我的謝禮不是很足夠了嘛,建立於烏魯克王宮周邊的太陽神殿,中央星域內最純粹的信仰之力的擴散與凝聚,對我而言這已經是份量極重的回禮了。」 Archer和Caster心照不宣太陽神這番話摻雜了多少還不清的「人情」,無論是看在母親的份上,抑或是看顧烏魯克王的心思,更甚者哪怕對方單純是為了整個星系的未來著想,作為統治者都沒有心安理得地接受並揮霍的道理。 英雄王雖然霸道蠻橫卻也從來曲直分明,積累虧欠的重大人情債必然數倍清償。 「話說回來,沙瑪什難道不算自己人的範疇嘛,吉爾對待自己人也這麼講究講理的嗎?太過客氣懂禮可就不是我所認識的兒子了吧,暴君和賢王吉爾?」寧松輕描淡寫的笑著托腮,打亂了即將嚴肅走向的氛圍。 「嗯,寧松說的對,我可是喜愛按照心意胡來的神明哦,當作自己人就可以,反正在其餘主神等級的老傢伙眼裡,我也差不多是怪胎那類別了。」沙瑪什的火焰做出了攤手行為。 恩奇都先是贊成地點頭,爾後又好奇的盯著火焰,「能量投射的形體確實能吃能喝嗎?沙瑪什閣下如果飲下太多酒水,這團火焰會熄滅嗎?」 寧松忍不住彎唇,伸手在火焰上輕拍,「沒事沒事,沙瑪什真身不能降臨,要讓他喝到熄滅的話,恐怕依照吉爾們的酒量才會率先倒下。」 這話一出,徹底點燃了烏魯克王們不服輸的彆扭傲氣個性了。 「母親說什麼呢,英雄王的酒量一慣有目共睹,竟然說我們喝不贏太陽神!」區區蘇美神靈,今晚就讓太陽神俯首稱臣! 最後是暴君及賢王醉得太過厲害,一路東倒西歪的被恩奇都左右手各一個攙扶回了寢殿。原本有隨從試圖幫忙,卻被不耐煩的烏魯克王們揮手斥退了。 「明明只要有恩奇就夠了,不需要其餘雜種!」暴君一把掛在摯友臂上。 「你別無理取鬧,摯友這種小身板,經不起什麼摧殘。」賢王說是這麼說,照樣不客氣地掛了半個身體到泥偶側邊。 恩奇都只好……將體型參數修改一番,變得高大些許,省得扶不住兩個酒醉作亂的英雄王。 「……唔,本王喝贏了太陽神吧?」Archer懵懂間倒在了床鋪,不忘確認勝負,「哼,一定是本王贏!」 「本王也覺得本王會贏,區區神靈……哼,就算贏也是權能展現的作弊手法罷了,不值一提。」Caster乾脆躺在暴君胸前。 「唔,不能呼吸了,床上空位那麼大,別睡我身上。」暴君推了推賢王。 「不能呼吸?本王給你啊。」Caster俐落翻身,低首和Arhcer交換了口腔津液。 暴君容色赤紅,既有酒精的緣故也有缺氧的關係,他忍無可忍咬了賢王舌尖,「混帳,本王看你是想弒君還差不多!」 天之鎖也跟著加入,三個人吻在一處簡直分不清誰是誰。 直到Arhcer示威般露出了猖狂笑容,「怎麼,你們打算誰先來?難不成還想一起。」 ──暴君這傢伙是不是欠操呀,這種時候還挑釁!賢王覺得遭酒精催化的大腦霎時就燃起了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溫度,他隨手捏過暴君下顎,沙啞警告。 「哈,你就沒想過我和恩奇一起的話,討饒的會是你哪。」還敢大言不慚地狂妄。 「不可能!」Archer眉宇凶惡,「你以為你多行,野人就算了,你就是不行。」 神造武器側著臉親吻賢王,「術職吉爾為什麼要和暴君吉爾講那麼多?做了就知道了。」 恩奇都的直線思考有時還挺一針見血,槍下不留活口。 「泥偶你住口,本王才沒讓你講話。」暴君以蔑視角度橫了摯友一眼。 「咦?我有和吉爾講過的吧,最喜歡吾王威風凜凜的架勢,比如現在。」泥人的眼瞳泛著金色。 「蛤?這有什麼關聯。」思維遲滯鈍化的王,不能理解摯友意思,也沒發現對方正轉趨危險。 Caster悶笑,「呼哈哈哈哈,說你呆還不自知,真的有夠呆,恩奇是在說『你很好吃』。」 於是很好吃的暴君就被天之鎖驟然褪去了外裝,拜今日是新年所賜,他穿的衣料雖精細華麗卻十分柔軟缺乏防衛,眨眼間就只剩下首飾還穿戴於赤裸軀體了。 「嘖,太蠻橫了,你是野獸嘛恩奇。」Archer直起上身與恩奇都相吻。 「吉爾說的沒錯,我原本就是獸類。」泥偶並不否認。 賢王也逐步脫下衣物,他的外衣不比暴君繁複多少,同樣輕易地便裸裎相對。 暴君輕哼,「Caster你醉得很,等會兒可別半途脫力睡著。」 「這句話還給你。」賢王回敬嘲諷,雙手已然熟練的撫摸在對方肌膚上。 恩奇都的吻痕沿著Archer頸項逶迤向下,直到側腹時才狠咬了一口齒印。 