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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之後》

田雷 x 鄭朋

走戲時待導演喊停,鄭朋那雙細腿夾著田雷的大腿不放,連腳後跟都緊扣著。
田雷湊近他耳邊笑問:都卡了咋還不鬆開?又拿我來蹭呢?我的腿這麼好使啊?全忘了他還把人牢牢抱在懷裡。

鄭朋在鏡頭外翻白眼邊嘖聲,像敷衍又似哄小孩一樣說,對對對,我們田老師的腿最好使了。
擺腰晃了兩下惹得身下人喘了好大一口氣,腿部明顯的熱度讓彼此不用對視都能想起前幾天在老宅拍攝大結局的記憶。

「無錫的夏天真的是太熱了⋯⋯」

趴在田雷身上的鄭朋吐出一口熱氣,腦子裡除了努力記台詞抓情緒外,好像沒有辦法再多加思考其他的東西,下意識地夾腿磨蹭甚至是脫口而出的呻吟著實讓兩人都愣了幾秒。

身旁的工作人員像是習慣了都沒什麼反應,在待機時間忙著調整機器跟燈光,只剩下兩位互疊在草蓆的雙男主角你看我、我看你的,空氣裡瀰漫著微妙的氛圍。

露出一抹尷尬微笑的鄭朋想解釋這些都是正常生理現象,剛準備爬起身便感受到與之相同的硬物貼近自己大腿根,未等他開口調侃,覆在臀部的那隻大掌輕輕拍了拍自己,田雷湊近他耳邊低語。

「再一下就收工了。」
「再等等。」

也不知道這兩句話到底是說給他聽,還是老田安慰自己的。鄭朋感到喉嚨發乾,臉頰也有些發燙,他咽了口水,啞聲回覆田雷一聲好。

他想——無錫的夏天果然還是太熱了。



當天結束還是田雷開車載鄭朋回酒店,兩人默契地沒有提起拍攝時發生的尷尬狀況,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聊天。
到停車場時,鄭朋還是會說「謝了哥」再下車,而田雷嘴裡一樣叼著菸揮手回道「明天見」便各自回房。

所以鄭朋無法理解當他踏出浴室後,轉頭看到雙人大床上躺著那位說著明天見的老兄又是哪裡來的?
藉著冷水澡好不容易平靜的心跳又開始不規律的跳動起來,也不管頭髮還在滴水就往床邊跑,將自己砸進田雷的懷裡。

躺在床上的人早有準備,田雷伸出手穩穩地接住飛撲過來的小孩,另一隻手還在忙著擺弄手機相簿裡的照片。
鄭朋湊過去想檢查對方在等戲時間都拍了什麼,要是哪天不小心被某人手滑發出去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打鬧之間又被拍了好幾張照片,後來田雷直接舉起手機展示給鄭朋看。
照片裡是頂著一頭亂髮眼角帶笑的男孩子,不是大眾眼裡的梓渝、不是粉絲嘴裡的月月,就只是田雷眼中的鄭朋。

結果鄭朋的注意力反而被前面幾張照片吸引,那裡面的他眼神迷離且臉頰緋紅,根本不知道是在什麼場合被田雷拍下的。
他翻身壓到田雷身上掐著男人脖子逼問:什麼時候拍的?怎麼搞得像拍片?想讓人把照片刪了。

田雷只是帶著笑意喊著「別鬧」邊抬腿抵住胡亂折騰的鄭朋,沒想到把小孩頂出反應了。
鄭朋倒也不扭捏,就著對方曲起的小腿擺動腰肢,毫不客氣地拿田雷的腿當工具開始磨蹭,男人的右手則沿著鄭朋的短褲邊緣握上已經勃起的性器。

「哥⋯⋯哥、哥不用!太奇怪了!」

「你騎著我就不奇怪啊?」田雷手裡刻意用了力,惹得鄭朋忍不住悶哼,「別想那麼多了,我欠你一次。」

鄭朋腦袋開始發脹,無法理解對方口中的欠一次是什麼意思,全部思緒都集中在下身被田雷服務的地方。
兩個都是男人實在太清楚弄哪裡才會舒服了,才被摸幾下鄭朋就感覺頭皮發麻,對方手上的薄繭有點過於刺激了。

沒幾分鐘田雷便感受到耳邊的喘息越來越重,鄭朋擺腰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嘴裡無意識地吐出再快一點、好爽、真棒⋯⋯這種胡言亂語。
最後隨著田雷用力一捋盡數交代在對方手裡,鄭朋整個人虛脫地坐到田雷大腿平復氣息。

「我操你⋯⋯還真拍片啊?」回過神才發現田雷左手還拿著手機在錄影。

螢幕裡是他雙眼緊閉嘴唇微張的畫面,畫面甚至因為動作關係而上下搖晃,斷斷續續的低吟喘氣也從手機傳出,不管怎麼看都很不可言說。
但剛釋放完的鄭朋什麼都不想管,翻過身往旁邊空位一躺開始裝死。

