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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3
784
【迷宮組】lifetime2
迷宮,克洛受
首席FT。糖>刀。

並不是所有的回憶都是痛苦的。
但也不是所有的回憶都是美好的。

-

ACT.0 【吸血鬼與她的妻子】

『跟妳說,催眠對我無效哦。』
『⋯⋯什麼?』
『嘛⋯⋯完全無效是不可能的。正確來說,是有抗性。我至少會記得一部分的事情。至於記住哪一部分,那就是運氣了。我自己也沒辦法控制。而且事後有機率會把所有事情都想起來呢。』
『⋯⋯親愛的,這些事情不是這種時候該講的吧⋯⋯』
『我只是想跟妳提醒一下,別老是用催眠對我做一些色情的事情,我會記、得⋯⋯嗯啊⋯輕點啊、壞蛋,妳咬疼我了⋯⋯!』
『是妳在這種時候還有心神講別的事情的錯。』

吸血鬼從背後抱住心愛的妻子,嘴唇貼在那白皙的脖頸上,輕輕舔舐,然後張口,露出獠牙,帶點懲罰意味的咬上了心愛人的脖頸,輕輕舔舐吸吮著從傷口流淌而出的香甜血液。
同時將人壓在牆上,退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拉開妻子的長裙,露出了那美麗的翹臀,挺了挺下半身,將自己腿間的分身塞到雙腿之間用大腿夾著,讓彼此熾熱的性器貼在一起摩擦,產生快感。

吸血鬼的獠牙擁有媚藥的成分,這種一邊咬一邊從背後挑逗妻子身體的方式是吸血鬼最喜歡的一種做愛方式。
當然,她的妻子也很滿意,畢竟她會將她的妻子伺候的服服貼貼,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可能有一部分是那媚藥的緣故,但她知道,絕大部分絕對是因為她的妻子也喜歡自己這樣一邊咬一邊疼愛她。
一手繞到前面,掌心貼著那姣好的身軀,直接鑽進裡面,大手握住那豐滿的乳房,輕輕揉捏玩弄著頂端。
這樣一邊玩弄一邊挺腰讓腿間的龐然大物貼在濕潤的蜜處前後磨蹭。
同時吸血鬼停下了吸血的動作,正在舔舐著自己咬的位置,將傷口堵住。

這樣的挑逗,加上吸血鬼獠牙裡面含著的媚藥,讓魔女的身體非常的敏感,再加上長年被調教,這樣簡簡單單的挑逗讓她非常的舒服又難耐,她主動翹起臀部,配合著吸血鬼的動作磨蹭著。
如果不是她的兩手都被對方扣著壓在牆上,她一定已經伸到下半身去握住那調皮的肉柱,將之塞到自己體內填滿自己了。

『哈啊⋯嗯嗯!別欺負我了、快點放進來嘛⋯⋯』
『妳這魔女⋯⋯身體這麼色情、真是太誘人了⋯⋯!』
『是妳這壞蛋的錯啦!嗚嗯、妳、妳快點嘛⋯⋯人家想要妳了、真矢——』

心愛的妻子用著柔軟的嗓音喊著自己的名字,那嫵媚的尾音讓她興奮,性慾高漲。
鬆開了壓製住妻子的雙手,然後輕輕捏著下顎,讓對方偏頭,低頭便吻了上去,舌頭鑽進嘴裡大肆的攪和,吸吮著嘴裡的小舌,吻的懷裡人腿都要軟了。
吸血鬼一手扶著妻子的細腰,她將腿間的肉柱往濕潤的蜜穴蹭了上去,對準之後便挺腰,讓肉柱直接闖入了妻子緊緻的蜜穴之中,直達深處。

被填滿的快感讓魔女舒服的弓起身子,整個人軟軟的趴在牆上,但臀部還是下意識翹高,她不想讓那好不容易塞進自己體內的大傢伙因為自己的高潮而滑了出去,那樣對她來說太煎熬了。
感受著被肉壁緊緊吸住的快感,吸血鬼將身子貼了上去,從背後輕輕舔咬著嬌妻的後肩膀,然後忍耐不住那欲望,她又將獠牙深入妻子的身體,吸食鮮血,同時腰肢一挺,用力的頂了一下深處的宮口。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魔女不堪負荷,直接浪叫出聲,整個人趴在牆上,任由身後的人使壞,欺負她,疼愛她。

『哈嗯!真矢⋯嗯、啊!真矢⋯⋯!』
『被這樣插入就去了?妳的身體真的好色啊。』
『胡、胡說⋯啊嗯!是妳的口水害的⋯啊、啊嗯!哈嗚⋯嗯⋯⋯』
『嗯?妳想推給我也是沒用的哦?對於魔女來說,這點媚藥怎麼可能有作用呢⋯⋯?』
『嗚嗯!哈啊⋯真矢⋯真矢⋯妳好壞⋯呀啊⋯⋯!』
『我這麼愛妳,妳怎麼說我壞呢⋯⋯而且妳明明很喜歡我這樣使壞。』

吸血鬼愉悅的笑出聲,偏頭親吻自己懷裡的人兒,安撫著已經快要腦羞成怒的嬌妻。
她喜歡在這種這種時候欺負她的可愛妻子,但她也是有個分寸的。太過頭會得不償失,她可不想這樣。

偏頭舔舐著妻子因為害羞而發紅發燙的耳尖,吸血鬼兩手扣著懷裡人的細腰,開始認真的擺動腰肢,挺近。
肉柱在緊緻的蜜穴裡抽插攪和,每一次的深入都讓魔女舒服的放聲浪叫,整個人軟軟的趴在牆上,翹高臀部,乖巧的讓吸血鬼操幹著。

『裡面⋯⋯好緊啊。真舒服。』
『哈嗯!啊、真矢⋯嗯嗯!真矢、我也好舒服⋯啊嗯、嗯⋯舒服⋯啊⋯⋯』
『我愛妳,妳是我的唯一,我這一輩子的唯一。克洛迪娜,妳是我一個人的——』
『嗯、嗯嗯!真矢⋯我也愛妳,我是妳的,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啊、啊⋯⋯!』
『嗯,我不會放開妳,永遠永遠,都不放開妳。』

兩手環抱著懷裡的嬌妻,吸血鬼偏頭親吻她的心愛之人,同時加快了腰肢的擺動速度,肉柱還在深處頂弄,給予愛人極致的快感。
那一聲又一聲的嬌媚呻吟,還有自己主動翹高臀部配合著動作,都是魔女很開心很舒服的證明。

妻子那柔順美麗的奶金色卷髮搔弄著吸血鬼的鼻尖,她把腦袋直接埋了進去,鼻尖貼在嬌妻的後肩膀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裡面有一抹她最喜歡的玫瑰香氣,那是魔女身上特有的體香,任何的人工物質都無法覆蓋掉的,魔女特有的氣味深深的吸引著吸血鬼。

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活了很久的她,早已對所有東西都起不了興趣了。
卻會被一抹氣味所吸引,真的很神奇——

一個激靈,吸血鬼整個人貼了上去,將懷裡的嬌妻完全壓在牆上,讓對方動彈不得,她一再度露出獠牙,咬住妻子的肩膀,香甜的血液帶著那一抹神秘的玫瑰氣息,仿佛著魔似的,毫無節制的吸吮著妻子的血液,同時粗魯將下半身往前擠壓,強迫懷裡的人兒將雙腿打開,她毫不留情的往前頂弄,用力的讓肉柱在蜜穴深處撞擊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將魔女操的哭腔不斷,呻吟連連。

『克洛迪娜、克洛迪娜⋯⋯!』
「嗚嗯嗯!啊嗯!真矢、太用力、啊!!別、呀嗯!啊啊⋯別在⋯哈啊⋯啊、不行⋯嗯啊!不行⋯⋯啊⋯⋯!」
『哈啊⋯⋯!克洛迪娜、我要射了⋯!』
『啊啊、嗯啊!真矢、哈啊⋯真矢!啊嗯、不行⋯啊、要⋯高潮⋯⋯嗯、啊啊啊啊啊!』

