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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微醺的感覺對彼此來說幾乎就像催化劑一樣,放大了潘因與飛坦之間的情緒,也重現了潘因眼底本就存在的執掌。

飛坦微閉了眸,他的臉頰因為微醉而浮上一抹輕淺的薄紅,落在潘因眼底卻像格外明顯似的。潘因抬手,一層一層褪去彼此身上的束縛,他的動作總是俐落明確,絲毫不拖泥帶水,就像鷹一樣,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標為何。

「你今天這麼急?」

飛坦的視線重新回到潘因身上,開口時的聲音帶著一縷幾不可察的微喘,像竭力地想將口頭上的主導權搶過來自己手中,卻因為酒意漸漸上頭而顯得暈乎乎的,連眼尾都變紅了,語調也失去了以往的犀利。

「喔?可我怎麼覺得,好像不是我急呢。」

感受到飛坦眼下的狀態,潘因不由得低低笑了一下,他的聲音對身陷醉意中的飛坦而言幾乎就像專屬的催情劑,加深了他此刻的渴望與情慾。

潘因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笑了一下,雙臂撐在床上、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後調整了飛坦的姿勢,讓他將大半個身子都背對著自己。然後伸出手指,往飛坦的肉穴送去,微涼的指尖將眼前柔軟的甬道頂開後又重重的抵上內壁,但潘因並不打算做太久的擴張,因為在酒的驅使下,飛坦的反應比原本還要敏感——於是潘因抽弄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感受它們被壁腔緊緊吸附的感覺,卻不過於留戀,草草地插了幾下後便從飛坦的後穴退了出來,轉而拉下自己的褲頭,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半點遲疑。

潘因將手往下身伸去,握住了自己半勃的分身,隨意套弄幾下使它漸漸變得硬挺,然後扶著性器湊近飛坦泛粉的後穴,圓潤的前端在穴口緩緩打轉著,一點一點緩緩地推進,淺淺沒入之後又倏地拔出,反覆如此,像有意地挑釁漸漸變得難耐的飛坦,也像在攪弄眼前漸起的春潮,讓它變得比現在更灼熱、更沸騰。

「要做就快點。」

體內漸生的麻癢感終是佔了上風,飛坦雖然沒有回過頭,卻微微抬起臀並往後頂了頂,迎上潘因試探性的輕蹭,同時如此輕斥著。

「如你所願。」

隨著話音落下,潘因瞬間挺腰而動,身下昂揚的性器在磨蹭中沾黏了許多彼此泌出的濕意,無比順利地貫穿了飛坦不斷張合著的後穴,久違的交合讓兩人都忍不住滿足地發出一聲嘆息,潘因的雙眼緊盯著彼此緊密貼合的交合處,扣住飛坦的腰開始發力。

性器蠢蠢欲動地更深入了一些,逼出漲紅著臉的飛坦更多的呻吟。也許是因為被酒意沖昏了頭,飛坦的行為舉止與以往的他倒有些差別,比如此時聲聲喘息也較從前似乎更無壓抑。潘因挺了挺腰,將自己的莖身往對方體內更深入了些,感受那緊致的穴肉將自己的分身緊緊絞著的感覺,潘因舒爽地揚起頭來。

彼此肉體撞擊之間的聲音在狹小的室內啪啪作響,酒意放大了飛坦身上乃至於體內每一寸的感受,強烈的快感衝擊之下令他連呻吟都無法太過放肆,只能張著唇淺淺喘息。

感覺到飛坦的喘息頻率漸漸拔高,潘因騰出一隻手,游移到飛坦身前,輕鬆地握上對方垂在腿間的陰莖,飛坦被刺激的渾身都在顫抖著,命根子在高強度的性事之中忽然被掌握住的感覺給他帶來了極為強烈的快感,飛坦的後穴依然吞吃著潘因不斷挺進的莖身,腰與臀都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來自身後愈發猛烈的抽插。

潘因擺動著胯部,深深頂弄了十幾下後倏地抽出,在飛坦稍稍感到空虛時又毫不講理地盡根沒入,握住飛坦性器的手也沒有閒著,一下一下地擼動發硬的柱體,前後同時被刺激讓飛坦漸漸有了異樣的感覺,內壁不自覺地開始痙攣,腿根也一陣一陣的抽搐著,近乎失禁的快感淹沒了他,飛坦咬著牙努力支撐,最後終於還是在幾聲低吼之中射出了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白漿在潘因手裡止不住的噴湧而出,沾染了身下潔淨的床單。

潘因放開了手中套弄的陰莖,轉而握住飛坦的腰全力衝刺,他的後穴在滅頂的快感之中一下又一下兀自痙攣著,潘因發狠似的擺腰挺進,似是要將囊袋都擠入飛坦體內那般用力,狹窄而濡濕的甬道像要被擠壓成他的形狀,潘因感覺到自己也快射了,於是死死咬著牙,努力在自己射精之前再戳刺更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