「那不是你說像拍片嗎?我給你拍啊。」

「您可真是、這個。」鄭朋朝著田雷舉起拇指,表情是極致的嘲諷。

田雷聽見後又露出那副不值錢的傻樂模樣,沾了整手的精液就直接往鄭朋平坦的腹部抹,等抹夠了也摸爽了才起身到浴室洗手,還拿著一條毛巾準備給人擦乾淨。

結果回來看到鄭朋正趴在床上滑手機,白嫩挺翹的屁股就這麼露在外面,想也沒想的直接往上拍,田雷的大手還不規矩的揉捏起來。

鄭朋沒什麼反應的任其動作,只是待手指漸漸往更隱密的地方走時他才將目光轉向田雷,眼神看不出是笑或是惱,聲音不帶任何起伏的開口。

「你想幹啥啊?老田。」田雷抬起頭與鄭朋對上視線,勾起嘴角回答對方:「我想幹你。」

同樣的臉、同樣的詞,卻是由不同的人講出來。

吳所畏第一次聽到池騁對他說這句話時感到頭皮發麻,怕池騁對他這個大直男做出什麼有違常理的事情。而鄭朋現在聽到同樣頭皮發麻,整個人卻是興奮到有點發抖。

他瞇起眼聽到自己對田雷說:那你來呀,哥。

來是來了但並沒有真正進入。
田雷讓鄭朋維持俯臥的姿勢把腿併攏,扶著自己已經半勃的性器頂入雙腿之間,鄭朋半張臉埋在枕頭裡側過頭看田雷,表情不解。

「哥,你就這麼來嗎?」

「傻了嗎?要是真幹你明天還想不想拍戲了?」

「而且你就真的願意被我壓嗎?」

「那對象是你的話⋯⋯」鄭朋瞇起眼狀似認真思考幾秒,又道,「倒也不是不能試一下。」

這個回答著實讓田雷愣了幾秒,實在不知道怎麼接話索性就不接了直接開幹。
他曾在拍照時開玩笑的說過自己是戀足癖--那是真話。不只是腳、他確實盯著鄭朋這雙腿好久了,小孩身高挺高且腿又長,田雷老早就想抓著人玩一次腿交了。

這種姿勢雖然沒有直接進入,但被人壓制著頂弄跟性交好像也沒有兩樣。
熱燙的肉棒反覆在腿間磨蹭抽插,隨著田雷頂入的動作時不時會跟自己壓在身下的性器貼到一起,鄭朋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性器又悄悄硬了。

尤其是田雷還會貼在自己耳邊喘著粗氣低吟,還會哄著說月月真棒、再夾緊一點。
鄭朋原本放在枕邊的手指忍不住捏緊床單,臉燒得幾乎要埋進枕頭裡,心想明明只是用腿而已,為什麼田雷看起來可以這麼享受。

--好像兩個人真的是在做愛一樣。

鄰近高潮時,田雷還是忍不住在鄭朋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保有些微理智的並沒有咬在肩膀、脖頸這種明顯的位置,而是在突出的背脊狠狠嘬了一口,讓鄭朋忍不住回過頭朝人大罵「田雷你他媽是狗嗎!」

被罵成狗的人也忍不住笑出聲音,無所顧忌地直接壓到鄭朋背上,嘴唇吻上對方敏感的耳垂大方回道我是啊。
惹得鄭朋更加奮力地掙扎踢腿要把人掀下床,田雷以體型壓制把人摟進懷裡小聲哄著,用低啞的嗓音喊了一聲鄭朋。

「我可以當你的狗,那你敢養嗎?」

鄭朋頓了幾秒才轉過身與田雷面對面,直視田雷半是認真半是調侃的表情挑眉一笑--敢啊,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隔天拍戲時,工作人員總感覺兩人之間的氛圍好像有點奇怪。

那天鄭朋不管做什麼,田雷都會說好好好的完全不生氣(雖然平時大多也是這樣)。
就算走戲打到臉也只是自己摸著嘴角說著沒事,表情雖然有點僵硬卻不是真的生氣,等過了這場戲又是樂呵呵的田雷。

「什麼樂呵啊,那是蕩漾吧?」導演看向已經離開鏡頭畫框的兩個人,將鄭朋彆扭的走路姿勢盡數收入眼底。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的甜頭。」身旁的動作指導忍不住跟著一起吐槽。

而已經遠離眾人一段距離的雙男主角頭碰頭的湊在一起,田雷低頭往鄭朋身邊靠,像隻被主人訓斥的大狗垂著尾巴小心翼翼地問著人是不是很痛。

「田栩寧老師,我痛不痛你心裡難道沒點數嗎?」鄭朋保持禮貌的微笑看著男人回問。

⋯⋯誰知道昨天那麼做居然還能搞破皮啊!

穿著牛仔布料的褲子還得在大熱天跑來跑去實在太難受了,更重要的是還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他只能偷偷摸摸換裝。結果身邊這位一米九傻大個還在驕傲讓鄭朋更加無言。

他有點後悔了--現在棄養傻狗應該不犯法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