吸血鬼一陣快速的抽插,最後用力一挺,將肉柱撞進深處,貼在宮口的位置釋放了大量熾熱的精華,同時她懷裡的人兒也承受不住被內射的刺激,也跟著弓起身子高潮了。

然而吸血鬼並沒有因此獲得滿足,她反而抱起渾身有些癱軟的魔女,重回旁邊那張又大又軟躺的還舒服的大床,繼續了下一輪的情愛。


畫面一轉——

魔女牽著吸血鬼來到身邊,有些猶豫不決的模樣,但很快的就下定決心,堅定的朝著她的另一半開口。

『真矢,我懷孕了。』

魔女以往成熟撫媚的臉上帶著罕見的害羞又甜美的笑容,那是初為人母的歡喜,看著這樣開心的妻子,吸血鬼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感受到的喜悅無法言語,她很激動的擁抱住眼前的嬌妻,但卻小心翼翼的不壓迫到對方的肚子,抱著對方開心的轉圈。

吸血鬼跟魔女都不是容易留下後代的體質,所以這個孩子是她們期待已久的孩子。
那喜悅自然是任何美好的事物都無法比擬,無法形容。

如此美好的瞬間,如果可以定格就好了吧——


最後,畫面確實定格了。

懷裡的人溫度一點一點流失,體溫越來越冷,她頭一次如此的憎恨自己的體溫這麼低,無法溫暖她懷裡的心愛之人。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喊著讓她不要走,不要丟下她一個人,但她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妻子在她的懷裡慢慢閉上眼睛,慢慢失去溫度——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起。

對於吸血鬼最珍貴的兩個存在,在同一天,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刻,一起離開了她的身邊。


她的世界,崩塌了。她的心,跟著她的妻子走了。
她,想毀了這個沒有她的世界。


ACT.1 【遺留下來的現實】

「哈啊⋯⋯!!」

天堂真矢從床上驚坐而起。這夢讓她疼的快要喘不過氣。
仿佛有人掐住她的脖子,想要讓她窒息而死。還有人拿刀子在她的胸口上一刀接著一刀的割,直到看見埋在胸口處的心臟,那上面滿是無法愈合的傷口,但卻依舊頑強的跳動著。
心的傷口剛要有癒合的跡象就被重新割開,所以傷口永遠永遠都不會癒合,心所感受到的疼痛會持續一輩子,她永遠都無法釋懷。
瞪大了雙眼,抓著不停抽痛的胸口,眼淚一顆一顆的滑落,完全止不住。

疼痛過後帶來的是打從心底對於世界的不公所產生的滔天恨意,影響她的心智,讓她的雙眼變得猩紅,指甲變得又尖又長,甚至平常不會顯現出來的,一對非常巨大的紫金色蝙蝠翅膀都出現在了她的背後,現在的天堂真矢仿佛一頭怪物,看起來非常的嚇人。

但她很清楚,那些都是已經過了的事情。即使她恨,也於事無補。
而且事實證明,她沒有毀掉這個世界,否則她也不會還活到現在,還在尋找她一輩子唯一的妻子。

深呼吸在吐氣,讓自己冷靜一點——那猩紅尖銳的雙眼慢慢變回冷靜神秘的紫羅蘭眼眸。吐了一口氣,將尖銳的指甲還有背後有點礙事的翅膀收了回去。忍不住抓了抓腦袋,她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即使一大早就面臨這種仿佛惡夢一般的夢境跟回憶,還是免不了她現在是高中生,而今天是平日,她要去上課。

雖然不是很樂意,但她還是去細細回想著剛才夢裡的畫面。
裡面並不是只有那種痛苦的回憶,還包含了讓她開心的回憶,甚至還有一些⋯⋯她不小心遺忘的事情。

克洛迪娜提到了對催眠有抗性⋯⋯難怪。昨天的事情,這想必就是原因所在了。

是了。所以昨天她對西條克洛迪娜的催眠才會失效,西條克洛迪娜還記得那一部分的事情就有了解釋。
只是沒想到這種體質居然過了這麼久才重新出現⋯⋯以往都不會這樣的。
難道是因為⋯⋯不止靈魂,連外表都一模一樣的緣故嗎?也許,這一個克洛迪娜,是最接近最初的那個克洛迪娜也說不定⋯⋯。
但不管怎麼樣,不管是哪一個克洛迪娜,都是她深愛的克洛迪娜。

不過⋯⋯她記得那時候,她並沒有⋯⋯把人壓在牆上,操?
還那樣一邊咬一邊做,她那樣做是想殺了克洛迪娜嗎?開什麼玩笑啊⋯⋯。
更何況,那個時候的克洛迪娜,才不是這麼⋯⋯呃、這個⋯這麼開放的女人。
那時候克洛迪娜絕對不會說出夢中那種下流的話。而且她也不曾那樣粗魯的侵犯她的克洛迪娜⋯⋯等等,真的沒有嗎?時間過的太久了,她沒辦法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過還是沒做過。

真的是⋯⋯怎麼回事啊?做這種春夢。連帶她的身體也⋯⋯

紫羅蘭的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那個把睡裙頂起來的東西,神情複雜,差點一句髒話就脫口而出。
多年的修養讓她忍了下來,但還是不禁有些懊惱該怎麼處理這東西⋯⋯有時候真的覺得這東西是個麻煩。
身邊沒有克洛迪娜的時候覺得這東西很多餘,但如果身邊有克洛迪娜的時候這東西就貌似有點必要。

而現在她是屬於,身邊有克洛迪娜,但克洛迪娜還不算是真正的待在她身邊,所以她腿間的這東西以現在來說是很礙事的。

整個早上醒來就沒遇到過什麼好事情⋯⋯唯一稱得上好的,大概就是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半個小時,她足夠在30分鐘之內去浴場淋浴,把身體的熱度給降下來。這途中應該不會遇到任何人。

下定決心後就直接拿起盆洗用具,天堂真矢靜悄悄的打開房門,朝著浴場快速走過去。
畢竟她下半身還是那副德性,這種樣子她可不想讓別人發現。

不說嚇到別人,她也難以跟其他人解釋自己的體質。
她在吸血鬼裡面屬於較為特殊的一個存在。

她出生在吸血鬼領導者的家庭裡面。
她們世世代代都是領導者,而為了保持血統純正,每一代家主都是選擇自己的血親產下下一代,而且她的家族裡誕生出來的孩子無一例外,全都同時擁有男女的性徵,只不過差別在於原本的性徵會比較發達罷了,但另一副性徵還是能夠使用,所以不論是產下後代,還是留種,都是可以的。
但這件事情到了她這一代便結束了。

其一是她是獨生女。她的父母並沒有給她多添一個弟弟或妹妹,所以她自然也做不到跟自己的血親成為伴侶,產下後代。
當然即使有了一個弟弟或妹妹,她也不打算照著那些老一輩的人的意思來做。

況且那時候都跟克洛迪娜相戀了,怎麼可能還去跟家族的人成為伴侶,絕對不可能。
只不過她的體質天生跟族外人之間很難留下後代,當初跟克洛迪娜在一起的時候也已經做好了不會有後代的覺悟,誰知道在她們兩人一起的努力之下,她們有了孩子⋯⋯但⋯⋯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卻又殘忍的將她們從自己身邊奪走⋯⋯

甩了甩頭,將那些讓人不愉快的記憶甩出腦袋。現在還是專心在當下吧。

畢竟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即使吸血鬼的壽命比人類長了不少,卻也不是不老不死。
她因為跟惡魔交易的原因所以還活到現在。從當初那個時代活到現在的吸血鬼,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但她也只剩下這最後的時間了。這一次她不想再後悔。

實際上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外來因素能夠阻止她跟克洛迪娜在一起⋯⋯只要她肯鼓起勇氣坦白,並且克洛迪娜也願意接受她,那她們之間便沒有事情可以阻撓她們了。

至少天堂真矢是這樣想的。

但現實的問題有很多。她跟西條克洛迪娜之間,似乎並不是說什麼,想在一起,就能夠一輩子在一起⋯⋯什麼倫理問題,孩子問題,同性戀之類的⋯⋯這些當時都沒產生的問題,到了這現代居然出現了,也真是絕了。

人類真是一種喜歡區別待遇的生物。


來到浴場,果然一個人都沒有,這讓天堂真矢鬆了口氣。同時她快步走到淋浴區,走進了她平時常用的隔間,淋浴。

溫度適中的清水噴灑在身體上,讓天堂真矢舒服的吐了一口氣。

星光館的熱水是24小時提供的,這真是太善解人意了——雖然對於天堂真矢來說,她現在應該要冲冷水冷卻才對,但能沖熱水誰想冲冷水?即使吸血鬼不會有感冒這種事情,天堂真矢這人還是很在意生活品質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是想要慢慢來的。但時間上不允許她這樣浪費時間。