「嘶,別真把自己當野獸了混帳!」疼痛卻令暴君原本微抬的欲望直接硬得驚人。 「吉爾如果討厭,就不會這麼有精神了。」泥偶指腹擦了一下Archer鈴口。 暴君頓時弓著腰腹,喝斥,「恩奇!」 「喊什麼,莫非你不喜歡?」賢王貼近Archer,蓄勢待發的挺立柱體在後者腿根處摩娑留下了濡濕液體。 因酒意影響後知後覺的暴君,在腹背受敵後才遲緩的有了點危機意識。 興許是教摯友與賢王一同作為的話終究還是太強人所難了些,儘管先前也不是沒有過,他也習慣了……不不,這樣靡亂的床事無論怎麼說也都太……太超過了。 Archer有一剎那的醒神,卻又很快陷溺於欲色之中。 他喜歡Caster對他瞭若指掌的操弄,偶爾看似示弱不反駁不過是層疊偽裝出的溫和大度,實則在床上睚眥必報小氣得不得了,卻也有賢王才能賦予的獨特溫存,繾綣細密讓人欲罷不能,和摯友不太一樣。 關於恩奇都,那就是頭不聽使喚,又鋒利又能直切要害的野獸,說是不聽話,偏偏能在關鍵時刻及時剎車,惡意至極的樂此不疲,不曉得是純真或蓄意,暴君自然傾向於天之鎖刻意使壞,還偏愛折騰人,不是不給解放就是七天七夜沒完沒了,簡直比猛獸還難以馴養,是王者也駕馭不了的麻煩武器,嘖。 嗤,說起來這兩個傢伙本質上也都強硬得要命,不講理的氣勢根本不亞於自己吶。 Archer在短暫的神智清醒中輪轉過無數思緒,隨即遭體內雙雙闖入的熾烈肉莖中斷了一切理性,他環抱泥偶的手臂都用力到現出筋絡了。 「……唔、痛……」低啞且細微的呻吟,宛如小獸哼喞。 「一會兒就好了。」賢王及天之鎖同時舔吻暴君,並前後小幅度的律動深入,等待適應的準備時期異常磨人。 Archer周身根本使不上勁,尤其是腰際和下身承載了太多,唯有任憑擺布;要不是對象是Caster和摯友,誰也別想妄圖對烏魯克暴君胡作非為。 他艱難地接受了所有情熱,縱使神魂與靈基皆搖曳起伏,依然不以為忤。 只因他樂意。 誰也不能阻止英雄王深刻入骨的縱橫情念。 【後記補完──關於沙瑪什與寧松】 尚且在席位上還沒離去的太陽神放聲大笑,「哎哎,和小吉爾們玩耍實在有趣,太陽熱量足以蒸發一切雜質,再多的酒到了我身體裡不都只是飲料而已嘛,哈哈哈哈。」 「哼,你就欺負小孩吧。」寧松撇了他一眼,顯然看不上太陽神這種佔孩子們便宜的幼稚行徑。 「太陽神火的性質如此,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要我故意輸給他們,那還像話嗎,我好歹要維持住臉面。」沙瑪什也很為難的,故意輸掉的話小吉爾們一定也不會高興。 「傻瓜,你比吉爾們還要傻。」 「我哪裡比他們傻了?」太陽神唸叨著寧松就是偏心,整顆心都偏到兒子那邊去了,可這好像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呀,哎。 而他的種種無奈幾乎是立時消失在寧松的親近之下。 烏魯克的守護女神以指節虛虛握住沙瑪什火焰小人的手掌,臉上笑靨溫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我會被燙傷嗎,沙瑪什?」 「……當然不會了。」太陽神溫度驟降成了冰藍色的冷焰,心情很好地回牽寧松,「真是個好日子呢,寧松,希望往後的每一年也能如此繁華似錦。」 ──完── 2024.02.14 五千五一樣寫了很久欸(‘⊙д-) 原本是新年慶賀,結果時間來不及在為期三天的台北之旅前寫完,回來後又太累各種沒空,以至於到了情人節這天,剛好也是大年初五,隔天就要準備開工的時刻趕上了更新(σ′▽‵)′▽‵)σ 文章前半部分比較正經,就是想大致寫一下閃閃們共治星系時的新年活動(?),後面當然就是伊闕自我放飛,怎麼私心順手就怎麼來了,有什麼問題嗎?(逃) 無論如何,新的一年龍年又開始啦,希望大家都能事事順心,如同文章一樣繁華似錦。如果內文確實也能帶給人這種又熱鬧又砂糖又充滿展望的繁盛之感,那再好不過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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