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Stephen的呼吸在Tony耳邊灼燙，連帶他貼上來的身體，也一樣熾熱。Tony還躺在沙發上，整個人幾乎被Stephen壓住，但他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而像貓一樣將腿彎起，膝蓋貼在Stephen的腰側，讓兩人的距離更近。

「我記得……你不是喜歡慢慢來嗎？」Tony氣息微亂，語氣卻還故作鎮定。

Stephen沒立刻回話，低頭含住他的下唇輕咬了一下，手掌輕輕滑進T-shirt內，落在Tony的腰線上，像在撫摸什麼極其珍貴的東西。動作既細緻又熟練，指尖的顫抖變得不明顯，只剩下溫度和壓迫感。

「那你就乖一點，讓我慢慢來。」他貼著Tony耳際低語，聲音輕柔低沉得幾乎不像他平時說話的樣子。

Tony的手也沒閒著，已經探進Stephen襯衫內，指節摸過那些曾經因事故留下的淡淡疤痕。他沒有刻意觸碰，卻也沒有避開，像是在無聲地告訴Stephen：我知道，但我不在意。

Stephen低頭親吻他的鎖骨，緩慢而帶著控制的節奏，一寸寸往下。Tony的頭側過，唇邊帶著短促的喘息，他一手攀著Stephen的肩，另一手摟上對方的腰背，把兩人貼得更緊。

「我以為……你禁慾得連接吻都嫌麻煩。」Tony語氣發虛，卻還在逞強。

「對別人是。」Stephen在他胸前留下淺淺一吻，眼神熾熱地看著他，「對你，我忍得夠久了。」

襯衫被褪下的時候，Tony沒有推拒，甚至略微抬起身子，配合對方的動作。沙發下層的燈光微弱，打在Stephen裸露的肩膀上，襯得那雙眼更深，像夜裡無風的海。

當Tony被輕輕翻過身，胸口貼著沙發靠墊時，他短暫露出一絲遲疑，卻在Stephen低頭吻住他的脊背時徹底瓦解。

「說你愛我。」Tony語氣裡有一點笑、一點任性。

「我以為你知道。」Stephen的語氣輕得像一陣風，但那雙帶著微微顫抖的手，卻穩穩包裹住他。

當夜色真正落下，他們交纏在沙發上，像兩條纏繞的命運線終於在交會點扣緊。沒有誇張的承諾，也沒有花哨的魔法，只有兩個人最真實的觸碰與彼此的呼吸——彼此溫暖的、唯一的現實。