平常不會在這麼早的時間點出現在這種地方,現在突然冒出來了自然會讓人懷疑吧?
如果是別人撞見的話,她還有把握搪塞過去,但如果是西條克洛迪娜出現的話,她沒有自信能夠混過去。也沒有那個能力瞞過去。

畢竟西條克洛迪娜這個人太聰明了,她的不自然反應恐怕很輕易就會被發現不對勁吧——總之希望在她離開這裡以前,不要遇到任何人了。

——但現實就是,所有事情都不會照著她所想的發展。

或著說天堂真矢今天的運氣真的是背到家了。怕什麼來什麼。

身後傳來熟悉的嗓音有些尖銳,不難聽出對方語氣裡的驚訝跟慌張,像是完全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遇到她。

「⋯⋯天堂真矢?!妳為什麼會在這裡?!」

整個星光館,整個聖翔,會用著這種帶點彆扭,帶點不滿,還有一絲絲的,不易察覺的⋯⋯羞澀?能夠用這麼多情緒,然後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她的名字的,也只有她一個人了。

西條克洛迪娜。


ACT.2 【打從心底渴望】

其實早上不止天堂真矢因為夢境而驚醒,西條克洛迪娜也同樣受到了夢境的折磨。
說折磨其實有點不太正確。畢竟這次的夢境,並沒有像前幾天那樣,讓她感受到刻骨銘心的痛苦跟悔恨。
但毫無意外,這一次的夢也讓她受到了非常大的衝擊。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居然會做這種夢?

做那種夢就算了,對象還是天堂真矢?太荒唐了!
就算她心裡把天堂真矢當成目標,還是暗戀對象,就算她真的有想要跟天堂真矢變成更加親密的關係,但那也是要慢慢來的吧?不至於像夢裡面直接演變成那種狀況啊!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夢到這種荒唐又⋯⋯又色情的夢啊!

她夢見她被天堂真矢壓在浴室的牆上,從背後疼愛。
實際上她是看不到身後的人是誰的,但她們身邊有面鏡子,透過那個鏡子,她能看到那個跟天堂真矢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貼在她身後對她又舔又咬。
不是那種調戲的舔咬,是真的把她的肩膀咬破,咬出鮮血,然後那些鮮血再被天堂真矢一點一點舔舐乾淨的那種舔咬。
而自己臉上非但沒有露出什麼恐懼或著厭惡的反應,反而是露出了那種,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享受表情——當然可能參雜了一點點因為被咬的痛苦,但毫無疑問,夢裡的她是非常享受的。甚至更直接一點,夢裡她自己的那個表情,她自己看了都會害羞,是那種程度的色情啊。
橫著看豎著看都是她跟天堂真矢在浴室這種地方,她很乖巧很享受的被壓在牆上,任由天堂真矢從背後這樣欺負她,疼愛她。

明明每次夢裡都沒有聲音的,這一次她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自己那嬌媚的呻吟喘息,還有那聽著就讓人害羞的肢體碰撞聲,同時自己嘴邊不停的重覆喊著天堂真矢真矢的名字。自己都沒想過自己會發出那種如此柔軟黏膩的嗓音,讓現在直到夢醒來了她還是會忍不住覺得害臊。
而作為回應,夢裡的天堂真矢也深情的喊著她的名字⋯⋯她喊她“真矢”,而她喊自己“克洛迪娜”⋯⋯就像一對恩愛的伴侶在互相呼喊著對方的名字那樣,那樣的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天堂真矢那種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讓她忍不住打顫。
這種嗓音跟呼喊方式是她不曾聽過的,讓她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心跳加速,悸動不已。

她聽著自己的聲音她很害羞。但聽著天堂真矢的聲音,她只覺得心臟跳的好快,快到她有些難受。臉好熱,熱的她簡直要燒了起來。

她從那嗓音裡面,感受到了很多很多的感情。
那是一個人對待另一半才會有的深情,那一聲聲的名字裡面包含了天堂真矢對於一個人的心意,那裡面有著很明顯的喜悅,有著興奮,有著著迷,有著期待,最明顯的,就是欲望了。
她從那一聲一聲的呼喊之中聽出了天堂真矢對眼前這個自己有著非常深沉的欲望。
但最多的,卻是一種渴望。
那是打從心底的渴望——對於這個人的一種渴望,期盼著能夠跟她創造出生命的那種渴望。

夢裡的天堂真矢,想要讓自己懷上她的孩子。而自己,似乎也很願意,甚至對於這個很開心,很喜悅,很期待。

想到這裡,西條克洛迪娜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有反應了。
再怎麼說她都是一個普通的17歲高中生,正處在青年期,產生欲望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做夢都沒想到她會因為做了一個,自己跟暗戀對象的春夢,而導致自己身體完全進入狀態,這搞得她有點焦頭爛額。

一大清早的,天都還沒亮!為什麼要因為一個夢境把自己搞得這麼難受啊!?而且還要帶著這種熱度去上課?帶著這種熱度跟天堂真矢見面?跟她貼在一起?拉伸?跳舞?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而且孩子,什麼的⋯⋯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會不會太早了啊??她才高中生啊!生孩子什麼的⋯⋯!

不對!不是⋯⋯冷靜點啊西條克洛迪娜?這只是夢而已啊!妳想這麼多幹什麼啊!?
行了,行了。做這種春夢就算了?該怎麼說?她心底很高興自己做春夢的對象還是天堂真矢,真是太好了啊?幸好沒出現其他99期的同學,不然她心裡得愧疚死。眼神都不知道怎麼對上了。

算了算了,趁天還沒亮,趕快去浴場降溫一下,冷靜冷靜就好了⋯⋯雖然有自己來的選項,但總覺得真的這樣做完之後,她根本沒時間去浴場,那還不如直接去浴場降溫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吧⋯⋯。

⋯⋯。

但是啊?她夢裡面的天堂真矢為什麼會有那種男性才有的東西??

在夢裡那實在太理所當然了,導致她覺得她跟天堂真矢之間就算有了孩子也不稀奇,畢竟那樣熟練且親密的行為絕對做了不止一次,看著看著覺得沒什麼不對勁,即使夢裡的她被天堂真矢壓在牆上疼愛,她也覺得好像很正常,沒什麼不對的。
現在想起來才覺得非常不對勁啊?為什麼夢裡的天堂真矢有那種東西啊!?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就算天堂真矢再怎麼完美,飾演男役的時候很帥氣也很有魅力,但也無法否認這傢伙是個女人啊!怎麼可能長那種東西???

想成雙性人就算了⋯⋯還順便把天堂真矢想成了非人類?

那個又咬又舔的行為⋯⋯吸血鬼?不是⋯⋯她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把自己的好對手兼暗戀對象想成這種不現實的東西,太誇張了吧⋯⋯。

可下一秒,西條克洛迪娜突然楞在原地。
仿佛觸碰到了什麼關鍵的東西似的,西條克洛迪娜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很熟悉的地方。
她跟天堂真矢在教室裡,她們穿著聖翔的運動服,站在鏡子前,她被天堂真矢從背後親密的擁抱著。
那人的嘴唇貼在自己的脖頸處輕吻,甚至伸出舌頭舔舐——她們親密的仿佛一對戀人。

鏡中的自己臉有些紅潤,有些驚慌失措,但並沒有制止天堂真矢的行為。甚至到後面她已經整個人放鬆的靠在天堂真矢的懷裡,半瞇起眼睛,安心的幾乎要閉上眼睛。

這一閃而過的畫面沒有聲音,讓西條克洛迪娜滿臉疑惑。但她總覺得,那種情況似乎是她允許天堂真矢這麼做的。

就像是⋯⋯『妳想做什麼就做吧?』

⋯⋯她是不是說過這句話?

有嗎?什麼時候?

下一個畫面,天堂真矢依舊緊緊抱著她,嘴唇依舊貼在自己的脖子上輕吻,舔舐,但下一秒她便張開了嘴,露出了那尖銳的獠牙,抵自己的在脖子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是真實的?還是說她還在做夢?夢還沒醒?

這些事情是真的發生過的嗎?那為什麼自己完全不記得?
如果真的發生過,那肯定跟天堂真矢有關!

天堂真矢⋯⋯天堂真矢難道不是人類嗎?這怎麼可能⋯⋯嗯?怪物?

