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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早霜的指示,不知火來到彈藥庫。只有在出擊的時候會來取彈,臨時出擊的彈藥則是和裝備放一起,也就是說,只要掌握好時間表,這裡是比廁所、寢室和醫護室等地還要隱密的無人之處。
  所以,早霜才會約她來這裡。
  『不知火~~』
  早霜從後面抱住不知火,黏膩的聲音和平時清冷的她判若兩人,她貼在不知火頸後嗅著對方的味道,接著對不知火的脖子和耳垂又咬又舔。不知火輕咬下唇,忍住自己的呻吟。
  『不知火變更敏感囉,很好喔,其實不知火也很享受吧。』
  早霜手逐漸往下摸,用手銬將不知火的雙手銬在腰後。
  『雖然被陽炎搶先一步,但不知火還是成為我的東西了。』
  和陽炎的關係被最不該發現的人發現,不知火心中充滿苦澀感,為了保密而配合早霜,不知不覺演變成現在這情況。
  『妳受重傷時,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多希望自己能代替妳去死。』
  自己是為了活下去而冒險,但早霜不同,她是以死為前提。對這樣的早霜,不知火很害怕也很擔心。
  『早霜,妳差不多……』
  早霜咬住不知火的嘴唇,打斷她的話,滲出的細微血絲被早霜舔掉。
  『不知火,這種時候妳要完全聽我的才行。』
  這種關係,是從那晚開始的,和陽炎的第一次後,隔天晚上是早霜的夜襲。用嘴下藥,無視不知火意願,單方面的侵犯。
  因為連一起出擊的機會也沒有,早霜對不知火的思念隨著作戰白熱化而加劇,在這次意外一口氣爆發出來,朝霜廢了好大力氣才阻止早霜自殘。
  等不知火脫離危險期,早霜要去探病的時候,發現陽炎已經搶先一步。雖然知道自己沒什麼勝算,但一直擔心的事變成現實時,早霜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既然陽炎是硬來的,那自己這麼做也可以吧?
  對自己這麼低語後,早霜就計畫好夜襲了。不知火的抵抗反而刺激出早霜的妒火,不知不覺越做越過火。
  《陽炎……》
  在早霜面前提起這名字只會刺激到對方,不知火只敢在心裡默想。
雖然只要告訴提督,就能制止這件事了,但緊接著是早霜的軍法審判,以提督的個性,很可能會把判決導向死刑。
  早霜的感情像腐爛的花,濃稠的香氣像有實體般,讓人陶醉的窒息,慢慢捲住不知火的身心,用一種溫柔的暴力制服她。
  『不知火也越來越聽話了,很好很好。』
  早霜的感情透過體溫和香氣傳過來,那是不知火難以承受的依戀。如果真的被提督發現,為了掩飾早霜,不知火也會說自己是自願的。儘管那樣會傷害到陽炎。
  早霜再怎麼傷害她,不知火還是不希望她出事,這不知道是愛情,還是對過去的補償。不知火很清楚,過去同時綁著她和早霜。
  不知火很自責,明明就在眼前,卻沒救到早霜,還給她帶來二次傷害。不知火將這歸咎於自己的無能,所以她才會像現在這樣忍受早霜的侵犯。
  『不知火,我和陽炎,誰讓妳比較舒服?』
  《陽炎……》
  想到陽炎,不知火心中泛起強烈的痛楚。
  『……是妳。』
  『真的嗎?我好高興。』
  像鐵錐插進胸口,不只痛苦,還很冰冷。
  『吶,不知火,說愛我。』
  『我愛妳,早霜。』
  背叛的痛,像是要把身體撕裂一樣,不知火把這痛苦當成欺騙陽炎和傷害早霜的懲罰。
  『不知火更濕了,看來是真的喔。』
  早霜言語中的狂喜,帶有連心臟都會跟著顫動的語調。
  『為了獎勵不知火,就讓妳好好舒服一下吧。』
  早霜的挑逗,就像在證明自己多了解不知火、像是要宣示主權一樣熱情。
  不知火的意識在背德感、痛苦和快感中逐漸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