怪物⋯⋯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名詞,她最近聽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天堂真矢?天堂真矢!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事情都好像跟天堂真矢有關?而她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

還有她這副身體,也是因為天堂真矢⋯⋯她不敢想像,不敢承認,也不想接受!

她的身,她的心,都在渴望著天堂真矢!
前所未有的,渴望著天堂真矢這個人!

為什麼!?


ACT.3 【本能】

「妳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西條克洛迪娜完全沒想到她在這種時間來浴場居然會直接碰到讓她心煩意亂的當事人天堂真矢。

說實話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離開房間走到浴場的。
總之她腦袋是一片混亂,但釐清了事情之後,她覺得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在天堂真矢身上——就算不是好了,肯定有一部分在天堂真矢身上,她真的很想直接敲響天堂真矢的房門,直接跟她對峙,但現在這個時間,天都還沒亮,她就算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也不至於直接打擾對方的睡眠,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天堂真矢。
況且這些都是她自己的猜測,就連腦海裡的那些畫面都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發生過,她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事情跟天堂真矢真的有關。

但這不代表她現在就想見到天堂真矢⋯⋯。
正確來說,她是想見、卻又不想見。

想見的主要原因是她想知道她腦海裡的那些畫面到底是單純的夢境,還是她真的忘了些什麼事情。
如果天堂真矢是當事人的話,那一定能夠給予她答案。

不想見的主要原因是⋯⋯她覺得她現在看到天堂真矢的人,眼神可能會不自主的飄向很糟糕的位置。她被夢境影響,讓她真的很好奇,同時很想知道天堂真矢腿間是不是真的還有一個器官——但回過神以後發現自己這種想法真的跟變態一樣,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不在思考這種事情。
所以她是想著能不遇到天堂真矢就不要遇到天堂真矢,不然她覺得她絕對制止不了自己心裡得那抹好奇感。

還有另一個原因在於⋯⋯她的身體,每分每秒都在向她表示,她渴求著天堂真矢。渴求對方的觸碰,安撫⋯⋯這實在太荒謬了!她們兩人又不是那種親密關係?她總不可能直接跟天堂真矢說自己因為一個夢的緣故,想跟她發生關係⋯⋯神經病啊!
即使自己不排斥,那也不代表天堂真矢願意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之下跟她變成特別的關係啊?

就算、就算真的要跟天堂真矢發生什麼好了⋯⋯她倆的關係也至少、至少!要進一步吧?不然突然跟自己的好對手好搭檔發生這種事情,怎麼想都很怪吧!

由於完全沒想過會在這個時候碰到天堂真矢,西條克洛迪娜的音量可以說是尖叫也不為過了,但只有喊對方名字的那個音量大了一點,後面她想起現在天都還沒亮,打擾到其他同學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她立刻就壓低音量,然後沒等天堂真矢回答,她就默默的走到天堂真矢隔壁的隔間,打開蓮蓬頭淋浴了。

如果是平常的話,她應該是現在才起床,然後簡單的漱洗一下,之後離開星光館去慢跑——天堂真矢跟她也差不多,所以在這個時候遇到天堂真矢根本⋯⋯。

雖然她很在意天堂真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心裡也有很多事情想問,但她覺得她現在看到天堂真矢那張臉她就說不出話來。滿腦子都是夢裡的畫面,視線也會不自覺的朝著對方的下半身飄去——真是太糟糕了!她才不是這種人呢!

被自己這種不由自主的視線給弄得滿臉通紅,腦海裡一直浮現夢裡的畫面,簡直讓她羞恥的想找地方躲起來了。
而且為什麼好死不死的,還剛好是浴室⋯⋯!?

開什麼玩笑啦!那只是夢!夢而已!!還是一個很離譜的春夢啊啊啊!!

臉熱到仿佛要燒起來似的,蓮蓬頭撒下的冷水完全沒有達到降溫的效果,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的難耐,她現在真想直接衝回房間自己——!

「西條同學?」

只是,那人的聲音將她的思考全都打斷了。
她能感覺到身後傳來的,那人的體溫,呼吸甚至吐在自己的耳邊,那熟悉的嗓音裡帶著的擔心毫不掩飾——天堂真矢明明剛才還在隔壁的隔間的,現在又這樣毫無動靜的到了她的身後。

雖然沒有像昨天在教室那樣,把腦袋靠在她的肩上,但她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是非常的近。
如果是在平常的位置,這樣貼近還不至於讓西條克洛迪娜產生什麼奇怪的反應,但現在,她們兩人身上一絲不掛的站在同一個淋浴間裡面,還貼的這麼近——這安靜的浴場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只剩下水淋下來的聲音,還有彼此的呼吸聲。

那種自己不知不覺,慢慢變得沉重的呼吸聲。
雖然不是夢裡那種深情沙啞的嗓音,現在這樣子溫柔急躁的語氣,也是她沒有聽過的⋯⋯。

而且天堂真矢從背後⋯⋯貼近她。

「西條同學?妳臉怎麼這麼紅?身體不舒服嗎?」
「我⋯⋯不是⋯⋯」
「⋯⋯妳的身體好燙,沒有發燒嗎?身體都不舒服了怎麼還冲冷水!」
「不是,妳等下⋯⋯啊!」
「小心!!」

西條克洛迪娜能夠感覺到天堂真矢整個人靠了上來——伸出手繞過她,把手放在開關的位置,想把水溫調的高一點,但這樣的動作無法避免的讓彼此的距離貼近。
是緊張也是羞恥,反正就是因為那個春夢的緣故,讓她現在只要天堂真矢靠近她就緊張的不行,連忙轉身想要阻止對方的動作,卻腳沒踩穩,直接滑了一跤,直直往後摔,這樣很明顯腦袋要直擊牆壁了——但西條克洛迪娜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

她感覺到有人扶著她的腰,然後往前攬了過去,她整個人貼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面,微熱的肌膚親密的貼在一起,讓西條克洛迪娜羞紅了臉,手下意識搭在對方的肩上,就像平常搭檔練舞的時候一樣。
耳朵很自然的就貼在對方的脖頸處,聽到了脈搏處傳來的平穩心跳聲,跟自己的有著天壤之別,這讓西條克洛迪娜心裡有些不平衡。
憑什麼她緊張的要命,這女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她才剛剛冒出這種反應,她就發現那本來平穩的心跳聲慢慢的加快,甚至慢慢的跟自己的心跳頻率一致——就是很快,快的仿佛心臟要跳出胸口那樣的快。

短暫的沉默彌漫在彼此之間,西條克洛迪娜能夠感覺到她的臉是越來越熱了,不說她跟天堂真矢這樣一絲不掛的緊貼在一起,上半身就讓人很害羞了,連下半身也——等等,為什麼她覺得有東西、有東西抵在她的小腹位置??

那東西,那東西還很熱,又很硬⋯⋯

她跟天堂真矢緊貼在一起,她低頭也沒辦法看到,也沒辦法確認那東西是不是她想的那個——等等,騙人的吧?天堂真矢是個女孩子吧!?

但下一秒,她的思考再度被打斷了。甚至這次還讓她忍不住驚呼。

「呀啊!⋯⋯天、天堂真矢!妳手在揉哪裡啦!?」
「對、對不起⋯⋯我下意識就⋯⋯」
「妳、妳妳妳!變態!色狼!討厭的女人!」

這女人!這女人居然下意識揉她的屁股!變態!!⋯⋯等等,我不是聽到這女人居然小聲嘀咕著『手感真好』?
哼哼!我對身材的鍛煉可沒有一天有落下的!身材保養的好是理所當然的啊——不對不對!這女人怎麼一點反省的樣子沒都沒有??

接著西條克洛迪娜就看到天堂真矢一臉尷尬,臉有點紅潤的輕咳了一聲,很認真的道歉。

「對不起⋯⋯西條同學,妳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我沒事啦!妳先⋯⋯先放開我⋯⋯」
「確定?妳體溫有點高,妳真的不是發燒?」

這樣說著的天堂真矢臉上神情非常的認真,而且攬著腰的手臂還在收緊,一副就是沒有讓她放心或著認同的理由,別想讓她鬆手的模樣。
手臂這樣收緊,西條克洛迪娜整個人自然而然的又貼了上去。兩人之間可以說完全沒有距離了,連一點空隙都找不到——她真的分不出來了。分不出天堂真矢是真的擔心她,還是在趁機吃她豆腐?
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變熱了,吐出來的氣息也變得熾熱,在天堂真矢那雙好看又神秘的紫眸注視之下,她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了。

然後那抵在自己小腹的東西,居然比自己的體溫還要燙,惹得她臉更加的紅潤,西條克洛迪娜的腦袋幾乎都要冒煙了。

迷迷糊糊的,她的眼神撇向旁邊,既羞恥又不知所措的輕聲開口。
她不知道抵在她小腹的那東西是什麼,她只是把她的感覺說出來罷了⋯⋯她還沒辦法親眼看到那東西⋯⋯。

「⋯⋯頂到我了啦⋯⋯」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能請妳再說一次嗎?」
「嗚⋯⋯!那東西!頂到我了!」
「⋯⋯!對不起!」

羞於啟齒,西條克洛迪娜既羞恥又惱怒的鼓起臉頰,視線轉了回來,直直望著那雙神秘的紫羅蘭,媚眼一瞪,眼神往下一撇,眼角好像看到某個肉色的物體抵在她的小腹,讓她羞的不行,發出蚊子一般的氣音,憤憤的說著。

這一次西條克洛迪娜的眼神動作很明顯,而且天堂真矢也特別認真的聽著懷裡人的聲音,自然清楚聽見了對方在說什麼。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幹了什麼好事。
雖然她剛才完全就是出自擔心的心情才這樣直接抱住西條克洛迪娜,她沒有帶著任何壞壞又糟糕的心思。
她的那東西會變成這樣的原因也是因為夢裡的回憶造成的。
她還沒來得及冲冷水降溫,西條克洛迪娜就出現了,所以那東西自然而然的就是那樣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天堂真矢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至少跟這一世的西條克洛迪娜相遇之後,她並沒有在她面前這麼狼狽過。
前所未有的慌張,她確認了西條克洛迪娜的雙腳穩穩的踏在地面上以後才鬆開雙手,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不在看著那對於她來說過於誘人的畫面。

不同於她第一次見到克洛迪娜時的,那種成年人才有的成熟嫵媚,前凸後翹,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誘惑,身體還散發著世界上唯一的玫瑰體香,深深的吸引著她。
現在的西條克洛迪娜,毫無疑問的還是一副青澀的身體。但女性象徵的位置比起來卻毫不遜色。那不輸給魔女的傲人豐滿,更加渾圓的翹臀,還有混血兒特有的潔白肌膚,修長的雙腿跟纖細的腰肢,她的鼻尖甚至還殘留著那抹相似,卻不太一樣的玫瑰香氣⋯⋯即使現在的西條克洛迪娜沒有成年時的那種韻味,卻也足夠吸引著她。

僅僅是轉身前的一眼,就足以將畫面停留在自己的腦海裡,刻畫在心靈之上,永遠都無法忘懷。
而這一眼,就足夠讓她腿間的那玩意兒更加的堅挺,更加的熾熱,冲冷水都沒辦法好了這種情況⋯⋯。

天堂真矢心裡慌的要命。她沒想到她一直藏著的這個秘密居然被克洛迪娜發現了——她是不想嚇到對方,所以在追求到克洛迪娜之前,她是不打算說的。卻沒想到這樣陰錯陽差的被知道了⋯⋯。

這要怎麼解釋?全部推給她自己的特殊體質就好了?還是要向對方坦白自己是吸血鬼?

不對⋯⋯先找理由離開比較好吧?免得自己等等忍不住撲上去⋯⋯。

看著自己深愛的人一絲不掛的在自己眼前,她就算忍得下來,她想要親近對方的本能也會蠢蠢欲動,會慫恿自己靠上去。
某方面來說吸血鬼就是野獸啊——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天堂真矢很快的就在腦海裡決定自己該做什麼,於是她微微偏頭,對著她身後的人,盡量用著平常的聲音輕聲開口。只是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語氣有些顫抖。

「⋯⋯西條同學,我先回去了。抱歉剛才對妳有些不禮貌⋯⋯。」
「等等!妳、妳不許走!」

啪的一聲,那是手腕被突然握住而拍出的聲音——天堂真矢剛踏出的腳步停在原地,她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過頭望著那個拉住她的人。

紅通通的臉蛋,帶著羞澀跟一絲絲的急迫,西條克洛迪娜完全就是下意識的拉住了想要離開這裡的天堂真矢。
即使剛才發生了那種臉紅心跳的事情,卻無法阻止她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決心——她忘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跟天堂真矢有關?

而且,而且!早上那不是單純的夢而已嗎?為什麼⋯天堂真矢為什麼⋯⋯!

西條克洛迪娜看著天堂真矢緩慢的轉過身面對她,臉上雖然帶著一絲絲的尷尬,但並沒有嚴惡跟躲避的反應。她大大方方的,沒有任何的遮掩,就這樣渾身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
很自然的,雙腿間那不屬於女性的器官也直接大剌剌的展現在她面前。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她覺得那個東西好像變得更大了些⋯⋯。

西條克洛迪娜沒有直接看過這種東西,畢竟她從小就是一心投入在舞臺,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談戀愛,更別說看過男人的那東西了。
現在卻在自己的暗戀對象身上看到,這好奇特又有趣。
本來是帶著有點害羞跟疑惑的心情想要搞清楚夢境到底是不是真的,現在卻被好奇心所佔滿,兩眼直直盯著那挺立的器官,只差沒有直接伸手去碰了。

只是這過於熱情的眼神讓天堂真矢哭笑不得。
她還以為她擁有這器官會讓西條克洛迪娜產生厭惡反應呢?沒有厭惡反應至少也會有害怕的反應吧?怎麼會是這樣充滿好奇的樣子呢?

「⋯⋯西條、同學?即使是我,這樣被盯著看還是會害羞的。」
「抱、抱歉!⋯⋯那個,妳是這樣的體質啊?」
「雖然讓人很困擾,但是的。」
「這、這樣啊⋯⋯。」

西條克洛迪娜的眼神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挺立的器官,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害羞的閉上嘴,默默的不說話了。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天堂真矢看著眼前的人那滿臉通紅的模樣,似乎有什麼話想問她,但又非常的糾結,說不出口,這讓她疑惑。
不過既然對方問不出口,那就由她開口就好了。

「西條同學,妳是不是有什麼想問的?」
「⋯⋯是有啦。但我覺得很⋯⋯奇妙。」
「什麼?奇妙?」
「就是、妳的那個⋯⋯那東西,不是興奮的時候才會變成、變成現在這樣嗎?妳現在難道⋯⋯很興奮?」

這問題很犀利,而且直奔重點。但就像西條克洛迪娜說的一樣,很奇妙——因為妳問自己的同學是不是處在興奮狀態,這果然很奇妙吧?

會問這問題的原因在於,西條克洛迪娜發現她還是沒辦法開口問說,自己早上的夢境跟天堂真矢是不是有關係。
還有自己好像有遺忘一些事情⋯⋯真的跟天堂真矢有關嗎?

天堂真矢臉有點紅潤。任誰被問了自己興奮的原因,都會覺得尷尬羞恥吧?天堂真矢也不例外。尤其問的人還是她夢裡的對象。

「⋯⋯早上做了一些、難以啟齒的夢⋯⋯醒來就成這幅樣子了,我也不想這樣。」
「哈啊?」

她完全也沒想到天堂真矢居然是因為做夢。
做夢醒來身體就起反應?那不就跟她一樣是春夢?哈啊?春夢?那個天堂真矢?居然做春夢?

西條克洛迪娜聽到的第一反應是不可思議。但下一秒的反應卻是不悅。

她夢裡的對象是天堂真矢,那天堂真矢呢?是誰?
是誰啊?是誰出現在妳的夢裡啊⋯⋯天堂真矢⋯⋯
⋯⋯總覺得好討厭。妳對著別人興奮了?妳的眼中有了別人嗎⋯⋯?

心裡產生了一種獨占欲,想要天堂真矢一直看著自己,不看著別人。
明知道夢境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東西,她為什麼要為了這種事情生氣吃醋?
再說了她跟天堂真矢又不是戀人⋯⋯她拿什麼立場吃醋啊⋯⋯。

即使心裡這樣說服自己,那抹最真實的情感依舊脫口而出——

「⋯⋯是誰啊。」
「是?」
「夢裡的人是誰啊?妳對著別人興奮了?」
「⋯⋯這個、為什麼西條同學想知道?」
「我⋯⋯!」

被堵的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
難道她要直接說,因為我也做春夢了,對象還是妳,所以我討厭妳對著別人興奮——這怎麼說的出口啊!
臉紅了。是因為羞恥,也因為天堂真矢這找不到缺點的應對給氣的。

天堂真矢看著眼前的人被她氣的滿臉通紅,而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很貼心的轉移了話題,免得她倆又繼續尷尬。
而且趕快把話題從她身上移開比較好。一直繞著她的那副男性器官交談不是很怪嗎。

「說回來⋯⋯為什麼西條同學會在這個時間點來這裡?」

然而,天堂真矢卻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沒關係的問題,才是問題中的問題——而且成功讓所有問題都串在了一起。

氣頭上的西條克洛迪娜也沒有什麼顧慮還是不顧慮了。或著應該說,她跟天堂真矢都赤裸的待在同一個隔間這麼久了,而且還連遮的舉動都沒有,對方都沒在害羞了,她害羞個什麼鬼!
既然天堂真矢都問到這個問題了,她索性也就破罐子摔破了!豁出去了!把那個不可思議的春夢全都說一說了!

「⋯⋯還不是妳害的!」
「什麼?我?為什麼?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妳!用那個東西、把我壓在牆上從背後欺負!」
「什、我什麼時候這樣做了!?」
「還從背後對我又舔又咬!還想讓我幫妳生小孩⋯⋯在夢裡!」
「夢裡!?」
「醒來以後我的身體起反應了,所以才來這裡想冲冷水降溫!誰知道妳為什麼會在這裡啦⋯⋯而且妳還真的有那個!」
「我、這⋯⋯」

什麼都說了。唯一沒說的,就是夢裡的自己看起來很享受這件事。
畢竟那太羞恥了,她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臉上那色情的表情,要把這個跟春夢對象說,那也太羞恥了。
而話都說到這了,那她剛才說不出口的話也能說出口了——或著應該說,比起她自白自己夢到的春夢,現在坦白自己對於天堂真矢春夢的對象不是自己而吃醋,這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討厭妳把別人當成妄想的對象⋯⋯」
「⋯⋯為什麼呢?為什麼討厭我把別人當對象?」

聽到西條克洛迪娜那樣的指控,她想起了自己早上的夢。
與其說那是夢,還不如說是她漫長歲月中的一段美好記憶。但她自己其實也有點疑惑她那時候是不是真的那樣做了。她覺得好像跟她的記憶有點出入。
但毫無疑問對象一定只有西條克洛迪娜。

現在聽到對方描述的夢境,她的心裡產生了某種期盼,一種希望。
她希望事情如她想像的那樣。她希望西條克洛迪娜能夠想起“前幾次”的記憶——想起那些美好的記憶。

只要想起那些美好的記憶就好了——那些痛苦的回憶,就讓她消失吧。
她已經安排好所有的一切了。只要到了適當的時機,她就能將那個東西還給克洛迪娜,並且破除那個詛咒——這樣克洛迪娜便會永遠幸福。

而現在,西條克洛迪娜那仿佛脫口而出的小抱怨,讓她確定了對方某種程度上的心情。
所以她選擇用引導的方式讓對方說出口。

然而,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告白在最後一刻被西條克洛迪娜自己硬生生止住了。
她在最後一步的時候膽怯了。

「⋯⋯⋯⋯沒什麼。這些跟妳沒關係。」
「西條——克洛迪娜,妳不願意告訴我嗎?」
「妳幹嘛突然⋯⋯⋯⋯不然妳把妳夢裡妄想的對象告訴我,我就告訴妳原因!」

西條克洛迪娜覺得她這樣說的話,天堂真矢應該就會覺得很無趣,會直接放棄追問了吧。畢竟剛才這個女人都用問題來回答她的問題了,真討厭!

可是,天堂真矢的反應卻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克洛迪娜。」
「妳⋯⋯算了。幹嘛?」
「是克洛迪娜。」
「哈?什麼是我?」
「出現在我夢裡的那個人,是克洛迪娜。」
「欸⋯⋯??」

完全沒想到會得到這種答案,西條克洛迪娜反應不過來。
她就呆呆的看著天堂真矢慢慢靠近她,然後——她再度重回了那對於她來說有些過於熾熱的懷抱。

她又再一次的被天堂真矢擁抱住了。赤裸著,一絲不掛。而且不是像剛才那樣因為擔心她受傷而攬住她,這一次是真實的,沒有別的目的,就是直接正面將她擁入懷中。

欸?真的假的?天堂真矢春夢的對象是自己⋯⋯?
而且還因為這個夢境,身體變成這樣⋯⋯?欸?欸欸?怎麼辦?好高興!真的好高興!

西條克洛迪娜的心情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大起大落。照理說跟天堂真矢這樣緊貼在一起,她應該害羞的情緒要大於所有事情的。但意識到天堂真矢可能也喜歡自己,這緊貼在一起的羞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雖然喜悅大於害羞,可當那個硬挺熾熱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小腹位置時,西條克洛迪娜還是無法避免的打顫了。
那東西⋯⋯那東西變得比剛才更熱,而且更硬了!這說明著什麼?天堂真矢她⋯⋯她因為自己而興奮!

⋯⋯先等等!現在可是平日的早晨,她們大概再過1個小時就要離開星光館,去聖翔上課。那天堂真矢維持這種狀態去學校不是很糟糕嗎⋯⋯?

忍不住想像了天堂真矢將那龐大的東西塞進底褲,但上舞蹈課的時候,穿那種貼身的韻律服絕對會直接鼓起一個大包,那肯定會集中所有人的目光——這不是超糟糕的嗎!
她才不想要真矢被其他人用這種理由行注目禮呢!

不行!絕對不行!

「真矢!」
「是!?」

在這種曖昧的氛圍裡,接下來應該是要表白心意,然後可能被氣氛所影響,直接更進一步——天堂真矢是這樣想的。她抱著懷裡的可愛人兒,心裡覺得美孜孜。
誰知道她懷裡的混血兒完全不按牌理出牌,這種時候突然用著很嚴肅很認真的語氣慎重的喊了她的名字,讓她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可這樣喊了一下,彼此之間又突然陷入那種奇怪的沉默。
天堂真矢忍不住低頭望向那個喊她名字的人——那張臉紅的仿佛要燒起來似的,耳朵也是燙的要命,西條克洛迪娜又處在那種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的模樣,讓天堂真矢差點笑出聲。

但她知道她如果真的笑出來,那肯定會被懷裡人一個白眼,可能還會惹眼前這隻小貓炸毛咬人,所以她很聰明的忍了下來。
不過她還是想知道她的克洛迪娜突然那麼嚴肅的喊她名字是為了什麼?

她正想開口詢問時,懷裡的人卻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抬起頭來,帶著那紅潤的臉蛋,迷濛的雙眼,看著她開口。

「妳⋯⋯那個⋯⋯就這樣去學校的話,是不是很糟糕?」
「那個?啊⋯⋯嗯。的確是有點糟糕。」
「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幫妳的?」

這話讓天堂真矢瞪大眼睛愣了一下。她其實完全沒想到西條克洛迪娜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知道這話在她耳邊聽著就是一個邀請嗎?還是說她的克洛迪娜就是在邀請她?
這可不行。要好好確認過才行。不管是對待彼此的感情,心意,還有意願。
總不能對方不是那個意思,她卻誤會成那種意思吧?

只不過⋯⋯這種紅通通的臉蛋,加上比平常要來的柔軟嗓音,還有那給予她致命一擊的仰視⋯⋯天堂真矢覺得她現在還忍得住真的很厲害。
肯定是因為她跟西條克洛迪娜還沒確定成為戀人的關係,她才能夠好好忍著。

「⋯⋯只有克洛迪娜能幫我。但是⋯⋯」
「但是什麼?妳別賣關子了快說啊?」
「克洛迪娜沒關係嗎?這種事情⋯⋯」
「⋯⋯如果是別人的話絕對不行。但如果是真矢的話⋯⋯」

說回來,不止天堂真矢的身體興奮到極點,她自己的身體也是很難受的啊!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那敏感的位置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她不得不承認,被天堂真矢這樣抱在懷裡,讓她覺得很安心。身體雖然熱,而且不熟悉這種觸碰,但她卻不討厭也不排斥給天堂真矢觸碰。甚至還渴望著對方在多觸碰自己一點。

被自己這種羞恥的想法弄得腦袋發熱,甚至都要冒煙了,西條克洛迪娜害羞的低下頭,她羞恥的不敢看著天堂真矢的反應。
不管對方是開心是喜悅是興奮,還是想調戲她,她都羞恥的不想面對。

這算是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天堂真矢一手攬住懷裡人後腰,另一手輕輕撫上那通紅的臉蛋,將臉湊了上去,嘴唇吻上去之前,她輕輕的開口。

「克洛迪娜,我喜歡妳。」
「真矢,我也⋯⋯」

喜歡妳——這三個字沒能說出口,西條克洛迪娜便被天堂真矢給吻住了。

先是溫柔的觸碰嘴唇,輕輕啄了幾次之後便伸出舌頭舔舐下唇,下意識的張開嘴巴,露出一點點的縫隙,那柔軟靈活的小舌便直接闖了進來。
被深深的吻住——初吻就是這麼激烈的深吻,西條克洛迪娜覺得她整個人輕飄飄的,被吻的有些腿軟,兩手軟軟的勾住了天堂真矢的脖頸,努力的讓自己不要一個腳軟跌坐在地,同時伸出舌頭去跟對方的糾纏在一起,想要把主動權搶回來。
但得到回應的天堂真矢變本加厲,抱著懷裡的人,很自然的往前走,將西條克洛迪娜困在她跟牆壁之間,為了避免讓西條克洛迪娜不舒服,天堂真矢暫停了這個深吻。
她低頭看著對方通紅的臉蛋,小嘴不停的喘息,用著可愛的表情盯著她,臉上盡是那種不滿足的神情,天堂真矢嘴角勾起,臉湊上前,再度吻住了那不停喘息的小嘴。

這一次是很溫柔的吻,像是在傳遞著自己的情感,西條克洛迪娜感從這個吻裡面感受到了天堂真矢的感情,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深愛與執著——雖然搞不懂,但她討厭不起來。照理說她最不喜歡這樣不清不楚的事情⋯⋯雖然她說不清楚是哪裡搞不懂。

⋯⋯例如,這個執著,真的是對著她嗎?

⋯⋯不。在這種時候還胡思亂想,對天堂真矢太失禮了⋯⋯應該要專心在眼前的事情。

「克洛迪娜?妳在想什麼?」
「我⋯⋯再想妳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情急之下,西條克洛迪娜直接胡扯了一個理由。畢竟剛剛那樣的推測一點根據都沒有,頂多算是她突如其來的一種感覺⋯⋯這完全沒辦法說服人啊。所以她也就不說那些了。
不過她也是真的很好奇天堂真矢是什麼時候喜歡上自己的⋯⋯是不是跟自己一樣,是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的⋯⋯?

然而,天堂真矢卻沒有給予西條克洛迪娜答覆。她只是露出了一抹複雜的表情,然後在西條克洛迪娜想要詢問之前,用愛撫將對方的注意力轉移開了。

「啊嗯⋯⋯!」

她低頭舔吻著那對柔軟豐滿的乳房,一手玩弄著乳尖,另一邊用嘴含住,輕輕吸吮,甚至用她牙齒咬著乳尖輕輕婆娑。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西條克洛迪娜驚叫出聲,她難耐的將手抵在天堂真矢的肩膀上,欲迎還拒。

「以後妳就會知道了——現在,還是專心在我身上吧?克洛迪娜。」
「嗯、嗯⋯⋯!真矢⋯⋯!」

天堂真矢用著恰到好處的力道玩弄著眼前人的乳房,嘴巴含著另一邊,用力吸吮,舌尖在乳尖上頭打轉,然後在輕咬,就這樣來回重覆了好多次。
從來沒感受過的快感讓西條克洛迪娜敏感的呻吟出聲,被天堂真矢觸碰的地方好熱,可是又很舒服,跟背後貼著牆壁感受到冷冰冰的觸感呈現兩極化,更讓天堂真矢帶給她的熱度變得非常明顯。
腦袋糊成一團,但卻對於天堂真矢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這件事情非常清楚。
她的意識跟著天堂真矢的手在打轉——一會兒玩弄她的乳尖,一會兒愛撫著她的側腰,然後在摸到旁邊,在小腹的位置打轉,之後順著往下繼續愛撫,指尖輕輕撫摸著大腿內側,若有似無的麻癢感讓西條克洛迪娜忍不住打顫,甚至輕輕呻吟出聲。

沒多久,那熾熱的手指便觸碰到了她最為敏感的位置。兩指併攏,指腹輕輕摩擦著蜜處的入口,摩擦著上頭的蜜核,玩弄著。
而天堂真矢低頭一邊輕吻著懷中人的脖頸,一邊用手去愛撫那濕潤完無比的蜜穴,同時感嘆的開口說著。

「克洛迪娜的這裡好濕⋯⋯感覺很簡單就能塞進兩根手指了。這樣等下放進去的時候比較不會痛⋯⋯。」
「妳、妳輕點⋯⋯啊⋯嗚嗯⋯⋯!嗯⋯⋯!」
「會痛嗎?我能在多塞一根手指?」
「不、不痛⋯嗯嗯⋯⋯先、讓我習慣⋯⋯」
「好。痛的話要立刻跟我說。」

天堂真矢很快的就往那濕潤的蜜穴塞進了一根手指,然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得到對方的回應之後,她便輕輕的抽送手指,用指腹在裡面沿著肉壁按壓摩擦,尋找會讓西條克洛迪娜舒服的位置。
她朝著記憶中的位置按了過去,用指腹輕輕扣弄,得到的反應是對方那嬌媚的呻吟還有敏感的幾乎彈起來的身體,讓她知道她按對了地方,低頭一撇,看到自己手中除了那不停流淌而出的愛液以外,還沾著一些些對她來說非常珍貴且誘惑的初血。

她是真的很想把那沾了鮮紅的手指直接塞到自己嘴裡,品嘗那甜美的血液,但那行為肯定會被西條克洛迪娜制止,甚至惹對方生氣,所以她還是作罷了。
被那抹香甜的氣息熏得有些頭昏,天堂真矢怕自己會忍不住直接就張口往脖子咬了下去,她連忙離開脖子的位置,又繼續往下面那一對柔軟的乳房進攻。

「啊、嗯⋯⋯真矢、嗯嗯!呀嗯⋯⋯!」
「這樣舒服嗎?克洛迪娜?」
「不要、問我這種問題⋯⋯啊、啊⋯⋯!」
「我不想弄疼妳⋯⋯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嗚⋯嗯、嗯⋯⋯!很⋯舒服啦⋯⋯啊嗯!」
「那就好。」
「啊!呀嗯!別突然、兩根⋯啊⋯啊⋯還這麼快⋯⋯嗚嗯嗯!」

天堂真矢依舊舔舐吸吮著眼前人敏感的乳尖,右手在西條克洛迪娜的蜜穴裡輕輕抽送按壓。非常的濕潤,她的抽送完全沒有障礙,也得到了對方覺得很舒服的反應,於是她輕輕的將第二根手指也塞了進去,先是慢慢的抽插了幾下,確定依舊很順暢之後便加快了抽送速度,集中按壓摩擦裡面的敏感位置。

突然變得劇烈的刺激與快感讓西條克洛迪娜難耐的呻吟出聲,她對自己發出這種色情的聲音感到害羞,下意識的用手背壓住自己的嘴,另一隻手軟軟的抓著天堂真矢的肩頭,任由對方帶給自己劇烈的快感——雖然羞恥,但她對於天堂真矢的觸碰感到喜悅,她的身體雖然還是很熱,但是並不像之前那樣這麼難受,現在是很舒服的感覺。

這樣快速且集中摩擦按壓著弱點的抽送讓西條克洛迪娜完全抵抗不住,她在天堂真矢這樣激烈的疼愛之下,很快的就弓起身子迎接了一次高潮。
看著懷裡人因為高潮而有些腿軟脫力,天堂真矢很貼心的伸手抱住了對方,讓愛人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懷裡,等待高潮的餘韻結束。
天堂真矢低頭親吻西條克洛迪娜的額頭,眼瞼,然後是臉頰,最後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瞇起眼睛,將嘴唇重疊在一起。

很簡單的一個吻,不停的貼貼合合,吻到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隨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分開,也許是同時,說不清楚。

雖然只高潮了一次,沒有徹底的讓身體的熱度降下來,但西條克洛迪娜覺得她大概只要再沖點冷水就沒事了。
畢竟等等還要去上課,再怎麼說也不能做的太過頭⋯⋯不過,一開始明明說好是她要讓天堂真矢冷靜下來的,怎麼變成對方在撫慰自己了啊!?

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低頭就看到天堂真矢腿間的肉柱抵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又熱又硬,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用指尖試探性的觸碰肉柱的頂端,輕輕婆娑了一下,隨後才整個握住。

肉柱滾燙的讓她覺得有點燙手,而且還在她的手裡一跳一跳的,讓西條克洛迪娜緊張的要命。
她頂著一張大紅臉,用著蚊子般的音量,對著眼前的人輕聲開口。
那音量小到幾乎聽不見,淋浴的水聲都比西條克洛迪娜的聲音還大聲。
但天堂真矢還是好好的接受到了愛人的話語。

「妳幫了我,所以換我幫妳了⋯⋯還有、那個⋯抱歉。現在不可以讓妳做到最後⋯⋯我現在是危險期⋯⋯。」
「沒事的。我不會勉強妳做不喜歡的事情。我也不喜歡妳的第一次在浴室裡⋯⋯啊。雖然剛才已經,被我給⋯⋯」
「那、那個沒關係啦!反正⋯是給了妳⋯⋯不說了!再拖下去可能會有人來⋯⋯」

將這害羞的話題打住,西條克洛迪娜滿臉通紅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她微微抬頭,主動將嘴唇貼了上去,親吻她暗戀許久,現在應該算是戀人的天堂真矢,同時手握著那熾熱挺立的肉柱,有些生澀的上下套弄,用掌心貼著輕輕摩擦。

這樣赤裸的面對面,手還握著對方的性器愛撫,這讓西條克洛迪娜害羞的不行。
但她害羞歸害羞,腦子卻都在想著『這樣真的會舒服嗎?自己做的好不好?有沒有讓真矢滿足呢?』

她一邊低頭看著手裡的龐然大物,一邊害羞的偷偷觀察天堂真矢的反應——看起來是挺享受的,但似乎還沒辦法很簡單的就讓她射出來?
思考著該怎麼讓對方更舒服⋯⋯是有在書上看到的那種知識,但那個自己完全沒做過,不知道做不做的好⋯⋯。

管他的!先試試看再說!!

西條克洛迪娜突然蹲下了身子,她跪在天堂真矢身前,臉的正前面就是那熾熱挺立的肉柱,她害羞的用手上下稍微套弄了幾下,然後扶著,將頂端對著自己,她慢慢的將臉湊了上去,伸出自己那小巧的舌頭,輕輕舔舐頂端。
確定自己能夠接受以後,她才張口,將整個熾熱的肉柱含入嘴裡,努力的不讓牙齒去磕碰到肉柱,同時用力的吸吮著。

本來只要西條克洛迪娜願意用手幫她套弄她就很心滿意足了,畢竟只要是克洛迪娜,那不管是怎麼樣的動作,她都很開心,也會很滿足,同時很享受。
但她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連20歲都還不到的青澀少女居然會做出這種色情的套弄方式,難道她有過這種經驗?不,那怎麼可能!

「克、克洛迪娜!?」
「我在、書上看到的⋯⋯第一次這樣做,這樣、舒服嗎?」
「書上⋯⋯嗯,克洛迪娜做的很好,這樣很舒服。」
「唔、嗯嗯⋯⋯舒服、就好⋯⋯」

自己心愛的人跪在自己的雙腿前,用嘴含住她最為敏感的性器,而且還用那種可愛的語氣跟表情軟軟的跟她解釋,詢問她感受,同時還無師自通的,一邊含著一邊用舌頭舔舐她的冠頭,西條克洛迪娜簡直就是想可愛死她。

伸手輕輕撫摸著心愛人奶金色的小腦袋,視作鼓勵,表示對方做的很好,這樣的動作讓她很舒服,讓她繼續做下去就可以了。

不知道為什麼,被那個剛多了戀人身分的天堂真矢這樣摸頭,讓西條克洛迪娜很開心,也很滿足。
小嘴更加賣力的吸吮著嘴裡的肉柱,嘴巴含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握著套弄,含累了就鬆口,伸出舌頭舔舐著柱身,來回舔舐了好幾遍之後再度張口含住,這一次兩手都扶在戀人的大腿上,努力的將肉柱全數吞入嘴裡,深入喉嚨。
用嘴上下來回套弄,讓肉柱仿佛埋在蜜穴裡面那樣,持續接受著刺激。

「唔⋯⋯克洛迪娜⋯⋯!」
「唔嗯!嗯⋯嗯⋯⋯」

這樣深喉,讓天堂真矢感受到了預想以上的快感,她忍不住輕輕壓住心愛人的後腦,不讓對方離開,同時自己開始小小的擺動起腰肢,將心愛人的小嘴當做蜜穴開始抽插了起來。
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西條克洛迪娜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努力的含著嘴裡正在抽插的肉柱,同時吸吮著,加大對方感受到的刺激,給予對方快感。同時她也準備好了天堂真矢接下來可能會很粗魯的對待她⋯⋯至少從書上看到的形容,接下來的行為絕對不會讓她覺得舒服,但天堂真矢會覺得舒服⋯⋯所以就算了,她還能夠忍。

「呼⋯克洛迪娜⋯克洛迪娜⋯⋯!」
「嗯嗯⋯⋯」

只是出乎西條克洛迪娜意料,天堂真矢的行為並沒有讓她不舒服。或著她應該說,天堂真矢把動作控制在不會讓她不舒服的程度,同時好好的刺激著⋯⋯這女人怎麼這麼溫柔啊?這種時候了還在顧慮她的感受⋯⋯真是個笨蛋!溫柔過頭了啊⋯⋯。

終於,在兩人一起努力的情況之下,天堂真矢終於到達極限,她連忙將肉柱抽離心愛人的小嘴,直接往臉上釋放了一波熾熱的精華。
西條克洛迪娜忍不住瞇起眼睛,微微蹙眉的接受著那熾熱的精液噴灑在自己臉上——索性她們是在浴場的淋浴隔間裡面,清水由上往下沖洗,直接把剛才噴在臉上的證據給清洗乾淨,那些黏稠熾熱的液體殘留時間連5秒都不到。

其實她還以為天堂真矢會直接射在她嘴裡⋯⋯她總覺得,如果是真矢射出來的,那她好像能接受。不過沒有人能夠比較,她也只是覺得能夠接受而已。但這第一次沒有射進她嘴裡真是太好了。
各種方面來說,天堂真矢真的好溫柔,完全沒有讓她不舒服,而是所有都以她的感覺為優先,簡直溫柔過頭了⋯⋯。

西條克洛迪娜發現,她剛才用嘴幫天堂真矢套弄的時候,她自己好像也小小的高潮了。導致現在她的腰腿都有點軟,跪坐在地板上,她站不起來了。

她用著自認覺得哀怨,但在對方眼裡是可愛的小眼神看著天堂真矢,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見狀,那人溫柔的笑了笑,然後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抱在懷裡。
同時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辛苦妳了,克洛迪娜。」
「妳有滿足就好⋯⋯」

腰腿都還有點軟,但西條克洛迪娜還是好好的站穩了。只不過她暫時還不想離開天堂真矢的懷抱而已。
兩手繞到後面,擁抱住對方的後腰,然後有些害羞的把腦袋埋進戀人的肩窩。

天堂真矢沒有說話,作為回應,她收緊了手臂,同時低頭親吻那顆奶金色小腦袋的頭頂。

-

事後溫存了一段時間,兩人便各自清洗乾淨,成功在其他人起床之回到了各自房間的門口。
天堂真矢還有些依依不捨的抱了抱西條克洛迪娜,最後才鬆開手,放她回房間準備,畢竟她們等等要上課。

只不過在她轉身準備回房間的時候,身後的戀人開口叫住了她。

「真矢!晚上⋯⋯晚點名結束以後,有空嗎?我有話想問妳。」
「我知道了。那晚上我去找妳——克洛迪娜,如果不舒服的話別勉強自己,我能替妳跟老師請假?」
「我、我沒事啦!就剛才那點事情⋯⋯妳這討厭的女人!壞!」
「沒事就好。快點回去準備吧,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吧。」

這一說完,天堂真矢就直接轉身回房間了,讓西條克洛迪娜連炸毛生氣都來不及。


沒關係,晚上在問她!
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境,還有一閃而過的畫面,她有沒有忘記什麼事情⋯⋯這些問題絕對能夠在天堂真矢身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